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莫名其妙的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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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蟲愈加幽深的目光化為實質(zhì),宛如引燃的火種,在雌蟲身上點起了一片大火。 心臟狂跳,咚咚地撞擊著他脆弱的耳膜。身體的血液全部倒流,猛沖上耳部頸部。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br> 良久,雌蟲開口否決。冷冽低沉的聲音乍聽上去還是一貫的平平。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少力氣去克制。 空氣中又開始飄散著那股熟悉的花香,很輕很淡,若有似無。若非雌蟲本能對其極其敏感,可能會以為那是旁邊甜點的味道。這氣味沿著他的鼻腔進入呼吸,又隨著肺部和心臟匯入血液,強勢地喚起了他體內(nèi)的燥熱。 他不安地挪動了下長腿,短短時間內(nèi),他這具飽經(jīng)風霜的身體已為另一蟲侵入的做好了準備。他的眸色開始變深,身后那個隱秘的xue道忽然有些發(fā)癢,自發(fā)地開始分泌濕滑的液體,期待著灼熱guntang的某個堅硬器物。 該死! 帝國上將猛地站起來,膝蓋將象棋桌整個撞歪。黑白棋子滾落在地,發(fā)出撞擊的脆響。 他對狼藉的現(xiàn)場視若無睹,掩飾性地低咳了幾聲,便朝旁邊的廚房走去:“咖啡煮好了。您要來點嗎?” “唔——” 小雄子仿佛狩獵一般踏著輕松自在的步伐悠然趕了上來,他倚靠在門框處,在含糊不清的拉長語調(diào)中,伸手摸上了帝國上將緊裹在黑褲下的屁股,并且使勁地搓揉著:“上將是想讓我更興奮一些?可以,我們還沒有在廚房試過呢。” 許久未聞夏恩這般sao話,勞埃德一瞬間紅了臉。剛剛他慌不擇路下一時口誤,可單就內(nèi)容而言不正是有種暗示的意味。 就在他掙扎著是否真的要在這地方來一發(fā)時,金發(fā)小雄子已從后面抱住了他。他用膝蓋頂了頂雌蟲的膝窩,于是身個頭高上不少的雌蟲向前趴去,用手臂支撐著下附上身,方便夏恩動作。這樣一動,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小少爺?shù)衷谒伟觊g勃起的粗大yinjing。 夏恩從褲腰中扯出雌蟲的襯衫,順便解開他的皮帶,哐啷一聲,長褲滑落地面。與此同時,雄蟲的手指從下面攀附而上,從線條分明的腹肌摸索到了那鼓脹碩大的兩塊胸肌上。這可比會所那只雌蟲有料多了。金發(fā)少年自發(fā)地對比著,分開手指一左一右地開始掐弄最中間的rutou,同時本能地將雌蟲雙腿分得更開,隔著布料用自己的火熱頂弄對方的股縫。 勞埃德低喘著,聲音里的渴求顯然比他已知得要多得多。“地點是否合適”這個問題早不見了。他現(xiàn)在想的是,讓小雄子的手更用力一點,最好可以用嘴吸一下他的rutou,如果能同時將后面那根直捅進來,他會感激不盡。 咖啡的熱氣蒸騰彌漫開,混合著信息素的氣味,熏得兩蟲意亂情迷。窸窸窣窣的水聲不斷的響去,夏恩仿佛知曉雌蟲腦子中在想什么一般,很快就將他身體翻轉(zhuǎn)了過來,張嘴大口地吮吸著他的奶頭,同時另一只手在胸肌邊緣揉捏摩挲、四處游走。勞埃德完全坐到了光滑冰冷的臺面上,他單腳蹬掉腿上的長褲,雙腿圈上少年的腰身,裹在黑色底褲里的陽物勃然待發(fā),頂端滲出的yin水甚至浸濕了布料。 “上將閣下,可真是yin蕩啊?!毕亩髦獣运钠炔患按?,他放開吮吸雌蟲的胸,朝后稍稍退去,臉上帶著似是而非的笑,“想要?” 肢體的分離喚回了一絲理智。帝國上將在對面的玻璃門上看到自己下身半裸、雙腿大張的倒影,老臉再厚也覺得有點臊。他避過少年的目光,沒吭聲。 夏恩戀戀不舍地摸著他的大腿根,等了他幾秒,見這蟲還是不開口,忽然就收回了手,握著雌蟲的小腿分開他圈攏的姿勢:“謝謝你的招待?!?/br> “晚安?!?/br> 他吻了下雌蟲的腳背,隨即轉(zhuǎn)身,毫不留戀地上樓離去。 * “可惡!” 一只枕頭落地板。小雄蟲關(guān)掉終端的全息投影,重重摔進厚實柔軟的床鋪內(nèi),低聲啐罵道。 空氣中彌漫著釋放過后的信息素和麝香味,夏恩惱恨地抓了一下自己頭發(fā),爬起來又開了窗。瑞德哈特一年中有大半都是高溫干燥的天氣,哪怕到了眼下時節(jié)的凌晨,依舊熾熱得讓蟲煩躁。夏恩不喜歡自動調(diào)溫設(shè)備,此刻只穿著件小背心和短褲,躺在床上吹著夜風,看著漫天星子,而毫無睡意。 不知道勞埃德睡了沒。如此念頭不知道第幾次從腦海冒出,就被夏恩斬釘截鐵的掐斷。剛才在樓下是他先拒絕的,他現(xiàn)在還能回憶起雌蟲臉上那一閃而過的錯愕,而事后反悔這種丟份的事他做不出來。再說了,能讓那總是游刃有余的帝國上將改改臉色,其實也挺好的。起碼,夏恩從中獲取了一絲絲異樣的滿足。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夏恩百無聊賴地掰著指頭數(shù)數(shù),數(shù)到最后傻了眼:“十二?!十二!靠!”他拿起哀嘆著捂住臉,“居然真的快半個月了……難怪……” 這么久沒有rou吃,這是夏恩十六歲就開始的花花雄蟲生涯的頭一遭。說出去別說昆恩不信,就連夏恩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哪怕最近幾天的八卦報道中他左擁右抱,看上去好不快活,可這就是過去小半個月的現(xiàn)狀。 酒店房間里,兩只雌蟲激動難忍朝他撲來,他們使盡了全部手段,也沒讓小雄子興奮起來。他們錯愕地抬頭,眼中夾雜著茫然困惑。 夏恩推開他們,關(guān)閉了陽臺的玻璃門,在高處吹著冷風繼續(xù)灌酒。半個小時后,昆恩給他發(fā)來消息。小雄子即刻起身,將滿面震驚、內(nèi)心糾葛的雌蟲甩在了身后。 不知道明天星網(wǎng)八卦會不會說自己不行? 小少爺自嘲地猜想。如此事情一兩只爆料不足為信,三四只互相佐證也只是一種懷疑,可要再這樣頻繁發(fā)生,對于(雖然廢物點心·但床技和臉蛋除外)的星網(wǎng)紅蟲夏恩·洛奧斯特來說,他最好的選擇就是直接注銷賬號,從此在星網(wǎng)上銷聲匿跡! 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樓下房間的那只軍雌?。?/br> 夏恩咬牙切齒、憤懣不已。他雖然花心濫情,見到合口味的雌蟲都會去撩一撩。但只要和一只雌蟲確定了關(guān)系,他便會安分下來,絕不會去背著對方偷吃鬼混。 某方面來說,他依舊保持著一些人類世界的道德觀。一任接一任,那是一回事;同時好多任,那是另一回事。他不需要通過把雌蟲帶上床來確定自我,也沒那么多精力去維持虛假的關(guān)系。 既然這樣,幾個小時前他為什么不在房間外就打發(fā)走那兩只雌蟲? 那是因為他非常不甘心地,想要驗證一件事。 這件事他過去四天驗證了四次,今天晚上是第五次。 結(jié)果…… 夏恩呵呵呵呵的低笑起來,末了嘆了口氣,不得不直面那個事實: 在和勞埃德這段陰差陽錯的關(guān)系尚未正式結(jié)束前,他無法擁抱其他蟲。 這和以往看似很像,實則完全不同。這本不該是個問題。但它偏偏就成了個問題。且還是個日漸嚴重,讓他夜不能眠、火氣旺盛、脾氣暴躁的問題。 在他們啟程來瑞德哈特前一晚,杰對自己的上司即洛奧斯特軍團副長做了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結(jié)果表明,S級雌蟲憑借自身治愈能力,已恢復(fù)到了良好的健康狀態(tài)。這包括肚子上那道疤,也包括之前過度使用的精神力。 當晚,高大威武的帝國上將在樓梯口攔住了金發(fā)小雄子。他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是否要繼續(xù)精神力引導課程。 以夏恩一貫的作風,送上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更何況,那天氣消之后(都不知為什么自己生氣),他還曾偷偷后悔過把蟲拒之門外時把話說得太絕,斷絕了自己光明正大吃雌蟲的路徑。 而現(xiàn)今,好不容易等到雌蟲先低頭了,可他那天偏偏不知道怎么了(大概腦抽),隨便找了個借口,再次拒絕,然后就擦著對方肩膀過去了。 航行途中,他和他的一次覺醒引導者房間相鄰,兩蟲一起吃飯,一起訓練、一起下棋。有兩次,小雄子被對方的信息素熏得實在忍不住了,腦子一熱,就和今晚一樣擦槍走火了。 這兩次,一次只親了兩口,夏恩就把蟲甩開了,厚臉皮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和雌蟲下棋。第二次,是在勞埃德房間。夏恩基本已把對方剝光了,可看著雌蟲陷入迷茫的眼神時,那個念頭又竄進來,煩擾得小雄子頓時興致大減,找了個借口搪塞就回自己那沖澡冷靜了。 而剛才那第三次,別說勞埃德都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了,就連夏恩,也沒法再繼續(xù)外出逃避、從而欺騙自己了。 ——他抱不了其他蟲;同時,他也抱不了勞埃德。 他依舊很喜歡勞埃德的身體,這確鑿無疑、一直存在。而勞埃德,哪怕對方從沒說過,他也可以從這只雌蟲的身體的反應(yīng),肯定他并不厭惡和自己上床。甚至,在意亂情迷之時,那雙總是冷冽堅毅的眼眸里,還會坦露出內(nèi)里對他熾熱濃烈的渴求。 在這一方面,他對勞埃德,勞埃德對他,都需要著彼此。 那為什么還要自虐般地中途停下來? 因為他做不到。 在完全確認一件事前,他做不到。像是有根無形卻足夠堅韌的線,有天突然冒出,橫亙在他心底,阻擋著那些含糊成一團、不清不楚、虛偽雜糅的自我說服。他的肢體拒絕執(zhí)行單純的行動命令,執(zhí)拗強硬地向他索要一個答案。 這已經(jīng)夠了。夠了。夠了。 夏恩勸說自己,試圖強硬壓下那些在意識深處翻涌不安的思緒。他失敗了。 他在意那段精神擬像中看到的回憶。不是一點,而是非常。 再明確一點就是:他非常介意勞埃德暗戀弗朗茨這一事實。哪怕這是過去時。 至于現(xiàn)在時?……和一只死蟲爭?夏恩根本不愿做相關(guān)猜想。 可他本不應(yīng)該在意。他有過那么多情蟲,彼此本就是rou|體需要。對方心里到底念著誰,跟他何干?沒看就算被肯當替身,他也無所謂嗎?他大哥那么優(yōu)秀,愛上他是件自然的事,就和他雄父弗朗茨一樣。光他知道的搞明戀都幾十了,差勞埃德這一個嗎? 剛知道這件事時,他就是這樣勸解自己的。這起效了,但好景不長,這個念頭仿佛在他心里生根了,怎么也不肯挪窩,時不時的冒出來,冷不丁地刺他那么一下。于是,時到今日,折騰這么久,就算夏恩再不想承認,他也必須面對。 這段打著“為了大局”“公事公辦”“各取所需”名義的關(guān)系,短短不到三個月,進展到現(xiàn)在,夏恩十分清楚,是因為那點破事郁結(jié)到居然放棄送上門的也不吃的他輸了。 他輸?shù)媚涿?、毫無理由。 然而這種事情就是如此。無論他多么不情愿,輸了就是輸了。 曾幾何時,夏恩一度一邊饞勞埃德身子,一邊又怕被這只雌蟲纏上后,滅絕掉他在蟲族社會的無形福利。而現(xiàn)在,夏恩特別想拿磚頭敲開當時的腦殼,看看這子虛烏有的莫名自信從何而來。 ………… 同樣的時間,二樓房間內(nèi),軍雌將精神力補充劑加入咖啡杯中,抿了一口。 他剛剛沖完澡,按理說應(yīng)該就寢入睡,但他還是打開終端,又進入了軍團辦公系統(tǒng)。 光屏上顯示著0340。哪怕對于近幾個月熬夜已經(jīng)家常便飯的軍雌來說,也不算早了。他聚精會神地看了會那場平叛的調(diào)查報告——不是他之前提交的,而是帝國軍部專業(yè)部門出具的——信息更概括,用詞更講究,最終確認一無所獲。 那場意外,帝國官方已結(jié)束了調(diào)查,剩下的最后幾批軍官正在安排返回布魯斯凱。勞埃德收攏著手里的情報,原本打算繼續(xù)研究分析一下霍克發(fā)來的最新發(fā)現(xiàn),卻在看了幾分鐘后頹然作罷。 面前的光腦屏幕發(fā)出刺眼的光,雌蟲卸掉全身的力氣,朝后靠入椅背,伸手揉上眼角。 他很煩躁,胃部像有塊鉛石,沉甸甸的壓在那里,時刻提醒著他,不久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實話說,這情況他并不陌生。被拒絕也不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山鸢l(fā)少年最后那個褪去熱氣,冰冷譏諷的眼神,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他的喉管,讓他連呼吸都覺阻塞艱難。 他赤裸的背部能感受到廚房臺面的冰冷,房內(nèi)明明是適宜的溫度,他卻覺得涼意滲骨。他注視著金發(fā)雄子的身影離開廚房,聽著腳步聲逐漸消散,爾后他像終于恢復(fù)了知覺,慢慢地滑靠到柜體邊,疲憊地抓上了自己的銀灰短發(fā)。 體內(nèi)的火慢慢熄了下來,被大雨澆淋得只余殘留灰燼,一地狼藉。即便如此、即便如此……回想起自己剛剛在浴室干了什么,以及那會出現(xiàn)在他腦中的畫面,勞埃德就更是痛恨自己。 曾經(jīng)有段時間,他自慰時用以攀上高峰的畫面,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那張臉孔。對方會用著飽含戲謔的語調(diào),趴伏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撫摸過他裸露在外的肌膚,說著似是而非的挑逗話語。這完全產(chǎn)生于想象的圖像,說著星網(wǎng)那些黃片中的下流詞匯和語句。虛假得仿佛是另一只他從不熟悉的蟲。清醒時,勞埃德會覺得臉龐發(fā)熱,但情欲勃發(fā)時,它們卻是最好的催情劑,讓戰(zhàn)栗爬上他的脊背,喚起他不為蟲只的深切渴求。 而如今,不知何時開始,這個場景被替代了。虛構(gòu)出的假象紛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紅潤的唇、發(fā)亮的眼、以及熾熱急躁的撫摸。這不再是構(gòu)想,而是確切發(fā)生過的片段。那只小雄子會撕咬他的rutou,蹂躪他的臀rou,舔舐他的耳垂脖頸。當他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時候,他既兇狠又溫柔。溫柔在于他總會在他忍耐達到極限之時,放棄那些惡劣的玩笑、不舒適的姿勢。他甚至會吻他的嘴唇,一次一次,在他粗大的yinjing在他后xue快速進出,而他被情欲折磨得滑下淚水時,他會吻過來,窸窸窣窣的吻,從嘴角蔓延到眼角,仿佛對待易碎的珍寶。 如此畫面,他稍微回想兩下,便在自己手里,一泄如注…… 勞埃德攥緊了拳頭。 自己那點齷齪的心思,以夏恩·洛奧斯特在那方面豐富經(jīng)驗,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星網(wǎng)上爆出的那些雌蟲照片,哪一只都比他來得年輕且好看。這具rou體,圖一時新鮮可勉為其難吃上幾口。以小雄子的喜新厭舊,持續(xù)兩三個月才膩味,已經(jīng)算得上難得了。 勞埃德憎惡這種雌蟲對于雄蟲的天然需求??伤搽[約察覺到,不知何時開始,他對金發(fā)少年的感受不再止步于rou體之欲。這本該是件利益最大化的公事,而欲望也只該是欲望,但無聲無息之中增長的那些東西,讓他有種本能的懼怕。 雌蟲在房內(nèi)無聲地勾起唇角,笑容苦澀而麻木。 他必須遏制那些不該有的。 越早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