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對影成(S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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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貞媛一連三日承幸于建章的消息,如同插了翅膀,散布于宮中,與此一并鵲起的還有她復(fù)寵的事實。 殿中地龍極旺,林氏只披一身輕紗,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更顯的腰肢柔若無骨。她裊娜地行至案邊,將一段路走的搖曳生姿。她手中執(zhí)著柄紫檀木板,末端孔洞中綴著流蘇。見謝箴饒有興致地審視,她的唇角便更含了三分媚意。 謝箴揚眉,接了這刑具揶揄道:“這便是你自找的了,一會兒不許喊疼?!?/br> “賤奴不敢?!绷质险f著,柔身趴伏于男人膝上。白膩的酥胸恰好低在懸空一端,眼前高起的則是薄紗被撩開后的臀部。 謝箴撫摸那里腫起的一道瘀痕,是他興致來時用玉帶抽的。林氏輕喘一聲,可憐道:“賤奴晨起時發(fā)了情,還請主子賜罰?!?/br> “啪”的一聲,遍布紅痕的臀上又留一處印記。謝箴下手沒留情,柔軟的臀rou被打的陷下去,泛著深紅彈起。 林氏媚叫一聲,“賤奴知錯,再也不敢了?!?/br> “啪——啪——” 她依規(guī)矩每每將屁股抬起,迎向落下的木板,一對嬌乳懸在空中顫抖。 “賤奴欠打。” “求主子狠狠責(zé)罰。” 板聲如疾雨,數(shù)十下后,只將那半邊雪臀打的紅腫泛紫,另一半?yún)s完好無恙。 謝箴將木拍丟擲一邊,示意林氏起來往腳邊跪著,隨意道:“哪里發(fā)的情?” 林氏在人身前跪下,手指分開花xue。深紅的花唇早已泥濘一片,花蒂紅潤地嵌在花瓣間,分明已經(jīng)發(fā)硬。謝箴踩上,淡淡道:“司教坊都怎么調(diào)教不聽話的狗?” 林氏見謝箴臉色,少了些初時的從容。不待她囁嚅出聲,謝箴便道:“找個人來提醒你。” 明如雪進殿時便見了這一幅景象。 林氏腫著屁股跪著,并將一對雪乳托起,上架著一柄紫檀木板。 她步伐分毫不亂,將一杯龍井完好地奉與謝箴,她垂眼看向人案上批完的折子,難得調(diào)侃:“陛下好興致?!?/br> 話音未落,她便被人圈入懷中,她佯作不間林氏目光中的怨恨。 “陛下讓奴婢來,不是要給貞媛娘娘回憶規(guī)矩嗎?”明如雪星眸微合,便將頭側(cè)去半分,只以余光落向謝箴,她輕聲細語:“陛下如此,教奴婢有些為難。” 謝箴沉聲一語:“便用你來提醒她?!?/br> 明宣殿中,明如雪衣衫盡褪。 她半伏于案上,酥白圓乳抵于桌面,隨著身后沖撞,揉壓成不同形狀。紅嫩rutou摩擦過不平整的案面,她忍受不住般連連輕喘。 她玉腿微張,渾圓的雪臀中一處粉嫩的rou縫隱約其中,謝箴挺身將roubang埋入那緊窄的秘處,感受著那里的炙熱與彈潤。 桌下傳來柔膩的水響聲,林氏以舌與唇吮吸她的玉xue。yin液自花徑中流出,林氏用舌挑弄花蒂,并用雙指撥開花瓣,探入那緊窄的深處。謝箴命林氏以舌侍奉此處,后者雖不愿,卻也不敢違命。她報復(fù)般彈弄那發(fā)硬的花核,明如雪不由夾緊了雙腿,又被謝箴懲罰般的分開。 謝箴于背后扣著明如雪的雙手,迫著人向后仰起,“挨cao的時候不許躲?!?/br> 她張了張口,音節(jié)被隨之而來的快感擊碎,就連喘息中也帶著哭泣的意味。 半個時辰后謝箴終于在人身體中射了精。林貞媛yuhuo焚身,百般哀求之下,也不得幸。匆匆披了衣物,便被送回了延禧宮。 外人看去,林氏依舊是風(fēng)光無限,然在轎中回響起方才,林氏只覺恥辱非常,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明宣殿中謝箴打橫抱起明如雪,將人移至暖閣。他將外裳與人披上,為人傳了熱水。閣中水汽四溢,她神志逐漸清明過來。 事后許連山按例端來一碗藥,仍是避孕之用。她見謝箴神情一絲意味深長,亦不愿多說,便端來用下。 待眾人退去,謝箴淡淡道:“這藥用多了傷身,你若是方才提起,朕便不教你用了?!?/br> 明如雪取來一身干凈宮裝穿戴,聞言回道:“傷身的藥,在司教坊用的也不算少。” 她打開妝奩,取一只最素凈的耳墜,“坊中日日喂下的寒涼之物,足夠女子終身不得有孕了?!?/br> 銅鏡中映出男人的身影,她拾起一支銀釵挽發(fā),“陛下若是哪日有半分憐惜,便賞奴婢未來侍奉后都不必去刑房了?!彼鬼Φ溃骸皼]什么用,還疼得很?!?/br> 一只手緩緩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偏過頭望了一眼。 房中一時寂靜。 “二月二既要出宮,你要作打扮,朕便賞你些什么吧。” 末了,她聽男人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冬日的陽光穿窗入殿,溫暖的如同懷抱。 她起身謝恩。 二月二那日,春寒料峭。 內(nèi)侍托來的盤中,精致衣物上,一副羊脂玉釵與耳墜赫然在目。 待她與謝箴上了馬車,簾外太監(jiān)驅(qū)車駛出宮門,一路往南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