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要踩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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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有個(gè)秘密。 他雖然看上去是完全的男性身軀,可在他的雙腿間,卻藏著一道細(xì)窄的花縫——他有著女人的yindao和zigong。 最開始,這本不應(yīng)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地方帶給他的是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他曾在數(shù)個(gè)無人知曉的夜晚中輾轉(zhuǎn)反側(cè),只因?yàn)檫@令人作嘔的陌生欲望侵蝕著他。他害怕觸碰,可一伸手,便摸到情動(dòng)時(shí)從那屄xue里溢出的yin液。這一切都似乎在嘲笑著他——盡管他再怎么抗拒,他仍然能從這畸形的器官中獲得快感。 可是,從什么時(shí)候起,他又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連凌峰自己也不清楚。 也許從踏進(jìn)407寢室的那一刻起,他就像被溫水煮著的青蛙,逐漸麻痹,沉淪在情欲里,無法自拔。 他有點(diǎn)恍惚,腦子混沌得很,只順從地改變姿勢,仰躺在地上。他的膝蓋因?yàn)楣虻锰茫邴溕募∧w中透著羞怯的紅。 符喻文拉開宿舍的椅子坐下,一言不發(fā)看他。隔著鏡片,他看不清對方眼底的情緒,只能通過男人憤張的yinjing揣測對方的欲望已經(jīng)達(dá)到了哪個(gè)峰值。他緩慢地張開雙腿,露出腿間那奇異怪誕的風(fēng)景。 他的下體毛發(fā)稀少到近乎沒有,女xue的蚌rou像飽滿鼓脹的饅頭,細(xì)窄的xue縫拉成長長的一條線,幾乎看不見里邊的媚rou。可這屄xue卻覆著晶瑩的yin液,似乎用手指戳一下就能往外噴水,竟是因被cao著后xue高潮、前xue得不到滿足而從這一線天中擠出的yin水。 符喻文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 對方戴著金邊眼鏡,眉眼淡而細(xì)長,鼻子細(xì)窄挺翹,連嘴唇也是薄薄的,無論做什么事,好像都是一副冷淡冷情的模樣。 就連zuoai也是。 男人的休閑鞋是新買的,鞋底還帶著剛出廠時(shí)的橡膠氣味。而如今這干凈的鞋底沾透了他女xue上的yin水,在那閉合的蚌rou輕輕地踩著。但這隔靴搔癢的動(dòng)作不僅止不住他xue里的瘙癢,反倒在他已經(jīng)燒得火熱的情欲上更添了一把火,令他難受不已,不禁抬起下身,往男人的鞋底迎去。 “忍不住了?”符喻文問道,腳尖稍用了點(diǎn)力,踩進(jìn)那充盈著豐沛汁水的蚌rou里,“掰開你的逼,它夾得太緊了?!?/br> “唔……好、好的……” 凌峰聞言,只是半瞇著眼,不知羞恥地大張雙腿,手指將那女xue掰開,露出里邊已被男人cao得熟透的、yin靡的紅色。 符喻文并沒有動(dòng)作。 他知道這人正在看著他,可他喜歡這樣。被男人視jian著自己掰開逼,等待著男人來踩逼,對于他來說是另一種精神上的刺激。 陰蒂像顆熟紅的果子,僅僅是被男人踩了兩下,就從那緊閉著的yinchun里顫顫巍巍地探出來,挺立著,一副待人采擷的模樣。 “主、主人……”他像自愿獻(xiàn)祭的祭品,向男人張開柔軟的內(nèi)里,顫抖著說道,“請您……請您踩我的逼……” 符喻文審視的目光令他心顫。眼神似乎有著實(shí)體,在他敏感的身體上無聲地褻玩。他被這尖銳的目光jianyin著,通體紅透,雙頰也漾著艷麗的瑰色,屄xue里竟又涌出一小股清液。 男人視而不見,淡淡地說:“你剛剛說錯(cuò)了,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br> 他靜默著思考了片刻,才啞聲說道: “主人……請您……請您踩小母狗的sao逼……” 符喻文笑,聲音很輕很輕,幾乎要被電風(fēng)扇的呼啦聲掩蓋住,讓他聽得不太真切。 可凌峰馬上沒空去思索了。 男人凹凸不平的鞋底輕輕地踩在他主動(dòng)掰開的屄xue上。脆弱柔嫩的女xue盡管日夜接受男人陽具的鞭撻和jingye的澆灌,也極少被這么粗暴地對待。他感覺那鞋尖直碾著挺立的陰蒂,而yinchun則被迫踩在鞋底,就光這么輕輕重重地踩了幾下,屄里的yin水如洪水般崩潰地流瀉,將男人的鞋底完全打濕。 “啊啊……主、主人……”他止不住地呻吟,像中了yin毒的蛇,屁股扭動(dòng)得厲害,“請您再踩重一點(diǎn)……踩爛母狗的sao逼……嗚……” 符喻文并沒有遂他心意。 男人只是淺淺地踩了兩下便作罷,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垂眼看他。 “踩爛了,我等一下怎么用?” 他瞬間領(lǐng)會(huì)到符喻文的言下之意,大腦更為興奮。他望著男人散發(fā)著熱氣的硬挺陽具,想象著這被這巨物cao進(jìn)女xue里的蝕骨快感,便連那yin屄里的rou道都興奮得顫抖。 他嗚咽著,因情動(dòng)而顫聲道:“那……那請主人……cao爛小母狗的sao逼……嗚嗚……小母狗想被主人的大jibacao逼……” 符喻文只是抬腿,將剛剛踩著他女xue的鞋靠在他的唇邊。 “把你的水舔干凈,我就cao你?!?/br> 新鞋的橡膠味和屄xue里流出的yin水的sao味混合在一起,他幾乎能想起方才被男人踩逼的滋味。這樣的想象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渾身燥熱,連呼吸都粗重了些。 “在發(fā)什么呆?”符喻文看了眼手表,說道,“再不動(dòng),我就走了?!?/br> 話音剛落,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跪在了符喻文的腳底下,屁股高高翹著,塌下的腰有兩個(gè)圓圓的腰窩。他的手握著符喻文纖細(xì)的腳踝,臉貼著對方那沾著自己yin水的鞋面,表情近乎癡迷。 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那半滲進(jìn)鞋面的屄水舔舐干凈。 符喻文的新鞋子還是他和對方一起去買的,是雙咖啡色的牛津鞋。鞋面是柔軟的羊皮,有股淺淡的皮革味,但不難聞。鞋子被他的屄水打濕了之后,又被他的口水舔得濕滑。 “自己的水好喝嗎?”符喻文問。 他抬頭望向?qū)Ψ剑蛄颂虼?,瞇起眼的模樣像只饜足的貓,回答道:“沒有主人您的jingye好喝?!?/br> “不錯(cuò),”符喻文的鞋子踩在他再次勃起的陽物上,繼續(xù)問道,“現(xiàn)在,你想用哪張嘴喝我的jingye?” “都想——”他低低地叫了一聲,“小母狗的三張嘴……都想被主人的jiba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