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人哭玩弄的哭唧唧(1127修文)
安閑看著人又干巴巴的道了幾句歉,見男人沒反應(yīng)就懷著愧疚之心去做早餐,走出房間的時候還貼心的幫男人關(guān)上了房間的燈。 他確實沒昨晚帶人回來的記憶,但是看著男人扒著腿,哭得慘兮兮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心軟,美人說自己上了他那就是他,反正仙人跳也不至于跳他身上。 都是男的,被上一次也不至于要死要活吧? 4. 安閑做完早餐,走到房間去看男人,見男人抿著唇整個人蜷縮在被窩里,眼角還有沒擦干的淚痕,睡的正香。 男人莫約二十六七上下,一張臉精致毫無瑕疵,身高估摸和安閑差不多,只是更加纖瘦,躺在被窩看著很是脆弱。 安閑不知道該怎么安置男人,普通男人被他這么折辱早該給他幾拳提起褲子就走了,走之前還得呸他幾口口水,男人倒好,只曉得哭,如今還睡在他的床上。 許是察覺到安閑的目光,男人慢慢的睜開的眼睛,兩人對視,倒是男人又紅了眼眶。 安閑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水做的,說哭就哭。 “你干嘛呀”男人用他那軟糯糯的嗓音問。 他看人的目光干凈純澈,安閑被盯得臉皮發(fā)燙,丟下一句:“出來吃早餐”就跑走了。 安閑還記得男人扒著大腿給自己看后邊,純潔又妖媚的模樣。 當時要不是男人哭得慘兮兮的,他一個直男可能還會看的禮貌性的一硬。 現(xiàn)在再被男人用那種純澈的目光看著,好似自己之前那些話都在啪啪的打自己的臉。 男人出來的時候安閑已經(jīng)將早餐擺好,那人身上什么也沒穿,坦坦蕩蕩的走向安閑,安閑剛喝進口中的牛奶都給噴了出來。 他被男人嚇到了。 安閑家有一半都是落地窗,不拉上窗簾的時候能看到外面的景色,他家樓層也不高,餐桌靠近陽臺,陽臺和隔壁領(lǐng)居的陽臺連著,陽臺正對面還有棟小區(qū)里標準的套房,間隔不過二十米的模樣,但凡視力好些都能看見男人光裸著的身子。 安閑趕忙去拉上窗簾,就算男人不要面子,他還是要面子的。 “你沒衣服穿嗎?”安閑盯著人,就算是只有一套衣服也不至于就這樣光著身子出來吧? 男人似乎是愣了一下,臉色一下子又漲紅了,變成番茄色,雙手搭在下半身前面擋著,小聲的道:“我沒衣服...” 他后知后覺的害羞起來,低下頭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安閑便給人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讓他穿。 男人比他矮了幾公分,身子纖瘦,安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顯大,男人局促不安的拽著自己的衣角,臉還是紅紅的模樣。 安閑帶人去洗漱,他家常備一次性牙刷和杯子,就為洛白那幾個來他家嗨的時候用。 吃早餐的時候安閑在心里頭理頭緒。 他昨日又沒喝酒,全程喝的都是果汁,送了洛白回家之后自己就搭車回家了,回家之后直接洗洗睡,根本不存在帶人回來,還是帶個男的回來zuoai這么cao蛋的事情,再者男人就算真的和自己做了,他也沒在房間看見男人的衣服,倒是自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男人今早出來的時候也還是光溜溜的模樣——這人總不可能就裸著和自己回來吧?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這玩意裸著身子翻進他家只為和他zuoai——帶球跑的瑪麗蘇也不至于這么寫。 安閑吃著吃著飯就見男人又在啪嗒啪嗒掉眼淚,一邊吃飯一邊抹眼淚,慘兮兮的模樣。 他現(xiàn)在一看見男人哭就頭皮發(fā)麻,覺得這人一個男的怎么就這么能哭,還哭的莫名其妙的。 他不想理人,卻聽見男人哼哼唧唧的開口:“粥好燙”男人將自己的舌頭伸出來給安閑看:“我的舌頭是不是起泡了...” 男人穿著安閑的衣服本來就松松垮垮的,如今身子前傾著給安閑看自己的舌頭倒是將他半個胸膛都給露了出來,嫩生生的乳尖暴露在空氣下,男人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在陽光下閃著光,像極了碎鉆,襯的他那一點舌尖更是嫣紅。 ——他這倒是比不穿衣服的時候還要誘人點。 安閑看的臉紅,口中尚未咽下去的早飯直接卡在喉嚨里把他自己嗆了個半死,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倒是把男人逗得笑了出來。 他笑的矜持,眼睛彎成漂亮的弧度,像極了小狐貍,矜傲中透了點呆萌感。 安閑暗想這人怎么這么會撩人,一邊給人看舌頭——掐著人的雙頰讓人張開嘴。 安閑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怎么寫,把人的臉掐的紅通通的,最后丟下一句:“舌頭沒起泡”就繼續(xù)吃早餐了。 男人的臉色漲紅,眸中又泛起水汽將哭不哭的樣子,安閑夾起個小籠包堵住他的嘴,好似這樣男人就沒法哭了一般。 安閑讓來歷不明的男人吃了一餐早飯自覺很對得起人了,開口委婉的讓人吃完該回哪回哪。 他是個直男,只覺得男人也是個男的cao一頓也沒什么,再說他自己還怕男人身子帶什么病呢,更不能留著男人。 他說完換來的卻是男人懵懂的目光,好似一只剛出生的狐貍幼崽,懵懵懂懂的睜眼看著世界,卻發(fā)現(xiàn)自己母親并不在身邊,看著委屈極了。 那一眼看的安閑臉都臊紅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過分。 ......... “那我便告辭了。”男人這會兒反而沒掉眼淚了,向安閑做輯辭別,只是他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找到出去的門路,到最后又轉(zhuǎn)回來眼巴巴的瞧著安閑。 他臉頰泛著紅小聲的問安閑,怎么出去。 安閑把人送下樓去,想了想把從兜里掏出為數(shù)不多的現(xiàn)金都塞給了男人,叮囑人以后不要隨隨便便跟人回家了。 “我才不是隨隨便便跟你走的”男人皺著眉糾正:“我是你花錢買回來的。” 安閑大驚失色,心想自己總不至于喝果汁上頭去MB店買了男人一晚。 男人說完這話就走了,慢騰騰的向前走了一段路,最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定住身形,轉(zhuǎn)過頭來朝安閑笑。 安閑盯著人的背影看被抓個現(xiàn)形,見男人笑也不再覺得害臊,對人大方利落的露齒一笑。 就此別過。 送走男人安閑就去醫(yī)院做個了全身體檢,看見自己沒染上什么病安閑松了口氣。 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安閑索性把學(xué)校的課給逃了——反正不都一上午沒去,讓洛白那廝給自己打掩護總可。 安閑想起洛白就想到了那根塞自己包里的AMB,一翻開自己的包,果然還在里邊好好躺著。 這玩意想想還花了自己兩百多——包括送的套和潤滑油也還在,安閑本來想把那玩意給扔掉,結(jié)果心念一動,好歹也是花了錢的,留給未來女朋友用也好。 就是這玩意有點粗。 安閑握著AMB看,不小心還打開了開關(guān),AMB當即嗡嗡震動起來,震感還挺強,安閑一下沒握住就給摔到了地上。 沒摔壞,甚至觸發(fā)了按鈕換了個震動頻率。 安閑還是決定把這東西留著給未來女朋友用。 他把AMB裝好就打開電腦玩游戲,倒不知本體就是AMB的岑錦,把安閑直男心撩的瞎幾把動的美人被摔得疼死,捂著自己的頭哭唧唧。 岑錦是AMB成精的小妖,昨日他被安閑買走還以為自己的自由之日來了,沒想到他的靈識不小心闖進了安閑的靈海里邊,被人當成夢里的美人兒壓著干了一晚,還被摸胸摸屁股,最后還被人標記結(jié)契。 人妖結(jié)契之后妖精和人類共享生命,結(jié)契最常用的方式就靈識和靈識交融,岑錦被安閑拉進靈海按著cao了一晚,一人一妖身上早已互相打下彼此的烙印。 像這種契約雙方愿意的話可以直接解除,但是由于安閑是個行走的靈力制造器,岑錦覺得他可以! 跟在安閑身邊吸吸就有靈力涌入身體比自己一個人修煉省心多了好嘛!傻子才解除契約! .......... 誰能想到岑錦說走其實并沒有走,甚至藏回原身光明正大的躺安閑包里呢? 反正安閑不知道。 岑錦是個不消停的主。 從他能化形開始他就學(xué)會了隱藏在人類身邊玩手指玩頭發(fā)看人類玩游戲看視頻... 就算他現(xiàn)在被安閑扔在衣柜深處,他還是要跑出來圍在安閑身邊轉(zhuǎn)。 因為安閑是自己的結(jié)契伴侶,所以岑錦跟在安閑身邊不需要花費靈氣,還有靈氣源源不斷的涌進岑錦身體里。 安閑在打游戲。 岑錦還是第一次看人類用電腦玩游戲。 他之前在店里時因為靈力不夠,被禁錮在那一百平米的地方,店員的玩游戲什么都是用手機,電腦都用來收款。 他以為電腦只能收款來著。 安閑游戲技術(shù)菜的摳腳。 岑錦看的懵懵懂懂的,身上的靈力無知覺的繞著安閑打轉(zhuǎn)轉(zhuǎn),兩人的靈力形成一個循環(huán),等岑錦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又被安閑的靈力拽進了他的靈海。 ...簡直強盜行為。 岑錦在安閑的靈海繞了好幾圈都沒看見安閑。 他現(xiàn)在身處于一個黑漆漆的房間,四周什么都沒有,黑的有些滲人,岑錦被黑色包圍著嚇得腿軟。 不遠處傳來咯噠咯噠的聲音,岑錦感受到那人的氣息,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倒是忘了這是在安閑的靈海,是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