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書迷正在閱讀:鬼夫之真千金、錦瑟華年( nph 骨科)、《沒有吉吉的女主角也可以日哭老公嗎(女攻/雙性)》、隱秘情事、成人保育園(M男)、【西幻】侵染(骨科nph)、陰暗的抽屜、駁論、匿名關(guān)系、校園春色見證者
正在裴淮桉滿腹狐疑時,身體與顧柏明一起倒在床上,落入他堅實的臂彎里,下一秒,顧柏明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身體伏在上方,雙腿撐于兩旁,將裴淮桉嚴實地困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 房間沒有開燈,借著窗外微弱的猩紅色的光,裴淮桉覺得自己似乎對上了一雙無比清醒的眼睛,他心中一動,語氣不太確定地問:“顧柏明,你沒有喝醉,對???” 伏在上方的alpha沒有說話,靜靜地盯著身下的omega,身體一動不動像一頭躲藏在草叢里觀察獵物的雄獅。 裴淮桉本能地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遲疑半晌,說:“我要出門了,我朋友在cao場等我?!?/br> 顧柏明還是沒動,就在裴淮桉想起身時,他卻突然貼近,俯下身咬住他的雙唇,冰涼的手伸進運動衛(wèi)衣里。 屋內(nèi)沒有暖氣,裴淮桉被冷得瑟縮了一下,顧柏明扯出被子將兩人蓋住,順手脫下衣物。 視線被一片黑暗遮蓋,裴淮桉被迫承受激烈且繾綣的熱吻,有些動情地撫摸顧柏明的后背,雙腿纏住他的腰,不知何時,褲子已被脫下,全身一絲不掛,與讓破浪的約定似乎被忘在九霄云外。 顧柏明硬得發(fā)脹的性器不停地在xue口頂弄,前端分泌的黏液是最好的潤滑液,黏液沾濕了xue口,性器前端撐開濕潤xue口,沉默地插進去,guitou挺進去便被里面的軟rou包裹,他直直地貫穿層層阻礙,不容拒絕。 他承認自己假裝喝醉,得心應(yīng)手的動作一點都不像醉鬼,顧柏明知道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他該停止不理智的行為,但做不到。 他不停地思考自己變得愈發(fā)煩躁與不安的緣由——裴淮桉,一想起顧崎明曾與他共處一室以及讓破浪看他的眼神,就覺得這兩個alpha相當?shù)K眼。不僅如此,裴淮桉說他們倆人在公共場合應(yīng)該避嫌,畢竟他與顧崎明已經(jīng)結(jié)婚,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他alpha向裴淮桉示好。 顧柏明把裴淮桉的腿推得更開,手撐在膝蓋,身體稍微前傾,cao得更深更重。 裴淮桉艱難地微仰頭,挺起腰肢承受頂撞,身體正在被一寸一寸撐開,然后他更貼近顧柏明,在他的頸間又吻又蹭,順著臉頰親他的嘴唇,試圖用這種方式安撫他,可換來的是下身粗硬的性器深深往里一頂,嵌入生殖腔。 “啊...” 裴淮桉被cao得仰起頭,眼角潮熱沁淚,雙手緊緊攀住顧柏明的肩膀。 顧柏明cao了一陣,換了一個姿勢,性器進得更深,交合的地方汁水淋漓,裴淮桉跨坐在上面,身體的重量完全垂落在性器上,被不停歇的深入弄得有些喘,累得趴在他熾熱胸腔上,眼里有了困意。 “顧柏明,你...唔...你快一點,我要遲到了?!?/br> 裴淮桉小聲催促道,鼻尖充盈著alpha的香草味信息素味道,偷偷使勁夾了一下,抱著一絲顧柏明快點射的希望。 果然,顧柏明停下抽插的動作,一手在柔軟的雙臀反復搓揉,一手撫摸裴淮桉的后頸,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聲音沙?。骸耙娬l?” 是顧柏明低沉的嗓音,裴淮桉聽得耳熱,“讓破浪。” 顧柏明抿了抿唇,不說話,雙手掰開柔軟的雙臀,又狠狠往里頂弄,頂撞的力度太兇猛,撞在緊窄銷魂處又全根退出,再深插緊致濕軟的xuerou。 “深!好深...顧柏明...太深了...不啊...” 裴淮桉下面被撐得很滿很脹,他有點受不了,而且顧柏明做的時間有點長,他不清楚顧柏明到底怎么了,直覺這很反常,偏偏體內(nèi)巨物在生殖腔里頂弄得用力,他猝不及防地cao得發(fā)出一陣呻吟,神思繁亂,只柔順地承著cao弄,屁股被撞得rou波蕩漾,整個人高潮迭起。 不知床板晃動了多久,誘人遐想的聲音不絕于耳,顧柏明對他的求饒置之不理,輕輕撫摸裴淮桉細軟的腰,胯下巨物狠狠往上頂,溫熱的yin液澆淋在guitou上,爽得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欲仙欲死。 經(jīng)過一天的訓練,裴淮桉精疲力竭,等顧柏明終于射出來時,他早已昏睡過去,失去意識前的記憶是:今晚的雪下得真大啊。 結(jié)合處汩汩流出的jingye滴落在床單上,顧柏明抽出濕漉漉的性器,給裴淮桉蓋上被子,他靠在床頭,摸出一根煙抽。 窄小的空間瞬間煙味彌漫,顧柏明正想給窗戶開一條縫,屋外傳來輕輕地敲門聲,來人很有禮貌,敲三下后節(jié)制地停下動作。 屋外安靜了一會兒,顧柏明知道他沒離開,透過門縫可以清楚地看見兩個黑色的腳影,果不其然,來人輕喊了一聲:“裴淮桉?”隨即又問:“你在嗎?” 當然不會有人應(yīng)答。 顧柏明劃開通訊器屏幕,晚上九點四十五分,緊接著聽門外的人說道:“我在cao場后門等了好久也不見你人影,我問遍了所有人,他們也說沒看見你,所以我猜你應(yīng)該在宿舍?!?/br> 讓破浪,顧柏明猛吸一口煙,再吐出。 “怪我,不應(yīng)該約在這么寒冷的一天。不過,我覺得你應(yīng)該猜到我要對你說什么事了吧......這也怪我,是我太心急,把你嚇壞了,我理解你的心情。”讓破浪頓了頓,試探道:“所以你可以開門嗎?我們可以當面把話說明白,像朋友一樣聊一聊?!?/br> 過了許久,無人應(yīng)答,讓破浪安心地舒一口氣,確信房內(nèi)沒有人。 “你不在里面,那我放心了,我把今晚當作練習,這樣子,當面對你說這一番話就不會緊張了?!?/br> “很多人問過我的理想型是什么,對此我一直沒有確切的標準,對于它的概念也很模糊。但遇見你之后,我的理想型因為你而變得具體,像一幅畫終于被涂上了五彩斑斕的顏色,這時我才真正明白,原來不是按照理想型找伴侶,而是我喜歡的omega就是理想型,你特別優(yōu)秀,所有特別理想的、美好的特質(zhì)因為你而得以實現(xiàn)?!?/br> “論優(yōu)秀,我不如你,但是我會對你很好很好,我會照顧你、關(guān)心你,不讓你難過、哭泣,婚禮誓詞上寫的每一句承諾,我保證都會做到?!?/br> “嗯......其實我想說的就是,我喜歡你,裴淮桉?!?/br> 然后空氣一下子陷入長久的安靜。 顧柏明拿煙的手一頓,煙灰落在手指上,guntang的溫度把他的思緒喚回現(xiàn)實,他扭頭看著熟睡的裴淮桉,又回頭看一眼門縫的腳影,掐滅煙頭,躺進被窩。 顧柏明翻身將裴淮桉牢牢壓在身下,掰開渾圓的雙臀,xue口還殘留著黏膩的液體,他扶著硬挺的性器插了進去,每一下都頂?shù)糜稚钣趾?,頂?shù)门峄磋駨膲糁畜@醒,雙眼掙圓,嘴巴微張,cao得他眼眶濕潤,哭叫呻吟:“不啊,別這么深,好、好深——!” “你睡你的?!鳖櫚孛鲏涸谂峄磋穸呎f,嗓音仍舊低沉,他回頭看一眼門縫,說:“不用管我。” 話是這么說,顧柏明托起裴淮桉的屁股,胯下粗大的性器兇狠地撞擊,比哪一次都用力,脆弱的生殖腔很容易就被鑿開,這一次,他沒那么容易滿足。 裴淮桉搖晃著腦袋,嘴里咬著枕巾,表情委屈至極,被cao了一會兒,身體微微抽搐,他竟然率先射了出來,一股股jingye射在床單上。 剛射完,裴淮桉的后頸驟然一痛,嘴巴怔怔地張開,一滴眼淚不聽使喚地從眼眶落下。 顧柏明咬住裴淮桉的腺體,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與此同時,硬挺的guitou蠻橫地卡在生殖腔內(nèi),一股股濃白液體射進裴淮桉的生殖腔,開始了漫長的標記。 ——終身標記。 裴淮桉結(jié)婚證的對象是顧崎明,但腺體的標記者是他,顧柏明。 裴淮桉一臉難以置信,意識回籠后才反應(yīng)過來顧柏明在做什么,但他累到?jīng)]力氣質(zhì)問,終身標記完成后,再次陷入昏睡。 顧柏明心滿意足地完成標記后,又壓著裴淮桉cao了一會兒才將性器抽出來。 門外的讓破浪似乎聽見里面的動靜,敲門聲變得急促,他擔心打擾到隔壁屋的同事,小聲喊:“裴淮桉,裴淮桉——” 門突然打開,屋內(nèi)一片黑暗,借著樓道的燈光,讓破浪辨認出開門的人是誰,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不是裴淮桉,而是上身赤裸的、象征著星球權(quán)利的顧上將,顧柏明。 讓破浪愣在原地,僵直著身體,一雙眼睛滿是訝異與不解,嘴唇顫抖,一時之間如鯁在喉。 “有事?” 顧柏明問。 ...... 與讓破浪聊完后,時間已過十一點半,顧柏明抱起床上的裴淮桉去浴室清洗,熟睡的裴淮桉非常乖巧,這一次,他真正看清了屬于自己的omege的身體。 一道道青紫的瘀痕印在裴淮桉的皮膚上,極其惹眼,后頸不但有顧柏明標記的痕跡,還有一個不知名的血印。 原來裴淮桉不是喜歡在黑暗里zuoai,更不是因為羞赧,身上的瘀痕是裴淮桉每次zuoai不讓他開燈的理由,他怕顧柏明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 清洗完畢,顧柏明抱裴淮桉回床上,單膝跪在地上注視他的睡顏,手指在他眼角周圍輕輕撫摸,而后取下自己中指上的翡翠寶石戒指,握起裴淮桉的手,有些謹慎地將它戴在他中指上。 顧柏明眼底泛起一絲笑意,舉起手裴淮桉的手認真比劃了一下,很般配。他幫他蓋好被子,轉(zhuǎn)身出門。 宿舍樓十點熄燈,無特殊情況不得外出,此時整棟樓靜寂無聲,裴淮桉的宿舍位于角落,如果不仔細辨認,很難看出門口站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說:“顧上將,顧崎明前兩任omega的死因調(diào)查清楚了,第一位omega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被人打傷,導致顱腦挫傷去世,第二位是被人打傷繼發(fā)感染,最終多器官衰竭而亡,并非如顧老爺與老夫人所說的自殺?!?/br> “原來如此?!鳖櫚孛髁晳T性地撫摸中指上的翡翠寶石戒指,摸了個空才記起戒指在裴淮桉手上,“所以當年他們在我面前痛哭,求我救救顧崎明,不要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只是為了掩蓋血腥的真相。這么多年過去,我的父母依然在袒護顧崎明,上一次我說不給顧崎明錢,當天深夜他們打電話來,義正言辭地質(zhì)問我,要求我優(yōu)待顧崎明,如果不是顧崎明鬧出人命,他們壓根不會聯(lián)系我?!?/br> 他們對顧崎明噓寒問暖,卻一點也不關(guān)心他的生活狀況,從不過問。 “或許......或許是因為老爺與夫人為了保全家族聲望才出此策?!?/br> “小賈,你在我身邊工作這么多年,有些事情你不會不清楚?!?/br> 小賈沉默片刻,說:“目前來看,那兩位omega的傷都是由顧崎明造成的,然后利用父母威脅他們閉嘴,很有可能裴淮桉身上也有多處傷痕?!?/br> “你說得沒有錯?!鳖櫚孛髡f。 他早該想到的,從裴淮桉不讓他開燈開始。只有顧家人才知道,顧崎明既聞不到也無法散發(fā)信息素,亦沒有生育能力,他能做的只有無能狂怒,顧柏明沒有想到他居然人格扭曲到以傷害omega來建立自信,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裴淮桉那么害怕顧崎明回家,而他后頸的血印一定是顧崎明咬的。 “那......” “按你說的去做?!鳖櫚孛髡f,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