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羊槍呀越吃越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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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12點,娢藍離開公司,頭發(fā)散亂、衣衫不整,一個人在燈火通明的大街上走著。 半路上,她只感覺雙腳酸痛難耐,再走不動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換鞋了,腳上踩得還是公司統(tǒng)一的細足窄高跟皮鞋——一種逼你坐在辦公桌前干活,禁止你到處亂走的漂亮足上刑具。 娢藍回去也不是,又不想繼續(xù)走,在街上無助地站了會兒,肚子開始咕咕直叫,索性去一家燒烤攤子喝酒吃炸串,治愈自己傷痕累累的心靈。 娢藍在吧臺坐下,二話不說先要了小瓶白酒,擰開噸噸噸喝了一大口。 “哈啊——嗯嗚——!” 苦酒入喉心作痛,娢藍打了個哆嗦,長長地呼出一口悶氣。 她從包里掏出香煙點上,深吸一口,仰頭過肺,看著天花板歇了一會兒,才拿過菜單來點串。 娢藍見上面有個“槍炮套餐”,心里好奇,就問老板這是什么。 “5個羊rou串,兩串羊腰,兩根羊槍!”老板是個豐滿強壯的Alpha,渾身是油地回答道。 “羊槍?那是什么?”娢藍問。 “羊槍就是羊的jiba!”老板仿佛是斥責似的,大聲道,“你就點這個吧!看你這面相就發(fā)虛,得好好補一補!” “哈?我有嗎!”娢藍慌忙掩飾道,“那就來一份吧……” 沒過多久,老板就把一盤油乎乎的rou盤,啪地摔到娢藍面前。 娢藍小心拿起一串又細又長的東西,這應該就是羊槍了吧?她小心翼翼地聞了聞,只有濃厚調(diào)料的味道,就喝了口酒壯膽,咬進嘴里開吃。 盡管有所謂“吃啥補啥”的說法,但就科學而論,生殖器無非是一堆結(jié)締組織,烤過了就是變性的蛋白質(zhì),除了費牙嚼不爛外,就再沒別的了。 然而心理上的滿足還是有的——娢藍一邊吃,一邊幻想,自己嘴里嘎吱嘎吱嚼著的,正是何心怡胯下那根爛貨;當然這還不夠,她還要當著何心怡的面兒吃,那才叫過癮…… 就在娢藍借著酒精肆意狂想時,有什么軟軟的東西,重重地壓在她的身后。 “美女,借個火!”一個醉醺醺的聲音說著,伸手拿走了娢藍的打火機。 娢藍忙回頭,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幾乎要漲破襯衫扣子的大胸,縫隙里露出內(nèi)衣的花紋來。 娢藍抬頭,香煙的煙霧里,她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同時,大胸女也震驚無比,半張著嘴,點著的香煙掉到地上。 “我他媽……”大胸女倒吸一口涼氣,轉(zhuǎn)頭就跑。 娢藍踢掉掛在腳趾上的高跟鞋,起身便追。 大胸女身材豐滿,扭著屁股本就跑不快,加之身前兩團沉甸甸的累贅,剛跑到門外,就氣喘吁吁地被娢藍逮住了。 “那個,美女,你肯定是認錯人了,”大胸女欲蓋彌彰地辯解說,“我……” 不等她說完,娢藍一個耳光,狠狠地抽了過去。 “嘖,你他媽的……”大胸女捂著臉,再看娢藍時,卻見她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方碧如!你這個畜生!”娢藍哽咽著哭喊道,“你干嘛讓我找不到人!我,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我死了?”方碧如輕笑著歸攏了下頭發(fā),把泣不成聲的娢藍,拉入自己豐潤的懷抱里,輕聲安慰道,“放心,能殺死我的武器,人類還沒發(fā)明出來呢……” 而燒烤店的老板,正握著燒火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久別重逢的二人,打算在合適的時候,提醒她們先把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