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懲罰(檢查身體/言語羞辱/掌摑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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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隅到現(xiàn)在還記得,自己還在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拿著考了滿分的試卷跑到父親書房,希望能得到對方的夸獎,父親卻只是陰沉著臉當著他的面撕掉試卷,然后警告母親不準讓溫隅出現(xiàn)在他的書房里。 那件事在溫隅讓他知道了兩件事,自己不過是家族聯(lián)姻所孕育出的畸形產(chǎn)物,而自己這畸形的身體是不配得到愛的。 父親溫漢華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將自己少得可憐的耐心和溫柔都獻給了他的公司,在他眼里自己一手培養(yǎng)的企業(yè)或許才是真正的孩子。 直到初三那年暑假溫隅十五歲生日,母親在家給他辦了個聚會,父親竟然破天荒給他過生日,還送了禮物。那時候溫隅已經(jīng)默認自己不需要父愛,但男人像是施舍一樣給予他些許關(guān)心的時候,溫隅還是忍不住感恩戴德的全盤接受了。 再后來父親對他的關(guān)注也慢慢多了起來,甚至會讓他去書房輔導功課,母親聽說之后開心的笑著,說這是父親對他多年努力的一種承認,沒準是想把他培養(yǎng)成溫氏的接班人。溫隅從沒想過當什么接班人,只是覺得父親要求過于嚴格,教育方式也很奇怪——每當自己有些許失誤,父親就會讓他脫下褲子趴在桌上,然后用皮帶將他的屁股抽得又青又紫。 直到現(xiàn)在,溫隅仍然無法擺脫這些事情的陰影,本以為出國讀書能夠慢慢淡忘的,今天父親忽然找他,腦子里不自覺又冒出這些難堪的經(jīng)歷來。 溫隅腦袋里裝著事,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書房門口,不知道父親為什么突然要見自己,想起劉媽剛才小聲提醒他老爺?shù)哪樕坪醪惶?,不禁有些忐忑?/br> 他試探性的敲響房門,門很快從里面打開,給他開門的是個老實巴交的青年,他回來那晚匆匆打過照面,據(jù)說是專門負責照顧父親日常生活的護工。 青年領(lǐng)他進入房間,書房中只有父親和護工兩個人,溫漢華坐在窗邊,腿上蓋著一塊深棕色的羊毛毯,他手指輕輕捻著書頁一角,似乎正在看書。溫隅輕聲叫了一句父親,男人沒有回應,溫隅便低下頭不敢再出聲打擾。 站了十來分鐘,男人這才將書本合上,視線悠悠轉(zhuǎn)向溫隅“回來了怎么不來打聲招呼?” “抱歉,父親?!睖赜缦乱庾R將手背在身后,低垂著眼道“我正在整理行李,想一會再來的?!?/br> 溫漢華瞧見他在自己面前眼觀鼻鼻觀心,低眉順眼的模樣,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哼聲,他朝身旁的青年擺擺手道“你先出去,讓我和我兒子單獨待一會?!?/br> 青年點頭走出了書房,關(guān)門聲鉆進溫隅的耳朵里,讓他背脊一僵。 “站在那里干什么,過來。”溫漢華見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皺眉。 男人年過五十,鬢邊夾雜著些許灰白的發(fā)絲,或許是這幾年發(fā)生的事讓他耗費心血,但仍舊掩蓋不住身上凌厲的氣勢,單看面相,大概任誰都不會想到他是個殘疾人。 溫隅輕輕吸了口氣,走到男人身邊,半蹲下身子與輪椅高度相當,仰視溫漢華道“您找我有事嗎。” “剛剛是羅恒送你回來的?” “是的…”溫隅回答。 “看來他還挺喜歡你,才過了這么幾天,就到了親自送你回來的地步了?!睖貪h華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窗外。 溫隅順著父親的目光向外看去,忽然臉色一白——這里視野極好,可以將別墅前院的風景盡收眼底,如果父親一直坐在這里,那剛才他和羅恒接吻的時候肯定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張口有些無力地解釋“是您和母親讓我跟他…”他還沒說完,只覺得一聲清脆響聲后臉頰火辣辣的疼,溫漢華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溫隅的臉偏到一邊,rou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脫衣服?!?/br> 溫隅微微瞪大了眼睛,眼里浮起一層水霧,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父親,男人只是沉著臉看著他“脫光,別讓我再說第二遍?!?/br> 溫隅對于父親的“畏”遠大于“敬”,男人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的模樣如同陰影直至現(xiàn)在,身體對疼痛的記憶格外清晰,他連反抗都做不到。 “…”溫隅含著眼淚雙手顫抖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赤身裸體的站在男人面前,他身上還留著昨晚和羅恒放縱到深夜的痕跡,乳尖紅腫,胸口和小腹,甚至是大腿內(nèi)側(cè)深深淺淺的吻痕交錯,在白凈的皮膚上十分顯眼。 “讓你跟他出去玩,你倒好,這才幾天就跟他玩到床上去了?!备赣H似乎是早有預料,冷冷笑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神如同打量一件被玷污的物體“去桌上趴好?!?/br> 事情如同脫軌的列車一發(fā)不可收拾,事到如今,盡管萬分不愿,溫隅也不敢再違逆父親的意思,就像原來被懲罰時一樣,上半身趴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兩腿分開,將屁股翹起。男人推著輪椅來到他身后,溫隅感覺到一陣銳利的目光正打量著他,那種秘密被窺探的感覺讓他下意識想要并攏雙腿,只是他還沒有動作,男人如同剛剛打耳光一樣,就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嗚…”溫隅驚呼一聲,又連忙咬住嘴唇,男人又不留情面的扇了幾巴掌,把溫隅的臀rou打得直顫,白嫩的皮膚上也浮現(xiàn)出幾個巴掌印。 第一掌的時候,溫隅憋在眼眶里的淚水就控制不住奪眶而出,后面又啪啪啪打了好幾掌,溫隅死死咬著牙沒出聲,整張臉卻都是淚水。 “媽的?!睖貪h華粗糙的拇指毫無征兆的插入了溫隅的后xue,前一晚剛被疼愛過的小洞輕易地含住了闖入的硬物,內(nèi)里的媚rou便纏了上來,低聲罵道“他沒少干你吧?屁眼都被干松了?!?/br> “你前面的逼被他干過沒有?” 見溫隅不說話,溫漢華臉色更加陰沉,手指又往里面捅進去一截“說話!” “嗚啊…沒有,沒有…”溫隅哭喊著搖頭“他只碰了后面,前面一次都沒有…嗚…” 聽完他的回答,溫漢華不屑的笑了一聲“你知道他為什么不碰前面嗎,因為你這個不男不女的身體真的讓人看了就惡心?!?/br> “不是…”溫隅臉色一白,羅恒明明說過他不介意自己是雙性的,而且他還那么溫柔的幫自己上藥,那里里里外外都被羅恒舔過,羅恒又怎么會是覺得自己惡心… 可羅恒為什么沒有碰過那里呢? 看著溫隅逐漸迷茫的眼神,溫漢華嗤笑,眼神卻十分冰冷“他不過是圖個新鮮玩玩罷了,你以為他是真心的?” “是我教子無方,竟然教出你這么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今天就把你這個sao洞打廢了,讓你以后再敢勾引人?!?/br> 男人掌下生風,大掌狠狠打在他的xue口上,掀起rou浪。溫隅哭叫著閃躲卻無濟于事,巴掌打在后xue跟屁股上感覺完全不同,這里敏感不知多少倍,每打一下都如同針刺一般,臀眼很快被男人打得發(fā)紅發(fā)燙,xue口的嫩rou高高腫起,綻開一朵艷紅的花。 “爸爸…別打…嗚…”溫隅崩潰的求饒“好痛…我錯了…我錯了…啊…別打了…” “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嗚嗚…求您…” 男人不理會他的喊叫,扒開溫隅的臀rou讓后xue暴露在視線中,噼里啪啦落下大掌,連前方的幼嫩花xue也被波及,很快就變得和后xue一樣紅腫。 “別打了…嗯啊……!!” 溫隅仰著頭,滿臉都是淚水,如同一只瀕死的天鵝,他渾身顫抖著,像是篩糠一樣抖動了幾下后便不動了,兩腿顫巍巍并在一起,拼命想夾住從腿間的小縫里淌出的透明液體,卻無濟于事,粘膩的汁水順著他的腿向下淌,在地上積成一小灘。 “把你弄臟的地方擦干凈以后就滾出去,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睖貪h華厭惡的用手帕將手上的yin水擦干,扔下渾身赤裸趴在桌上的溫隅,而后自己推著輪椅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