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寅時，清晨的露水尚未消融，刑房的姑姑已在貴妃帳中等候。

    以往為祭的皆是宮女，自可隨意對待，然此次要登上高臺的是從二品夫人，自然不能太失禮數(shù)，直接把人帶了去。

    陳霜昨夜不能安寢，又恐今日斷水食，夜起時便用了不少。此時晨起，正是欲泄之時，卻被刑房人看著，不好方便，只能略梳洗一番，隨人去了。

    刑房所處之地，周遭皆無人。惜玉被擋在遠(yuǎn)處，帳中只容陳霜進(jìn)入。

    以往在宮中，若有后妃被罰入刑房，出去之前無論品級皆只可以賤奴自稱，按著無品宮人行禮。陳氏雖因作祭入此，然仍要守著些規(guī)矩。

    一姑姑坐于帳中椅上，陳霜將將行過禮，便聽那姑姑道：“還請貴妃娘娘自行寬衣?！?/br>
    陳霜知是規(guī)矩，但心中仍懼，順服的將衣裙脫了，只剩里衣未除。她稍一猶豫，一旁嬤嬤便上前為人解了。帳中宮人不亞七八，她驚叫一聲，連忙蜷住一絲不掛的身子，又被宮人左右架住。

    曹姑姑緩步而來，待離得近了，她才看清人手上所執(zhí)何物。竹鞭自手柄下分出七八道柔韌且細(xì)長的鞭身，曹姑姑審視一眼陳氏，又見人小腹微隆，不禁皺眉，“貴妃可知為何獵前一日禁用食水?！?/br>
    陳霜眼角尚掛著驚惶的薄淚，只聽曹姑姑續(xù)道：“皆因唯恐祭者于高臺失儀，娘娘既無認(rèn)知，奴婢便斗膽教上一教。”

    竹筒灌水，經(jīng)了潤滑的長鈍一頭沒入菊肛，隨著水流緩緩?fù)迫耄拥男「怪饾u隆起。刑凳上，陳氏仰躺，兩只手皆被牢縛在兩側(cè)。腰貼凳子面，然雙腿被高高拎起，橫一條鐵棒，分左右緊綁腳腕。雙腿被迫張開之下，密處一覽無余。

    含著竹管的肛rou嘟起，暗紅色的菊紋被撐開。即便只是溫水，然陳霜起初仍不住掙扎，此時她發(fā)髻已亂，雙頰皆有掌痕，便是被罰過了。一竹筒的水灌入，她雙腿顫抖，若非鐵棒有宮人舉著，她決計(jì)支持不住。饒是如此，腹中亦是翻滾難耐，在眾人眼前她忍著泄出的欲望，羞憤道：“本宮是貴妃，你們不能...”

    曹姑姑瞧了人一眼，涼聲道：“娘娘似是還不知自己的身份?！?/br>
    一旁宮人受意，便將竹筒灌滿，又急急推入大半筒。曹姑姑取來一只玉制肛塞，不顧人的躲閃，不做潤滑徑直塞入，堵住了將出的水流。這肛塞短粗，菊肛被迫撐開一個圓洞，沒有潤滑之下，肛rou磨扯，陳氏痛叫出聲。

    曹姑姑并不理會，只命人如法炮制，將水灌入人的花xue之中，而后命人為其松開繩索。

    陳霜跪伏于地面，面色慘如金紙。曹姑姑以竹鞭輕敲其小腹，隱約似聞水聲。花xue瑟縮著流出些清液，她愈發(fā)羞愧難當(dāng)。

    曹姑姑刻板道：“娘娘若是忍不住，自可排出?！?/br>
    “本宮怎可...”

    “奴婢們稱您一句娘娘是敬，然進(jìn)了刑房，自然是要按著規(guī)矩做事。還請娘娘改個口。”見陳霜依舊緊咬牙關(guān)忍耐，曹姑姑以竹鞭擊于人滿漲的小腹，霎時留下一道紅痕。

    陳霜痛叫著翻身，水流自花xue涌出，淅淅瀝瀝，將地面弄得濕漉一片。她便躺在這片臟污中，被竹鞭一次次抽中小腹，無論如何去躲，也免不了狼狽。

    “罪奴知錯了...”十鞭下去，陳霜早已淚眼婆娑，便也顧不得臉面求饒。曹姑姑恍若未聞，只以鞭將人的雙腿分開，施力抽過人脆弱的花蒂。陳霜慘叫一聲，她蜷縮起身子，細(xì)白的手指捂住受傷紅腫的花蒂。淡黃的尿液從她指間不住流出，直弄得帳中一片腥臊。

    “這就對了，娘娘可是要記得的?！辈芄霉脤⒈迵Q了板，“如此還請娘娘掰開屄，仔細(xì)受刑?！?/br>
    陳霜不知在帳中待了多久，其間輪換過多少次刑具。她疼暈過去一次，又在疼中醒來。刑房手巧，責(zé)數(shù)百下亦不破皮，只將那片臀rou抽的紫腫發(fā)黑，宮人為她揉開臀上硬塊，粗糙的掌心覆在傷處揉捏，陳霜連聲呼痛。曹姑姑近前，攏住那片臀rou摸索一番，便不顧人抽氣，徑直一捏，便聞陳霜慘叫不似人聲。

    “娘娘若是能下地，便可命人接回去了?！辈芄霉脵z查了人的菊肛與花xue，見只是紅腫充血，但亦不流血。便吩咐道：“按例回去不可用食水，亦不可用藥。娘娘好好休息，明日還有的受呢。”

    次日人獵前，陳霜被灌下參湯。人獵之時，在眾目睽睽之下陳霜身著素服，跪立高臺，依祖訓(xùn)靜思后妃之德。然在眾人不得見的衣裙緊裹之下，是腫爛的臀rou，以及將雙xue緊塞的銀勢與鎖。如此待至黃昏，便算齊全。

    獵場上，哨聲一起，被許諾減免刑期的囚犯四散而逃，手腳上的鎖鏈成為了他們拖累。

    茂密林間，馬蹄踏碎春草，白羽穿風(fēng)而過。一箭星寒，鋒芒帶血。微弱的哀泣夾雜在歡呼喝馬聲中，若隱若現(xiàn)地飄散在獵場上空。

    這是兩種不同的殘忍，如人雙手同時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