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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軟禁(雙性)在線閱讀 - chapter 3

chapter 3

    寧睦討厭夜晚。他每時每刻都在被那股聲音侵?jǐn)_——每天埋在他的大腦里,不知疲憊地訴說著。訴說著,接受滅亡、接受死亡,明明不是他的錯,他也可以欣然接受欣然承擔(dān)后果。

    嗓音溫柔婉轉(zhuǎn),是母親的聲音,循循引誘著他墮落。如果聲音有形狀的話,或許會是記憶中母親那雙細(xì)膩溫暖的雙手,圈抱住他的脖子,十指在他的脖頸留下一道道紅痕,是死命吮吸出的關(guān)乎愛意的標(biāo)記。

    母親早已死得透底。時隔這么多年卻還能記得清她的眉目,她的聲音,她的一切。寧睦感到一絲難受,難受久了就會睜著眼睡不著覺。

    再被母親的聲音擾得思緒混亂。

    白天故作姿態(tài)的平易近人已經(jīng)令他感到筋疲力盡,沒遇到沉郁之前,想著世界毀滅,自我毀滅,周身事物毀滅。遇到過后,他清醒的時間多了,下面那道畸形的裂縫水也淌得多,發(fā)了大水。會不由自主想到夏天融化的雪糕,甜膩在唇齒間。

    沉郁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的眼有多好看,眼眸中的冷漠勾得他心慌——光看著都是一種享受,好想挖下來當(dāng)收藏品,好想親上去舔舐,好想看他縱欲過度的神情,好想看他好幾夜睡不著覺,眼白布滿血絲——因為寧睦不會讓他睡個好覺的,他會用自己的下體裝載沉郁的欲望,一定是炙熱的。

    就像母親脖頸被刀劃開后噴濺在他臉上的血一樣,熱得不可思議,母親的嘴角是咧開的解脫的弧度。那會是美麗的綻放,心臟瘋狂跳躍后的激情釋放,一切因身體的倒下而戛然而止的舞蹈。

    從沉郁第一次跟他打招呼的時候開始,耳邊屬于母親的碎碎念便會短暫的消失——原本用刀片劃刮胸乳邊緣的手指也會忽然停止,瞳孔微縮——沉郁竟然有這樣的魔力,可以阻止母親在他的腦海不停說話。

    沉郁可能會詢問他怎么了,再走過來。寧睦會慌亂地捂住胸口,那里的弧度是畸形病態(tài)的象征,不能被發(fā)現(xiàn)、看到。也還好捂住了,不然,被那時候的沉郁看到,該多惡心啊。

    母親將他生成了畸形,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貐拹很|體,承載了一切來自于自己的、母親的報復(fù)。沉郁走后,寧睦會淌著眼淚悲哀地想:為什么自己是個男人?為什么男人會長女人的rufang?為什么性器的下方是裂開的細(xì)縫呢?為什么會有喉結(jié)呢?

    沒有任何回答,也找不到答案。

    心臟是被骯臟所承載的場所,多看幾眼沉郁就覺得好痛好熱,跳得好厲害。骯臟灰白的想法蔓延至全身上下折磨他的心智。他好煩,他好惡心自己,下面的雌xue為什么會流淌個不停,空虛、痛苦,想用什么東西塞進去。那要用什么東西才好呢?

    用沉郁的欲望吧,用他的欲望填滿自己。

    這種想法一旦延伸出來就止不住了,它會生根發(fā)芽,會長成參天大樹。所有人都不知道,寧睦溫柔的外表下是怎樣的瘋狂病態(tài)。

    沉郁是隔壁班的,跟謝樹一個班。多虧了謝樹才讓他認(rèn)識了對方——要是沒認(rèn)識沉瑤的話,或許事情可以變得簡單起來。

    可是嫉妒往往都是因為長時間錯誤的相處——謝樹跟沉郁的關(guān)系實在是太好了,恨得他牙癢癢。沉郁個高腿長,跟謝樹待著的時候總會刻意俯下自己的腰身,配合對方湊近他,勾肩搭背的說笑——這種刻意的溫柔令寧睦眼紅得厲害,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手中被謝樹遞過來的奶茶盡數(shù)淌到了地面,液體躺在地面上,就像骯臟的尿液。

    殘留余溫的杯身被攥在手心,捏得變形。

    沉郁不可以跟其他人湊這么近,不可以。

    腦袋上白晝般的燈光明亮,外面的雨聲驟大。寧睦的影子覆蓋著沉郁,他眼睛垂著看沉郁,一點一點地看著,雙手捧著沾滿自己奶液的兩只rufang。奶水被吸吮過后,脹痛感得到舒緩,卻還不夠。

    做出軟禁沉郁的想法并不是一時興起。

    既然把人都帶回家里了,那就該做點事情,做點讓自己讓沉郁都感覺快樂的事情。

    “沉郁,cao我?!睂幠牢⑿χf出這番話,這番令人感到訝異的話,“我愛你,我喜歡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想你cao我的屄?!?/br>
    說出來了,寧睦想著,自己簡直莫名其妙。

    沉郁蹙緊眉,沉默著,一向冷漠的面龐在此時此刻竟也少有的表露情緒。好像是憤怒、不解,再者是認(rèn)為寧睦在開玩笑——可是寧睦并沒有開玩笑。因為他把自己的褲子也脫掉了。被攝入藥液后的沉郁還有些頭昏、四肢乏力,沒有被束縛住的雙腿竟也有些使不上力氣。

    沉甸甸的rufang擱置在對方的胸膛,擠壓成一股柔軟的力量,嘴角噙著笑好像引誘。肌rou緊繃起來,沉郁嘴唇緊抿,不再看對方的rufang,始終沉默寡言。

    ——跟謝樹有那么多的話,為什么跟自己就沒有。寧睦眼睛一紅,憤恨環(huán)繞在胸口,忽然一下子起身,下了床赤腳踩著地板,男性的軀體修長,女性的rufang晃蕩搖曳。倒上一杯溫水,一枚藥粒,仰頭含在嘴里。

    看著沉郁試圖屈起雙腿似乎是想起來,連忙湊過去埋頭吻住對方的唇,狠命將藥?;熘蛇M去。沉郁睜大了眼,胳膊的輪廓一下緊繃,呈出要抬手的姿態(tài),又被鎖扣死死纏住。呼吸交錯,肺部也抽著疼,藥粒消融在唇齒的速度很快。雙腿逐漸找回力量,沉郁眼神一凜,一腳將俯在身上的寧睦踢了下去。

    “寧睦……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連忍無可忍罵人的時候都那么好看,寧睦扶著被踢的部位吸了口氣,近乎癡迷地看向?qū)Ψ?,“過分嗎?一點都不過分啊……我就是想跟你一起……融為一體……”

    “不可以嗎?不好嗎?”

    “不愿意嗎?為什么不愿意?”

    寧睦收斂了笑意,慢慢地湊過去,“不愿意cao我?那你愿意cao誰?”

    “滾……”沉郁呼吸開始急促,并沒有回應(yīng)他的問題,只是皺著眉,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過,氣出一股氣音,“離我遠(yuǎn)點,不要再靠近我……”

    ——有那么一瞬間,寧睦想撕碎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這種想法一旦冒出來,就跟生根發(fā)芽似的。寧睦激動得渾身顫抖,看著沉郁的臉龐,看著他因急促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膛。

    看著他逐漸因藥效而脫力松弛的胳膊,神色陰郁,抿著唇,嘴角還有殘余的屬于寧睦的奶水,白白的像jingye,看著色情,看著討喜。

    平日里壓抑了多久,寧睦就sao得多厲害——下體的雌xue流淌得濕漉漉,饑渴得不住縮緊綻放。藥粒都喂進了對方的嘴里,寧睦發(fā)覺自己的身子也開始發(fā)軟,還開始發(fā)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迸發(fā)出來。

    畸形的軀體又開始扭動,解開褲子,兩條又白又細(xì)的腿踩上床褥環(huán)上沉郁。白花花的rufang晃動得像波濤海浪,翻涌的姿態(tài)勢必要將人窒息溺斃而亡。與正常男性的軀體不同,他的下體毫無體毛,白皙似玉,覆蓋上對方的時候,顏色淺淡的性器還在吐著水,粉嫩的牝戶也顯露了出來。

    他能看見對方剎那間怔愣的神情。

    寧睦俊秀的臉龐染了一層緋紅,吐出的氣息綿長而又灼熱,像暖烘烘的一場春夢。

    “沉郁……我下面的這個東西一直在出水……”

    “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他眼角噙著笑,雙手撫摸上沉郁兩腿之間的部位,因藥物而緩慢挺立發(fā)硬的性器,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的充足分量。寧睦輕輕地摁了上去,沉郁的呼吸聲便重了幾分。

    抬起他的下巴,看著對方因隱忍而發(fā)紅的眼,眼白攀爬著血絲,呼吸聲一下比一下沉。

    憑借著本能,沉郁再一次回應(yīng)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