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親〔一點點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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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縣城迎親的習俗倒不復雜,只是在如何將柳兒“迎”過來這件事上犯了難。 最后我爹娘一合計,在迎親前日將柳兒送到離我家不遠的舅舅家,第二日直接將我從床上拎起來讓我穿上新郎的大紅袍騎馬去迎娶柳兒。 ...問題是我不會騎馬啊?。?! 我和爹娘都未意識到這一點,結果面對我的就是踩著馬鞍上馬十次八次沒爬上去,還有一次從馬上摔了下來——最后還是在小廝的幫助下上了馬。 被小廝托著屁股時我真是害怕極了,從小到大除了我爹和夫子也就柳兒摸過我屁股了.... 況且我爹和夫子那都不叫摸,那叫打板子.... 駿馬悠悠蕩蕩的走著,我坐在馬背上,忽生萬丈豪情——我原以為我此生至死都不會婚娶,結果眨眼之間我不僅有了媳婦還有個未出世的小崽崽。 淦,這他媽是什么人間美事,還讓我給遇見了! 迎親的流程并不復雜,蓋了紅蓋頭的小美人聽見我的聲音想撩起紅蓋頭看我,又被身邊的丫鬟壓下了手,他又泄氣的垂下手,可憐巴巴的樣子望向我這邊,我對他那處彎眸一笑,他似是有感應一般,伸出手又要掀紅蓋頭,又被丫鬟壓了下去。 嘖,這粘人的小妖,不過一日不見我罷了便這般想我了。 雖然我也想他也是了。 我趁柳兒上轎時去看他腰間,那一塊成色并不好的玉果真被他大大方方的掛在了腰間,與身側的金銀首飾相撞,柳兒趁丫鬟不注意,又偷偷掀起自己的紅蓋頭。 這時我看見了妖精的臉,他那一張臉上了濃妝,將掩著那一身的稚氣,顯得穩(wěn)重了些,可他對我彎眸一笑又暴露了一身的純澈氣質,我看見他對我做口型,喊我相公,我偷偷的用寬大的袖子掩住了臉,也對他做口型。 我叫他娘子。 他心滿意足的上了轎。 著了一身鳳冠霞帔的人端坐在轎中,蔥白的手摸上腰間。 他舍不得將那玉摘下來,一遍遍用手指摩挲著。 我深知我不能陪柳兒胡鬧。 他是妖,并不知道結婚時那些繁瑣的習俗禮儀有何用,更不曉得女子出嫁時不該去掀紅蓋頭——那更應該圓洞房時由夫君來掀才對。 可許是我太慣著他了,他總想掀起蓋頭來看我一眼,對著那一張明媚笑臉,誰能舍得去呵斥他啊... 我反正舍不得。 連伴在柳兒身側的丫鬟也無奈的看他,我的目光與那丫鬟對上,只好對她抱歉的搖搖頭。 誰讓我家小妖不懂這些呢。 他那般愛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看我。 連我自己也時時回過頭去想看一看柳兒。 分明只是一日未見,卻真真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想柳兒想的緊。 我走至柳兒的轎前,將手上牽紅另一端遞給柳兒,他卻以為我是想讓他挽我的手,于是他大大方方的挽了上來。 ...我爹娘不拘泥與這些禮儀習俗,但是在眾多親朋好友面前還得做做樣子,于是我告知柳兒,該他該牽我手上持著的牽紅才對。 我猜柳兒這時肯定臊的臉都通紅了,伸出蔥白的指牽住牽紅的另一端。 而后便是拜天地,我還是有些緊張的,集中精力去聽儐相的指示,最后一套下來我發(fā)覺我的背都濕了,太過緊張。 入洞房時柳兒因為太緊張將腳扭了,我索性將他抱了進去。 柳兒將身子依偎在我懷中,嬌嬌軟軟的觸感,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我好喜歡相公啊...” 這土土的小妖只會這一句,可分明是最質樸的一句話,卻聽得我眼眶發(fā)酸。 他曾無數次說過喜歡,我也拒絕過無數次,再到后來他連說喜歡也小心翼翼的,如今這句話如同釋然一般。 如何教人不心酸。 我險些沖動的直接掀了這小妖的紅蓋頭去吻他。 我想吻遍他的全身,好叫他知道我有多喜歡他。 長廊上冷清,月色撒下,冷冷清清的印在我與柳兒身上。 風動,樹搖,清淡的花香傳來,客堂傳來喧鬧嬉笑聲,我抱著柳兒穩(wěn)步走向洞房。 四周張燈結彩洋溢著喜氣,我能感受到我走路時帶起了一陣微風。 我迫不及待的想帶柳兒回房。 轉身時與什么撞上,高大的男子佇立在我面前,擋了我的去路,身邊十歲大小的小童仰著笑臉看我,若不是我認識他們,我還以為是不是黑白無常來向我索...吉日里頭不能說這般晦氣話,算了,算了。 柳兒也發(fā)覺我停下了步伐,伸出手扯了扯我的衣袖,擋在我面前的妖又像旁邊靠了一下,嘴唇張張合合,最后才黑紅著一張臉道。 “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刺他拉著我來道一句,恭喜’罷了。” 他的目光無奈的瞥向挽著他的手的小妖,我也將目光望過去,那小妖不知在比劃什么,我看不懂,柳兒卻道:“刺說,謝謝相公救了他?!彼冻段业男渥樱骸跋喙媸莻€好人呢?!?/br> 我看見那小妖大力的點了點頭,又在手舞足蹈的比劃什么。后來我在魚和柳兒的翻譯之下,艱難的揮別了這熱情的小妖。 他原是來謝我救了他一命,又助我與柳兒百年好合,走之前送我兩只丑丑的木偶,木質的,做的倒是精細,用毛筆寫上了我與柳兒的名字...可說丑在哪,也是丑在了字上.... 不過好歹是小妖的心意,我也接了過來。 說起婚禮流程本該是柳兒被丫鬟帶回洞房,而我還要在外陪親朋好友喝酒敬酒的,可柳兒扭了腳之后我腦子一熱就自己上手了....而后現在到了洞房,我也不打算出去了。 我用桌上的喜秤將柳兒的紅蓋頭掀開,披著鳳冠的柳兒溫順的低下頭,在我掀開蓋頭之后又抬頭看我,鳳冠上的金飾在他的動作中發(fā)出脆響。 他現在當真像極了那雍容華貴的木芍藥,半點不沾俗氣,自帶一股清雅氣質,看向我時目光溫柔似水,乖巧的端坐在床榻上等著我的下一步動作。 我將桌上的合巹酒甄開,遞給柳兒一杯,他乖巧的接過,又疑惑的看向我,我示意柳兒伸出手....與他交頸喝了一蠱酒。 微甜的酒味溢滿口腔,隨之而來的是酒中自帶的苦味滿溢在口腔,喝了一盅酒的小妖臉色紅暈了幾分,抬頭看我。 原本泛著水汽的眸子如今更加濕潤,我忍不住低下頭去吻他,將他輕摟在懷中,柳兒非但沒有半點掙扎,還配合的張開了自己的唇,笨拙的學著我吻他的模樣在我口中翻攪。 平常的小妖可不敢這般放蕩的。 一個吻接的我氣息都不穩(wěn),柳兒灼熱的呼吸噴撒在我臉頰上,我感覺我的臉開始發(fā)熱。 我原以為我是最不會喝酒的那位,可我與柳兒唇舌分離時,柳兒還呆呆愣愣的湊過來想吻我,我捧著他的臉,發(fā)現他的臉燒紅一片,眼神也變得迷離。 纖纖細手拽著我的衣裳下擺,他許是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將身子靠在我的懷中,小聲嘟囔道:“相公....柳兒的頭好暈....” 世間怎么會有這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妖! 他這般我只會更想欺負他。 于是我趁他還暈乎著,扯下他的衣裳,摘下他的鳳冠,卸了柳兒臉上的濃妝,素面朝天的美人兩頰泛著紅,卷翹的睫微顫著,泛著水汽的眸中倒映著我的身影。 他連醉了都滿眼是我。 柳兒的鼻腔中溢出嬌吟,我將柳兒抱進我的懷中,隨自己的內心想法,從柳兒的臉頰一路向下細碎的吻著,醉中的妖伸出手想抗拒我,可那動作和在我心頭撓癢癢似的,最后我將他吻的來了興質,又主動湊過來向我索要親吻,擁抱,撫摸。 燭光微晃著,我將青紗帳放下,柳兒的背靠著我的胸膛,被我抱在懷中。 我用手握著他下面那一根為他紓解欲望...我自己也憋得起立,那一根物什被束縛在褻褲內,又被柳兒輕蹭著,恨不得現在就將柳兒壓在身下cao干。 可我又怕傷到柳兒腹中的胎兒。 醉醺醺的人對于現狀都沒搞清楚,嗚咽著問我為什么不摸摸他的rufang,那聲兒嬌滴滴嫩生生的,我只好順了柳兒的意幫他摸一摸。 那一處在柳兒懷孕后便一直都是鼓鼓囊囊的,偶爾在行房事時我會給柳兒擠一擠...可那是極少數的時候,大部分時候柳兒害羞了會躲開,我便不再強求,如今柳兒自己主動讓我弄一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許是因為柳兒醉了酒的緣故,亦或是因為我自己喝了酒,我只覺得摸上柳兒那對大白兔時帶了一股灼熱的溫度,摸在手中手感那是極好的,帶了一陣咕啾咕啾的聲響,沒一會兒便出了水。 柳兒身子在我懷中微顫著,發(fā)出細細的喘息聲,我手上不緊不慢的揉著那一處軟彈的嫩rou,握著柳兒那一根的手卻加快了速度,沒幾時柳兒便抖著身子在我手中射了出來。 胸口也因為高潮噴出了奶漬,順著那點殷紅往下淌著,我干脆將柳兒小心的掉了個方向,埋首在柳兒懷中.... 不能浪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