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cao雙xue/失禁/掰xue清理/熱水倒灌
婁銳把渾身發(fā)軟的姜筱田抱到床上,這會兒燈光不再昏暗,剝了衣服就能看見小媽身上渾身青紫,全是被老爺子玩弄的痕跡。 這傷痕看得他yuhuo又起。 于是低頭在小媽腰側(cè)的青紫痕跡上狠咬一口,沒收力氣,牙印深得嚇人。姜筱田疼得驚叫一聲,然后渾身不住顫抖,扭著屁股就想爬遠。 可惜被婁銳握著腰窩又狠狠拽回來。 沒再咬了。婁銳伸出舌頭在牙印上舔了一舔,薄薄兩片嘴唇上下摩挲,惹得小媽又嚀叫兩聲。 他一把握住小媽的腳踝,把姜筱田白皙的大腿屈折起來按到胸口。小媽畸形又漂亮的下體全部暴露出來。嫩紅的rou逼里,白色的濁液正一點一點往外涌,兩片花瓣也不住抽搐翕動。婁銳兩指一夾前面的花蒂,花瓣里就噴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水。 他隨手撥了撥小媽的肥逼,把手指里里外外沾濕,捅進了身后粉嫩的屁眼里。 小媽立刻哭叫起來,抱住婁銳的肩膀不停撒嬌:“阿銳……我受不了了……下次再cao吧……受不了了?!?/br> “這就受不了?”他俯身親了親小媽的耳垂,語氣聽不出是開玩笑還是真生氣了,“受不了就趁早滾蛋。” 效果很好,姜筱田果然不敢再亂動。 婁銳cao他cao得舒爽,也不計較他掃興,只拿嘴巴包裹著姜筱田的耳朵,在他耳廓里有技巧地舔弄,又小聲哄他:“兒子說錯話了,一會讓小媽爽一爽,好不好?” 說完也不等姜筱田回話,拿jiba抵住他的后xue,就著潤滑強行把又大又粗的guitou塞了進去。 姜筱田疼得直蹬腿兒,狠狠咬住婁銳的肩膀哭叫個不停:“唔……好疼!好疼啊婁銳!” “不疼……一會就不疼了?!?/br> 他直直破開小媽的后xue,一插到底,懟著剛剛摸到的敏感一點快速且瘋狂地插抽起來。 姜筱田立刻軟了下去,下身又痛又爽。他拿雙腿捆了婁銳勁瘦的腰線,咿咿呀呀浪叫起來。 就這么插了百十來下,婁銳看姜筱田面色潮紅,連眼睛都染上粉色,屁股一抽一抽馬上就要攀上高潮,壞心眼地把jiba拔出來,狠狠cao進了前面的女xue。 前列腺在即將攀上高潮的時候被冷落,sao心卻又被狠狠碾磨起來。姜筱田挺腰罵道:“婁銳!婁銳?。∧銐摹銐摹竺妗乙竺妗?/br> 婁銳故意要作弄他,頂著他的sao心cao了幾十來下,本就高潮過一次的saoxue比之前更加敏感,yin水四濺。眼見他哆嗦抽搐著又要攀上高潮,婁銳立刻抽出jiba去cao他的屁眼。 如此反復(fù)了五六次,姜筱田終于崩潰大哭。sao心和前列腺都再也受不得一點刺激,稍微碰一下就爽得要暈厥。他一只手掐著自己的陰蒂,另一只手捅進花xuecao自己的sao心。婁銳的jiba一個巧勁撞上他的前列腺,他整個人都劇烈地痙攣,兩個xue口一起涌出大量的yin液,像一口失禁的破敗噴泉。 “啊啊啊……好爽……要死了婁銳……你要cao死我了…cao死我了……唔唔啊啊?。?!” 小媽被情欲折磨的表情漂亮得動人,婁銳的jiba被他的屁眼劇烈地攪緊,狠狠往里捅了捅,同小媽一起攀上高潮,在他屁眼深處吐了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 射精持續(xù)了快一分鐘才結(jié)束,剛剛高潮的后xue敏感到極致,被guntang的jingye一澆,姜筱田連腳趾都抽筋,前后兩個尿孔滴滴答答瀝出淡黃的液體來。 這實在不怪姜筱田不經(jīng)cao,他太久沒被jiba這么折騰過,婁銳又極會cao人。姜筱田只覺得腦袋像漿糊般攪成一團,除了在婁銳身下毫無理智地瘋狂尖叫,連一點多余的思考能力也沒有了。 婁銳的jiba仍留在姜筱田的屁眼里,小媽渾身濕透,臉頰和身體都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他正因為激烈高潮而久久失神。婁銳俯身拿汗?jié)竦念~頭抵住小媽的額頭。他們兩離得極近,guntang的呼吸互相打在對方臉上。他叼住小媽不自覺伸出嘴巴的舌頭肆意吮吸,在他嘴角落下一個親昵的吻。 許久,姜筱田才回過神志,他懶洋洋地蹭了蹭枕頭,一臉饜足旖旎。 他本想滾進婁銳懷里讓他好好抱一抱自己。沒想到婁銳根本沒這意思,輕輕推開他,起床點了根煙:“多大人了?嗯?怎么還尿褲子?!?/br> 姜筱田覺得有點失落,但還是好聲好氣:“對不起啊……你……cao得我太爽了呀……一下就沒能控制得住?!?/br> 他一貫會哄人開心,婁銳聽他這么說果然也不再冷臉:“先洗澡吧,一會把床鋪收拾好?!?/br> 于是兩人又纏在一起吻進浴室。 他兩面對面坐在浴缸里,姜筱田把雙腿大開搭在浴缸兩壁,清理逼口給婁銳看。 他兩個xue口都被婁銳cao成黢黑的小洞閉合不上,jingye混著溫水緩緩流出。姜筱田伸手扣弄的時候又會有熱水倒灌。 他被燙得難受,想把兩腿兒合攏,可婁銳掐著煙看得挺有興致,他又不想掃了兒子的開心。 婁銳兩指隨意撥了撥姜筱田的逼口,那里真的充血紅腫再也經(jīng)不起一輪cao干。于是他偏頭吸了口煙,嗆人的煙草過肺,稍稍壓制了點兒擾人的欲望。 他把煙頭掐滅在白瓷浴缸上,從浴缸里起身。水流從他流暢的肌rou線條上爭先滴落,腹肌在的燈光下反著水光。姜筱田頓時就有點兒移不開眼睛。[br] 婁銳隨手扯了條浴巾蓋在他頭上:“把床鋪了就回去吧。再晚點兒老爺子該醒了?!?/br> “……哦?!苯闾镖s緊擦干身子出去鋪床,其實他還挺期待婁銳留他睡覺。兒子的手臂看起來那么結(jié)實有勁,抱在一起肯定特別舒服。 可惜婁銳換上浴袍之后就沒再理他,重新坐回窗邊繼續(xù)被打斷的工作。 “婁銳……我鋪完床了。” “嗯,回去吧,趕緊睡?!?/br> “那……那我明天……明天還能來嗎?!?/br> 婁銳轉(zhuǎn)頭看他,沒忍住嗤笑一聲:“下邊兒都腫了,還想來啊?!?/br> “……啊……一天就能好了?!?/br> “挨得住那就來吧?!?/br> 房門關(guān)上之前他挺不甘心又瞅婁銳一眼。那人沒再分一點多余的視線給他,挺認真盯著屏幕看。月光籠在他側(cè)臉顯得皮膚又白又柔和。 真好看啊。 姜筱田爬上主臥的大床,旁邊兒是喘成風箱的婁彷斌。他墊在身下的尿墊又沾了一點濕。可現(xiàn)在不能換,把老爺子吵醒自己又會挨他一通狠打。 姜筱田忍著惡心閉上了眼睛。 他厭惡婁彷斌,卻不得不被他圈養(yǎng)。 本來他今天心情還挺雀躍,現(xiàn)在又有點悵然若失。 原來人也可以在夜晚做白日夢——要是九年前自己遇見的那個人從來都是婁銳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