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家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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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滟滟套上褲子,掃了他一眼,見陸懷清襯衫敞開,露出性感的胸肌和腹肌,而胯間那根欲望尚未完全軟掉,還翹在那里,形狀誘人。 她一時沒把持住,傾身過去手捧住陸懷清的臉,親了親他的薄唇,又順手從上至下摸了一把他的胸肌,腹肌,然后擼了擼他的roubang,最后心滿意足地咂咂嘴,只差沒夸獎出那句心里話。小伙子不錯!下次可以再約,當然,前提條件是“罪孽深重”的她沒被程玉章憤而弄死的話。 陸懷清稍微緩了緩心神,當他起身時,已經(jīng)動作利落地提上褲子,拉上褲鏈,接著一邊扣襯衫的扣子,一邊不緊不慢地走過去開門。 敲了幾下門之后,程玉章便沒再敲門。 門內(nèi)和門外的人似乎都生出一種默契,讓門里的那對男女收拾好,不至于面對面時場面那么尷尬。 程玉章走進來時,崔滟滟一臉乖巧地坐在沙發(fā)上,雪白的雙腿緊緊并攏,見他進來,她抬起頭朝他看來,微微一笑,“老公,你來了?!?/br> 跟在程玉章身后進來的胡景蘭,差點沒一口氣噎死,即使沒有她這般觀察力敏銳,屋內(nèi)彌漫著的那股曖昧yin靡的氣息,還有垃圾桶里堆起的用過的紙巾形狀,一看就是隨便擦了擦丟進去的,再加上那女人一臉春情蕩漾,臉頰布滿緋色,嘴唇微腫發(fā)紅,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 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倆人竟然真的!明知道她就在門外……倆人毫無羞恥心地在門里肆意纏綿,胡景蘭指甲狠狠摳進掌心,即使腦海中想象了無數(shù)遍,親眼見到這情景,塵埃落定的同時,她的怒火也燃燒到極熾盛,她朝坐在沙發(fā)上的崔滟滟刮了如刀刃般憤怒兇狠的一眼。 程玉章朝崔滟滟大步走去,崔滟滟未露出絲毫怯意,神色坦蕩地望著他,像是等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而這時候,程玉章反而步伐遲疑下來,他的一顆心,在趕來的路上就如往山谷墜落般不斷下沉。 打從一開始,她的心就在那個男人身上,結(jié)婚前他就是知道的,當時他也不在乎,反正這樁婚姻對他來說,跟談成一場商務合作沒什么差別。 而她在外面養(yǎng)了個小白臉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過一笑置之而已,只要別太過分,就跟她不經(jīng)他同意養(yǎng)了只寵物貓貓狗狗而已,有什么關系,只要別鬧得名聲太難聽,他相信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就像她對他也沒有任何要求,互不干涉,程玉章對這點一直都很滿意。 從什么時候開始跟原計劃不一樣呢?好像就是那日沒有按照計劃臨時取消的會議,他又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便想跟這個妻子談一談。 結(jié)果,想好的話題沒開啟,他望著剛沐浴過后的她,猶如沾著露水的玫瑰,嬌艷欲滴,讓他想親吻,想疼愛,想摟進懷里狠狠蹂躪。 然后……他就上了癮……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越陷越深,就連白天工作的時候,都忍不住反復回味與她魚水之歡的美妙滋味,一下班,他就立刻趕回家,就像剛新婚一樣,不,倆人剛結(jié)婚蜜月期間,其實他對她也完全沒有那種迫切。 罷了,程玉章不是個容易糾結(jié)的男人,他不再思索為何這個原本可有可無的妻子忽然間魅力大增,他想要跟她做一對真夫妻,培養(yǎng)出真感情來。 結(jié)果,他還是敵不過她想要求得圓滿的那樁少女時代的夢。 程玉章站定在她跟前,居高臨下望著她,渾身卻散發(fā)著一種拿她無可奈何的氣息。 “得償所愿,開心了?”他語氣淡淡地問。 崔滟滟眉眼彎如月牙兒,狡黠的笑容像只偷腥的貓,“挺開心的,所以……你打算拿我怎么辦?”她目光坦然地望著他,并不躲閃,也沒有半點心虛的痕跡。 而陸懷清也是這樣,目光沉靜地望著程玉章。 程玉章對崔滟滟伸出手,目光若有似無地掃了一眼陸懷清和胡景蘭,“先跟我回家?!奔页蟛豢赏鈸P,總之回家再說。 崔滟滟知道程玉章這是給她面子,她的確是有點過分,明知道有外人,她還要義無反顧地跟陸懷清上床,然后被程玉章抓jian在床。 見程玉章并未暴怒,陸懷清也知道他們是夫妻,他便沒阻止崔滟滟跟他離開。 可是看這情形,胡景蘭不干了!她覺得崔滟滟很可能不會受到任何懲罰,而且以這個女人的狡猾,很可能撒撒嬌就輕易被原諒了,然后這事情就被翻篇了,甚至有可能從此以后,程玉章對她和陸懷清來往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程先生!你難道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嗎?!”見倆人真的就要這樣走掉,胡景蘭按捺不住憤懣和不甘,大聲質(zhì)問道。 程玉章轉(zhuǎn)過身,看向胡景蘭。 對上他的眼神,胡景蘭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可是感情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她語氣更激動地說道,“她可是背著你偷人!而且還包養(yǎng)小白臉,又同時跟前男友藕斷絲連??!” 胡景蘭語氣越來越激動,恨不得沖過去搖醒程玉章,你清醒一點,這個女人給你戴了好多頂綠帽子啊喂!! “胡小姐為什么對我的家務事這么感興趣?”程玉章幽幽地開口,表情喜怒難辨,但是無端端讓胡景蘭脊背爬上一股瘆人的寒意。 如果說被程玉章針對的話,胡景蘭只是吃了一驚,當屈野和岑歡出現(xiàn)的時候,她意識到,這不是對崔滟滟的懲罰,而是她的! 若說程玉章還秉持著紳士風度,那胡景蘭被屈野和岑歡簡直是毫不留情地奚落和羞辱。 屈野直接諷刺她,嫉妒算計的嘴臉真難看。 胡景蘭臉頰火辣辣的像是被扇了耳光,而心情更像被剝光了衣服丟到街上示眾,胸口更是如同有一把火在燒,其實,如果不是陸懷清在場,她可能不會如此不堪一擊。 陸懷清一句話沒說,甚至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這才是真正對胡景蘭迎頭痛擊的一棒。胡景蘭知道得罪程玉章沒有好果子吃,但是,她就是氣不過,憑什么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沒有受到任何懲罰,而她被搶走了心儀的男人,還要經(jīng)歷這種恥辱。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銳利的視線如刀般刮向崔滟滟,透著幾分咬牙切齒地諷刺道,”崔滟滟,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真是厲害?。∵@一個兩個的,就連當年拒絕你的,都能成為你的裙下之臣,心甘情愿當見不得光的情夫?!?/br> 幾個男人聽到這話,面色都相當難看。 不管是岑歡,屈野,還是陸懷清,都清楚知道他們現(xiàn)在就是崔滟滟的情夫,但相較于陸懷清,岑歡和屈野更心酸和心塞,他們不過是崔滟滟得不到陸懷清時的工具和替代品,現(xiàn)在崔滟滟正主都得到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甘愿墮落成情夫都做不成了?! “羨慕吧?可惜這是我天賦異稟,不過曾經(jīng)年少沒發(fā)揮出來罷了,你想學也是學不來的?!贝掬黉傩σ饕鞯鼗貞坏?。 說著話,她一步步朝胡景蘭走去,胡景蘭朝她怒目而視,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崔滟滟走到胡景蘭面前,“胡小姐,這里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滾了,他們不打女人,可我會。而且……我相信他們?nèi)绻吹轿冶黄圬摿耍粫涫峙杂^。” 崔滟滟擺出十足氣焰囂張的豪門闊太氣場,胡景蘭只能死死瞪著她。 而下一秒,崔滟滟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扇過去,“啪”地一聲清脆,胡景蘭的臉都被閃到一邊,她難以置信地捂住臉,不敢確信自己真的被打了。 這個女人竟然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打人?! 胡景蘭身體顫抖,她抬起手臂準備還手,可手腕卻被岑歡一把扣住了,但他立刻將她推了一把,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雖然摔得不重,但胡景蘭已是狼狽至極,她氣得渾身發(fā)抖,從地上爬起來,此刻她完全喪失了理智,只想沖過去撕爛崔滟滟這個賤女人的臉。 “我可沒有不打女人的原則。”屈野忽然說道,然后伸腿就絆了朝崔滟滟沖過去的胡景蘭一腳。 這次,胡景蘭直接摔了個狗啃泥,她趴在地上,指甲摳進掌心,長發(fā)披散垂落到臉上,原本清麗甜美的面容看起來竟有幾分瘋癲之下的猙獰。 胡景蘭已經(jīng)氣瘋了,但她知道,這幾個男人都護著崔滟滟,于是,她爬起來,狠狠地瞪了崔滟滟一眼,又掃視了一圈幾個男人,“呵……那我就祝你們都能跟她幸福美滿?。 焙疤m知道打不過,無計可施之下,便陰陽怪氣地諷刺一句。 “謝謝你的祝福,我們會的?!贝掬黉傩Σ[瞇地回答道,像是存心氣死胡景蘭,她還同時勾住了程玉章和陸懷清的手臂。 兩個男人瞥了崔滟滟一眼,并未拒絕。 崔滟滟左擁右抱,四個氣質(zhì)迥異的大帥逼環(huán)伺在側(cè),她一臉春風得意。 見狀,胡景蘭果然氣血上涌,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成功把搞事情的胡景蘭氣走,門一關上,崔滟滟知道,男人們默契的一致對外時間結(jié)束,此時,他們槍頭調(diào)轉(zhuǎn),對她的算賬時間到了。 但是,崔滟滟怎么可能會將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呢,所以她眉頭一皺,彎腰捂住肚子,“啊疼……我好像胃痙攣了……” 即使明知道她很可能是假裝的,但是一看她這副模樣,四個男人還是把她送到了醫(yī)院,當然,進醫(yī)院里,崔滟滟也是風頭無倆,一路上收割來自路人無數(shù)枚密切關注的眼神。 而崔滟滟趁單獨在檢查室等候的功夫,直接找機會從側(cè)門拔腿就逃,那奪路狂奔的模樣,哪還有半分在胡景蘭面前泰然自若氣焰囂張的樣子。 真是吃rou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然而,她顯然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和速度,等她跑到半路氣喘吁吁想要歇會的時候,被四個打長腿男人前后左右堵截,將她攔了個正著。 崔滟滟覺得,這次似乎有點玩大了。其實,這事兒本來也不難解決,大不了渣掉三個就行了,可難就難在她有一顆博愛的心,誰也不想傷害呀! 崔滟滟的目光在四個男人臉上依次劃過,最后落在岑歡臉上。 其實岑歡完全是擔心她出事才沒有離開,他之前是被胡景蘭找借口騙來的,來了之后厘清狀況,他的心無法抑制地鈍痛不時襲來,讓他俊顏有些發(fā)白,她已經(jīng)得到了那個男人,那自己這個贗品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岑歡很清楚,不管是身份財富地位還是在她心里的位置,他都遠遠遜色其他三人,因此自卑讓他格外小心翼翼,所以當她望向他時,他的心臟猛地一揪,唯恐她說出什么讓他先離開的話,他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可還是有悲哀和凄切的情緒從眼神中流露出來。 哎唷,這被拋棄的小可憐眼神,崔滟滟立馬就心軟得不得了了,誰讓岑歡是她最愛的小鮮rou那一款呢。 于是,崔滟滟無視另外三人,徑直走到岑歡面前,伸手將他抱住,柔聲安慰道,“別擔心,只要你愿意,我會一直包養(yǎng)你的!” 崔滟滟那句話一出,三個男人的臉色登時一黑。 尤其是她的老公程玉章,面色如罩寒霜,薄唇抿成一線,下頜骨線條繃緊。 可很快,程玉章的眉間皺痕一松,幽深莫測的眼眸望著崔滟滟,問道,“那陸懷清呢?真的得到了以后,你發(fā)現(xiàn)不過如此?”說這話時,程玉章唇畔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似笑非笑道。 崔滟滟登時被問得一噎,好像是哦。 所有人都認為她包養(yǎng)岑歡是因為他跟陸懷清長相相似,可現(xiàn)在陸懷清她都到手了,卻還堅持包養(yǎng)岑歡不動搖,那不是對本尊不滿意又是什么呢? 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陸懷清身上。 崔滟滟牙一咬,心一橫承認了,“的確一開始,我包養(yǎng)岑歡是因為他長得像陸懷清?!?/br> 她話還沒說完,程玉章立刻接口道,語氣透著幾分譏誚,“但是時間長了,養(yǎng)只狗都有感情,何況是人?!?/br> 聞言,岑歡臉色一白,眸里劃過一抹脆弱,垂下眸抿唇不語,只是拳頭攥得緊緊的。 崔滟滟震驚地看向程玉章,大哥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實在很傷人好嗎?!不過,或許這就是程玉章的目的,一箭雙雕。先是打擊陸懷清,隨后再重創(chuàng)岑歡的自尊心。 被程玉章這么一攪和,崔滟滟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她頭搖了搖,仰著臉直視岑歡的目光,見他躲閃她的目光,顯然對程玉章的話信了大半,整個人都動搖了,她踮起腳,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拽下來,當著三個男人的面便吻上了岑歡的唇。 崔滟滟足足親了幾十秒,還用舌頭撬開岑歡閉合的齒關,在他唇齒間攪和了一番后,意猶未盡地松開手臂,粉嫩的舌舔了舔唇瓣,然后小手張開勉強罩住了他的拳頭,隨即與他目光交匯,趁他怔忡之際與他十指交扣。 “不是的,我現(xiàn)在喜歡他,只因為他是他,不因為他讓我想起誰?!?/br> “那我呢?”陸懷清幽幽地插入進來。 “你是我從少女時代起一直喜歡的人,是我憧憬的夢?!贝掬黉倩卮鸬馈?/br> “所以現(xiàn)在夢實現(xiàn)了,我對你就沒有意義了?”陸懷清咀嚼著這話,渾身只覺徹骨的寒涼。 他驚訝于她的癡情,不知不覺對她動了情,而在掙扎彷徨過后,他甘愿背負著社會道德的譴責和自我唾棄,如飛蛾撲火般滿腔熱血地投入進來,結(jié)果她告訴他,她對他的執(zhí)著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尚λ淖砸詾槭?,還想拯救她由于對自己的一片癡心,而陷入這種亂七八糟情感關系的窘境。 他原以為他是她的全世界,忽然發(fā)現(xiàn)只是她后花園中的一員。 “對不起?!贝掬黉俪錆M歉意地望向陸懷清,她知道這個男人受到的打擊可大了。 陸懷清身形晃了晃,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對不起的時候,意味著她想要結(jié)束這段關系,他知道他應該轉(zhuǎn)身就走,干脆利落,毫不留戀,可是他雙腿就像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陸懷清一瞬不瞬地用目光攫著她,試圖從她臉上捕捉到一絲一毫的口是心非。 系統(tǒng)無奈地嘆口氣,宿主真不愧是拔X無情的大佬! 嘖嘖……瞧瞧高冷男主都快被虐成小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