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流露,情難自抑總是對老板心軟,總是覺得他可愛,總是想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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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長弓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還真是“早上把他cao醒,晚上把他cao睡”了,此時凝視著他高潮后餮足又乖巧的睡臉,心底軟得一塌糊涂。 心是軟了,可下面還硬著呢,可看著他恬靜的模樣又發(fā)不起火來,反倒是越看越愉悅。 賀長弓湊過去把他眼角的淚珠吮干,回來看了一會他紅暈未褪的臉,又湊上前吻了一下他的唇畔,才貼著他的臉頰,緩緩將仍杵在男人體內(nèi)的硬物抽出來。 “哼…唔…”男人微不可聞地哼唧了一聲,聲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嬌,即使是在睡夢中也不忘抱緊她。 xuerou反射性夾緊硬挺的roubang,仍像張不知滿足的小嘴般吮吸著粗壯的柱身,廢了點勁才裹挾著一灘yin水抽出體外。 賀長弓給他清洗的時候,他也是摟著她扭來扭去,不知道是嫌水溫偏高,還是嫌她貼著他腰側(cè)的jiba太燙。 好不容易給他弄完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賀長弓又轉(zhuǎn)身回到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她胯下的roubang還顧自挺立著,是在這樣的冬日里被涼水刺激也無法消退的熱度。 他倒是爽了,可憐自己無緣無故要受這樣的折磨。 不是賀長弓不想繼續(xù)干他,只是剛剛在外面那樣又狠又猛的快速抽插,比平時激烈了好幾倍。他個yin藥上了頭的也沒什么痛覺,只覺得自己爽得很,顧不上下面的xiaoxue被大jiba猛烈的cao干摩擦得泛紅腫起。 下次真的不能讓他這樣為所欲為了,賀長弓心想。自己雖然也不知節(jié)制,但比起他起碼很多時候都有分寸。 不像沈越,有時候自己無緣無故地吃干醋,回來了非勾著她往死里cao,也不知道在擔(dān)心個什么勁兒。疼了也不說,像是那痛感能喚起他的什么滿足感似的,邊哭邊夾緊她的腰,“啊…還要、cao我嗚嗚…啊…” 沖了很久終于消退了點,賀長弓爬上床,隔著被子擁住沈越。 又被子為啥不蓋,還不是怕自己剛洗完冷水澡的身體冷到他。反正室內(nèi)有地暖,她一時也冷不著。 但這個男人倒好,非要自己掙開被子靠過來,腳還不停地亂蹬想要把被子弄下去。 煩死了。 賀長弓只好抖開被子將兩個人一起蓋住,男人蹭過來,將她按在自己頸窩處,擁住她冰涼的身體。 賀長弓倒是一寸寸暖起來了,不是因為他的體溫,是因為又再次被喚醒的欲望。 發(fā)情的不止他一個人,自己開了葷也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光是被他的身體貼住而已,那還沒完全偃息其鼓的地方又慢慢硬起來。 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但男人好像也感受到了,一把抓住那根guntang的棒子,就握在手里,也不動。 賀長弓掰開他的手指,自己背過身去睡,沒一會又被男人從后面纏住。 沒完沒了了還!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之前,賀長弓發(fā)誓,她要是治不好他,就讓她不到三十就禿頂! 嗯…好毒… 要不還是算了吧…這樣也挺好的。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賀長弓回憶不起來自己的毒誓到底是發(fā)完了還是中斷了,盤腿坐著床上,邊摸著后腦勺邊絞盡腦汁地想。 畢竟頭發(fā)此等大事,容不得兒戲啊。 “賀長弓!大懶豬,現(xiàn)在才起,快吃早餐?!鄙蛟讲挪恢浪蛲硎窃鯓右环瑒觼韯尤?、摸來摸去硬是折磨得她睡不著,站在門邊催促她快點洗漱完,吃了早餐好去公司。 他們在一起這件事,目前還是保密的,反正也沒太多必要和別人說。何況就算他們兩個同時走進(jìn)公司,也沒什么人會多想,而且上了電梯就是不同樓層,更發(fā)現(xiàn)不了了。 好吧,其實是賀長弓平時對著人把老板罵慘了,現(xiàn)在突然說他們談戀愛了,那在別人眼里她就算不是個受虐狂,起碼也是個言行不一的人。 賀長弓缺點不少,好面子算一個。 不過沈越似乎不是滿意,但找不到理由反駁她,也說不出什么公開的好處。 他有天在樓下車庫問起“我沒嫌棄你呢,你還嫌棄我?是我丟人還是怎么著,你就不想把我分享給你的朋友?!” 被賀長弓一句話懟回去,“分享?你當(dāng)你是什么了。喜歡你是我的事,為什么要和別人分享?!?/br> 她剛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身要走,就被男人仗著身高優(yōu)勢,把她桎梏在車側(cè)狠狠地親過來。 雖然很意外,但賀長弓得承認(rèn),某一刻居然覺得他有點A,不是那副讓人恨得咬咬牙的樣子,也不是黏黏乎乎離不得人的樣子,單純的男性魅力 。 但這個感覺轉(zhuǎn)瞬即逝,因為賀長弓馬上就嘗到了淚水的味道。剛剛還強(qiáng)勢得很的男人眼睛一閉,眼淚就流下來了… 一邊哭還一邊纏住她的舌尖,混合著微咸的淚珠,和他唇畔的甜味,少見的主動,并且比往常更熱烈。 不過,還是不怎么會換氣,太弱了。 賀長弓看他把自己憋得臉紅耳紅的,搭著微紅的眼眶,哪里有半分先前霸道的模樣。 雖然也很可愛就是了。 “隨便一句喜歡你就哭成這樣,你是沒被人喜歡過是吧也是,也對,就你那脾氣…”看似嘲笑,其實是想逗他讓他別哭了。 “是你第一次說…”沈越一回憶起她剛剛那句話,又覺得心里滿滿地涌進(jìn)來許多情緒,罕見地沒有與她爭論。 不然以他的性格,只要不在床上,怎么毒舌怎么來。一開口要不是“哪像你似的,被多少人喜歡也掩蓋不了多年打光棍的事實?!?,就是“我脾氣怎么了?也不看看你什么脾氣,蠻橫!暴力!粗魯!” 賀長弓的心又是一軟,但同時又很煩躁,這個男人,怎么老這樣! 都怪他,這段時間攪得自己的心總是上上下下地亂竄,總是對他心軟,總是覺得他很可愛,總是蠢蠢欲動無時無刻想草趴他。 這跟一開始默默欣賞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時候是“食色性也”,覺得他的皮相很有吸引力,如今卻產(chǎn)生了各種各樣的情緒,逗他的時候會很開心,擁著他的時候會覺得有點幸福,cao他的時候暢快又得意。 賀長弓自認(rèn)為并不是一個這么情緒豐富的人,除了開心憤怒和悲傷,此外全是冷漠。不會心軟,沒有非得不可的占有欲,更不會被一個人時時刻刻黏著也不生氣。 這些現(xiàn)在全都有了。 賀長弓也不是討厭這種感覺,她就是吧…實在面對不了這樣“兒女情長”、“優(yōu)柔寡斷”的自己。 但沈越非要“按頭”讓她面對,總是勾起她的情緒要她習(xí)慣。那有什么辦法,一回生二回熟唄。 時不時說點讓他開心的話,也沒什么損失不是?賀長弓把這稱之為“義務(wù)性獎勵”。 久而久之,果然真香了。等到他們要分開的時候,反倒非常舍不得。這種情緒,在她六歲多被送去省游泳隊里集訓(xùn)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夸張。 想到晚上被窩里沒有一個像豬一樣邊哼哼著邊拱她的人,賀長弓的心情也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