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和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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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肆蕊今天有點(diǎn)不高興。因?yàn)轭櫪?。她決定取消今天給顧栗的獎勵。 哼,讓你穿上褲子不認(rèn)人。早上上妝時她盯著顧栗專注的臉心里略賭氣地想。讓你總不主動。但是眼前這張臉看著看著就能從里面看出一種特有的好看。那對略顯稀疏的彎眉,那雙很深沉的丹鳳眼,那只不算很挺但是小小的鼻子,那枚淺淺的唇……忍不住開始想這些看著處變不驚的五官是怎么在深夜變得艷麗異常、勾人于無形的。 面皮微微燙起來,感到顧栗的呼吸打在面上,輕易就勾起她的情意。忍不住要吻面前的白凈面龐,即將做出行動的時候又清醒過來——說好了給她懲罰的!心下氣惱自己沒有定力,過一會兒又轉(zhuǎn)念嗔怪顧栗是個小狐貍精,當(dāng)下高興起來,腿輕輕晃蕩幾下,卻還忍著和顧栗親密的欲望。只用對方聽不見的音量嘟囔一句: “小狐貍?!?/br> 顧栗現(xiàn)在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大小姐今天早上沒有吻她??隙ú皇菚r間不夠的原因,她今天一度同大小姐靠得很近,甚至能聞見小姐發(fā)絲上的香氣。想到這里不由得深吸一口氣,不妙地發(fā)覺自己的心神仍被小姐整個撩撥著,甚而要丟棄這一具rou體,直直飛到小姐身邊。 為什么不吻我呢?仍固執(zhí)地困在那里。連干活都有了思索的模樣。 一旁和她玩得好的蘭瓷見她整個人都愣愣的,忍不住問怎么了?!鞍。瑳]什么事?!鳖櫪趺亍K季w還圍著小姐和小姐的吻打轉(zhuǎn)。 “哦,那就好。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說說呀!”顧栗應(yīng)下,繼續(xù)擺弄手上的花。手和蘭花比起來更有一種苦行僧的架勢。到第五盆時顧栗斟酌著開口問蘭瓷:“我最近有沒有做什么讓大小姐不高興的事???”見蘭瓷略愣,她又補(bǔ):“或者說……”沉吟一下,用她也不太確定的口吻問下去:“我有口臭嗎?” “????”如果說第一個問題是一個丫鬟害怕惹怒她的主子,那么第二個問題著實(shí)令蘭瓷搞不懂她面前這位jiejie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但她還是一五一十地回了,“我老是在外院候著,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讓小姐生氣,但是要我看,她這些天要比平常高興些呢。至于口臭……栗瓷jiejie,我和你說悄悄話都聞不著呢!”顧栗鄭重點(diǎn)頭,還是沉思:“可是……”她都不親我。 “別可是啦!”蘭瓷拍拍她,捧起一盆花讓顧栗瞧,“這盆花真好看,把她放在最明顯的位置好了!”顧栗看著那花點(diǎn)點(diǎn)頭,面上泛起笑。不如小姐好看。心下打算找個時間好好問問。 “小姐,我有事想問您?!蔽绮秃?,顧栗瞧著肚子圓鼓鼓,縮在藤椅里曬太陽的唐肆蕊,感到一種無端的幸福,甚至要忘了她想問的內(nèi)容。藤椅里的小姐聞言,在陽光里回頭看她,等她的下文。 顧栗清了清嗓子,努力克制心里的緊張問道:“為什么今天早上沒……”為什么不親我。可是一到這要問的關(guān)頭她才想起自己卑賤的身份。誰允的我問她?她反問自己。小姐就是小姐。床上的是小姐,抱著她的也是小姐。小姐做事,她只要承著就好??墒窃S久心里那塊兒疙瘩也沒理順。她的心不管不顧地問她自己,敲打她的脊髓,甚而是血液。為什么她不吻我。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第一次對答案這樣執(zhí)拗。沉默著,顧栗又問道:“小姐……我是不是,有口臭?” 唐肆蕊躺在陽光里昏昏欲睡,聞言也沒覺得奇怪,只是含混地回:“沒啊,還是以前那樣甜甜的?!薄菫槭裁??顧栗猶自苦惱,眼睛還注視著她的小姐,不斷描摹她的一切。視線比主人更大膽,瞧見那兩片被陽光照得幾近透明的唇瓣便不肯走了,只是打轉(zhuǎn)。一圈,兩圈。顧栗心頭浮起一種奇異的情緒。想吻她。三圈,四圈。數(shù)不清第幾圈時終于上前,卑賤和陽光一起被揮退到身后。她俯身吻她喜歡了許久的人。 唇瓣受陽光的照撫,燙且彈軟著。像小時偷吃剛出爐的桂花糕,清甜里更受溫度的懲戒。只是仍戒不了這癮,只讓喉舌在清甜里融化,在guntang里麻木。撬開牙關(guān),溫柔且仔細(xì)占領(lǐng)這一切。顧栗心知這是一塊比其余一切更讓她著迷的桂花糕,清甜和guntang都剛剛好,讓人食髓知味。勾起她因睡意不愿多動的舌,仔細(xì)且不容置疑。身下的人輕哼一聲,漸漸熱烈地回應(yīng)。顧栗又后知后覺地害羞起來,吻畢捧起身前人的臉,扭捏地問:“為什么小姐今天早上不親我?” “……你猜?”唐肆蕊輕輕地笑,伸手回勾住顧栗的脖子,直直望進(jìn)那雙黑色眼眸里,“小狐貍?!蹦剜频囊痪?。沒等顧栗反應(yīng),唐肆蕊就攀上來回吻她。顧栗的背被陽光烤得極燙,連同心也一樣,熾熱得幾乎要到熟透的地步。把藤椅上的人抱起,向床上走去。邊走邊吻,到床邊時顧栗幾乎要不會呼吸,和懷里的人一起跌進(jìn)紗帳里。 “白日宣yin?!倍吢月源蛉さ囊痪?,顧栗的臉驀地更紅了,手上動作微微減慢,小聲為自己開脫:“是小姐先,先引我的……”說罷便埋進(jìn)小姐頸項(xiàng)里,一邊輕輕地舔一邊悶悶地不開心:“不能碰臉上的妝。”小姐嬌聲笑起來,又和她接了一個長足的吻。 吮上小姐的乳,那乳比往常她所見的更純潔,在太陽的幫助下,讓人越發(fā)有身在天堂的錯覺。小姐的乳附上一層亮膜,陽光之下嬌俏地調(diào)弄她。小狐貍本是吃rou的。 一路向下,春紗帳在搖曳里春色更濃。呻吟在小姐口里影影綽綽的,不大真切,顧栗只能從顫抖的乳和挺立的花核里看出那段秘而不宣的欲色。狐貍秉持她眼疾手快的一貫風(fēng)格,立刻含上她剛發(fā)現(xiàn)的花核。最敏感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小姐口中影似的呻吟一下子清晰不少,軟軟的手放在她頭上,隨她的珠花一起搖搖晃晃,一段破碎的光影帶出一段同樣破碎的哭喘。一瞬間上到云層。 “…顧栗,啊……嗯嗚……那里不行的,阿栗……”小姐生平第一次在床上叫她的乳名,顧栗也情動不已,舌頭忍不住纏著花核跳起舞來,花核的主人幾乎要xiele身,手指緊緊扣住她的頭。她的舌又向下滑,找尋它戲水的洞xue。那里溪水潺潺,顧栗的口嘗到一種甜意,比味覺更豐盈的口感。 “嗚!阿栗,那里……嗚,嗚,不要了……”唐肆蕊一時只會失神地喊,揚(yáng)起脖頸,天鵝似的對頭頂春帳喃喃哭求。春帳自不會聽取她的請求,仍舊搖晃著,直晃得唐肆蕊要失去力氣。不知過了多久,那洞xue抽泣幾下,包裹著正戲水的她的阿栗到達(dá)高潮。 唐肆蕊還沒回神,見顧栗從腿間抬起頭,帶著滿臉濕漉漉水似的液體,便小孩似的湊上去索吻,眼睛仍熱熱地哭,失了心愛玩具一樣抱著她的阿栗。 一吻畢,唐肆蕊一邊啜泣一邊報告似的說:“阿、阿栗,跟你說哦,今天夫子教了句詩……”她抬頭看顧栗,顧栗正認(rèn)真聽著,一雙丹鳳眼沉沉地看她,里邊只裝了她一個。她笑著低頭,手指在顧栗手掌上畫來畫去:“‘東門之栗,有踐家室。豈不爾思?子不我即’。知道是什么意思嗎?”顧栗握了握她的手指,搖頭道:“不知道?!薄罢f的是暗戀呀。一個女子在東門那邊中栗樹,她說周圍的房子都整整齊齊的。又說呀,我怎么會不思念你呢?只是你不肯親近我罷了。”靠在顧栗胸口的腦袋又抬起來望她,笑嘻嘻地突然道:“你今天主動來親我,我很高興。我心悅你,阿栗?!?/br> 顧栗的心臟狠狠跳起來,連耳朵都只能聽見一下又一下的鼓點(diǎn)。那鼓點(diǎn)越來越急促,逼得她來不及想什么更好的情話,只好說:“我也是。我心悅你。小姐……阿蕊?!闭f罷又覺空洞,只好攬住唐肆蕊的腰狠狠吻下,讓口間的yin靡水聲填滿她未說出口的情意。 顧栗感受著漸漸趨于平靜的心跳,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這真是她的阿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