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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芙妮還不知道為什么哥哥那天突然找她做半活塞運動,事后米勒也沒有將自己和杰弗里針鋒相對的事情跟她說。 米勒這段時間心情一直很不美妙。 杰弗里沒有因為他那天的話而退縮,正好相反,那之后他開始時不時找機會給梵卓家遞拜帖。 拜帖上寫的名字也很有技巧,不能寫米勒,因為寫了米勒他就必須得去見米勒,也不能直接寫達(dá)芙妮,否則很容易會被退回來。 所以每一次,杰弗里都在拜帖上寫上路易斯的名字。這下子路易斯就成了明晃晃的掃把星。 米勒每天要問他一句:“今天那個家伙是不是又給你遞了帖?” 如果沒有遞還好,如果遞了,那他這一天都要忍受來自家主的低氣壓甚至遷怒。 遞帖后一般是定在第三天做客,如果急一些的話第二天就會過來。 每次杰弗里遞了帖子,米勒就會勒令達(dá)芙妮之后兩天都不準(zhǔn)離開城堡,連花園都不能下去,同時也要求路易斯和杰弗里見面的地方只能在待客廳和花園的亭子里。 杰弗里醉翁之意不在酒,當(dāng)然不可能讓路易斯這個幌子阻了他最開始的目的。 這一天他又是空手過來,和路易斯在花園里喝了兩壺茶胡天侃地后,忽然提出了讓路易斯帶他在花園遛彎。 “不知是否有幸參觀一下梵卓家的花園布局?我想在自己的城堡后區(qū)新開五畝地修另一個別苑,或許還要請您引薦一下設(shè)計者?!?/br> 路易斯沒有借口拒絕他,只能點頭:“……我的榮幸。” 他帶著杰弗里沿著主道走,一路介紹花園里的雕像來歷典故和雕刻大師的名字,再略給他介紹了一下這些雕像的擺放有什么美觀作用和實際作用,半個晚上就這么被他忽悠過去。 路易斯最后留他在餐廳和米勒吃了一頓提早的早餐,就讓人準(zhǔn)備馬車把這個難纏的家伙送回去。 達(dá)芙妮沒有被允許下來用餐,米勒一個人坐在主座上,陰著臉,叉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餐盤,毫無紳士禮儀。 敲了一會兒,米勒把叉子丟在一邊,問管家:“他今天來又做了什么?” “……威廉大人突然想要參觀花園,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找機會偶遇小姐,我?guī)еブ鞯郎辖榻B了半路的雕像。” “威廉可不傻,他不會不知道每一次他過來的時候,我都把達(dá)芙妮關(guān)在房間里不準(zhǔn)出來。他肯定是有別的什么目的,你不要帶著他接近達(dá)芙妮的陽臺?!?/br> 路易斯點頭:“是?!?/br> 一周還沒有全部過去,杰弗里又遞了請?zhí)?,這個月他來梵卓家做客的頻率實在高得令人發(fā)指。 他的這些行程都沒有特別隱瞞下來,所有家族只要有心打聽都能知道他最近頻繁與梵卓家往來。 魔黨那邊知道這件事,都在猜疑兩人商量了什么,頗有sao動。 貝爾·威廉也一直知道兄長最近一直往梵卓家里跑,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兄長去梵卓家不是像外面猜想的那樣,為了和梵卓家主商量什么重要的大事。 這種直覺不是無緣無故的。 每一次兄長去梵卓家的時候,面上雖然極力沉穩(wěn),但還是露出幾分期待。 回來的時候,杰弗里臉上也并不像平時工作時那樣凝重,更多的是失望。 有一次,貝爾偶然看見了,兄長寫的請見帖封面上的名字并不是梵卓家主,而是梵卓家的管家路易斯。 忍了一個月,他終于還是去敲門找了兄長。 他直接問杰弗里:“家主最近頻繁出入梵卓主家,到底是為了什么?外面都在猜測兩家最近是否會有什么大動作?!?/br> 杰弗里從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抬起頭,揉了揉挺直鼻梁:“唔,如果成了的話,大概真的會有什么大事。” 貝爾聽他就這么簡單承認(rèn)了,反而開始懷疑自己:“外面的猜測是真的……您到底想做什么?” “聯(lián)姻。”杰弗里淡淡地說,“就是你之前冒犯的那位梵卓小姐,我想讓她來做威廉家的主母?!?/br> 貝爾一下愣住了。 他把杰弗里的話在自己的腦子里過了一遍,覺得無比荒謬、難以置信。 回想起那柔美如天國降臨下來的女神般的面容,貝爾聲音干澀:“可是,就算是她……家主你現(xiàn)在這樣也實在有些不負(fù)責(zé)任了?!?/br> “我的工作我自然會按時做完,他們傳的那些話我也會讓奧特去澄清,這些事情還不需要你來教我?!?/br> 杰弗里把他趕了出去。 貝爾靠在門口,想起自己那天喝醉后的情不自禁,心口一陣又一陣的懊悔。 他捂著自己的眼睛,想到未來達(dá)芙妮可能會成為兄長的妻子,以后要看著她挽著兄長的手,和兄長睡在一個房間,整個人就快要窒息了。 杰弗里再去梵卓家見路易斯的時候,帶上了一個很特殊的禮物。 路易斯看著他手上的玻璃壺,后頸滑落一滴汗,無奈地說:“接見威廉大人是我的榮幸,怎么能夠還讓大人您準(zhǔn)備禮物呢?” “這個禮物不是給管家先生的,路易斯不需要太緊張。”杰弗里微笑。 如果不是給路易斯的話,那只會讓他更加緊張…… “所以,您手里這兩條魚是準(zhǔn)備送給誰呢?” 杰弗里笑意收斂,盯著路易斯的表情看了許久,然后又重新滿意地微笑起來,說:“當(dāng)然是給花園的那個美麗的中心噴泉準(zhǔn)備的,我想這兩頭彩魚會讓它的生機更加濃郁?!?/br> 路易斯:“……我代替家主多謝您的美意。” 彩魚送完后,杰弗里和路易斯在亭子里談笑風(fēng)生半天,又讓他帶著自己去參觀梵卓家的花園。 路易斯認(rèn)真奉行家主的命令,不讓杰弗里的注意力停留在達(dá)芙妮小姐的陽臺附近,以免他發(fā)現(xiàn)達(dá)芙妮小姐的房間位置。 然而沒想到,他送來的這兩條看上去毫無特殊之處的彩魚還是惹出了一些事情,或者說,被用來惹出了事情。 達(dá)芙妮平時喜歡在噴泉池邊玩,這是全主家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幾乎每天空閑下來的時候,她都會跑到池子那邊去玩水。 杰弗里送了新魚過來,還是那么明顯的兩條彩魚,達(dá)芙妮第二天就在池子里看見了這兩個新玩意。 “露西亞,這兩條魚是昨天新送來的?”她看著在角落優(yōu)哉游哉游動著的兩條彩色的魚。 她把小腳放進(jìn)冰涼涼的水里,魚兒們就像尋找到了親人一樣歡快地圍著她腳游動。有時候她擺動的腳會頂?shù)交蛘卟鹊竭@些魚,滑滑的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 露西亞順著她的目光找到那兩條新魚,臉上意外。 “抱歉小姐,我并不知道,但可以去問一下路易斯管家?!彼f “那你去問一下他吧?!边_(dá)芙妮揮揮手。 很快,露西亞就回來了,告訴她關(guān)于這兩條魚的消息:“是威廉家主昨天到訪的時候送來的。” “威廉?”達(dá)芙妮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上個月那張臉,“他這個月老是來我們家找路易斯?他到底想做什么?” 露西亞看了達(dá)芙妮一眼,猶豫了一會兒,告訴她:“……威廉家主似乎心悅小姐?!?/br> 達(dá)芙妮放魚食的手停頓下來,轉(zhuǎn)頭看她:“你說什么?” “威廉家主似乎心悅小姐?!甭段鱽営种貜?fù)了一遍,“他可能有與小姐交好的意向?!?/br> 達(dá)芙妮困惑地問:“那為什么他來這里找路易斯,如果他有聯(lián)姻的意愿……不應(yīng)該去找哥哥嗎?” 當(dāng)然,她并沒有要嫁給對方的想法。 露西亞回答:“因為威廉家主知道,如果直接向家主求親的話,家主很有可能會以小姐心悅之人不是他為理由拒絕。” 達(dá)芙妮抓了下頭發(fā):“他真的……喜歡我嗎?那為什么他要找路易斯,而不是找我?” “拜訪達(dá)芙妮小姐的求見帖會經(jīng)過家主的手,很大可能會被家主以小姐的名義推拒。” 達(dá)芙妮臉紅了,哥哥真的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不管怎么樣,杰弗里對她的感情是永遠(yuǎn)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不管從哪里入手,他都走不到達(dá)芙妮的身邊,因為一開始的路就堵死了,不管他做出什么努力都不能贏得她的芳心。 達(dá)芙妮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讓杰弗里放棄她,而不是白費他繞這么一大圈最后還黯淡收場。 如果心意沒有表白還好,如果表白后還被拒絕了,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光榮的事情,說不定還會因此淪為別人茶余飯后的笑談。 這兩天,達(dá)芙妮在池子邊玩,等到那兩條彩色的魚跟她熟悉以后,就開始試著抱起它們進(jìn)行喂食。 她趁彩魚撕咬rou塊,露出鋒利的牙齒時,趁它不注意,把手指按在它的牙齒上割了一下,暗紅色的血液很快從豁口流了出來。 露西亞很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氣味的不對勁:“小姐?你受傷了?!” 達(dá)芙妮把被嚇壞的小魚放回池子里,小魚像知道自己“被闖禍”,驚嚇得游遠(yuǎn)了,沉到池底。 其他的魚兒察覺到水里氣味的不對勁,也跟著混亂了,到處攪動池水。 達(dá)芙妮看著女仆,努力擠出了眼淚,可憐地看著她說:“我被它咬到了,好疼?!?/br> -------- 達(dá)芙妮被咬的事情一下子傳遍了整個主家。 米勒臉一沉,命令路易斯:“明天讓人把那破池子里全部魚都宰了燉湯,那兩條彩色的魚要片成生的!” 路易斯剛想應(yīng)下來,達(dá)芙妮闖進(jìn)了他的房間里。 “哥哥!”她喊了米勒一聲,然后跑過去撲進(jìn)了他懷里。 米勒心疼地抱住meimei,握住她的手仔細(xì)看上面的疤痕:“傷到這根手指?疼不疼?我去讓人把它給片了給你做早餐好不好?” 達(dá)芙妮急忙跟他說:“你要是敢把魚都?xì)⒘?,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br> “那那條咬到你的……” “那條也不可以?!?/br> 米勒的眼神一下子暗下,盯著meimei的眼睛看了許久,直到達(dá)芙妮不自在地低下頭。 他掐住達(dá)芙妮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問:“芙拉知道那兩條魚是誰送來的對不對?” 達(dá)芙妮低頭弄他襯衣上的扣子,點點頭。 米勒眼睛瞇起,“既然你知道,那芙拉是想怎么辦?嗯?” 達(dá)芙妮心虛地看著哥哥,感覺自己的想法都被他的眼睛洞穿了,小聲說:“把魚退回去……” “只是退回去?” 她咽了下口水,說:“唔……再讓那位威廉先生來給我道一次歉?!?/br> 米勒笑了,陰惻惻地問:“哦,芙拉是想跟他說什么?” “也沒有什么……就是想問他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而已。”達(dá)芙妮無辜地眨眼,強調(diào),“真的!” 米勒笑容消失,盯著她,眼底幽暗。 就在達(dá)芙妮感到脊背發(fā)麻毛骨悚然想逃時,米勒低頭咬住了她的嘴唇。他像掠奪的餓狼一樣,把達(dá)芙妮吸得紅腫不堪。 “唔!哥哥……不要了!”達(dá)芙妮推開他,急促地喘息著,眼角通紅,“真的……不、不讓他來……!” 她的話說不完,嘴巴又被哥哥的唇狠狠攫住,吸吮,尖銳的獠牙叼著軟軟的舌頭啃咬。 “嗚嗚嗚……痛,哥哥~” 米勒用手指插到她的濕潤潤的下面,勾弄每一道褶,戳摁又抽出,懲罰心思多的調(diào)皮meimei。 “哈……不行了,哥哥?!?/br> 達(dá)芙妮埋在哥哥肩膀,眼尾潮紅,聲音幾近消失,渾身痛苦又舒服地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