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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沒有吉吉的女主角也可以日哭老公嗎(女攻/雙性)》在線閱讀 - 01 簡單人物交待/哄一哄寶貝殿下

01 簡單人物交待/哄一哄寶貝殿下

    知春又候在書房外了。門里傳來茶盞摔碎的聲音,不知道里面又說了什么,犯了太子哪門子的忌諱。

    太子的脾氣就是這樣,三天兩頭,沒有個不發(fā)作的時候,雖說太子只是氣性大,看著動靜嚇人,倒也不會隨便磋磨下人,是個賞罰分明的好主子,但主子到底是主子,宮里人不敢來觸他的霉頭,只盼大宮女知春來收拾局面。

    東宮里確實倒也不乏一些嫉妒知春的閑言碎語。知春最早先只是個被遣來教太子經人事的侍寢丫鬟,年幼時就已有幾分清麗姿色,做事又乖覺規(guī)矩,便被管事的嬤嬤挑上,帶在身邊調教,拿去送給太子,太子果然滿意,甚至滿意得過了頭,不再叫旁側的丫鬟再近身。只知春一個貼心的,三番五次地宿在太zigong內,伺候太子起居。

    宮里人便私下偷偷說知春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狐媚子,使了一些妖媚手段,太子年紀輕輕就被小宮女勾了魂;又都幸災樂禍,奴才便是奴才,床上獻媚罷了,哪里做得了飛上高枝的美夢,侍寢多年連個妾都撈不上,再過幾年人老珠黃,等太子倦了,就又是另一副光景了。

    說是這樣說的,但嫉妒也是真的嫉妒。知春雖然成不了妾,但這東宮到底也沒有個正妻,知春就是這東宮最得寵的御侍女官,不管是一同入宮的或是先前就在宮里的下人,也都要看知春的臉色做事,被知春教訓起來,心里多少是不服氣的,編排她的閑話就也沒有斷過。

    知春是知道的,不過她對這些閑雜小事都不甚在意,東宮之中到底是只有太子一個主子,旁人是不敢公然置喙她的不是的。再者,就算是沈遇星來又怎樣呢,她好像生來就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性子,不愛攀附也不會諂媚。她十三歲入的東宮,迄今也有十年了,因為太子一直不曾納妃,又只留她一個侍寢的緣故,皇后先前也擔心過她有什么不安分的心思,但如今她連他的妾也不是,看她舉止,也不似是個會爭寵的,漸漸倒也安心了,覺得興許只是這宮婢得用罷了。

    知春這女官的位置便坐得更穩(wěn)當,就也更顯得喜怒不形于色。知春拿著一等的月例,不愁吃穿,沒有什么欲望,只不過要小心沈遇星又發(fā)作他的太子脾氣。思及此,知春也不由得有些煩惱,她知道沈遇星是想納她做妃的,也時常為這件事同她發(fā)作。

    他是主子,她是宮婢,盡心盡力地侍奉倒也算是本分,在她看來也不過是當一份職,領個月例的差事。其實若不想伺候了,憑她自己在宮里打點的關系,瞞天過海地頂替出宮也不是什么做不得的事,也合該到了宮女能出宮的年紀。若是跨了這道界限,夫不夫妻不妻,頂著妾的名分,伺候著太子和太子妃兩個主子,爭寵獻媚還得謹小慎微,知春覺得麻煩。

    只是又不能讓沈遇星知道她有這等心思,知春雖是拿不準太子心里的百轉千回,但和他相處這么多年,這點眼色當然是有的。沈遇星只想綁住她,想綁她一輩子,可是天下哪有人能事事遂心的,知春心里過著些以下犯上的叛逆念頭:你都是太子了,差一步就能當上皇帝老子,這等好的投胎都叫你碰上了,天底下還能盡如你意不成?那還叫不叫我們這些下人活了。

    初冬的天氣,人在室外維持一個姿勢站久了便覺得陣陣冷意。知春低著頭,跺了跺腳,思緒飄忽了一會兒,想到翠鶯今早給遞來的信兒,暗示二皇子看好了她,又想到沈遇星那雙桀驁不馴的眉眼,冷若冰霜的俊美,美得傷人傷己。

    她不自覺地輕聲嘆息,書房的大門恰在此時被吱呀一聲推開,知春立刻后退一步,低眉垂眼,入目見到金邊勒線黑蟒外袍,那衣袍的主人停了一下,轉過身去,只甩下一句“過來”。知春向他身后的幾位大人弓身行禮,跟在太子身后走回寢殿,一路進到溫暖的內室。

    直到只剩下他們二人了,知春便上前替他解開外袍,沈遇星微微低頭看她,只說,“可聽見了?”

    知春攏起他的衣袍,聞言有點茫然地抬頭看他。東宮的大宮女生得秀麗貌美,膚白勝雪,秀氣的鼻頭凍得微微發(fā)紅,眼睛圓潤明亮,倒影出他的影子,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他就又覺得氣悶,只噙出一絲冷笑,“給孤參謀參謀,是娶宰輔家的千金,還是太后表家的二小姐?”

    “……奴實不知?!敝盒睦镉衷趪@氣,倒不是因為他尊貴的身份就覺得畏怯,只是看他緊咬繃起的下頜線,多少有些心軟地叫了一聲“殿下”。沈遇星盯著她看了半晌,到底只是說:“孤肩膀有點酸了。”

    知春便很順從地站在他身后,一雙柔荑按住他僵硬的肩頭,伏案許久的肩背要用力按一些才能松快,知春按捏得熟門熟路,只消片刻就讓太子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淺淡的熏香松懈心神,沈遇星半瞇著眼睛,像只被揉捏得舒服渾圓的貍奴。發(fā)冠一摘,如瀑的青絲散落下來,垂在肩頭。

    沈遇星抓住知春的手指,半轉過身子,把頭枕在知春的腹間。知春侍奉太子久了,身上都是太子寢殿的薰香。很淡,很柔,像女子柔軟溫暖的懷抱。

    他有點泄氣,悶著聲說:“孤要沐浴更衣?!?/br>
    知春只是用手撫過沈遇星的眉眼,捋過他柔順的青絲,柔聲應好。

    沐浴更衣,便不可能僅是字面的意思了。在知春的安排下,宮人已然把一切準備妥當,悉數(shù)退下了。知春點了一把催情的香,又鉆回床上,拉起床榻外白色的紗簾。她攏起沈遇星半濕軟的發(fā),松垮地系了一根發(fā)帶,不至于披散得惱人。沈遇星的身體又有些緊繃,像是緊張又像是防備,剛放松的肩頭又變得僵硬,最開始總是這樣,知春習慣了,也曉得怎么去應對。

    她的身體從他背后貼過來,下巴抵在他的肩頭,手指則從腰膊間的空隙伸出,撫摸那勃起的rou根。

    “噓,噓,好殿下,”她說,“放松些,交給知春。”

    那熟悉的酸癢感又順著尾椎骨直冒上天靈蓋,沈遇星像是怨她似的輕哼,低聲說:“你慣只會在床上說些好話?!鄙眢w卻很誠實地放松,知春嘴上掛上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但她的內心的確升起了一股隱秘的快樂。

    她的拇指在他圓潤紅亮的guitou打轉,四指上下taonong著,不消一會兒那rou根便興奮地吐出清亮透明的水液,粘膩濕滑,沾了知春滿手。沈遇星的呼吸重了一些,微微仰了仰脖頸,知春呼吸帶出的熱氣盡數(shù)灑在耳廓,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舔了一口,耳根便立刻敏感地發(fā)起燙來。

    “殿下是不是又流水了?”她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講著話,“每次我一咬您的耳朵,殿下那處就sao得像發(fā)了大水一樣?!?/br>
    “……真是放肆?!鄙蛴鲂堑挠柍獠煌床话W,實在沒什么分量,單看他繃緊的腿根,微微絞緊的雙腿便能看穿他被說中了的窘迫。知春的手指從rou莖的頭部向下摸到根部,小小地畫著圈,只說,“該知春檢查一下了?!?/br>
    當朝太子最大的秘密便在此了。這般俊美無儔的人物,竟是一個陰陽同體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