02 突如其來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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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楚緒只給他兩天考慮時間宋玉書也沒有動搖只效忠南梁的決心,南梁一日未亡他便是一日南梁臣,即便楚緒開出的條件有多優(yōu)越也不能讓他改變。 出逃那天為了將追兵引得遠(yuǎn)些他摸黑往山上跑,一時不注意踩空從山坡上滾了下來弄得滿身塵土,被捉到軍營里以后也不想跟北啟的人多說話,臟兮兮的熬了兩天最后實在熬不住,冷著臉指使守在營帳外面的士兵去給拿桶熱水好擦洗身體。 楚緒走時下過命令只要是他有要求盡可能滿足,他要熱水熱水很快就被送過來,連帶著臉盆手巾皂角和干凈衣裳也給備齊。東西送進帳里宋玉書就把人都趕出去,等人都老老實實的守在門口還不忘將帳簾牢牢蓋住,他不希望他身上的秘密被外面這群敵國將士,尤其是被北啟的皇帝楚緒發(fā)現(xiàn)。 宋玉書曾聽他府里那些碎嘴的侍女們嘴里聽過些許不著邊際的宮闈秘事,說北啟的新皇好南風(fēng)不說還偏愛雙兒,后宮里養(yǎng)了不少年輕貌美的雙兒,那些雙兒個頂個的嬌美,小腰盈盈一握便可掌握,是多少男寵想比都比不了的。還說有些地方官員為了能讓自己升遷特意去尋那雙性美人兒進獻。宋玉書聽了只覺得這種事情荒唐至極,甚至還很厭惡,本來一個男人擁有女人的東西就已經(jīng)夠可憐的,為何還要作踐自己當(dāng)那供人取樂的玩物……難道雙兒就只能是這種下場嗎…… 從知道自己身體跟正常人不同后宋玉書時常自我厭惡,他是一個男人,是高中過狀元的才子,是南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握重權(quán)的丞相,可他卻有如女人柔軟的胸部,身下更有發(fā)育完整的雌xue……十六歲那年一天夜里雌xue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他清楚的知道他的這副身子與常人的不同…… 他永遠(yuǎn)記得他躲在被子里脫掉褲子小心翼翼的分開那道rou縫,用指尖揉弄小小的rou蒂帶來的快感,記得將一節(jié)手指放進甬道里淺淺的抽插時的滿足感,還有在抽出時帶出濕滑的花液……那一刻他厭惡極了自己,厭惡自己會生有女人的器官,厭惡自己會用雌xue去獲取快感……他明明是個男人為什么要這樣…… 囚帳里宋玉書脫掉那身破舊的流民衣裝,解開胸前裹得嚴(yán)實的白布,放出被拘束了許久的乳rou,手巾浸了熱水仔細(xì)擦洗身上。其實宋玉書的胸并不是很大,以他一只手便可將那柔軟的胸rou覆蓋住,衣服穿的厚些倒也不顯,至于用布裹住不過也是避免敏感的rutou在日常生活中被衣料磨蹭出感覺……他身體的秘密只有他的父母清楚,然而從父母過世以后便在無人知曉他這雙性體質(zhì)。由于這副怪異的身體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他也不敢成家,即便是皇帝賜婚也不敢娶公主,一個不男不女的身子如何配的上金枝玉葉? 宋玉書仔細(xì)擦干凈上身后立刻用布把胸裹好,用余下的熱水洗干凈下身,換好衣服后用最后一點水泡了下腳。作為階下囚能有如此待遇也算是不錯的了,只希望他在楚緒那里永遠(yuǎn)只是個有治世之才的丞相,而不是雌伏于男人身下供人取樂的雙兒。 兩日過去楚緒也沒有等到宋玉書同意歸降,其實這不在他意料之外,宋玉書是誰啊,是南梁的丞相同樣也是南梁第一倔脾氣,只要是他認(rèn)準(zhǔn)的事就是想勸他回頭哪怕用十匹馬也拉不回來,想讓這種人歸降光靠利誘是不夠的,也許是時候還給人殺殺銳氣了。 當(dāng)楚緒安排完攻城計劃后直接到囚帳前,跟個戰(zhàn)俘講什么禮,客氣個什么,看帳簾緊閉直接掀了簾子進去。也許是動作太大嚇到了人,把正在泡腳發(fā)呆的美人兒驚得身子一抖,白玉似的玉足顫巍巍的從盆里拿出來,踩在地上又沾了不少灰。 楚緒沒想到宋玉書的反應(yīng)會那樣大,僅僅是掀簾子動靜大了些就能把人嚇到,還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丞相大人啊,還當(dāng)這是他的丞相府呢?不過相對腹誹嘲笑楚緒還是把重點放在了宋玉書的雙足上,哪怕是個貴族的腳保養(yǎng)的再好也保養(yǎng)不出像個女人那般光滑潔白。 一個年過三十的男人皮膚光滑如同女人一般,不是他保養(yǎng)有方就是他本身就是個雙兒。一想到宋玉書可能是個雙兒楚緒就莫名的激動,他喜歡雙性美人兒的傳聞不假,但相比那些比他年紀(jì)還小還嫩的雙兒愛寵他更喜歡成熟一些的,尤其是有個性的那種,他不喜歡溫順乖巧的家貓,他喜歡帶爪子會撓人的野貓。 楚緒從一進來就盯著宋玉書的腳看,宋玉書被楚緒看的心發(fā)慌,總覺得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趕緊重新把腳放回水中洗掉剛沾上的灰,用手巾擦凈后穿上鞋襪站在楚緒面前。 見人起身楚緒也不再盯人看,咳嗽一聲清清嗓子,“兩日期限已過,先生可想好了?” 宋玉書多多少少猜到楚緒是因為這事來的,其實結(jié)果不用他回答也是可想而知的,他不會輕易臣服于他的敵人,更不會輕易出賣他的皇帝,所以此刻不答是最好的回復(fù)方式。 楚緒見人不說話清楚是什么意思,這擺明了就是不愿投誠,既然如此那他也該主動的來些動作了。 “本君在北啟聽聞南梁貴族們好劍術(shù),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多多少少都練過一些,在貴族之間還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若是有求于對方,但是對方又不愿答應(yīng)雙方就會當(dāng)眾比試劍術(shù),一場比試下來輸了的一方要答應(yīng)贏的一方的要求。早些時候聽人說起過先生劍術(shù)不凡,今日本君倒是想領(lǐng)教領(lǐng)教,不知先生可否賜教?” 宋玉書沒想到楚緒會搬出南梁貴族之間的規(guī)矩,貴族之間發(fā)出的劍術(shù)比試只有迎戰(zhàn)沒有退縮,楚緒肯定是看中了只能迎戰(zhàn)這一點才想跟他比試劍術(shù),這北啟新皇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要難纏許多。 “既然君上想要比試總要有個比試的目的,君上是想贏了我就讓我歸降于北啟嗎?” 對此楚緒只是笑了笑,相對于勸一個倔脾氣的丞相歸降他更在意的是讓一個小野貓乖乖聽話,只是他還不知道這只小野貓是不是個雙兒呢~ “歸降之事以后再議,今日要比的可比那個簡單的多~” 宋玉書猜不到楚緒想跟他賭什么,皺著眉頭不解的問:“君上既已有結(jié)果不妨直說,何必浪費時間?!?/br> 楚緒輕笑一聲特意走到宋玉書身邊,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若是先生輸了就要乖乖的把衣裳脫掉,讓本君看看先生衣下真容?!?/br> 聽見楚緒讓他脫衣服宋玉書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怎么可以這樣?你這是在故意羞辱我嗎?” “本君最為尊敬先生了,既然先生覺得這樣是羞辱那就不要接受好了~這樣我就默認(rèn)先生愿意歸降我北啟,愿意做我北啟的丞相了~蘇格?!背w故意叫來自己的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傳令下去,從今日起宋先生便是我北啟的丞相了,日后北啟大軍都要聽他安排。” “不……可……”楚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拒絕的話,一面是對國家的忠誠,一面是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兩方抉擇之下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我應(yīng)戰(zhàn)……若是輸了……自會如你所愿……” 見人答應(yīng)楚緒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翹,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本君很有分寸,不會讓先生當(dāng)中出丑。本君在外面等先生,先生可要盡快應(yīng)戰(zhàn)哦~”說完便笑著離開囚帳。 看著楚緒離開的背影宋玉書覺得他沒有可以退的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