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老公的情人扇巴掌/抽逼/誰先高潮誰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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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筱田整整一個(gè)星期都沒跟婁銳說上一句話,或者說婁銳一個(gè)星期都沒理姜筱田。 早上姜筱田下樓的時(shí)候婁銳會疊著腿兒坐在餐桌前喝咖啡。姜筱田跑到他身邊碰碰他胳膊,他也只是抬眼嗯一聲,沒一句多余的話。 婁程倒是沒再像那天晚上那么嚇人,又變回以前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會把姜筱田摟懷里親,也會把他按在窗臺上cao得沒法兒合攏腿。可姜筱田心里還是有根弦吊著,婁銳不理他他就沒法兒放下心。 婁彷斌也回來了,帶著照片上那個(gè)混血小模特Arvin,看來是實(shí)在喜歡得緊。 姜筱田第一次見Arvin就怯場了。 Arvin長得高挑好看,比他高大半個(gè)頭。身材勻稱挺拔,不女氣也不弱氣。他走路昂首挺胸,恰到好處地把屁股微微搖擺,推著婁彷斌走進(jìn)家門的時(shí)候比姜筱田一百倍地更像這個(gè)房子的男主人。 他低頭湊到婁彷斌耳邊溫柔地跟他說話時(shí),姜筱田就知道自己輸定了。他對婁彷斌的厭惡一日蓋過一日,從來裝不出這種繾綣的目光。 Arvin很快就注意到縮著肩膀站在一旁的姜筱田,他露出一個(gè)友好的微笑,中文說得不很標(biāo)準(zhǔn),但十分流利:“婁老先生的主臥在哪一間?我可能要打擾一段時(shí)間。麻煩你了?!?/br> 姜筱田仰頭看他,拒絕的狠話在喉嚨和口腔轉(zhuǎn)了一圈,很快被咽下肚子。 那天晚上姜筱田過得痛苦又難熬。 婁彷斌想老婆情人一起玩兒。 他和Arvin跪在床前搶婁彷斌的yinjing吃。他倆屁股里都夾著碩大的按摩棒,大白屁股搖著擺著,誰先高潮就得受懲罰。姜筱田比男孩多一個(gè)逼口,跪在地上的時(shí)候yinchun狠狠摩擦著,又sao又癢,很快就哆嗦著射精了。Arvin沒姜筱田水多,他夾著這跟按摩棒痛感遠(yuǎn)大于快感,見姜筱田倒在地上射了精,趕緊把東西拔出來,爬上床倒進(jìn)婁彷斌懷里,撒著嬌說要懲罰姜筱田。 婁彷斌也沒計(jì)較他這舉動,只是笑著讓Arvin拿桌上的木條去抽姜筱田巴掌。 Arvin笑得純善,說出的話也帶著關(guān)切,手上用的勁兒卻毫不含糊。木板一下下砸在姜筱田的嘴角和臉頰,很快就有血絲滴下嘴角。 姜筱田疼得大哭,眼淚和鼻涕流了一臉。Arvin拿木板沾著他的鼻涕涂了滿臉:“你哭得好丑,不要掃婁老先生的興致嘛?!?/br> 婁彷斌被Arvin哄得開心,又讓他直接用手抽巴掌。姜筱田只覺得耳膜“啪”一下像是要炸開,頭被打得猛偏,然后是嗚嗚的耳鳴聲。還沒來得及覺得疼,巴掌又從另一張臉炸開。 等姜筱田的臉被徹底打腫,婁彷斌又叫他捂住嘴臉趴在地上,讓Arvin抽他的屁眼解氣。 Arvin把按摩棒插進(jìn)他屁眼,赭紅的褶皺被一點(diǎn)點(diǎn)全部撐開。他拿起木棍去抽撐到極限的xue口。撐開的屁眼比緊縮在一起的褶皺敏感數(shù)十倍。Arvin以前總被老板這么玩兒,每次都能疼得哭天喊地,幾天下不來床。這會兒輪到他玩兒別人,手上的勁兒就沒想收著。 才打了四五下姜筱田就受不了了,薄薄一層rou圈腫了兩倍高,能透過皮rou看見里邊兒若隱若現(xiàn)的血絲。 Arvin沒理他,啪啪又抽了幾下。姜筱田疼得受不住,光著屁股往前爬。Arvin也來了興致,看婁彷斌寵著他,抓著木棒跟在他后邊兒打。每打一下姜筱田屁股就抽得一跳,像牧羊人在趕一只大肥羊。 最后Arvin玩兒累了,要姜筱田掰開sao逼給他看。他沒見過雙性人,故意拿木棍抽兩下他的陰蒂問:“你說,這是什么?” 姜筱田疼得虛脫,他癱軟在地上,兩手勉強(qiáng)抱起雙腿兒,展示著自己的下體。他打了幾個(gè)哭嗝兒,沒法接受自己居然被一個(gè)二十出頭的小模特這么羞辱。 可婁彷斌沒出聲阻止,反而饒有興趣喘著粗氣。他只能顫聲回答:“我的……陰蒂?!?/br> Arvin又用尺子撥了撥兩瓣rou瓣:“那這個(gè)呢?” “……yinchun?!?/br> 他把木棍噗嗤一聲cao進(jìn)濕潤的xue口,那里面很快就把木棍包裹起來吮吸。 “木棍能滿足你嗎?”Arvin勾著嘴巴壞笑,“木棍能不能把你cao到高潮?” “不……不能的……別……嗚嗚……” “我不信。” 他把木棍抽出來,反復(fù)在陰蒂上抽打。姜筱田尖叫著挺動下身,他早就習(xí)慣在疼痛里高潮。高潮前一刻快感卻全部被切斷。姜筱田挺著逼口疲倦地大哭。 下一秒木棍被重新捅進(jìn)逼xue。那東西細(xì)細(xì)長長,根本沒法滿足人。但聊勝于無。 粗糙的木棍每一次摩擦過sao心,都能引起姜筱田一陣劇烈的哆嗦。他伸手掐住自己的sao心,指甲幾乎在上面按出一道痕跡,下體也止不住搖擺著迎合那根木棒。 他腳趾猛地一蜷,下體噴出透明的潮水,在Arvin不屑的目光里強(qiáng)烈地高潮了。 Arvin把姜筱田當(dāng)作遐想敵挺久。他是男孩兒,身體沒什么特點(diǎn),在很多花樣上沒法像姜筱田這樣流著水高潮,感受到的只有痛,回回都啞著嗓子裝高潮。婁彷斌知道他有多討厭自己的老婆,這次帶他回來就是要讓他解氣。那天晚上是讓姜筱田趴在地毯上睡覺的。 Arvin出完了氣就規(guī)規(guī)矩矩伺候著老爺子,他叫得好聽,什么昏話都說得出口,最后老老實(shí)實(shí)把老爺子尿出的臟東西吞進(jìn)肚子。 姜筱田趴在地上哭,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狠咬著自己的大拇指。手指上一塊兒皮被咬得鮮血淋漓。 早晨的餐桌上就這么多了個(gè)男人。 Arvin化著精致好看的妝容,和臉蛋兒腫成豬頭的姜筱田坐在一起。顯得更加優(yōu)雅。 他早上起來的時(shí)候姜筱田已經(jīng)在餐廳里忙碌,他挑了下眉毛,眼睛往這人身下瞟:“你已經(jīng)能走路了?” 姜筱田僵了僵身體,盡力掩蓋著,含糊不清嗯了兩聲。 他給婁銳泡好咖啡,等婁銳下樓的時(shí)候就邁著小碎步挪過去,把咖啡端給他。 婁銳今天難得沒有冷臉,他上下打量一下姜筱田:“臉怎么了?!?/br> 姜筱田沒說話。 他又抬手碰了碰姜筱田屁股,姜筱田疼得抽氣。 “被打了?” “嗯……”他紅著眼睛看婁銳,那樣子十分委屈。 “婁先生,您好。我是Arvin。”身后傳來清亮的聲音,Arvin臉頰有點(diǎn)兒微紅,“我是婁老先生的臨時(shí)私助,我們見過的。前幾天那場大秀壓軸的就是我。您……買下了我戴的那條寶石項(xiàng)鏈?!?/br> 婁銳點(diǎn)頭示意了一下,對姜筱田身上的傷口有了數(shù)。他叫仆人拿了個(gè)軟墊兒墊在椅子上,示意姜筱田坐他旁邊。 姜筱田被他冷落了一周,這會兒特別受寵若驚,忙不迭坐上軟墊。力氣太猛,疼得臉發(fā)白。 “一會兒跟我去公司?!眾滗J抬手摸了摸姜筱田頭發(fā),“婁程等會兒會去我那里,打電話叫他給你順路帶盒藥膏?!?/br> “哦……好?!苯闾锱踔鵁岫?jié){,“可是……可是我去你那里……老爺子他……” “不用管他。”婁銳聲音不低,陰沉沉的,沒想顧及其他人。 Arvin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梭巡一陣,又趕緊垂下眼睛,在對面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