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簡直是離了大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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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人為饞死”。巧凡沒有抵擋住“無限量烤rou海鮮紅酒供應”這一條,選擇鋌而走險,參加這次“鴻門宴”。 幾天后,娢藍帶巧凡,坐公交出發(fā),去往薰衣草農莊。娢藍之所以去,主要是想跟碧如把話說清楚,就算是以后老死不相往來,畢竟這些年的感情,也要有一個交待。 公交慢慢悠悠,巧凡靠在娢藍肩頭睡著了,娢藍則看著窗外的風景,由高樓大廈逐漸變成農舍田園,回憶逐漸涌上心頭: 她想起自己跟碧如第一次見面時,那時她還剛畢業(yè),心里有各種愿望和想法,雖然對未來沒有確切的規(guī)劃,但還是朦朦朧朧地,想要“干一番”大事; 而方碧如也是最意氣風發(fā)的時候,做事粗獷大氣而不失心機,為人圓滑又有原則,成熟穩(wěn)重之余,又有幾分無邪的孩子氣—— 這些無一不觸動著娢藍的心:若是未來不能和她一樣,也要愛上這樣的人。 那夜醉酒,碧如挽著娢藍未經人事的笨拙腰肢,帶她初次踏入情欲的花園,溫柔地引導她進入自己的身體;娢藍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含淚動情尖叫,完成了遲到的成人禮…… 可惜無論感情也好,欲望也罷,剎那的火熱,也要歸于冷淡。 娢藍已經知道,如果沒有能力成為碧如那樣的人,也就意味著,自己也失去了愛她的資格。 人說熱情抵不過時間和日常的無情消磨,實則不過是自己無能的借口而已。 不過,為自己的無能而悲哀,只會變得更加無能,不如先抱緊此刻在你身邊的人。 想到這里,娢藍側臉輕吻巧凡的額頭,伸手把她攬入自己的懷里。 “嘿嘿嘿,烤rou……”巧凡流著口水,迷迷糊糊地呢喃著。 娢藍嘆口氣,感覺自己的未來更渺茫了…… 傍晚時分,娢藍和巧凡來到莊園,其余三人開車早就到了,坐在酒店樓下的小花園里。 方碧如一如既往地花枝招展,包臀短裙和修身襯衫,毫不收斂地炫耀自己的傲人身材,一頭長發(fā),隨性地披在肩頭;她身邊,心怡還穿著平日公司里的黑色套裝,疊腿坐在椅子上,頭發(fā)嫻熟地搭在肩上,自己低頭看著腿上的黑絲和高跟鞋。 兩人身后,是一個穿沖鋒衣的女孩子,頭發(fā)扎著長長的馬尾,臉上禮節(jié)性地略施淡妝,顯得英氣十足;熱褲被上衣下擺遮住,露出兩條黑絲長腿,腳下穿著厚厚的運動鞋。 娢藍想,這應該就是碧如的“女兒”孫漱香了——可她無論是氣質還是面目,都跟碧如沒有半點兒相似之處。 心怡招呼娢藍過來坐,看到巧凡時,難免有些不好意思。巧凡也躲在娢藍后面,但眼神卻直勾勾盯著桌上的零食點心。 碧如嘴里叼著煙,看樣子似乎還在跟娢藍置氣,傲慢地白了她一眼;娢藍以斜目側視回應,坐下自顧自喝著咖啡。 心怡站著搓手,眼神游離,惴惴不安地開口道:“……大家都到齊了,那么首先感謝諸位賞臉,能夠見證我人生中這個……比較重要的時刻……” 大家都露出詫異地表情,唯有巧凡自顧自吃著小蛋糕——坐了半天的公交,可把她餓壞了。 “我呢,是個不喜歡熱鬧的人,所以只找了你們幾個,呃……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比較近親的人,來作見證,那么……”心怡呼吸急促,緋色從胸口蔓延到耳根,仿佛是豁出去一般,轉頭對碧如說道,“你之前跟我說的,我不僅要答應,而且……” 心怡走到碧如身邊,雙膝跪下,從外套內襯里摸出一枚戒指,扶著碧如的手說道:“……而且,我想讓自己永遠都屬于你,所以……跟我結婚吧!” 這真是離了大譜!娢藍聽著,差點把嘴里的咖啡噴出來,同時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確認自己不是在公交上睡著了做夢。 然而先發(fā)作的,卻是張巧凡。她呼啦一下拍著桌子站起來,胸前一對兒跟著晃了三晃;她跑到心怡身邊拉她起來,塞滿零食的嘴里含混不清地說:“什!什么??!主人你真的……要把狗狗丟掉嗎!不行??!” 娢藍看呆了,懷疑自己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