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檢查下體/離婚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車上了。 姜筱田瞪著頭頂微微搖擺的吊燈,腦袋昏沉,頭疼欲裂。四周昏沉沉一片,厚重的窗簾遮擋了太陽,光線從邊縫里泄進來一點,在地板上拉扯出一條筆直的長線。 是婁銳的住宅。 他稍稍側(cè)過身體,想去看床頭柜上的鬧鐘。屈起腿的時候下身一陣尖銳的疼痛。他很熟悉這感覺,是逼口有地方撕裂了。 于是他慢慢坐起來,往兩邊屈起腿,手指費勁地扒開yinchun,輕輕在xue口磨蹭。直到蹭到一處軟rou,感覺到刺痛。等他想把腿再掰開點,彎腰看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身也疼得要命,雙腿沒在受力也控制不住地打擺。屁眼更是酸麻難受。 身上倒是被清洗得干干凈凈。 昨晚他被兄弟兩個cao暈了好幾次,最后實在體力不支,倒在后座上睡著了,半夢半醒能感覺到溫?zé)岬乃鲝淖约荷砩咸氏拢膊恢朗钦l幫他洗的下邊。應(yīng)該是婁程吧……婁銳一向懶得做這些。 “哪里難受?”低沉的聲音從身側(cè)響起,帶著點難以察覺的沙啞。婁銳赤裸著上身靠在門框上,也不知道盯著看了多久。 姜筱田面上一熱,趕緊并攏雙腿:“沒……沒有。” “把腿打開。”婁銳大步走過來,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真的沒事……”姜筱田有點慌亂,把遮住眼睛的劉海掛到耳后,“我沒事的?!?/br> “腿打開?!眾滗J目光不耐,是命令的語氣。 姜筱田只好重新把腿分開,雙手按著自己不住打擺的膝蓋,試圖壓下強烈的不安。 婁銳一條腿跪到床上,手掌握住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抖什么。難受?還是怕我?” “不怕你的……是腿太酸了?!?/br> “嗯。”婁銳應(yīng)聲,意味不明。他用兩根手指撥開紅腫的yinchun,低下腦袋,湊到姜筱田逼口前仔細端詳。那距離太近,呼出的熱氣直勾勾噴灑在逼口,引得他哆嗦一下,流了點水。” 婁銳哼笑一聲,屈起手指彈打在陰蒂上。 “啊啊……疼的?!?/br> “我看你是不夠疼,還發(fā)sao?!?/br> “那你……別離得這么近啊。這太……太羞人了?!彼檬滞仆茒滗J的腦袋,沒敢使勁,當(dāng)然推不動。 “別亂動?!眾滗J斜他一眼,手指準確無誤地按在撕破的那道小口子上,“是這里吧?!?/br> “??!疼的……是這里。” “那別動?!庇谑菉滗J從抽屜里拿了藥膏,抹在傷口上。又把管口塞進屁眼,滿滿當(dāng)當(dāng)擠了小半管,“屁股夾緊了,不許流出來。” 姜筱田下意識收縮臀rou,夾緊小屁股。 婁銳又幫他把棉內(nèi)褲套上,披了件睡袍。橫抱著他出了門。 “昨天晚上疼不疼?!?/br> “……不疼。”婁銳心情好的時候慣會哄人,像今天這么體貼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次數(shù)少得可憐。姜筱田被他這樣整得迷迷糊糊,只拿胳膊摟著他的脖頸,“舒服的,我喜歡的。” 一直到餐桌前才被放下。 桌子上擺了雞蛋、白粥和小籠包。姜筱田驚喜地抬頭:“這……是你做的?” 婁銳挑了下眉,沒說話。 “他會做個屁?!眾涑虖膹N房露出個腦袋,“你什么時候看他做過飯??!” “啊……婁程,你怎么在這。” “不想看到我?” “不是!”姜筱田斜眼瞟了一下婁銳。他以為婁銳清醒過來就會把婁程趕走,沒想到不但人在這兒,還能在廚房搗鼓早餐。 婁銳沒理婁程,伸手碾了下姜筱田翹起的一撮頭發(fā),眼里發(fā)沉:“今天我會回去調(diào)監(jiān)控。人我會一個一個查?!?/br> 姜筱田摸了摸手臂,莫名升起股寒意。 “婁程昨天做得不錯,多虧有他?!彼ぶ屪聛恚笫挚壑撕箢i,上下摩挲,“你受委屈了。田田?!?/br> “啊,沒關(guān)系。你沒事才是最重要的?!?/br> “行了你別在那兒拍馬屁了?!眾涑潭酥鴥杀P三明治,一盤放婁銳面前,一盤放自己面前。然后又把白粥往姜筱田面前推,“這是你的,再吃個雞蛋。” 姜筱田看得直發(fā)愣:“你還會做這些啊……” 婁程得意地晃了晃腿:“我出去集訓(xùn)那會兒不都自己做東西吃啊。我以前給你煎過雞蛋餅,你忘了吧。” 姜筱田沒接茬,趕緊低頭喝粥。生怕婁程借著自己忘記的由頭找麻煩。 婁銳和婁程達成了什么約定,或者只是婁程單方面撒潑耍賴,他不知道。 那天之后婁程就在這房子里住下來了,行李箱一箱一箱拉衣服鞋子和箱包,衣帽間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房里就一個主臥,晚上三個人都睡一起。頭幾天還有點變扭,婁銳每天上床前都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倒是婁程臉皮厚,抱著姜筱田從進門就開始啃,然后一起倒在床上,接著啃。婁銳在床頭前站著看兩人亂來,四周都好像要散起黑氣。姜筱田戰(zhàn)戰(zhàn)兢兢瞥婁銳,又推不開婁程。每天都像修羅場,提心吊膽,十分郁悶。 后來婁銳倒是不甩臉色了,強勢地霸占著姜筱田。逼xue還疼著,就用yinjingcao他的屁眼,射滿一股股jingye。 婁程這時候就會來拽他的頭發(fā),拿yinjing拍打好看的臉頰,讓他koujiao。 姜筱田被擺成狗爬的姿勢,一條腿著地,一條腿被婁銳抬著cao。嘴里塞著婁程的東西,把呻吟和痛叫都堵在喉管里,眼淚鼻涕流了一臉。那樣子別提多可憐。 就這么過了兩三周,婁銳白天忙公司,婁程去俱樂部訓(xùn)練,偶爾把姜筱田一起帶著,讓他散心。 其他時間姜筱田就自己一個人待著。婁銳沒關(guān)他,想出去都有人接送。他沒事兒去做個美容,上個烹飪課,日子過得挺休閑。直到那天Arvin把他堵在烹飪課教室門口。 他正和任苛挽著手聊天。任苛就是那個挺有名氣的大網(wǎng)紅,這會兒正拿著卡片機錄vlog:“我晚點發(fā)視頻的時候艾特你呀,保準你粉絲再嗖嗖往上漲一波。你可以接點廣告賺錢的。” 姜筱田抿嘴笑:“我不方便接廣告的,萬一和我家里人公司有什么情況和沖突,付不起責(zé)任的?!?/br> “哦,那也沒事,你無聊的時候可以和粉絲聊聊天呀,都是群挺可愛的女孩子。” 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Arvin。 幾個人都有點驚訝。 任苛當(dāng)然是認識Arvin的,也知道他和婁家老爺子的彎彎繞繞,攥著姜筱田的手示意他別慌。 Arvin挑著眉毛,沒想到姜筱田還認識任苛這種人。他們模特不出圈,走再多秀場也不一定多少人認識。任苛不一樣,大熱搜都上過不知道多少。他抿嘴沖人笑一笑:“別緊張,我沒有惡意的,能讓我和姜筱田單獨講會兒話嗎?!?/br> 姜筱田看見婁銳給他帶的幾個保鏢都在不遠處往這張望,于是放下心,回攥著任苛的手掌安撫他:“沒事的,你先回去忙。有人來接我的?!?/br> 等任苛走遠了Arvin才抱起手臂,不再裝腔調(diào),居高臨下耷著眼皮:“沒想到你還認識這種人?!?/br> 姜筱田抿嘴,沒搭茬:“你來找我有什么事?!?/br> “怎么?你還怕我能把你怎么樣?能找到你真不容易。”他低頭把包拎起來,在里面翻找了一會兒,拿出個綠本子,“喏,這個給你?!?/br> 姜筱田接過小綠本,那上面蓋著章,金色字體鑲嵌了幾個大字,是離婚證。他甚至都不用親自到場,婁彷斌想把他踹了,就是這么簡單。 “戶口本我也給你帶來了,你盡快把戶口遷出去吧?!?/br> “嗯?!苯闾锍吨彀托πΑ_@會兒Arvin又把包挎在肩膀上,挺得筆直,一臉洋洋得志的樣子。他近乎報復(fù)地開口,“你這么急做什么,我遷出去了,你也沒法和他結(jié)婚。難道還想遷進婁家戶口不成?!?/br> 沒想到姜筱田會還嘴,Arvin嘴角僵硬一下,又恢復(fù)成微笑的樣子,近乎尖酸地笑了兩聲,“姜筱田,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子,來跟我在這擺譜。胖成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和別人zuoai。在床上一灘白rou,死豬一樣。婁彷斌為什么不想要你,自己好歹反思一下嘛。不然哪個男人給你,你都守不住。” 他因為職業(yè)要求,瘦得嚇人,臉頰凹陷,顴骨凸出。渾身上下沒一塊贅rou,又高又細,像筆直的桿。 姜筱田和他站在一起,的確差了一截。 他一向知道姜筱田最在意什么,最害怕什么。整天圍著男人轉(zhuǎn),不外乎就看中那么兩樣?xùn)|西。身材和外貌。 于是他總是能刀刀見血,把姜筱田砍得遍體鱗傷。 姜筱田雙手緊緊攥住離婚證,抬起通紅的眼睛瞪向面前的漂亮模特。想告訴他婁彷斌已經(jīng)要不行了,很快就不能再供養(yǎng)你,你會失去一切,還能再得意多久? 婁銳才是真正的當(dāng)家人。 婁銳現(xiàn)在是他的。 可話在嘴邊轉(zhuǎn)了一圈,沒能說出口。 姜筱田的惡意像藤蔓一樣發(fā)瘋地席卷。他想,不如就讓Arvin像自己一樣,懷著對未來的憧憬和祈愿,一腳踏空,越陷越深,然后掉進泥潭里。一輩子都出不來。 他又覺得自己也許是幸運的了。 至少在滅頂之前,有兩個兒子把他撈出來,然后他再也不用在爛泥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