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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后革命時期的愛情[GB/四愛/BDSM]在線閱讀 - 14 生死發(fā)情(承)

14 生死發(fā)情(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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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完那個“好”字,淚水就涌出來了。他立刻用手捂住眼睛,試圖將淚水藏回去,卻冷不防發(fā)出了一聲抽泣。

    事后他才告訴我,那一刻,他好像真的來到了那個時候。

    那時天人永隔,我已經(jīng)不在,且永遠不可能再回來,他必須一個人回到孤獨中去。

    孤獨還是像以往一樣,深幽幽,黑魆魆的,但回憶不是。有我在的回憶是光鮮亮麗的,可它越是光鮮,越是亮麗,就越能照出他藏在黑暗中那個軟弱的自己。

    入睡前往往是他一天里最脆弱的時刻,是他最需要我陪伴他的時刻,這一點哪怕在我永遠離開之后也不會改變。

    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貢胍恍┏领o柔和的陪伴來安撫他入睡,可我偏要用這些莫名其妙的歌讓他不得安生。

    但無論如何,那都是我要用來證明自己存在過的東西,戰(zhàn)友一場,在這件事上,他當(dāng)仁不讓,所以再難過也要說出那聲“好”。

    而他又是一個很信守承諾的人,一旦答應(yīng),對他而言就是木已成舟,既然木已成舟,那想想也無妨——或許這些土到掉渣的歌可以逗笑他,沖散一些沉重的傷感。

    可他只是想象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我實在可惡。這時他才知道,原來到了那種時候,沉靜柔和的歌只會讓他啜泣,但這些荒誕滑稽的歌竟然能讓他想要放聲大哭。

    所以那天最后,陶嶼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

    他先是自己捂著眼睛哭,在我抱住他后,又抱緊了我哭,最后從左肩到胸口,活生生哭濕了我半身衣服。

    我當(dāng)時伸手去抱住陶嶼,完全是出于本能。

    本能告訴我,面對這樣一個處在極大悲傷中的個體,肢體的意義可能遠勝于言語——

    與弄清他為什么要哭相比,能讓他安安心心地哭到不哭為止,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懷抱就是這樣一個安心之地,它可以讓平靜的情緒激蕩起來,也可以讓激蕩的情緒平復(fù)下去。

    我抱住陶嶼的時候,也在他的懷抱里,那么緊密。呼吸交融,心臟也抵在一起跳動。

    他的心跳極快,而我的頻率竟然能和他契上,這才后知后覺原來自己也不安。

    當(dāng)時的我其實知道自己可惡,盡管并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居然是這么個可惡法——

    從后來陶嶼的自述中可知,在他眼中,我的可惡法甚至帶有幾分藝術(shù)色彩,但這非我本意,畢竟我刻這些歌的初衷,真的只是為了熱鬧。

    所以當(dāng)時,我的不安其實源于,我總以為陶嶼哭得厲害,是因為我逼他陪我躁,而他不想陪我躁。

    這世上多有活人愧對死人,但死人未必?zé)o愧于活人。羈絆太深,死就不是一件能太心安理得的事情了。

    陶嶼以前說,凡事先者要讓三分。所以如果是我先死,理應(yīng)讓這小寡夫三分,但我竟然不退反進,想想確實不是人。

    早兩年前,我就活沒了執(zhí)念,沒有什么事非做不可,所以不躁也就不躁了,我愿意讓出這張唱片給陶嶼,供他自由發(fā)作,他可以刻任何他想刻的歌,或者什么也不刻。

    但那天我這么說完之后,陶嶼并沒有買賬。當(dāng)時他已大體平靜,但先前哭得實在太猛,還在一抽一抽。

    他就這么帶著哭腔,抽抽搭搭地反問我:憑什么不躁?

    后來我知道,他其實愿意陪我躁,只是陪一個死人躁這件事本身太讓他傷心,而且這么傷心的一件事情,居然還要拿來當(dāng)BGM,簡直沒天理。

    但當(dāng)時他沒說這么多,只說他要躁,死也要躁,還他媽就要往死里躁。

    他惡聲惡氣地放完狠話之后,就仰面躺了回去,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揉成一團,堵著臉胡亂擦了一大把,就遠遠地扔到一旁去。

    下一秒,他猛地揪住了我的衣領(lǐng),一個翻身,就反把我押進了他剛才躺的位置。

    那一刻,我的體位可用一句民間俗語概括——人死鳥朝天。

    我眼看著我那俏粉色的小姐妹驕橫地立在我的腰胯間,直翹翹地指著天花板,嬌小,秀氣,但生猛。

    然而下一刻的陶嶼更生猛。他深吸一口氣,就直挺挺地坐進那根朝天的假陽具里,一坐到底。

    他垂著頭,閉緊眼,屏住呼吸,咬牙忍耐著適應(yīng)了很久,才緩緩地長舒出一口氣。

    然后,他睜開眼睛,盯住我,靜靜地喘著,又慢慢地笑起來。

    他說,輪到我了。

    他說,現(xiàn)在,換我先死,你又打算拿我的骨灰做什么?

    31

    所謂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所謂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救命,這光也太亮了。

    白熾燈光照著臉打來,我好像在受審訊。

    但幸好審訊的問題正好在我的射程范圍之內(nèi),所以我端起槍就能反擊。

    我說,我都是你的辯證法了,不如你給我當(dāng)個概率論——就做成骰子吧。

    我抬起手悄悄潛伏到他耳邊,打了一個又脆又亮的響指:作為一條好賭狗,手里賭具得趁手。

    陶嶼頓時笑出了聲。

    他順勢逮捕了我的手,貼到他的臉頰上,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神變?nèi)?,聲音也輕下來:遇事不決的時候,跟我賭一把的意思?

    我翹起食指朝上,指著天說:是遇事不決的時候,咱倆一塊兒跟天賭的意思。

    陶嶼笑了,把我的食指摁?。耗沁€不得輸?shù)靡凰俊?/br>
    我也笑了,說:沒辦法,那也是命。

    我和陶嶼都是認命的人,在這件事上很容易達成共識,所以他不再多話,只是俯下身,索了一個吻。

    親吻的時候,他慢慢地扭動起腰胯,呼吸就漸漸地深起來。

    等到他氣息全亂,我的腰腹也被他摩到溫?zé)?,正是漸入佳境時,他突然一拍地板,單方面撤出這個吻,然后很激動地拉著我說,可以把他的骨灰骰子可以做成作弊骰子,這樣贏面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雪亮,面色潮紅,很一副天真過頭的樣子,就讓我很難不疑心是不是剛才吻得太過頭,導(dǎo)致他缺氧缺傻,變成傻缺。

    在我看來,跟天賭的時候,出老千就是在騙自己,這根本沒什么意義。

    但陶嶼卻說,管它有沒有意義,他純粹就是看我這輩子輸太多,死也要讓我贏幾回。

    這時我就清醒了,原來我又犯了大人病,傻缺竟是我自己。

    我只好說,謝謝你啊,概率論終結(jié)者,那我可就要往里面塞磁鐵了啊。

    但陶嶼非抬杠說灌水銀的更好用,我說那不如再爽快點,直接做成遙控骰子——

    說到這里,我才想起來,裝備已經(jīng)升級,就從上衣口袋里摸出遙控器,按下了他那端的震動:就像這樣,想投幾投幾,想開幾檔開幾檔。

    32

    其實,這是我和陶嶼第一次用騎乘這種體位。

    在我慣有的理解里,騎乘就像一出舞臺劇,上位者是縱欲的演員,下位者是享樂的觀眾。

    作為一個懶人,我很樂意做這個觀眾,所以那天,我躺在那片白光里,真好似置身劇場看戲。

    幾經(jīng)鑒定,戲最靚的還得數(shù)他的腰身,確實當(dāng)賞。

    震動初啟時,他過電一般打了個激靈,腰腹不自覺地收緊,就繃深了原本淡到幾乎看不見的肌rou線條。

    這時,低頻震動的嗡鳴聲從他身體里響起來,窗外的雨聲重且急,他的呼吸深卻緩,三重交響,這出情欲的劇目就有了底聲。

    后來,震動跳到了中檔,他的腰猛地向后挺起,腰臀又勾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此時,窗外雨勢漸弱,聲漸悄,嗡鳴聲就有了喧賓奪主之勢,卻還是被他的呼吸聲壓一個頭。

    當(dāng)時,陶嶼喘息急促,呵出的氣息遇到冷氣,就一陣陣地凝成白霧,又一陣陣地消散在夜色中。

    他忽然哆嗦著摸索過來要跟我十指相扣,指尖一碰,就發(fā)現(xiàn)他涼得像死人,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冷。

    四月的雨浸透了這個早春,滿空氣都是濕潤的涼意,吸一口氣,它會沁進肺里;什么都不做,它就滲進皮膚里,需要體溫來抵抗。

    我攏起雙手,呵了口氣,搓熱了手心,就撐起身去抱他。

    陶嶼整個人都快凍透了,我的手從他的背一路摸到腰,所經(jīng)之處,天寒地凍,滴水成冰。

    我只能一會兒幫他暖暖背,一會兒幫他捂捂腰,反復(fù)忙活了好幾個回合,他的體溫才有了復(fù)蘇的跡象。

    我做這些事的時候,陶嶼就枕著我的肩哼哼。我時常覺得這個人是貓變的,對此我由衷地希望這廝立馬給我變回去,因為他的手感再好,也不可能比得過貓。

    當(dāng)我做完這一切后,陶嶼從我肩上起來,先是稱贊我的手很暖和,服務(wù)很周到,這一通摸得他春回大地,萬象更新,好不愜意,然后就得寸進尺地說,所以他現(xiàn)在希望我可以幫他前面也暖一暖。

    我很不客氣地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然后很客氣地問他要不要嬌臀也暖一暖,他說嬌臀就不要了,就只要前面暖一暖。

    陶嶼說話的時候,他的額頭就抵著我的額頭。他離我太近,我從他的眼睛里望進去,好像可以直抵魂靈。望著望著,心臟就酥軟地癢起來。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人都是貪得無厭的——

    牽手不滿足,就想要擁抱;擁抱不滿足,就想要撫摸;撫摸不滿足,就想要親吻;親吻不滿足,就想要性愛,然后在性愛中把親吻、撫摸、擁抱、牽手通通演一個遍。

    所以,人類對于親密的終極追求,可能就是想要每一寸感官,都能被柔軟徹底地安撫。

    在我的認知里,嘴唇比指腹更柔軟,所以最后我打算用吻來給他安撫。

    當(dāng)我吻上他的皮膚時,就發(fā)現(xiàn)嘴唇不僅更為柔軟,而且對于溫度也更為敏感。他的皮膚很涼,但吻久了,就變得溫軟。

    吻著吻著我又發(fā)現(xiàn),原來撫摸會讓他放松,但親吻反而會讓他繃緊,緊到顫栗。

    吻到乳尖的時候,他顫栗得最狠,死死攥著我背后的衣服。

    我趁虛而入,問他騎乘的感覺怎么樣,他也難得坦誠,呻吟著告訴我,一開始不太好,后來還不錯,但現(xiàn)在很好。

    陶嶼說,其實剛才他過來牽我的手,原本只是想跟我說,他想要換個姿勢。

    雖然騎乘可以讓快感到達他體內(nèi)前所未有的深處,但他一個人待在上面的時候,幾乎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所以他不喜歡。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那句話,我就抱住了他,還溫暖了他的腰背,那一刻,他又有點喜歡騎乘了。

    再后來,他不僅得到了擁抱,還得到了撫摸和親吻,為此他感到空前的滿足,對這個體位當(dāng)然也就很喜歡了。

    他的答復(fù)在我的意料之中。望住他眼睛的那一刻,我就明白過來,一直以來我的理解都錯了,可能從一開始,我就不該做觀眾,起碼不該只做觀眾。

    所以現(xiàn)在,我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我也是演員了,當(dāng)然應(yīng)該縱情往下演,于是我忍住笑,一路繼續(xù)往下吻。

    往下吻的途中,他漸漸抓不住我的衣服,無處安放的手起初搭在我的雙肩,后來穿插進我的發(fā)間。

    當(dāng)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時,我也能感受到輕微的拉扯,就知道自己吻到了他敏感帶。

    由此可知,他最敏感的地方其實在腹部,只輕輕地一觸,他就重重地一激靈,還顫抖著往后躲,讓我不得不上手將他摁住。

    雙手穩(wěn)住他的腰后,我湊到他的臍窩下方親了一口,還故意親得特別響亮。

    他頓時破了功,笑得小腹直跳,我也繃不住笑了,然后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陶嶼。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見沒了下文,才低下頭來看我。他有點兒恍惚,眼神很迷茫。

    我看著他說,你剩下的灰,再給我做把左輪手槍吧。

    陶嶼完全沒聽懂,露出了很是費解的表情。

    我看他實在爽得云里霧里,要不把他從云上拽下來,他恐怕不能聽明白,就干了一件惡事——

    我直接關(guān)掉了震動,然后一個翻身把他放倒在地,抽出那根假陽具,折起他的腿推到他胸口,再齊根頂了進去。

    這一下頂?shù)盟肼晳K叫出口,又咬牙咽回去半聲,然后睜大了眼睛瞪著我,驚得胸腔都在劇烈地起伏。

    我當(dāng)場就沒忍住笑了,湊上去親了親他的額頭,對他說,做骰子用不了多少灰的,剩下的就給我做一把左輪手槍,再做一顆子彈吧。

    說完之后,我朝他比劃了一個槍的手勢,然后頂住了自己的太陽xue。

    我說,什么時候我想你了,你也正好想我,帶我去見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