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遺孤被閹做太監(jiān)
賀逸睜開眼時,府里已經(jīng)大亂了。丞相賀川謀反,現(xiàn)已伏誅,現(xiàn)在是官兵過來抄家了。很快,賀家滿門都被下了獄,賀逸窩在他娘的懷里,同賀川的妻妾子女們一起擠在天牢里。 賀逸是賀家最小的孩子,雖是妾侍所出,但從小受盡寵愛,半點苦也沒吃過,今日一夜竟看透了世態(tài)炎涼。前幾日巴結過他家的太監(jiān)行色匆匆趕來宣旨,十八歲以上男女三日后問斬,其余皆充為官婢。勢如中天的賀家就這樣一夜之間倒了。 賀逸還有十天才滿十八,幸好能留得一條性命,被那太監(jiān)帶來的人強行帶走了。那些人將他和其他幸存的賀家子女分開,往他手腳上套上鐐銬就揮鞭驅使他往前走。天寒地凍,很快他的腳就被凍裂了,走在地上落的一路血。要將他帶的地方挺遠,于是賀逸就那樣拖拖沓沓被鞭笞著走了一路,到了關押他的另一所牢房時,幾乎累的要昏死過去。 賀逸在這間牢里被關了月余,這天忽然有人來提他面圣,于是賀逸便誠惶誠恐去了。數(shù)月前皇帝還私訪過他家里,稱贊賀逸面若冠玉,文采不俗,如今再見,竟是成了階下囚。 跪拜完后,皇帝也不說話,就那樣讓他跪著,半晌,問他身旁的太監(jiān):“可曾凈身了沒有?”那太監(jiān)忙答道:“這罪人月前剛得了陛下旨意,因陛下未說明如何處置,故而一直關著,不曾凈身?!被实鄱似鸩璞?,吩咐道:“那便現(xiàn)在動手吧,朕在這看著?!?/br> 隨侍的人手腳麻利的堵住了賀逸的嘴,將他拉起來架在迅速搬進來的閹床上綁好,褲子一扒,露出少年人青澀的物什,皇帝嗤笑一聲:“真小?!钡蹲咏骋豢诹揖茋娫谀抢餀喈斚荆髮⒁话褟澋斗旁谙灎T上燒了片刻,抓起賀逸的男根道了聲:“得罪?!本褪制鸬堵鋵⑵淝辛讼聛怼YR逸的身子緊繃著,此時傷口處竟噴了一柱鮮血,他喉間拼命憋出幾聲嚎叫,臉色漸漸轉為蒼白,不等止住血人就昏死過去。 皇帝的命令下的急,閹割的人還往準備充分,也不敢將腌臜東西帶到御前,只好破費用金瘡藥撒到傷口上止血。見前面銅錢大的傷口慢慢不流血了,才又換了小刀繼續(xù)動手。刀子匠握住傷疤下那一塊rou,左右兩側各劃兩刀,露出里面兩丸。往日閹人,都是自己小腹發(fā)力,刀子匠從旁輔佐,將里面兩顆睪丸擠出來的,如今賀逸昏了過去,匠人也不敢托大,只好將口子割的大了些,伸出手指進去將睪丸、附睪以及精索血管之類的盡數(shù)勾出來,最后揮刀一割,將它們和方才切下的男根一同放入托盤里帶走了。走之前,皇帝吩咐道:“將那東西好生埋起來吧,找個尋常人找不到的地方?!苯橙寺犆惺隆?/br> 一身血污的賀逸暈在皇帝面前,皇帝搖搖頭,轉身讓人將他抬走。 賀逸醒來時已不再之前的牢房里,他低頭看看,下身沒有想象中的猙獰,而是被好生包扎起來,中間插了一根短管子,賀逸看去時,那里正瀝瀝往外漏尿,他下體已經(jīng)痛到麻木了,對此毫無知覺,他想收縮下體憋尿,但牽動到了傷口,反而漏了更多。 養(yǎng)了幾天傷,傷口那里勉強愈合,就有人過來調教他了。 剛開始賀逸自視清高,心道雖說我落了難可也不是誰都能羞辱的,還要與他們反抗,直到有人捧出了皇帝密旨,他還不死心;這些人宮里待久了,自然是有手段,有個人動動食指在賀逸斷根那里劃了一圈,他就疼的直不起身了,一旁的人趕緊過來將他抬到一旁的臺子上按住他。賀逸忍不住怒罵道:“閹賊!放開我!”被旁邊的太監(jiān)含笑頂回去:“咱家知道,前相府家的小少爺甫一落難,身份一時記不清也是有的,只是賀少爺口中的閹賊……不知少爺罵的是咱們幾個,還是自己呢?” 賀逸被噎住,含恨怒視他,嘴里還要說什么,被人一塊布堵了嘴。很快有人過來將他兩條腿分開,先是拿布在他股間的密xue口擦了擦,然后不知道往那里擠了什么滑膩的東西,接著,一旁那老太監(jiān)拿了個皮革包裹著牛rou做成的假陽具笑吟吟湊過來,說了聲:“得罪?!本蛯⒛菛|西合著方才抹在股間的潤滑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