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輪椅上的小媽]1沒安好心的繼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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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桉是個雙性人,在今天前,他有一個丈夫,他們很恩愛,陳桉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洶涌的沒有理智的愛情,即使丈夫還有三個孩子,最大的孩子只比他小了五歲,他也愿意和他結(jié)婚。 但是好景不長,陳桉和孟城在一次外出時發(fā)生了車禍,孟城為了保護(hù)陳桉失去了生命,而陳桉雖然活下來,雙腿卻廢了,失去知覺,接下來的人生都只能被安放在輪椅上。 陳桉沒有心思為自己之后的人生痛苦,因為那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死去的孟城,他消瘦,頹喪,日日夜夜的哭,整個人顯出極度的蒼白和虛弱,好像風(fēng)一吹都能把他吹滅。 孟城很早就準(zhǔn)備過遺囑,即使孟家巨富,但陳桉并不是為了錢和孟城結(jié)婚的,他想要的只有愛情,所以對于孟城那些財產(chǎn)上的贈予都拒絕了,可是孟城在遺囑里還是給他留下了四分之一的遺產(chǎn),包括他現(xiàn)在正和繼子們住的豪宅。 孟城去世,遺產(chǎn)分割完畢,長子是繼承人,在孟城生前,就在公司里很受重視,現(xiàn)在理所當(dāng)然的憑股份占比登上董事長職位。次子和幼子也各自分到遺產(chǎn),幼子還未成年,所以他的部分暫交由長子。 他們?nèi)值芨星橐幌蚝芎?,反倒是對父親的感情不太深,畢竟孟城長年不在家,和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長,更多的時候又是作為不茍言笑的父親存在,嚴(yán)肅冷漠,很難和他拉近距離。 反而是陳桉嫁進(jìn)孟家之后,因為他性格溫柔,所以面對他們父子之間的冷淡關(guān)系,忍不住就會在其中充當(dāng)潤滑,讓他們的關(guān)系比之前好了許多。 雖然次子孟子博總是看他不順眼,一直找茬,說話總是很難聽,但陳桉性格好,都沒有往心里去,畢竟孟子博是孟城的孩子,又是他的學(xué)生,陳桉只當(dāng)他是小孩子叛逆期,不過陳桉一直覺得孟子博是很討厭他的。 長子孟子遠(yuǎn)和孟城長的最像,性格也像,非常的冷,孟城去世之后,陳桉有時候看到孟子遠(yuǎn)都會忍不住恍惚,緊接著就是紅著眼睛低下頭。 孟子遠(yuǎn)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不冷不熱,但因為他在孟城死后持續(xù)精神狀態(tài)不好的情況下,孟子遠(yuǎn)偶爾也會來關(guān)心他,看他失神恍惚的時候,甚至?xí)锨皝斫o他一個擁抱。 陳桉坐在輪椅上,無知覺的兩條腿夾著他的一條腿,孟子遠(yuǎn)摟著他,臉貼在他的肩上,于是聞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玫瑰香氣,那是從陳桉后頸翹了一個小角的抑制貼底下漏出來的,孟子遠(yuǎn)吸了一口氣,視線陰惻惻的,他伸手把那片抑制貼的邊角按好,然后才緩慢的直起身。 陳桉淚水漣漣的眼睛抬起來望他,不自覺的抓住孟子遠(yuǎn)的手,“老公,別走……”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垂下臉,孟子遠(yuǎn)看到他的眼淚掉下來,眼神一暗,抿著唇走到后面推他的輪椅。 孟子遠(yuǎn)是性格使然的冷淡,孟子博是看他不順眼的針對,唯一能夠讓他心情舒緩放松的是幼子孟子周,孟子周還沒有成年,今年十七。 孟子周的性格和哥哥們大不相同,也許是年紀(jì)輕,所以特別的粘人,愛撒嬌,愛笑,還愛哭。 他們兄弟三人都長的像父親,孟子遠(yuǎn)孟子博的性格和那張臉都不沖突,但陳桉卻很難想象孟子周這樣的性格配著孟城的那張臉。但是很可愛。陳桉一直覺得孟子周很可愛。 感情一向是雙向的,孟子遠(yuǎn)對他是冷漠的尊重,孟子博對他是反感,只有孟子周是全心全意的愛他對他好,陳桉能意識到,所以也反饋給同樣的愛意。 陳桉是雙性人,腿廢了之后對生活有很大妨礙,比如洗澡,他沒辦法自己洗澡。因為體質(zhì),他對別人幫助會有些不自在和本能的反感,幫助的對象是男是女都很奇怪,可是他又沒辦法在無人幫助的情況下洗澡。 而孟子周主動的提出要幫他,雖然在陳桉心里,孟子周只是個孩子,但孩子也十七歲了,讓孟子周幫他洗澡其實不是特別合理。 可是他被不熟悉的傭人幫洗了一次之后,心里覺得有點(diǎn)疙瘩,比起傭人,他更愿意讓孟子周來,加上孟子周又鬧,哭哭啼啼的說他不信任他,說他不愛他,陳桉被他哭的心軟,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陳桉沒有再嫁的想法,所以一直貼著抑制貼,孟子周扶著他給他脫衣服,陳桉的腿沒有知覺,所以整個人都靠在孟子周身上,他的手臂攀著孟子周的脊背,臉輕輕的搭在他的肩上,側(cè)過臉的時候,溫?zé)岬暮粑蛧姙⒃诿献又艿念i上。 孟子周勃起了,滾熱的jiba貼在陳桉的大腿上,陳桉沒有反應(yīng),孟子周紅著耳朵把他脫光了抱到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溫度正好,陳桉坐進(jìn)去,孟子周沒有任何阻隔的看到他的身體。 雖然剛剛給陳桉脫衣服的時候就看過了,但看多少次他都控制不住的呼吸粗重,耳朵好像要燒起來了,他不敢看陳桉,可是又忍不住看,呆呆的盯著。陳桉很漂亮,臉漂亮,身體也漂亮,渾身雪白,奶頭是嫩生生的粉,陳桉好像被他盯得不自在,用手捂住了胸口,“周周,接下來我自己洗吧?!?/br> “?。坎恍?!”孟子周馬上就清醒過來了,盯著陳桉的臉,扁著嘴很不高興,“說好了給你洗澡就是給你洗澡,你答應(yīng)了的!你不許騙我,你騙我,我要哭了。” 孟子周這么說著,眼圈馬上就紅了,濕答答的要哭不哭,很委屈,很可憐,陳桉看他這樣子,簡直疑心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一時不知道怎么說,“……啊,那……” “那就讓我?guī)湍阆绰?,求求你了?!泵献又芸蓱z巴巴的吸吸鼻子,他跪坐在浴缸外面,一邊掉眼淚,一邊沖著陳桉很乖巧的合起手來拜托,“桉桉,求求你了嘛,而且,你明明答應(yīng)了,你答應(yīng)我了呀?!?/br> “……好……好吧……”陳桉每次看到孟子周哭就覺得沒辦法,他答應(yīng)下來,孟子周馬上就興高采烈了,“那我來幫你洗澡?!泵献又馨咽稚爝M(jìn)去摸他,陳桉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因為他很少被陌生人觸碰。 孟子周把他胸口的手拿開,然后摸上他的胸口,濕漉漉的眼睛盯著陳桉,“桉桉,你的neinei是粉色的誒,好漂亮?!?/br> 陳桉低低的嗯了一聲,耳朵微微的有點(diǎn)紅,孟子周濕淋淋的手摸過他的胸口,小腹,然后要往下摸,即使對象是孟子周,他這樣的摸法也讓陳桉感到有些危險,他抓著孟子周的手腕,孟子周黏糊糊的對他笑,一派天真的樣子,“怎么啦桉桉?”很快又恍然大悟的說,“啊,我忘記擠沐浴露?!?/br> 陳桉看著孟子周無辜的樣子,輕易的就說服了自己那種危險的預(yù)感是多余,他只是過于敏感,于是對孟子周笑了笑,孟子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他捧著陳桉的臉,用一種好像要接吻的姿勢,陳桉不自覺的往后退。 孟子周貼上去,貼著陳桉的鼻尖,“桉桉可以親親我嗎?” 陳桉露出瑟縮和抗拒的表情,推他的胸口,聲音難得的有些嚴(yán)肅和鄭重,“孟子周,我是你的繼母?!?/br> 孟子周那雙烏黑澄澈的眼睛盯著他,很乖的樣子,“我知道呀,那又怎么了,那你不愿意親親我嗎?我只是說親親臉嘛。” 陳桉根本推不開孟子周,他們依舊是緊緊貼著,陳桉微微皺眉,勉強(qiáng)忍耐,“別鬧了,孟子周,這種玩笑不好玩。” “好嘛?!泵献又芎芪?,眼睛紅紅,淚水漣漣,“不親就不親?!泵献又芎芄?,陳桉實在不愿意他就算了,往后退了一些,陳桉略微的放下心來,看著孟子周那樣又忍不住哄他,移開視線,“……快點(diǎn)幫我洗澡。” 孟子周重重的吸了吸鼻子,“嗯?!?/br> 孟子周不說話了,也不看陳桉的臉,陳桉本來還想再安慰一下,但是孟子周借著抹了沐浴露的手濕滑的摸到他身上的時候,那種洶涌又奇怪的感覺讓他說不出話來,他想喊停,可是想想又算了。 孟子周的手輕輕的摸過他的胸口,小腹,往下摸他的生殖器,這時候陳桉什么也沒有說,也沒有阻止,還偏過臉,孟子周抬眼看到他泛起紅潮的側(cè)頸,孟子周只覺得喉嚨里好像有火在燒,干渴極了。 孟子周的呼吸很重,他勉強(qiáng)把視線從陳桉雪白的頸移開,往下落到他的隱秘地帶,這是他一直不敢看的地方,正是因為不敢看,所以才抬眼,看到陳桉因為羞恥逸散出來的紅。 他的手指摸到了陳桉的yinjing,摸到了他取代了囊袋的rou縫,溫軟狹長,又濕又熱,摸一下就陷進(jìn)去,孟子周摸過yindao口的時候恨不得直接把手指捅進(jìn)去,胯部高高隆起,硬的發(fā)疼。 孟子周紅著眼看到陳桉粉嫩的陰阜,yinchun肥厚,看起來就鮮嫩多汁,小小的陰蒂被他揉一下就硬起來,陳桉暗示性的碰他的手,他只能裝作意外繼續(xù)往下摸,就著沐浴露把他全身都摸遍了。 但除此之外,孟子周什么也沒做。 洗完澡孟子周給他擦身體,穿睡衣,孟子周覺得自己好像抱了個洋娃娃,而陳桉比洋娃娃還要漂亮的多,他把陳桉放進(jìn)床里,蓋好被子,自己又跪在他床邊,抓著他的手放到臉旁邊,紅著眼睛可憐的像小狗,“桉桉,我明天還給你洗澡好不好?” 陳桉心軟了。 從摸屄發(fā)展到舔?qū)虏贿^是一周,陳桉的抑制貼不管用了。因為孟城去世之前才對他進(jìn)行了深層標(biāo)記,他們那時候正在備孕,每天都要zuoai。孟城去世之后,陳桉借助抑制貼壓抑他因為深層標(biāo)記而起的性欲。但欲望向來是堵不住的,越壓抑,釋放的時候就會越控制不住,所以抑制貼不管用了,而總是粘著他的孟子周主動的說要幫他,除了插入,他們什么都做了。 不做插入,其實只是陳桉騙自己的借口,他已經(jīng)背叛了亡夫,但他還是勉強(qiáng)的催眠自己不是背叛,孟子周只是幫他,他對孟子周沒有任何的雜念。 但事實上是有的,孟子周的舌頭進(jìn)入他的yindao,那樣柔軟濕熱的舌頭在他的甬道里舔舐,舔的他不停的發(fā)抖,他雖然能被舔到潮吹,但更覺得空虛,無法不想念被粗長yinjing填滿的感覺,更何況他能看到孟子周胯部的鼓包,那樣壯觀的尺寸,他只是看著,屄就忍不住流水。 陳桉很想吃孟子周的jiba,也很想被他cao,但他強(qiáng)忍著,他想,不可以這樣,即使被孟子周舔的意亂情迷的時候,被他吸著陰蒂吃到噴了孟子周一臉,但他還是忍著。 陳桉控制不住小屄的痙攣,饑渴的yin水往外流淌,孟子周濕熱的舌頭堵在他的yindao口,他把那些腥甜的yin水都吞進(jìn)肚子里,吮吸蚌rou,舔舐陰蒂,把陳桉的逼吃到腫起來,又紅又濕,泛著難耐的熱疼,陳桉推他的頭,孟子周從他下腹抬起臉來,下巴濕漉漉的,眼睛也濕漉漉的,陳桉紅了臉,心里想,到這個程度就可以了。 孟子周很乖,也很熱情,陳桉說什么就做什么,之前說不讓碰可以,現(xiàn)在說只讓舔也可以,看見陳桉就眼睛發(fā)亮,少年蓬勃的愛意不加掩飾,只是陳桉過分遲鈍,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其實也是因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他不想把因為欲望而起的那些事掰扯清楚,他不想透徹的看到虛偽和背叛的自己。 在陳桉看來,他們的關(guān)系是秘密,但其實同住屋檐下的孟子遠(yuǎn)和孟子博心里都有猜測。 孟子周舔完陳桉的屄乖乖回自己房間的時候,孟子遠(yuǎn)剛剛應(yīng)酬回來,他在樓下看到孟子周從陳桉的房間里出來,孟子周并沒有看到他,他冷靜了一會,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嗤笑,緩慢的上樓,然后推開了陳桉的房門。 陳桉看到他,有點(diǎn)意外,但露出溫柔的笑容,很漂亮,他總是這樣笑,好像說什么都不會被拒絕,孟子遠(yuǎn)關(guān)上了門,他在陳桉的床邊坐下,“孟子周可以的話,我呢?” 陳桉聞到孟子遠(yuǎn)身上的酒氣,對于他話里的意思也不是特別理解,所以懷疑是孟子遠(yuǎn)喝醉了,“子遠(yuǎn),你醉了,我讓人扶你回房間休息?” 孟子遠(yuǎn)的手捏著陳桉的下巴,指腹在他鮮紅的嘴唇上重重的蹭過,聲音很低,“我沒有醉。” “陳桉,我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