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謊01 玩弄胸部/捆綁/提高敏感度/偽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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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出叛徒了。 就在年度演習的前半個月。 這個消息像病毒一樣在軍雌間傳播。 晏知道的時候愣了許久,因為那個叛徒的名字他很熟悉,是他副官的助手。 這的確是他的重大失誤了。 軍部一方面需要他主持大局,繼續(xù)準備演習;另一方面又需要他配合調(diào)查,找出叛徒所為。 晏每天的下午一點到三點甚至一點到五點都要被占去用來配合調(diào)查,說是配合調(diào)查,其實更像是逼問與審問。 畢竟他與副官關(guān)系緊密,副官與助手又是每天幾近形影不離,晏的嫌疑不可謂不大。 再者,晏的聲望在軍中極高,又手握大權(quán),若晏真是叛徒的一員,對帝國來說必然釀成大禍。 晏向來明事理,這些彎彎繞繞他都清楚,因此他每日被叫去也并未發(fā)脾氣或展現(xiàn)不滿。只是,這樣大面積的工作時間被剝削,工作量卻只增不減,晏的效率再高,也無法在正常的作息內(nèi)完成這些任務(wù)。 又到了下班的時間。 晏聽著辦公室外面熙熙攘攘之聲,覺得內(nèi)心煩躁。他并不是害怕吃苦之輩,只是雄主每日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到家,他一般而言都是比雄主略微早一點回到家中。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事不過三,晏看著光腦上已經(jīng)打好的向雄主告罪并請求晚歸的信息,遲遲不敢發(fā)出去。 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晏在心里默默告誡自己。 雄主善良,從未對自己有過苛責,知道自己工作繁忙又走不開,許多次假期沒能好好陪著雄主,雄主也并未生氣或是揚言要奪去他的職位。 現(xiàn)在的自己簡直是侍寵生嬌,放眼整個蟲族,哪有像自己一般獨占著雄主的寵愛卻又常常晚歸,讓雄主一人待在家里的雌蟲。 晏越想越愧疚,但今日已別無他法,只能將消息發(fā)過去。 雄主回復的很快。 “好的。” “親愛的辛苦了。” 起碼雄主沒有厭棄自己。 接下來一周,晏果真沒有再向雄主請假。每天都按時到家,為雄主準備晚飯再和雄主一起用餐。還時不時接受雄主的挑弄。 好像所有事情都回到了正軌。 直到周三的晚上,兩蟲照例吃完晚飯,唐譯一時興起,將雌蟲摟進自己懷里想要溫存一番。 他剝下雌蟲的衣服,嘴唇覆上雌蟲性感的薄唇,手指戳進身后溫熱的xiaoxue,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卻見雌蟲開始劇烈反抗起來。 晏手忙腳亂地推開唐譯,胡亂地滾下沙發(fā),在唐譯面前跪好。 晏開口的時候唐譯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畢竟這是雌蟲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拒絕他。 雌蟲應(yīng)該是怕的,聲音都顫巍巍的。 “請雄主恕罪,能否給雌蟲一點時間,雌蟲處理一些事,再回來服侍您?!?/br> 唐譯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雌蟲沒說話,低著頭,大有一副死也不說的氣勢。 唐譯的性趣一下子被折騰的煙消云散,他默不作聲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穿上襪子的腳踢了踢晏赤裸的胸膛,“說吧,鬧什么?” 晏看著雄主穿衣服,心就涼了半截,抬手想要阻止,卻意識到自己并沒有這個資格,便收回了手。 “不說?” 唐譯的腳更加放肆,隔著襪子在晏的胸肌上游走,這里踩踩那里踢踢,用大腳趾在rutou邊緣畫圈,然后不輕不重地在乳尖上碾一下。 晏余光悄悄跟著雄主的腳在自己胸膛上移動,心里卻更加惴惴不安。隔著僅僅一層不料的挑弄很快就讓他濕了下半身。 “雄主,我,晏還未曾清理后xue,不敢讓雄主使用……” 唐譯挑眉,剛剛那樣唯唯諾諾地不說,他還以為是什么大事要處理,居然只是因為這個。 雖然他不在乎,但這樣的事發(fā)生在自家小蟲子身上,反常的很。 小蟲子每天都定時清理兩到三次,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自己要享用了,他卻沒清理的狀況。 “為什么沒有清理?” 晏不想被雄蟲誤以為是自己找理由,但雄主問的話他只能如實相告。 “是,是工作有些忙,耽擱了。” “工作出什么問題了嗎?需要我?guī)兔???/br> “沒有雄主,只是演習快到了比較忙……沒有別的事情,也不需要您的幫助?!?/br> 唐譯點點頭。 晏的工作他從來不插手,一是他根本不懂那些打仗治兵之道,再也是為了給雌蟲和他熱愛的東西留一點自己的空間。 “那現(xiàn)在去清洗罷。” “是?!?/br> 晏不敢耽擱,立馬站起身就要去洗手間。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卻覺得一陣眩暈眼前發(fā)黑,好像無數(shù)個金色的小爆竹在眼前爆炸,連著腿軟又跌回了地上。 他跌坐到地上都還沒緩過神,等到意識回籠,就看見正眼前那張熟悉的英俊臉龐,是雄主。 雄主應(yīng)是過來扶他的,不過自己怎么敢,真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雄主……” “剛剛怎么了?現(xiàn)在難受嗎?摔到哪了嗎?” “沒有,雄主我沒事。您快坐回去,我這就去清理?!?/br> 唐譯還想伸手再攔,晏卻已經(jīng)自己站起了身。 意料之外,雌蟲的身軀再次倒下,這一次,雌蟲卻是直接昏了過去。 …… 晏再醒的時候,正躺在雄主的床上,渾身赤裸。 四肢被捆在床上,粗糙的麻繩綁在皮膚上有些瘙癢。 晏動彈不得,不知所措地四處張望,雄主并不在房間里。 他的記憶停留在雄主要他去清洗,他卻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5沟亍_@樣軟弱的形象不該屬于他這樣耐玩的軍雌,晏的心里一陣陣不安,生怕雄主因此厭惡了自己。 門被打開,是唐譯。 他緩步走進來,看見晏醒了并不驚訝。手上端著托盤,是一份營養(yǎng)早餐。 唐譯坐到晏的身邊,將早餐一點一點喂給晏吃掉,期間一言不發(fā)。他不說話,晏自然也不敢說話,兩人就這般沉默無言地過了許久。 吃完了早餐,唐譯俯身將晏四肢被綁著的麻繩解開,扶著晏讓他跪起。 膝蓋壓在柔軟的床墊上并不疼,昏過去前隱約不適的感覺也已經(jīng)消失。 晏按標準的姿勢跪好,雙手在背后交叉,胸膛挺起,亮出可愛的rutou;雙膝略比肩寬,好看的性器在胯間因過于猛烈的動作輕輕搖晃。 唐譯將麻繩扯過來,先繞過晏的腿根,將兩股麻繩都塞進嬌嫩的臀縫里,再從腰間繞到肚臍處,隨后縛住身后的雙手,在身后交叉,隨即將繩子繞到前胸,讓麻繩準確地壓到兩邊的rutou上,再從脖子旁邊繞過去打結(jié)。 從床頭柜抽屜里取出一瓶藥劑,從包裝就能明顯地看出是一瓶當下很流行的提高敏感度藥劑。 這種藥劑涂抹在皮膚上,大約半小時就會開始起作用,藥效持續(xù)八個小時左右。 藥瓶被傾斜,透明的藥水從瓶口滑落。唐譯的手很穩(wěn),從上到下,將麻繩通通淋濕。 唐譯做完這一切,右手輕輕拍了拍晏的臉頰。 力度不大,不像是懲戒,倒像是警告。 “你說你前幾日軍務(wù)繁忙?” “是的雄主。” “那可否有按時吃飯休息?” “有的雄主?!?/br> “呵?!?/br> 唐譯一聲冷哼,還在晏臉頰上輕拍的手毫無預(yù)兆地高高揚起,狠狠甩在晏臉上。 這是唐譯第一次扇雌蟲耳光。 晏唯一能動的眼睛里充滿了慌張,其實那一巴掌并不是很痛,雌蟲恢復力強,扇在自己臉上根本不會有任何痕跡。 但那一巴掌更像是掌摑在了晏心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忐忑。 “自己看?!?/br> 兩張圖片投送到了晏的光腦上,第一張是唐譯與他副官的對話。 副官因為出叛徒的事一直對晏心懷愧疚,看到晏每天忙的寢食難安他只覺得自己更加對不起上將。 因此,雖然晏對他一再囑咐不可將情況告知唐譯,副官猶豫再三還是在唐譯來打探情況的時候全盤托出。 晏看著聊天截屏,渾身逐漸開始顫抖。 -聽說你們上將最近工作很繁忙? -是的殿下,這是由于我工作失誤造成的,請求您千萬不要因此責罰上將! -他有沒有好好休息按時吃飯? -上將最近很忙,有的時候顧不上吃飯和休息,感覺很晚還在工作,會在深夜的時候給我發(fā)些工作信息… 晏連忙查看第二張照片,不出所料,是晏光腦的使用時間。 每天的晚上凌晨兩點到六點,光腦在幾近一周內(nèi)都被頻繁使用。 晏心如死灰。 對雄主說謊,這樣的錯誤,后果的嚴重程度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