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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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無奇的一夜。 高層的慶功宴在一輪推杯換盞后,隨著夜色一起進入下半場。 多么可笑,外面食水匱乏,戰(zhàn)火滔天,指揮部的高塔內(nèi)卻歌舞升平。衣冠楚楚的Alpha們紛紛脫下了西裝外套,扯下領帶,解開襯衣的前兩顆扣子,一杯接一杯,把酒液灌進肚子里。 臺上衣著暴露的Omega在獻舞,匍匐到地上撿起軍官們?nèi)鱿碌囊话寻砚n票。一個嗓音柔媚的Omega舉著話筒唱歌,一臉欲迎還拒地任由一個士兵將鈔票塞進她胸前的深溝之間。幾個喝高了的Alpha軍官,正把瘦小的Omega往桌子底下摁,要他們好好伺候伺候自己兩腿間的大家伙。 溫客行終于結束了總指揮部裝腔拿調的應酬,端著酒杯坐到宴會角落的桌旁,強忍著惡心冷眼漠視著這一切,抬手灌下一杯酒。總指揮的態(tài)度有些晦暗不明,毒蝎和其他幾方勢力的立場似乎也頗有不一。 一旁葉白衣嗤笑一聲,伸手過來和他碰杯,話語間全是嘲諷。 溫客行像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的存在,勉強分給他一個眼神:“老家伙,上次問你的事怎么樣了?” “唔,單從理論上說,你說的那種方法的確可以實現(xiàn)?!?/br> “實際情況呢?” “很難說,我的第一批實驗組,老鼠和兔子全死了。外來信息素攝取或者自體分泌的信息素導致了嚴重的排斥反應,引發(fā)了瀑布式的免疫紊亂,使它們最終死于休克、栓塞或大出血?!?/br> “說人話?!?/br> “很難向外行解釋,你可以理解為信息素過敏。按你的說法,你的小白兔可能是中途還有別的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處理,否則他活不到來見你。” “他好像只對我的信息素有反應,阿湘試過很多次,他可能……聞不到信息素。” 葉白衣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你信息素被偷過?” “?” “除非他曾經(jīng)在誘導免疫的過程中,同時刻意用你的信息素誘導耐受。你讓變態(tài)盯上了?” 溫客行翻了個巨大的白眼不再看他。今夜鬼谷沒有任何消息傳來,葉白衣的話,總指揮曖昧的態(tài)度,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印證了他的猜測。但他并不希望自己的猜測成真,甚至隱隱有些不安的感覺。 葉白衣皺眉推開一個靠過來的醉酒Omega,問道:“天窗那個俘虜,怎么樣了?” 溫客行頓時警惕起來,“問他干什么?” “總指揮昨天來找我,問了很多天窗創(chuàng)建伊始的事情,我想大概和你們抓的這個俘虜有關?!?/br> 溫客行心中警鈴大作,“他還問了什么?” “唔,沒什么特別的了,哦,死老頭找我打聽北邊那個將軍晉王的花邊新聞。” 話音未落,溫客行起身就走,腳步太急,差點讓旁邊斜著的一把椅子絆倒。 “走那么急干什么?你個沒Omega的單身狗!那么早回去有什么用啊!” “老子馬上就有了!” 周子舒想不明白短短一個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怎樣大的轉折足以讓他在和鬼主達成合作后再次面臨性審訊,尤在明知這可能對他沒用的情況下。 渾身上下被仔細地清潔過,打了針劑,周子舒不知道那是什么,大概是鎮(zhèn)靜類的藥物。柔軟整潔的大床上,雙手雙腿被分開,手腕和腳踝被特殊材料的帶子不松不緊地系在一起,這迫使膝蓋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彎曲著。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直到他聽見門鎖的響聲,溫客行西裝革履出現(xiàn)在房間里。 與身著軍裝的他很是不同,正裝打扮本應是文質彬彬的,但他沒打領帶,外套也隨意拎在手里,白色襯衣上還有宴會上不小心沾上的紅色酒漬,像是從宴會匆匆趕回家見情人的毛頭小子。 但周子舒無端從他身上察覺出一絲戾氣。 他開始脫衣服,動作有些粗暴,甚至扯掉了一顆襯衫扣子,他沉默著地動作著,直到一絲不掛。 四目相對,溫客行開口問,“關于天窗及北方勢力,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帶著點剛喝過酒特有的磁性,唯獨沒有溫度。 那身影和腦海閃過的另一個交疊在一起,但周子舒來不及對自己之前的判斷做出肯定,一雙修長寬大的手鉗住了他的髖骨。 距離拉進,對方的臉龐瞬間放大,呼吸間,熱氣打在周子舒臉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裹著清冽酒香的信息素噴薄而至,一瞬間思維好像停滯了。 “我最后問一遍,關于天窗及北方勢力,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肌膚相貼,手腳和胯骨都被束縛住,周子舒只小幅度掙扎了一下便立馬被壓制了,原本的計劃驟然被打破,眼下這番光景突然要部署一個新的周全的計劃已是全不可能了,他只能悶聲不答。 身上壓著的人卻陡然呼吸一重。 濃烈的酒香瞬間充滿整個房間,高濃度的信息素讓周子舒有些頭暈,腺體開始發(fā)脹。 溫客行的指尖有薄繭,自周子舒光潔的皮膚上過,并指探入下身隱秘的xue口。 手指甫一進入,便引起反射性的收縮,周子舒渾身一僵,下意識便要掙脫。但溫客行的反應顯然更快,另一只掐在胯骨上的手牢牢將他控制在手心里,阻止了身下Omega本能的逃離。 顧不上甬道內(nèi)的還不夠濕滑,手指全部沒入,指尖輕挑,揉弄著內(nèi)里嬌嫩的軟rou。 于是腰便塌下去,蜜桃的甜香在竹葉青的挑逗下一點點泄露出來,周子舒全身泛起粉紅,高熱透過薄薄的皮膚散發(fā)出來,呼吸急促。 信息素的作用下,Omega被動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下身的甬道內(nèi),稀薄濕滑的黏液爭先恐后地溢出來,Alpha也從善如流繼續(xù)加入一根手指,稍事擴張后,取而代之的是guntang的性器頭部。 周子舒的神智已經(jīng)不甚清明了,被動發(fā)情產(chǎn)生的高熱和即將被入侵的恐懼同時撕扯著他的理智,他知道自己應該反抗,于是他掙扎,卻于事無補,只是稍稍退開一點便被Alpha的大掌一下拽回去。捆在一起的手腳嚴重限制了他掙扎的范圍,若是平時,周子舒原本也不該受這些外力限制,但兩人過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反應使身體屈服于生物的本能,他甚至連抬起胳膊揮過去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逃離的動作激怒了同樣被生物本能控制的Alpha。溫客行的動作驟然粗暴起來,他一把將周子舒抓回來,一個挺身,碩大的頭部便滑進去。 周子舒猛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看溫客行,對方卻短暫地停下來,扯過兩個枕頭墊在他腰下,托起他的臀部緩慢進入。 未經(jīng)開拓的身體自動自發(fā)地接納了對方,內(nèi)里的軟rou被擠開,又帶著體溫圍上去,兩副軀體嵌在一起仿佛合二為一。 嗓子里一句未出口的輕喘被周子舒咽下,在喉間轉為“咕”的一聲,他神智渙散,十指無意識地在空中抓握,又落空。 隨后便是大開大合的進出,說不上有什么特殊的技巧,所有的動作全憑本能。 溫客行握著周子舒的腳腕,將他兩個膝蓋推至胸前,幾乎將他整個人攏在懷里,下身碩大的性器不停進出,稀薄的黏液磨出白色的泡沫,隨后順著Omega圓潤的臀部曲線滑落,于干燥的床單上泅開一片深色的水漬,又隨身體起伏拉出透明的銀絲,rou體相撞發(fā)出啪啪的聲響,竹葉青與蜜桃的甜香愈發(fā)濃郁,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自交合處蔓延而上,一刻不停地刺激著發(fā)情期敏感的神經(jīng)。 周子舒在痛苦與快感中掙扎,宛如溺水般的窒息感裹挾了他的理智,他渾身濕透了,分不清是生理性的淚水還是汗水,順著額際淌下來,立刻被溫暖的手抹去。 濕滑的甬道深處,溫客行的性器又漲大一些,未經(jīng)人事的腔口被碩大的頭部擦過,立刻敏感地張開一個小口。 劇烈地刺激讓周子舒猛地弓起了腰,也使他從情潮混沌中清醒過來。 找到腔口的Alpha越加興奮,無師自通地找到角度對準那處猛烈進攻。 但周子舒卻前所未有地奮力掙扎起來,力道之大幾乎讓此刻的溫客行抓不住,手腕和腳踝被捆住的地方磨得破了皮也絲毫不在意。信息素如同熟透的蜜桃爆了汁,四面八方溢散開,空氣中滿是蜜桃的甜香。 溫客行也發(fā)了狠,Alpha在標記即將完成的最后關頭,基因里的控制欲和獨占欲簡直像燎原的烈火,他一手按住周子舒的肩,挺腰又是一記猛擊。Omega的腔口幾乎已經(jīng)全開,他俯下身去尋對方的腺體。 然而動作卻在途中一頓。 周子舒右手猛地一掙,以一個近乎關節(jié)脫位的角度死死扣住了溫客行的手臂,五指用力,幾乎嵌進了對方皮rou,與此同時,他弓起腰昂首一口咬在溫客行肩膀,皮rou綻開,Alpha酒香的信息素自血液中迸開,醇厚而強勢地侵入他體內(nèi)。 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 血液激發(fā)了Alpha體內(nèi)原始的勝負欲,溫客行毫不猶豫地掙開,另一手鎖住周子舒的脖子,一場性事眼看著要往赤身rou搏的方向發(fā)展去。 “不,不要……標……”O(jiān)mega的聲音此刻顫抖得不像話,“不要標記……求……”嘶啞的聲音自被壓迫的咽喉中艱難地擠出來,“求你!” 溫客行怔住了,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睛里此刻蓄滿了淚水,欲墜不墜的樣子,瞳孔前好似蒙上了一層霧氣,絕望哀求地看著他。 一雙修長的大手輕輕地,覆上了這雙眼睛,將瀲滟的眼波同水光一起,遮住了。 溫客行放開了周子舒。 他在Omega溫熱濡濕的xue道內(nèi)最后快速的抽插幾下,退出來瀉在了對方平坦光潔的小腹上。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周子舒渾身都在發(fā)抖。 溫客行喘了兩口氣,咽下口中的唾沫,解開了纏在周子舒手腳上的帶子。 手掌之下,纖長的睫毛羽毛般掃過,伴著眨眼,淚水滑落,涼涼的,沾濕了睫毛,也沾濕了手心。 Omega略小的右手還沾著未干的血跡,搭上了那只手準備掰開,卻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別動?!边@一聲里竟有說不出的溫柔,溫客行幾乎整個人壓在周子舒身上,他緩緩釋放出一些撫慰性的信息素,雖然沒完成完全標記,但剛做完的Omega還是十分依賴Alpha的,好一會兒,懷中的人才停止顫抖漸漸平息了下來。 壓低了嗓音,他靠在對方耳畔道,“我知道你能明白我在說什么。聽好了,剛剛是最后的機會,我給過你了,你沒有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管你裝聾作啞也好,裝瘋賣傻也罷,關于北方的事,一個字也不許再說!我們……我……從今天起,你是我的Omega,除了我,誰問都不能說!有任何話都只能跟我說!明白嗎?” 他說的顛三倒四,周子舒最初極小幅度地掙了一下,隨即便安靜下來,像是慢慢理解了他話里的意思。 房間里靜得只剩下兩人交疊的呼吸聲。 周子舒小小地抽了口氣,被抓住的右手從溫客行手里掙脫出來,他移動得很慢,像是因為沒有視力指引便只能摸索前進,最終,他握住了溫客行的食指,很小心,沒用力,卻貼得很緊,很堅定。 然后他說,“那你標記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