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背對兩個徒弟被cao(蛋:師尊背對大師兄自瀆)
“你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多可愛?!毖疁惤?,溫?zé)岬耐孪崦恋貒娫谙勺鸬哪樕?,“可比平時高高在上的模樣可愛多了?!?/br> 仙尊滿臉通紅,無法遏制的怒火從心口燒到了脖子,連脖子都染上了緋紅的顏色。 妖僧卻愛不釋手地?fù)崦哪?,接著蹲到他身邊?xì)細(xì)親吻著他的臉頰、胸膛、肚臍,又繞著仙尊的陽物上輕柔而細(xì)致地舔舐每一寸,觸電般的觸感很快便點(diǎn)燃了仙尊的yuhuo,身前的陽物也很快就變得又硬又燙。 很快那張溫?zé)徨竦淖炀屠@到后xue,guntang的舌頭猝不及防地擠進(jìn)后xue,軟嫩的紅舌很快便被緊致的后xue夾出了一道痕跡。 妖僧將舌頭收了回來,調(diào)笑道:“上次偶然看到仙尊與自己的大徒弟茍且,貧僧的技術(shù)比起仙尊的大徒弟,哪個更為出色呢?仙尊不妨好好感受一下,等會告訴貧僧答案。” 仙尊憤怒而羞愧,卻只能狠狠瞪著妖僧。 妖僧從懷里掏出一個通體純銀、小圓珠狀的緬鈴抵在仙尊的后xue處,緬鈴表面雕刻著繁復(fù)的花紋,凹凸的花紋隨著妖僧手指的壓入而刮撓著后xue的軟rou,直到整個沒入后xue。然而冰冷凹凸的銀球不但沒能緩解仙尊的yuhuo,還在甬道里劇烈顫抖起來。 隨著震動,那冰冷的球體也逐漸變得火熱起來,一熱又一冷的感受實在是過于刺激。后xue因為冰火兩重天帶來的刺激而緩慢分泌出腸液,漸漸緩解了被異物入侵所帶來的不適。 細(xì)嫩柔滑的甬道隨著火熱小球的震動而劇烈收縮著,此時妖僧剛把舌尖探進(jìn)后xue,就被狠狠夾了一下,立刻惱怒地拍了一下仙尊嬌嫩的翹臀。 “啪”的一聲巨響,遠(yuǎn)處正在酣睡的大徒弟突然轉(zhuǎn)了個身,臉轉(zhuǎn)過來正對著這邊。 仙尊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聽見妖僧在自己耳邊說:“仙尊若不想被心愛的弟子知道,便不要夾這么緊了,貧僧的舌頭都快被你夾斷了?!?/br> 仙尊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不知為何聽到妖僧這么說他便想起上次大徒弟也說過一樣的話,臉上一時羞一時惱,卻突然因為后xue傳來的酥麻而變得表情迷離。 guntang凹凸的緬鈴在甬道里不斷顫抖,突然被一條溫?zé)岬男∩嗤苿拥缴钐帯?/br> 直到緬鈴滾動到xue心,那條紅舌也開始在后xue里翻攪,將軟爛的后xue攪動得水嫩濕滑,發(fā)出一陣yin靡不堪的聲響。 妖僧的另一只手則繞到仙尊的身前,一上一下地擼動腫脹的性器,前后夾擊的舒爽讓仙尊忍不住想要呻吟,還好嘴巴被口環(huán)束縛著發(fā)不出聲音。 他羞恥地看著遠(yuǎn)處躺著的兩個弟子,既希望他們能醒過來殺了這妖僧,又不希望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這副模樣。 源源不斷的熱液從后xue涌出,隨著妖僧的嘴角流下,又流到他結(jié)實健壯的胸肌上,看上去甚為yin靡,偏偏妖僧的好看是那種不落俗的出塵光華,就算是再yin靡再不堪的東西放在他身上,看上去也別有一番美感。 即使對這個妖僧恨之入骨,仙尊也不得不承認(rèn),妖僧的皮相很是出眾,至少他在仙界都不曾見過這么出色的皮相。 不過有一個仙人,他曾與之有過嫌隙,乃至于這五百多年來一直念念不忘,但對那仙人的長相卻無甚印象,只因他常年戴著一張銀制面具,只露出一雙明亮平靜的眼眸。 那雙眼與這妖僧卻有一些相似,以至于與這妖僧第一次見面時他竟然差點(diǎn)將妖僧認(rèn)成了那仙人。 難道真的是他? 就算自己曾對不起他,他好歹也是一位仙人,會用這么卑劣低俗的手段報復(fù)他嗎? 仙尊突然失神地想了許久,直到那妖僧意識到他的心不在焉,用陽物在后xue上重重一壓,使勁捅進(jìn)深處,將緬鈴緊緊壓在了xue心上。 撕裂的疼痛從甬道深處傳來,仙尊痛得忍不住蹙眉,痛叫都被哽在了咽喉。 “都用上助興之物了仙尊還能走神,看來是貧僧技不如人,還是仙尊的大徒弟更勝一籌?!毖p手緊緊地抓著仙尊的腰臀,用力往自己的陽物上壓,自己則挺動腰臀,迎合著將陽物狠狠捅在緬鈴上。 guitou被緬鈴磨得有些疼痛,他卻不管不顧地往里面沖撞的,似乎對仙尊的走神很是不滿。 緬鈴深陷進(jìn)xue心不斷震動著,軟rou被磨得生疼,仙尊疼得眼眶都紅了一圈,看上去也更加誘惑,妖僧只感覺自己想要狠狠侵犯他身體的每一寸,將他吞吃入腹。 他胡亂親吻著仙尊的臉頰與嘴角,再次提醒仙尊:“貧僧正當(dāng)著仙尊兩個弟子的面在cao干你,你說如果他們突然醒來會怎么樣?是會一劍刺死貧僧,還是被自家?guī)熥鹫T惑,加入我們呢?” “想象一下,大徒弟釋遙跟貧僧一起cao仙尊,會不會讓仙尊很有感覺?” 仙尊回頭便看見大徒弟釋遙的臉正對著他,羞愧、惱怒、悲哀一起涌上心頭,他痛恨地瞪著妖僧,卻無法忽視身體上的滿足。 前后夾擊了太久,翻天覆地的快感襲來,惱怒的仙人竟然在這一刻xiele出來。 “原來這么有感覺。”妖僧用手掰過仙尊的下巴,笑道:“下次貧僧考慮考慮讓他一起?” 語畢不等仙尊的回應(yīng)便用力在后xue里狠狠搗弄,將仙尊撞得狠狠撲倒在地。妖僧卻莫名冒出一股邪火,直到在后xue里抽插了幾百下,盡數(shù)泄在了仙尊身上才如釋重負(fù)地吐出一口氣。 他估摸著給騫陌下的迷藥藥效快要過去了,便一掌劈暈了仙尊,給仙尊松了綁取下口環(huán),穿上衣袍,放在了釋遙身邊。 而躺在地上的釋遙很快就淡成了一道影子,緊接著,妖僧搖身一變化成釋遙的樣子,躺在了仙尊的身邊。 翌日清晨,仙尊一睜眼便看見釋遙正閉著眼睛乖巧地睡在自己身邊,而自己的臉竟然離他只有一寸的距離。 仙尊飛快地爬了起來,這才感受到后xue傳來的顫抖,那該死的緬鈴——竟然還在后xue深處震動! 就在這時,釋遙悠悠轉(zhuǎn)醒,揉了揉惺忪睡眼說道:“師尊早?!?/br> 仙尊別過臉:“昨夜出了一身汗,我去清洗一下,你別跟過來?!闭f完轉(zhuǎn)身便走。 釋遙:“師尊這附近沒有河??!” 心急如焚的仙尊當(dāng)然沒聽到這句話,就算聽到了也會忽略。 密林之中,仙尊將手伸入后xue,費(fèi)了半天力氣才探到緬鈴。每拉扯一下,后xue的軟rou便被刮得生疼,疼痛與恥辱一同涌上心頭,一想到昨夜發(fā)生的種種,他就恨不得將那妖僧萬劍穿心。 不過那個猜測若是真的…… 仙尊突然感到一陣心煩氣躁,忍著疼痛將緬鈴狠狠抽出,扔到地上,一腳踩得粉碎。 …… 又往東南方向行了十幾里地,途徑一座小村莊,終于探聽到一些妖怪作祟的跡象。 聽村民說他們這近日來總是山脈動蕩,經(jīng)常發(fā)生地動,村里人懷疑是山神發(fā)怒,派人前去祭拜,結(jié)果去的人有五個,回來的卻只有四個。 不過那人失蹤后地動倒是也消失了一段時間,后來便有村民說是山神發(fā)怒要玉女祭拜——消失的那人便是個處子之身的女子。 很快地動又開始鬧起來,村民們惶惶不可終日,村長便跟村民們商量著,要選出個玉女前去祭拜。 徐檀舒他們到的這天,正是村里獻(xiàn)祭玉女的這天。 數(shù)十人身穿繡有貔貅獸面紋的紅色祭衣,浩浩蕩蕩地往山頂而去,為首四人則跌跌撞撞地抬著一架花轎。 突然間,山岳開始震蕩,山間巨石轟然倒塌,樹木被一股極大的力量從地面撕開,樹木與石塊轟然倒塌,往低陷處滾落,震起的塵土飛揚(yáng)在整座山間。 人群哀嚎一片,被劇烈的地動嚇得四處逃散,又被滿地狼藉擋住了去處,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哭喊與哀嚎。 人群前方閃過一道金光,緊接著這道猛烈強(qiáng)悍的金光越變越大,越變越寬,很快就變成了一個金鈴的形狀,將他們?nèi)颊衷谄渲小?/br> 不斷滾落的巨石與樹木都被這股金色的力量擋在外面,震動的地面也因為這股金光而逐漸平靜下來,里面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立刻跪倒了一片,大呼:“神仙顯靈!神仙顯靈啊!” 遠(yuǎn)處走來三名男子,為首那人一襲雪白長袍,芝蘭玉樹,身姿如同仙人般出塵飄渺。而他身后兩名男子,一位則俊朗陽剛,身姿挺拔健碩,在金光中仿若神佛轉(zhuǎn)世。另外一名則長相秀氣,膚色白皙,看起來年紀(jì)較輕,也更平易近人一些。 于是長相平易近人的騫陌很快就被一名男子搭話了:“敢問是幾位救了我們嗎?幾位可是要上山?” “你們先下山去,地動乃是妖氣催動所致,我等先前去查看?!被卮鹚膮s是那位仿若仙人的男子,話音未落,他便匆匆收了金鈴,轉(zhuǎn)身躍上山頂。 山頂?shù)囊粔K圓石之上,正躺著一大片堅硬油亮的棕褐尖刺,剛硬尖刺之下隱約可見一雙血紅的眼睛和粗短的四肢。 那片棕褐的尖刺突然動了動,露出底下不顯眼的細(xì)小耳朵,接著那片尖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后方甩了一下,一根粗硬尖銳的毒刺便朝剛躍上山頂?shù)男焯词嫔淙ァ?/br> 電光火石之間,徐檀舒用靈力先行調(diào)動朝辟劍往那根毒刺劈去,無形的劍氣將毒刺定在空氣中,緊接著朝辟劍一劍刺在毒刺上,毒刺不住地震動,接著轟然爆開,被朝辟劍一擊擊成了齏粉。 那片棕褐的尖刺又接連甩了幾下,分別朝師徒三人各射出三根毒刺。 釋遙伸出右手,萬里悲秋金印輕而易舉就將三根毒刺擋在了三寸之外。 騫陌同樣習(xí)的是掌法,但他的掌法不精,便召來自己的云樂劍,幾劍就將那三根毒刺拍入地下。 那邊的徐檀舒卻突然在原地顫抖了幾下,只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心脈極其紊亂,眼看三根毒刺就要刺到跟前,徐檀舒卻連劍都抬不起來。 “師尊?!贬屵b離徐檀舒最近,下意識撲了過來,手還沒來得及抬起,那三根毒刺已沒入胸腔。 黑血瞬間染紅了衣襟,釋遙卻不管不顧轉(zhuǎn)身緊緊地握著徐檀舒的雙肩:“師尊,你怎么了?” 騫陌見狀喊道:“大師兄,師尊,你們沒事吧?”身形一閃已來到那片棕褐的尖刺面前,云樂劍干凈利落地一刺,就刺中尖刺下的軟rou,緊接著,那片尖刺突然撲棱而上,沖著騫陌的面目又飛來五根毒刺。 騫陌迅速飛身躲避,那尖刺見狀轉(zhuǎn)身便逃,頃刻間騫陌飛躍而上,追著尖刺消失的方向而去。 徐檀舒只感覺自己胸口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燒,身上的冷汗不住地往外冒,靈力與心脈紊亂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墜入了無邊的深崖之中,身體在不斷下墜的同時也消耗著他的力氣。 直到釋遙緊緊抱住他,往他身體里輸送一段靈力,那股靈力隨著他的身體不斷游走,最終消融在心脈之間。 無邊的深崖之中出現(xiàn)的那一縷靈力將他拉了回來,他重重地喘息著,終于抬起沉重的眼皮。 抱著他的大徒弟此刻胸口滿是黑血,黑色的血滴順著他的衣襟滴落在龜裂的地面,逐漸蔓延開,最終滲進(jìn)土壤的深處。 “釋遙!”徐檀舒順手將他攬進(jìn)懷里,釋遙高大結(jié)實的身體此刻卻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在萎縮,原本是徐檀舒抱握不全的體格,現(xiàn)在已縮小到可以輕松抱進(jìn)懷里。 那邊騫陌崔頭喪氣地跑回來,將云樂劍背在身后:“師尊,弟子沒用,讓那妖跑了?!?/br> “大師兄中了毒刺,這可怎么辦?大師兄能催動傳送術(shù)嗎?可以的話我們?nèi)フ彝??”騫陌苦惱地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大師兄:“要不我去把廷帶過來,我用傳送術(shù)去,半個時辰就能到了!” “你快去,我先給釋遙清理下傷口!”徐檀舒解開釋遙的衣袍,胸口與小腹各有三根毒刺,深深扎進(jìn)了血rou之中,所幸沒有傷到心臟的位置。 黏膩血腥的黑血粘在血rou上,還不斷流著新鮮的黑血,隨著黑血的流逝,釋遙的身形也在逐漸變小。 傳送符都放在騫陌這里,騫陌從懷里拿出一疊藍(lán)色的符咒,抽出其中一張。接著往符咒上點(diǎn)一抹靈力,一道藍(lán)光閃過,整個人便憑空消失了。 徐檀舒左手抱著釋遙,右手食指與中指并攏,點(diǎn)出一縷靈力,虛虛對著釋遙的傷口往上一劃,那根毒刺便隨著手指的移動而斜斜往外推出,依次重復(fù)了三遍,三根毒刺都被成功拔除。 然而釋遙的身形已經(jīng)縮小到原本的一半,看這架勢還有不斷縮小的趨勢。 徐檀舒為難地蹙了蹙眉,用靈力分別在三個傷處上一點(diǎn),止住了源源不斷流出的黑血。 等了一個時辰,天色都黑了,騫陌也還沒有回來,徐檀舒又不能撇下釋遙自己去找那妖,但如果帶著他,又很容易中對方的暗算。 而且他更沒想到一個時辰后的釋遙,已變得只有一個手掌大小,正赤裸裸地躺在他的掌心。 小小的釋遙小小的睫毛突然顫動了幾下,接著便猝不及防地睜開了眼皮。 釋遙看著面前被放大了很多倍的師尊,不禁嚇了一跳:“師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不對!我怎么變成這樣了?”釋遙看著周圍都比自己大上數(shù)倍的景物,在看看身上涼颼颼的自己,驚叫一聲趴在師尊掌心,以至于小雞雞磨在了師尊柔軟的掌心上。 徐檀舒臉上不禁爬上一抹紅潮,隨即將他放在地上,又從他之前的衣裳上扯下一塊布料放到他面前:“你先湊合一下。” 釋遙用布料圍住了下半身,見徐檀舒背過去不肯看他,心里竟起了一些捉弄的念頭:“師尊,我穿好了?!?/br> 徐檀舒轉(zhuǎn)過來問道:“你可有哪里不適?傷處痛嗎?” 釋遙搖了搖頭:“沒感覺不適,就是變小了,還有感覺自己身體有點(diǎn)燙?!?/br> “師尊你剛剛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暈倒?” 徐檀舒:“我也不知道,騫陌去找廷了,廷應(yīng)該可以解你的毒,到時再讓他幫我看看?;蛘撸阋灰仍谶@里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去找那妖,他那肯定有解藥。” 釋遙又搖了搖頭:“師尊,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我、我害怕……” “那我跟你在這里等著?”徐檀舒不知為何心里有些別扭,突然就別開視線。 “師尊不要拋下我,我好害怕……”釋遙如今身體比剛出生的嬰兒還小,但除了小,容貌與之前還是別無二致,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徐檀舒表情怪異地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徐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