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上)公爵閣下的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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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冬日,夜色漸深,豆大的雨珠斜敲窗欞,發(fā)出吧嗒吧嗒的聲響。 窗簾半掩的室內(nèi),濃郁花香與清冷雪松氣味交織混合,悠悠然地飄蕩彌漫開來,又順著空氣鉆爬進勞埃德鼻腔。 暖黃色燈光映亮中間的大床。強健結(jié)實的軀體無處遁形。蜜色的肌膚蹭掠過香檳色的床單,皮膚上懸垂的血珠隨之晃動,在密集的布料褶皺中落下紅梅似的點點血斑。 貞cao帶上的按摩棒隱在雌蟲體內(nèi),發(fā)出悶悶的嗡嗡聲。覆蓋住雌蟲雙眼的長絲帶,只有兩指粗細。純黑色布料在燈光下泛出冷光。它穿過他高挺的鼻梁,在銀灰色短發(fā)間綁縛成結(jié),余下的長長尾巴垂落上覆著薄汗的脖頸,被泅濕了點點尾部。 夏恩披著輕薄的睡袍,雙腿交疊,姿態(tài)優(yōu)雅地坐在扶手椅中。他的視線從雌蟲身上輕掃而過,神情冷峻,目光冷然。 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樣美麗畫面??纯催@具陽剛威武的身軀,像犬只一樣雙膝跪立,向上高高挺著屁股。雙丘間的幽密xiaoxue,正貪婪地吞吃著尺寸驚人的假陽具。他冷硬的嘴唇被口迦撐開,鋒銳的狹長雙目被覆,赤裸的上身和大腿被繩索與皮革勒成一塊一塊網(wǎng)格,從里面擠出結(jié)實的皮rou。 他屈辱地分臀跪趴著,足以捏斷敵人脖頸、踹碎石墻的雙手和雙腳被鐵鏈綁縛禁錮在床頭,幾乎動彈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他鼓漲的胸肌上的兩點夾著不斷震動的夾片,兩腿間的粗大yinjing被鎖在小籠子中,沒有許可不得釋放。 夏恩朝后倚了倚,按下手中控制器的按鈕。 勞埃德抓著床單的手臂抖了一下,嘴里只發(fā)出了半聲破碎的哀鳴,便被卡在外面的鐵球堵塞回了喉嚨。視線被剝奪后,其他感官即刻敏銳起來。臥室內(nèi)沒有開調(diào)溫設(shè)備,微冷的空氣給燒灼的肌膚帶來些許慰藉。汗水一次次從毛孔浸出,滑過被皮鞭抽出的血痕,又很快風干,促使粗糲的皮革將下方的鼓出的肌rou收得更緊。 洛奧斯特小少爺?shù)睦K子綁得太緊了,不光肌rou被勒得發(fā)疼,就連鏈接處的金屬鐵環(huán),也深深陷進了rou里。不熟悉的痛感隨著送出的血液,同時從幾個點,沿著軀體擴散伸展。很快,這如蛛網(wǎng)捕食了他所有神經(jīng)的痛感中,竟慢慢滋生出一股熟悉的熱流。 前端被金屬籠強硬地束縛,無法勃起;胸口乳夾和肛門內(nèi)的假陽具同時震動,一內(nèi)一外,上下侵襲;手腳無法動彈,只能維持著犬類下趴的姿勢,十分難受;想要出聲,津液已淌滿腔頜,從嘴角無法抑制地流出。現(xiàn)實和虛幻交錯,帝國上將大腦暈漲,身體發(fā)麻,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滲出,和汗水一起沾濕鬢角的灰發(fā)。 他沒想過性愛也可以如此煎熬。他渴望解脫,發(fā)瘋般地懷念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的另一具軀體,同時又很清楚地明白,眼前這一幕,就是洛奧斯特的公爵閣下,即他的小雄蟲,想要看到的。 從洛特寧歸來的小少爺確實不對勁。這在晚餐時已初見端倪。打量評估的目光,以及現(xiàn)下若有若無的疏離和藏在每一個愛撫后的冷淡,都是對方無法偽裝的本能反應。 而截止目前,偽裝和假象已紛紛剝落。小雄蟲在對自己生氣。返航途中無緣無故中斷的聯(lián)系不是信號太差,或是終端出了問題。而是刻意為之。正如眼下這無窮無盡的折磨。 快感翻涌交疊,沖擊著雌蟲的意識。他已到了爆發(fā)的關(guān)鍵點。但yinjing上緊緊束縛著的金屬小籠,堵住了所有的出路。每一次,眼看著就要到達那一點時,帝國上將便被冰冷的金屬拉回殘酷的現(xiàn)實。這嚴苛的對待變著法子不斷加量、一次又一次地重復,無情地榨取著雌蟲的身體,將其逼近瘋狂的邊緣。 淚水浸濕眼部的布料。鐵鏈繃緊、發(fā)出金屬摩擦音。雌蟲渾身的肌rou都在顫抖。他的手臂青筋直凸,幾乎抓碎身下的床單。終于,宛如觸電一般,雌蟲的腰身夢迪抖動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靜止。 短短幾十秒,雌蟲又出了一身汗。薄薄水光覆蓋強健有力的肢體,蜜色的柔韌肌膚似乎在發(fā)光。他的后臀依舊高挺向上,半身卻無力地癱軟下來,整只蟲趴在凌亂半濕的床單間,從口枷縫隙中擠出一聲聲含糊艱難的氣音。 喉頭滾動,夏恩起身,無法控制腳步,來到帝國上將身旁。他盯著雌蟲汗?jié)竦你y發(fā)發(fā)了會呆,然后解開了對方的手銬。 金屬鏈條嘩啦啦地垂落下來。勞埃德想要起身,卻被夏恩一把按住后腰、壓了回去:“……這就受不了了?” 這不算用力的兩下直接讓勞埃德上身又摔回了床面。這個姿勢是夏恩要求的:腰腹盡可能下俯,但不能貼上床面;屁股撅起,分腿跪立,腳銬和手銬一起固定在床頭床柱,鏈條長度堪堪夠用,雌蟲想伸直也不行。 十幾分鐘對軍雌來說只能算小意思。但開始隱約作痛的腹部發(fā)出了自己的抗議。yuhuo和熟悉的疼痛交織在一起,帝國上將只能用身體在床上廝磨,試圖得到些許緩解和撫慰。 他失敗了。這完全慰藉不了什么,反而為那把火添加枝葉,將其翻攪得更旺。 鏈條銬不住他,如果他想,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掙脫開來。但他不能。存在感十分強烈的另一道目光,時時刻刻都提醒著他的丑態(tài)被蟲盡收眼底的事實。他可以當著對方的面使用這些道具,但絕不能拋去所有自尊和驕傲,被身體的欲望徹底吞噬、支配。 勞埃德?lián)u頭,否認了雄蟲的調(diào)侃。如果這是懲戒,那他甘之如飴。 “既然將軍閣下覺得沒有問題……那我們繼續(xù)?!?/br> 夏恩俯身下貼,帶著香氣的金發(fā)垂灑上勞埃德汗?jié)竦钠つw。他將所有道具的檔位調(diào)到最高,然后扔出了手里的控制器。 “呃啊————” 更猛烈的浪潮從四面八方奔涌而來,雌蟲弓起身子,發(fā)出嘶啞的低吼。 細長冰涼的手指從雌蟲臀部輕撫上緊繃的脊線,帶著明顯的安撫意味。它沿著后腰處金色的蟲紋反復描摹,引起肌rou反射性的躲閃。這是帝國上將又一處敏感帶。夏恩熟悉這具身體勝過于對自己的了解。他曾經(jīng)渴望掌控它,而如今,它已被自己征服,但他的心卻空落落的,感受不到一點喜悅。 那些很熟悉的陰郁、寂寥、失落、悵惘,再次在他心間復蘇,像呼呼刮著的冷風,穿梭在胸口的那個大洞里。 夏恩垂下眼簾,開始親吻雌蟲的脊背。勞埃德動情地低哼,對于他的每一次碰觸給予最熱情最激烈的反饋。前一刻堅持仿佛一個笑話。他抓揉著自己的胸部、臀部,反手向里頂弄著粗大的按摩棒,卻怎么也到不了那里。 不知什么時候,身后的蟲解開了雌蟲嘴上和眼上的禁錮。帝國上將大口呼吸,布著青茬的下巴濕漉漉的,嘴唇周遭一片狼藉。夏恩就地取材,用自己衣角擦了擦,隨手將臟污的睡衣扔到了地毯上。 白皙瘦削的身體在燈光下完全袒露出來,美得仿佛白玉雕就而成。雌蟲扭過身子,由下而上呆看著,綠眸中浮現(xiàn)出眷戀。 夏恩用手指揩掉雌蟲眼角的淚水,沒有抱勞埃德。但是雌蟲已自發(fā)貼了上來。夏恩只好伸手避過對方的靠近,并向后拉開距離。 勞埃德一把扯下胸前的乳夾,小小的rutou已被夾得腫脹起來,像兩顆成熟的櫻桃,點綴在鼓漲起的胸肌上。他扭折腰身,憑借強大的腰部力量,用發(fā)紅的胸肌,貼蹭上少年腿間灼熱的陽物。 “夏恩……”沙啞的聲音哀嘆著、祈求著、催促著,“進來……快啊……快進來……” 雌蟲那頭總是被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銀灰短發(fā)此刻凌亂不堪。汗水和生理性淚水又涌了出來,完全弄濕了黑色布條。他摳爛了掌心,手上的血抹到了胸口、脖頸和下巴上,讓那張線條冷硬的下半張臉,看起來分外虛弱及無助。 敏感的guitou被雌蟲的胸部上下?lián)崤?,帶給夏恩一陣陣的戰(zhàn)栗。他望著勞埃德,內(nèi)心已分成了兩個自我。一個為雌蟲隱忍的難耐而觸動,叫囂著想要解放,將他溫柔攬進懷里;一個被更沉重的東西綁縛,毫無波瀾、居高臨下地觀察著自身和他蟲的丑惡欲望,冷漠地說著這還不夠。 “小少爺……求求……求求你……” 帝國上將沙啞地哀鳴著,雙肩聳起,脖頸低垂,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大鳥。 該死!他不該解開口枷的! 碧藍的眸色忽然轉(zhuǎn)深。夏恩不受控制地吻上去,緊緊地將帝國上將勒進自己的懷里。 勞埃德發(fā)出得償所愿的呻吟,以為一切就要結(jié)束。他們交換著唾液和汗水,肢體糾纏,難舍難分。信息素交錯融合,催發(fā)著更強烈的情潮。 幾分鐘后,夏恩解開勞埃德的腳銬,摘下他腰間的貞cao帶,將雌蟲重新擺弄回最初的姿勢。他跪到對方腿間,將早就勃然待發(fā)的硬物頂?shù)搅四歉粼诖葡x體內(nèi)的按摩棒后端。 “拿出去……”雌蟲喃喃低道,“我要你……” 金發(fā)青年沒有吭聲,用手指將按摩棒向外拉了拉,帶出了一片粘稠的yin水。 他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笑,忽然又停了下來,伸出手指,緩緩掃了圈肛口被撐開的褶皺。 下一秒,兩根手指強硬地在按摩棒和腸壁間開辟了一條新道路,毫不憐惜地捅進了雌蟲身后的入口。 “您——!”帝國上將話還未完,便被身后襲來的劇痛打斷了。雄蟲胡亂地在里面攪動著,而同時,有什么冰涼的東西順著他的指頭滲出來,在腸壁內(nèi)凝聚成形,粗暴地將肛口向外撐開。 陰影籠上心頭,這只強大的雌蟲本能地向前膝行逃竄,試圖阻止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他失敗了。雄蟲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膀,頂開他的雙腿,沿著那由精神力從內(nèi)部造出的空隙,將自己的陽物無比堅定地送進了雌蟲的體內(nèi)。 “不喜歡嗎?”夏恩貼在他的耳邊,舌頭舔舐上他汗?jié)竦亩W,剩下的那只手,大力揉搓著雌蟲的rutou,“你明明等了很久啊……” 勞埃德沒法回答。因為他放在心尖尖上寵著愛著的小少爺,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第一次不顧他明顯的抗議,粗魯野蠻地這般對他。 按摩棒還在工作。嗡嗡震動從一根傳到另一根。夏恩舒爽地舔了舔唇。他給自己的yinjing裹上了一層精神力薄膜,阻隔了大半快感,只留下兩三分感知。盡管如此,在剛剛進來的一瞬,他差點就繳械投降。 雌蟲的xue口被一真一假兩根陽具撐開著,褶皺幾乎都平了。夏恩完全沒給雌蟲適應的機會,把著雌蟲的腰,立刻就開始了抽插。 和精疲力盡的帝國上將不同,休息了大半時間的雄蟲渾身充滿使不完的勁。他的腰臀快速地前后起落,yinjing像利刃一樣劈開所有阻隔、長驅(qū)直入后又完全抽出。勞埃德被壓在床上,身體隨著抽插不斷起伏,穩(wěn)固的大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淹沒了他飽含痛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