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鞋跟踩胯/像狗狗一樣蹭腿射出
夏實初裹起駝色的長風衣,踩著一雙白色的細高跟邁出大樓。紅色的圓頂氈帽壓住她蓬亂卷曲的褐色細發(fā),金邊細框的眼鏡下顯出一張冷艷有余親和不足的臉來,在秋季漸涼的風中更透出幾分生人勿近的孤冷。但她的眉眼的確生得精致漂亮,哪怕是冷美人,欣賞起來也是好看的,對外也是一門殺器,做公關策劃的,既不能被人當軟柿子捏,又得顯出專業(yè)強勢的一面,不至于被冒犯,也不能冒犯到別人。 但此時的夏實初心里只覺得踩著這細高跟跑了一天活動有點磨腳跟,也無暇去顧及自己的冷臉給同事造成什么誤會。其實她心里哪有那么多彎繞呢,只是外表多少給人一些微妙的刻板印象。剛走下公司大樓的石板臺階,就看見魏北臣的車停在馬路對面,她的臉上就露出一點驚喜的笑來,小步快走了幾步,打開車門鉆進副駕駛座里。 趁魏北臣給她系上安全帶的功夫兒,兩個人很自然地交換了一個吻。親完了夏實初才問他,“不是說明天才回來?提前了呀?!?/br> 乍暖的車內使鏡片起了一層白霧,夏實初摘了眼鏡,魏北臣又湊過去親了親她的鼻尖,這才答話,說提前結束了,就提早回來見她。夏實初擦著眼鏡,抬起眼沖他露出一點笑模樣,就不再是冷美人了,像春雪消融的樣子。 還在下班高峰期,車堵在半路,在十字路口等一個很長的紅燈,夏實初蹬掉磨人的鞋子,倚著柔軟的靠墊,舒服地呼了一口氣。她熟門熟路地從車內的收納盒里拿出一小袋白巧夾心餅干墊饑,像只倉鼠咯吱咯吱地把著餅干啃,嘴巴里嚼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和魏北臣聊些日?,嵥?,諸如小區(qū)花園里哪棵樹好像結了果子,不過她認不出來那是什么,還有昨晚下班走回家的時候身后一直跟著一只貍花貓,她都動起收養(yǎng)的念頭了,這只貓在她到家門口之前又跑掉了。魏北臣一直聽著,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敲了敲,半晌沒忍住,握起她的手來。手指尖還有一點溫涼,他放在唇邊親了親,又用溫熱的臉頰貼住她蔥白的手指。 “不要養(yǎng)貓,”他說,“回家了就多看看我?!?/br> “要我養(yǎng)你呀?”夏實初的手指撫摸他的臉頰,柔嫩的指腹從臉頰滑到唇角,又往下往后,像抓貓似的捏了捏他的后頸,“你和貓又不一樣?!?/br> 魏北臣抿了抿唇,情侶之間似乎多少有些相像,書香門第養(yǎng)出來的公子,也是很矜貴清冷的。一抿嘴,臉上就沒什么表情,顯得有點冷峻。夏實初是不怕他的,只從他的肩膀摸到腿根,感覺到魏北臣的呼吸一滯,黑色的長褲也難以遮掩那團緊繃的隆起。夏實初的聲音很軟,又很甜蜜。 “我養(yǎng)了只好敏感的狗狗,是不是?” 魏北臣只輕輕呼了一口氣,又一次伸手握住她作亂的手指,好似是想要阻止,但自己又先破了功,攥緊了她的手指低下頭來親了又親,熱氣呼在夏實初的指尖,只低聲喊她的名字,“初初,初初……” 他耳根有些發(fā)紅了,不在家的時候多少是放不開的,挺直如白楊的身體浸透著家族十年如一日的嚴苛管教,要皎潔如山間明月,高潔如皚皚白雪,不能暴露軟弱,更不可沉溺情色欲望。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在和夏實初的愛欲交歡中學會誠實,rou根硬挺膨脹,繃得胯部發(fā)緊,隱秘的艷紅的xue口也開始濕潤。身體已經(jīng)習慣性地流水了,只要想到夏實初,只要有夏實初的觸摸,身體就會一陣又一陣地散發(fā)空虛,渴望被他的姑娘填滿饑渴的軀殼。 去外地參加研討會也有一個星期了,他也想了她一個星期。昨晚在酒店的床上他聽著她的聲音自慰,揉著發(fā)紅的yinjingxiaoxue里卻寂寞地噴水,打濕了身下的浴巾,就算射出也無法達到往日的高潮。但他又不想碰它,如果沒有夏實初在的場合,那樣畸形的歡愉過后只會勾起他自厭的痛苦。只想要,也只能要夏實初給予的快樂。 “噓,噓,不要急?!毕膶嵆醯氖种皋圻^他額前的碎發(fā),女人的聲音很軟,撫過他微微戰(zhàn)栗的肌膚,“到家了就給你,喂飽我的好狗狗,嗯?” 他“嗯”了一聲,下身濕得更厲害了。濕得他有點兒坐立不安了,有些擔心流的水是不是已經(jīng)把內褲浸透了,流到了座椅上。好在今天的褲子是黑色的,應該不至于發(fā)生什么令人尷尬的事情。整個身體都覺得寂寞,夏實初手指的觸碰只是杯水車薪,他就像得了性癮一樣,總也貪不夠,以至于他有點焦慮地咬住了一邊的下唇。 夏實初摸摸他的頭發(fā),其實有點后悔不該這么早挑逗他,他還要開車呢。但這又能怪誰呢,魏老師實在是很不經(jīng)撩撥,被撩撥時的樣子也實在很美麗。她和他輕柔地抱怨,慢慢地轉移話題,說今天跑了一天,高跟鞋磨得腳痛,和他撒嬌,要魏北臣回家揉一揉。魏北臣慢慢放松下來,點頭說好。然后轉彎,打卡,進了地下車庫。 電梯里沒有其他人,兩個人相擁著偎在電梯里。夏實初一米六五的個子,蹬著高跟快一米七,但魏北臣凈身高也有一米八五的個頭,夏實初在他懷里仍然嬌小,從上方的監(jiān)控看過去她像是被整個罩在黑色的風衣里,卻沒有人知道這個高大清俊的男人正被她的手指按住隆起的西裝褲,為此濕潤而呼吸急促。 “濕得好厲害?!毕膶嵆醯闹讣馕?,在燈光下反著有些濕潤的亮光,她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的手指,像是自言自語,“會不會一踩就射了???” 魏北臣緊繃起身體,他似乎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像是懇求,又像是向往,緊緊地摟住夏實初,低下頭輕聲喚她,“寶寶、寶寶……”想要。好想要?;▁ue夾不住那一股股流下的濕滑液體,急速地張合,像是要把整個褲子都打透了一樣,他清楚地感覺到一小股的yin水順著腿根往下流。 怎么會這樣呢。一向冷靜自持的矜貴男人在他的女人面前永遠會失掉方寸。他渴望為她奉獻全部,在她的身下,在她的手上承歡。簡直像是失了神智一樣,在打開家門的下一秒就跪伏在她的腳邊。 家是永恒的安全區(qū)??梢猿嗦?,可以放縱,可以用更放肆更下流地語言欺凌羞辱,自輕自賤,但是魏北臣卻覺得快樂,覺得安全。因為家里只有夏實初,永遠不會傷害他,永遠會愛他的夏實初。 夏實初嘆了口氣,不是哀愁,而像是有些甜蜜的煩惱。高跟鞋的鞋尖很硬很尖,直直地抵著他的胯部,堅硬的鞋底踩在同樣硬挺的rou柱之上,她晃著腳腕來回碾壓,像是漫不經(jīng)心地擺弄一件玩具。魏北臣似歡愉似痛苦地喘息,rou根硬得發(fā)痛,渾身激動得發(fā)抖。他仰頭看向夏實初,手指仍然抓住她的指尖不放,不住地親她。無名指的那枚微微閃光的婚戒讓他的心臟快樂地緊縮又膨脹,這是他的好姑娘,他的女人,他的妻。 “誰家狗狗發(fā)sao成這樣啊?”夏實初微微用力下踩,弓下身,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腦勺,女性的聲音沒有什么攻擊性,又輕又柔,“地板都濕了,是不是狗狗發(fā)情期亂尿尿?” 魏北臣臉漲得通紅,下半身因為羞辱而一股接一股地吐出yin水,rou根硬得酸脹,一波又一波的麻癢從腿根一路竄到馬眼,小腹興奮地抽搐。 夏實初卻微微笑起來,腳腕畫圈,鞋底一次次碾過面料講究的褲子,她輕輕在他的額頭親了一口?!芭?,是我家的笨狗狗呀。” 她抬起腳,下一秒就被魏北臣抱住雙腿,男人呼吸急促,像是嗚咽,又狂亂的喘息,他靠在她的腿上,濕漉的下半身有些不得章法地挨在她腳邊亂蹭,真的像是一只發(fā)情的狗。rou根硬得像要爆炸,花唇攤開,一陣陣地緊縮著吞吐清液,他就是夏實初腳邊的一只狗,被馴養(yǎng)得乖巧、yin亂,赤裸、臣服,那些外界束縛他的東西都消失了,他愿意做她的男人,也做她的女人,做她的貓,也做她的狗。其他男人女人貓貓狗狗都別想占據(jù)她一絲一毫的心神。 “初初、初初……”他在她腳邊呻吟,清俊的臉上染上潮紅,眼眸也跟著濕潤,哪里有書香門第的矜貴可言呢,他就只是她的一只小狗,西裝褲被蹭得皺巴巴的,隆起的濕團一次次磨蹭著她堅硬的高跟鞋,“狗狗想射……嗯啊……” “sao死了?!毕膶嵆踹@樣說著,聲音卻是很輕松的,含笑的,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愛人的又何止是魏北臣一個呢。夏實初本不是一個很重欲的女人,但是魏北臣因為她而沉浸欲望乃至流露出“墮落”的下流姿態(tài)實在令人著迷。她與他第一次相見時決計想不到他們會有這樣驚世駭俗的發(fā)展,可是這樣令人完美的憐愛的身體就這樣在她手上淪陷了,那種樣子只要見過一次就會上癮,分離的時間里她也在想他,如何進入,如何cao弄,如何疼愛這樣可愛的老公。 她的聲音像是引誘他偷食禁果,“用哪里射?” “用……呃啊——用roubang——” “哼哼,sao狗狗,”她說,“sao狗狗只有saojiba才是?!?/br> 下流的、骯臟的侮辱對這個從小被嚴苛教養(yǎng)長大的男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刺激。只要是從夏實初口中說出來的,只要是從他自己口中說出來的,情欲就會伴隨著這種侮辱無限膨脹,rou根在內褲的束縛下硬得發(fā)疼,疼得他快要哭出來了,好想射,好想被夏實初反復地羞辱疼愛,他急切地躁動地頂胯亂蹭,哪里還有平時清冷的模樣,jiba在內褲里被蹭得東倒西歪,緊縛感和酸麻感一陣陣的上涌。 “嗚啊——對、對……sao狗狗想用jiba射——老婆、嗚、老婆——saojiba想射了——” “好狗狗,好狗狗?!彼念^,像是獎勵,彎腰解開他褲子的紐扣,敞開露出已經(jīng)濕成一團深色的白色內褲,蹬掉了鞋子,柔軟的腳掌直直地踩上他濕漉的、勃起的rou根,用力下壓—— 射了、射出來了——! 魏北臣身體僵直了,他大腦空白,身體完全是本能地往前一挺一挺地抽送,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體涌在褲子里,弄得下半身更加亂七八糟。他不自覺地張開嘴巴,露出一小截紅色的舌頭,像是只呼哧喘氣的小狗。不知道做什么,只知道抱住夏實初的雙腿,像是抽泣又像是喘息,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似的,男人剛剛高潮過后的時刻最是脆弱。 “老婆、呃啊、寶寶……”他一緩過勁來,又覺得有點兒羞恥,夏實初卻蹲下身抱住他,不計較那些亂七八糟的臟污,他的女人那么嬌小,但是他卻好依戀地埋在她的懷里,好像只有這樣才會有安全感。夏實初只拍拍他的后背,很溫柔地安慰,問他。 “老公是不是后面也想要?。俊?/br> 魏北臣小聲“嗯”了一聲,夏實初一點點解開他的襯衫,把他剝得光裸,汗水在燈下泛出晶亮的光澤。他的身材是精瘦有rou的那種類型,平日里也沒有疏于鍛煉,胸肌和腹肌都清晰可見,肌膚綿軟,手感很好,其實除卻下半身那個畸形的、不能言說的女性器官外,魏北臣無論從外表到家世都堪稱是絕世優(yōu)質的男人。但這一點卻又決定了他無法像一個正常男人一樣順理成章地擁有一段普通的、再正常不過的婚姻——在他遇到夏實初之前。 魏北臣在兒時曾經(jīng)有過被男性猥褻的經(jīng)歷。雖然沒有到最后一步,但是那種猥瑣的宛如蛆蟲一般的扭曲的肢體,那觸目所及的骯臟的男性器官,還有那導致他被盯上猥褻的花xue,讓他厭惡男性的同時又痛恨擁有女性器官的自己。而父母只會教導他克制、恭謹、端正,要做個君子,要無關風月,脫離欲望。長期的心因性ED既讓他沒有辦法像個正常的男人,難以自制的、會感到空虛的敏感女性器官又讓他感到痛苦和羞恥。 直到、直到他遇到夏實初。讓他既能成為她的男人,又愿意成為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