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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咸魚請?zhí)善健局魇?雙性】在線閱讀 - 第一章 和老板打炮什么體驗?(h)

第一章 和老板打炮什么體驗?(h)

    給總裁當炮友什么體驗?

    沈黎以前看見過這么一個問題,現(xiàn)在他能回答了。

    也就不久前,研究生畢業(yè)剛走出象牙塔沒幾年、半只腳踏進而立的他,捕捉到人事部裁員的風聲,非常巧的是他還就是幸運兒之一。沈黎頭疼不已,明明大家都是普普通通打工人,怎么就盯上他了呢?難道是因為自己摸魚摸得太明顯了么。

    他心里愁啊,愁得那天下班之后都沒加班,一直愁到酒吧里,愁到一杯杯酒里。然后酒精麻痹之下的迷糊視野里,就出現(xiàn)了公司總裁周穆的身影。

    沈黎認識他但他并不認識沈黎,當然,這非常正常,沈黎也不會怪他,畢竟周總這樣的大人物 也不會注意得到人群里頭畢恭畢敬喊他周總的人。

    對方的嘴巴開開合合,沈黎腦子發(fā)蒙,周圍嘈雜的人聲讓他更聽不清楚對方的話,但在酒吧,這還是Gay吧,大晚上的,沈黎也不會認為他是來談工作的。

    理智和酒精撕扯著,雖然不知道瞇起眼睛對聽力有什么好處,但沈黎還是做了,努力想聽清周穆的話。萬一有什么用呢。

    然后看著看著沈黎就因為對方英俊的臉走神了。公司待遇這么好的么,還能和老總打離職炮?沈黎心里膽大妄為。而這個大膽想法徹底將砝碼壓在酒精之上。

    盡管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但沈黎仍在酒精主導的大腦的控制之下,牽動面部肌rou,露出個笑容來。被剝離出的意識飄忽忽地想著,這笑容肯定傻透了。但他并不能阻止。

    隨即他被周穆拉了起來,半拖半抱地帶走了。

    酒店的床很軟、被子也很軟,被周穆按在上邊兒的時候沈黎陷了半個身子下去,他也軟趴趴的。

    男性氣息不斷接近,手指微涼的觸感劃過眼眶,停留在沈黎嘴唇上用力摩挲,沈黎不明所以,但也提不起興趣去問,就任由他動作。

    那雙手很靈活,沈黎感覺它們停在自己腰上的皮帶不過幾瞬,就聽見啪的清脆響聲和衣料摩擦颯颯,隨即自己下身就赤裸裸地落在周穆視野里。

    沈黎感到雙腿被折來折去,最終停在類似M型的姿勢,腰部微微懸空,給了對方更好的觀景視角。那眼神落在自己下邊兒那地兒仿佛有實體,像被燒了團火,但實際卻什么都沒有。

    對方看見果然誒了一聲,似乎表達了自己的驚訝。兩片rou唇被揉來捏去,甚至發(fā)出細微的水聲,沈黎唇齒間溢出壓在喉嚨里的細小聲音,雙眼無焦地看著周穆離得越來越近。

    平常從那兒只能聽到冷淡一聲“嗯”的嘴,翕動幾下,“男人?女人?”

    看那張臉上浮現(xiàn)的似有若無的笑意,沈黎忽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恰在此時對方一小根指節(jié)陷進濕熱的xue兒里,沈黎一夾,手指進得更深,異物侵入帶來過電快感的同時,沈黎大著舌頭懟自己老板道:“你瞎、你才女的,老子、男的!”

    對方似乎氣笑了,隨著哼笑聲,原本離開了的手指并不怎么溫柔的捅進那道窄縫。

    那地方本就敏感脆弱,周穆來這么一下算是粗暴的了,沈黎吃痛,悶哼一聲眼里就落下淚來,理智回籠,方才囂張的小氣焰瞬間熄滅了,“嗚嗯……好痛……你嗯、你輕點兒……”

    許是害怕體內(nèi)那兩根手指再有什么動作,xuerou收縮著將它們包裹得很緊。

    “不咬那么緊就不疼了?!甭曇舫脸?,震動著鼓膜。有意的蠱惑似乎真的讓沈黎的身體放松了些許。

    雙指在xue內(nèi)肆意擴張,仿佛在攪弄一池春水,涌向下體的陣陣熱流,挺立的yinjing漲得流出前列腺液,在那里搖搖晃晃,看得沈黎不知所措,只得攥著手下的床單,想要閉緊rou唇合攏雙腿,然而也只是讓rou壁更清晰得感受到那兩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

    “啊嗯……”沈黎跟小貓似的叫,小幅度扭著腰胯,大腿難耐地去蹭周穆。“想要?”周穆停了抽插的動作。沈黎又一夾他,紅著臉嗯了一聲。

    兩根手指修長,全都探進時沈黎有種它會伸到宮口的錯覺。但還不夠……他還想……

    第一次的羞澀和成年人的靠譜全然被酒精和情欲燒沒了,沈黎就想要眼前這個不知道比他大還是比他小的人cao進來。

    要說老板跟員工怎么是天敵呢,對方十分惡劣地又扣弄幾下,緊接著卻把手指抽出去了,放著空虛得淌水兒的雌xue不管了。

    “你、你怎么不……”沈黎腦子一片懵,只下意識去尋找對方的撫慰,rou縫擠到對方腿上,蹭著相對于嫩rou更為粗糙的布料,霎時間黑色西裝褲上出現(xiàn)上下一片洇濕的痕跡。

    對方在他那沾滿沈黎yin液的手指上,又混上了潤滑油,劃過會陰抵在緊閉的xue口,說:“可惜,今天我想拿你當男人cao?!?/br>
    后xue緊得多,即便倒了潤滑劑、就那兩根手指,沈黎也用了很久急促呼吸著嘗試去適應。然而對方的耐心并沒有他想象得那么好,只是稍微停頓一下,那兩根手指便像之前那般毫無顧忌,雖然rou壁裹緊了更多讓手指的活動范圍縮小了,但這并不影響手指探索到敏感點的存在。

    前列腺被反復按壓,沈黎雙腿痙攣著射了,yinjing軟趴趴的,雌xue卻跟壞了似的一直涌水兒,后邊兒也變得濕噠噠的,周穆三根手指輕輕松松進去還能攪出來羞人的聲音。

    不應期身體敏感得很,周穆卻沒放過他,反而加快了手指擴張的速度,沈黎被刺激得幾乎要喘不過來,分身不知什么時候就又顫巍巍站起來了,沈黎又難受又愉悅,兩種感覺撕扯著讓沈黎收縮后xue把那幾根手指吸得更緊,仿佛這么干能把它們擠出去似的。

    “放松,要不待會兒疼。”周穆一巴掌拍在沈黎屁股上,留下個淡淡的紅掌印。微微的痛感讓沈黎哼哼唧唧的,然后又挨了一巴掌,那塊兒疼得開始變熱,沈黎才委屈巴巴地松了xuerou。

    “cao我還打我,剝削壓榨!”也虧得沈黎醉成那樣還知道這些詞兒。這話是沈黎嘟囔著說的,聲音雖小,但耐不住離得近,更何況周穆離得這么近。

    周穆正扶著套了小雨傘的老二兒抵在濕軟的后xue,就聽見沈黎抱怨,失笑之余沒誤了他把沈黎插得直抽氣,“行,今晚給你榨干?!眡uerou一層層包裹上來,緊致的感覺讓周穆即便隔著安全套也發(fā)出一聲喟嘆。

    sao是sao了點,但看來保養(yǎng)得不錯也沒松。周穆正想著,緊接著回神調(diào)整姿勢要動一動,就聽見躺著的那人喘一聲。

    周穆對自己的尺寸有譜,但他也是沒料到剛才兩個xue水兒出得那么猛的人會捂著微微凸起的肚子念念叨叨。還是第一次?那自己真是碰上個極品。

    瞧著對方仿佛要喘不過氣的樣子,周穆忍不住上去揉了揉他的肚子,“緩緩?”

    沈黎試著動彈動彈,結果那玩意兒似乎是碾過什么地方,過電似的快感直沖腦頂讓他差點又xiele。屁股里還含著這么個大東西,要是不應期了沈黎覺得自己能直接“爽”死在床上。

    所以他乖乖不敢動了,聽到周穆的問話也只是小小的嗯了一聲,點頭都不帶點的,生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不過周穆這種平日里分分鐘可能千萬上億進出的人,顯然看重時間得很,即便放沈黎適應,那也不會太久,被夾著不動周總也實在是不上不下的。

    緩慢的頂弄沈黎都有些受不來,但他喝酒喝的腦子和身體都分離了,簡單來說就是四肢不聽使喚,哪兒推得動周穆,反而是讓他插得更快了。

    沈黎也不知道怎么讓對方舒服,后頭怎么吸、嘴里怎么叫,沈黎是沒了解過,況且他一個醉鬼,想這種事還是太復雜了,躺平任cao吧。被干得嗚嗚咽咽,太深了頂著結腸了他就喊痛,擦過前列腺了他就喊爽。

    周穆大約是實干型,前戲的時候還有話,現(xiàn)在反而閉嘴努力耕耘,再加上這一夜情的性質(zhì),顯然沒必要溫存。yinjing出入翻出嫩紅的xuerou來,要是內(nèi)射在里邊兒,jingye淌出來的風景想必令人血脈噴張。

    正入的體位讓雌xue也展露在人眼前,周穆瞧著因為快感和空虛而瑟縮的兩片rou唇,好心大發(fā)地伸手進去攪弄。那里頭比剛才更濕更滑,手指探進去rou壁便吮吸上來,最深處噴出yin液來澆灌著滿足它的異物。

    兩個xue同時被插著,快感太過沈黎哪里受得住,哭得直昏頭,然而周穆沒滿足這場性愛顯然無法結束,沈黎意識愈發(fā)模糊,直到他又射又潮吹了不知道幾次,方才覺得腸道里那東西不再動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被抱起來了,沉在浴缸溫熱的水里,舒服得沈黎再撐不住,就這么睡了過去。

    隔天頭痛、準確說是渾身都有些痛的醒來時,沈黎只慶幸他是周五下班去喝的酒,而且第二天不用加班。要不然被老板cao成這樣還要給老板打工,沈黎非要……非要請一天假不可。

    只不過大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沒人了,摸了摸還有些溫度,看來沒走多久。床頭放著張卡和名片,甚至還有沈黎別在西裝外套上的工牌。

    暗嘆霸總銀行卡真多之余,沈黎估摸著里頭是嫖資,那名片和工牌呢,什么意思?老總的名片和他工牌放一塊兒,是知道他是公司員工了,然后呢?去找他嗎?

    沈黎想得頭更痛了,忽而聞到飯香味兒,尋著到了房間的起居室,桌上是早餐,牛奶杯子下邊壓著張寫了字的紙,說是有事先走了,房續(xù)到第二天中午,讓他想什么時候走都行。沈黎四處看看 發(fā)現(xiàn)幾只空了的盤子杯子放在另一邊餐室桌上。

    大老總日理萬機,沈黎也不去多想,干脆坐在沙發(fā)上吃早餐。休息整頓過后沈黎覺得身體還是乏累得很,忍不住趴在軟軟的床上又睡了一覺,直到下午才無事一身輕地出了酒店,房間想來到時候也有人處理,而且按套路這酒店恐怕老總也得沾點吧。

    一晃眼過了周末,除了打了炮告別處男身,沈黎是一切照舊,該被勸離職還是被勸離職,就是拿著箱子要走的時候被他們周總叫到樓上的專屬辦公室去了。

    周穆倒是開門見山,說是要包他當炮友,給錢的那種。有錢拿沈黎當然樂意,睡一次和睡幾次又沒區(qū)別……

    “不過周總,我沒什么經(jīng)驗,要是……”

    周穆擺了擺手,“這倒沒關系?!?/br>
    那既然如此,對方又長得又英俊帥氣,何樂而不為。

    至于對方的理由,沈黎倒是忽然想起一開始周穆摸著他的臉的時候,那溫柔繾綣的感覺。

    估計自己長得像他初戀/白月光?沈黎想著。不過八卦歸八卦,究竟如何沈黎不想也不敢去深究。最后兩人約定好了,象征性簽了個合同,又沒有法律效益,頂多算是“約法三章”。只一條沈黎是沒照做,就是沒搬到之前周穆固定的幾處公寓之一。

    周穆之前的炮友具體有多少,沈黎是不知道,不過要是又給錢又送套房子的,那估計不是個小數(shù)目,周穆就算有錢也不是散財童子,想來他還是想把房子攥手里升值自個兒掙錢的。

    再說,只是炮友而已。

    自己的房子還沒到租期,再說這包養(yǎng)關系也長久不了,好不容易和現(xiàn)在房東混熟了,沈黎可不想換了個新環(huán)境回來之后房子都沒得住。

    算是天無絕人之路,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沈黎表情比剛進辦公室的時候愉悅了太多。周穆見他滿臉洋溢著快樂,不禁問:“被迫離職了還這么高興?”

    沈黎蹬著老板椅轉(zhuǎn)了一圈,“周總您不是給了小的再就業(yè)的機會嘛,有錢拿誰不高興?”

    張嘴錢、閉嘴錢的,周穆想起上學時期同學許的發(fā)財愿望,還有巡視辦公室的時候看著一群人電腦屏幕甚至鼠標墊子上大大的發(fā)財。

    倒是完全不一樣。周穆想著。罷了又搖了搖頭。家境都不一樣,也沒什么好比的。

    “怎么啦?周總您不同意?”沈黎瞧著他晃腦袋,疑惑道。周穆醒過神,又搖搖頭,“不是,和你的話沒關系,是我走神了?!?/br>
    “那暫時沒要求就不耽誤你時間了,之后微信上聯(lián)系?!敝苣氯嘀夹摹?/br>
    擺明是要送客,沈黎也不耽誤,立馬拜拜走人。等周穆再抬頭的時候,人已經(jīng)溜走了。到真是一點也不留戀。周穆失笑。

    周穆的身份長相在這兒,想爬床的不少,周穆自己也挑挑揀揀看上過一些,不過也不是追求,只是赤裸裸的包養(yǎng),真心戀愛的覺得他有病,沖其他來的總想更上一層樓,前者倒無所謂,后者卻是讓周穆有些頭疼。

    總想著,給錢你還不知足嗎?然后老天爺貌似聽到他的呼聲:只要錢的給你送來了。

    這個人最像,卻也最不像。

    但這么多年過去周穆也不知道自己在執(zhí)著些什么,可能只是單純的習慣了,習慣對方的臉。

    一根香煙燃起,煙霧繚繞間,記憶里那張臉也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