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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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結束后,向來淺眠的姚瑞臣,竟然在梁小京家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 第二天返回自己的地盤后,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徹查下屬的底細,秉持著寧可錯殺也決不冒一絲風險,僅僅幾天時間,就將麾下的北區(qū)勢力,大刀闊斧地重整一遍。 就在他處理公務時,姚瑞臣的心腹走了進來,把一份調(diào)查好的資料遞給他。姚瑞臣低頭瞧了一眼,資料上貼著的照片赫然是幾天前的娃娃臉青年。 “臣哥,派人查過了——梁小京,25歲,國立大學的美術系研究生,有一個弟弟?!闭f到這兒,心腹話鋒一轉,甩出另一疊照片,上面的梁小京有著與那晚截然不同的模樣,西裝革履,人模狗樣,頻頻出入各種高級酒會。 “臣哥,這小子背景可不簡單,是梁氏集團的小開,據(jù)說與梁氏的繼承人楚遠關系非同一般,您看——” 聽聞下屬的匯報,姚瑞臣的表情并沒有太過驚訝——不知為什么,光憑直覺他就猜到梁小京的來歷不會那么簡單,只是,沒料到這小子來頭竟然如此之大。 姚瑞臣興趣盎然地翻看著照片上完全陌生的梁小京。 是梁氏子弟又如何?只要還是那個潑皮無賴的小混蛋,便足以勾起自己對他的興趣…… 作為全國最高等級的學府之一,市內(nèi)的國立大學已有百年的建校歷史,學校里處處綠茵紅墻,學術味極濃。 原是上課的時間,梁小京卻背著畫板,一個人形影單只地從畫室里走出來。 并不是因為他逃課,而是他將教授氣得夠嗆,被趕了出來。 說實話,梁小京的內(nèi)心還是十分敬重那位學識淵博的老教授,畢竟人半輩子都奉獻在美術教育事業(yè)上。 況且,今天之所以會提前下課,也是由于梁小京的一副作品引發(fā)的。 其實,那老教授涵養(yǎng)還是很不錯,沒有氣得當場將梁小京丟出窗外,而是用一種十分委婉但堅定的語氣表達出暫時不想看見他的意愿。 梁小京點點頭,表示理解。收拾好那副一臉便秘表情,還在如廁中的沉思者畫作,他也不在人眼前添堵,朝神色猙獰的教授鞠上一躬,梁小京就帶著“馬桶上的沉思者”規(guī)規(guī)矩矩地離開了。 也難怪這位教授會生氣。畢竟,他一生都在向學生傳授被供在神壇上的精妙藝術,而梁小京卻一次次地挑戰(zhàn)底線,交出非主流的后現(xiàn)代作品。 明明極具藝術的天賦,卻總是有悖于主流的欣賞觀,實在令這位教授不得不扼腕嘆息! 雖然是被人趕出來的,可從畫室出來后,梁小京完全沒被此事打擊到,依然神情輕松。 在他的心里,神壇上碰不得的仙女兒再好,還不如巷子里幾十元一次的小姐更深得人心。要他說,沒了人氣兒的藝術,空得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皮囊,唯有混到七老八十都要踩進棺材里才懂欣賞,那還看個什么大勁? 與此同時,一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囂張地橫在學校大門前,梁小京還沒到校門口,遠遠地就瞧見兩漂亮妞,圍著浪蕩公子哥有說有笑的。 公子哥穿著法式粉襯衣,半開的襯衫領子里露出一條銀質(zhì)項鏈,手腕上顯擺著最新款的高端男士手表。 只見他正叉開長腿,斜倚車門,嘴里嚼動口香糖,鼻梁上架著墨鏡,淡藍色的鏡片也隔不開一春桃花飛揚。 梁小京背著畫板,也夠本事的,五十米開外還能和公子哥眉目傳情,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這頭,公子哥也不是省事的主,一個媚眼拋過去,男女通吃,遠近調(diào)情兩不誤。 就在公子哥篤定獵物會自己上門之際,梁小京忽然翻臉比翻書還快,面上一凜,連半個眼神都不給,神色十分正經(jīng)地從他面前就走了過去,好似他們壓根就不認識,剛才拋媚眼的也另有其人。 姚瑞臣心里納悶著,梁小京這又唱得那出? 正暗自琢磨,就見梁小京腳下的步伐沒有半分停滯,眼看著就越走越遠,姚瑞臣只得扔下漂亮妞與跑車,急忙追趕上去。 “……怎么著?!吃醋了?”調(diào)笑聲才落,梁小京已被扯進寬闊的肩膀內(nèi),鼻間洋溢著對方性感的古龍水味道。 “……”梁小京趁人不備,大膽地在姚瑞臣腿間伸手握了一把,抬起下巴,眼神是赤裸裸的挑釁,笑道“……你說的是那些丫頭片子?開玩笑吧你,小爺對自己的魅力,向來是有自信的” “媽的”姚瑞臣哈哈大笑,抓著梁小京的下巴,毫不在意身邊投來的窺探目光,一口吻上梁小京的嘴唇,伸出舌頭在對方的口腔里霸道地攪動,梁小京也不甘示弱,拿出自己多年的“口技”一一回應。 一吻作罷,倆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姚瑞臣俯身在他耳根邊情色地呵氣道“若不是在大馬路上,真想把你就地辦了——” 梁小京得意一笑,不置可否。 今天,姚瑞臣特意來國立大學,就是邀請梁小京共赴晚餐的。在見面之前,他早在一處夜景極好的高檔餐廳定了位置, 進餐時,只見梁小京拿著刀叉吃相優(yōu)雅,一看便知教養(yǎng)不凡。 姚瑞臣用刀子切著血水外溢的牛排,意味不明地斜睨梁小京,似笑非笑道“我聽說梁家有個五少爺——” 當場被人點破了身份,梁小京的臉上并沒有一絲驚慌失措,卻是聳聳肩,形色從容道:“我聽說北區(qū)的黑道老大姓姚——” 原來自己的身份,梁小京也是心知肚明的,而他竟沒有絲毫害怕自己,姚瑞臣覺得這小混蛋實在是膽大包天,有趣至極。 舉起一小塊鮮血淋漓的牛rou塞在嘴里,細細嚼著,毫不在意他們所處的公共場合,姚瑞臣的一雙桃花眼便從上到下,不斷視jian起面前的梁小京。 那股子令人臉紅心跳的熱度不言而喻,可梁小京面上依舊是一派清心寡欲,油鹽不進,任憑姚瑞臣當眾跟個母貓似的亂發(fā)情,他還是家教良好的動著他的叉子。 不過在大眾窺探不到的桌下,一只腳卻早不規(guī)矩地爬上姚瑞臣的褲襠,用腳趾極情色地夾弄不止。 倆人一走出餐廳,姚瑞臣便立即飚車駛上山頂。 遠方的城市猶如沙洲上的一輪海市蜃樓,燈火璀璨,如夢如幻,繼續(xù)書寫著下一章不夜天。 蘭博基尼的頂蓋被緩緩合上,隔絕一切喧囂,明滅一干夜色闌珊。 當姚瑞臣剛放低身后的座椅,梁小京已迫不及待地從副駕駛座上爬過來,兩腿大張,跨坐在他的胯骨上,一邊舔嘴唇,一邊用讓人心焦的速度一顆顆挑開衣扣。 姚瑞臣單手支額,半斂起幽深的眼眸,嘴角噙笑,欣賞著咫尺間的活色生香。 “……想不想……干我?”此刻,一向尋常的五官,竟然不可思議染上魅惑的濃彩,梁小京笑得艷麗不可方物,宛如肆意綻放的罌粟。他故意蹭動臀后悄然頂上的大家伙,明知故問道。 姚瑞臣眼色幽深閃爍,轉而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梁小京煽風點火的后果。 他一口咬住梁小京的右乳首,用舌頭圍著rutou打轉,并不時用尖銳的牙尖去刺弄周圍的細小凸起。 rutou也是梁小京的敏感部位之一,被姚瑞臣用嘴玩弄后霎時氣息不穩(wěn),半闔眼眸,雙手緊緊環(huán)住姚瑞臣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乳首更深地送進他人的嘴里,宛如給嬰兒喂奶。 姚瑞臣的手早就悄悄地繞到了梁小京的后面,忽上忽下地摸著他光滑的脊背,并拉開梁小京的褲鏈,親自服侍他褪下褲子,最后貼著他的耳根邪肆道:“……想要的話,你自己主動吧——” “……媽的” 瞧著面上云淡風輕,似笑非笑地瞅自己,其實內(nèi)里比誰都yuhuo焚身,恨不得立馬將自己捅得精水橫流的姚瑞臣。梁小京咬牙切齒,忍不住爆出粗口來。 狠狠地回瞪過去,梁小京最終一手扶著姚瑞臣的肩膀,然后微微抬起腰,做出了某人想看的主動求歡的模樣。 咬牙扭頭中,恰好瞥到儀表盤旁擺著的潤滑劑,梁小京使了個眼色輕哼道。 姚瑞臣心里明白,也不能把這磨人的小混蛋欺負得太過。于是討好地吻上梁小京的鎖骨,親自伸手去拿潤滑劑給他開拓,待沾著冰涼軟膏的手指插進后xue里攪動,梁小京的身體還是無可避免地微微一僵,身下的后xue控制不住地緊緊咬住姚瑞臣的手指。 “呵呵”惹得姚瑞臣一陣輕笑,故意說話埋汰梁小京?!翱磥砟闵硐碌膕aoxue是急不可待了——” 梁小京氣得橫眉豎眼,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一口咬上姚瑞臣的肩膀,直到口里溢出鐵銹味才松嘴。 姚瑞臣神色瞬間復雜起來,對著這么一個小瘋子一臉的無奈,郁悶地說道“上次你家浴室也是……為什么今天又來?每次都來這招,難道你屬狗的?” 出了一口惡氣,梁小京撇撇嘴,臉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他扶住姚瑞臣guntang堅挺的擎天一柱,抵上xue口邊早已松軟的皺褶,一點一點地坐下去,即使已有了很充分的擴展,可是姚瑞臣驚人的尺寸依然令梁小京難以適應。 期間停下了許多次,還是沒有完全吃掉roubang。直到把姚瑞臣的耐心磨得精光,他索性抓住梁小京的肩膀一按到底,惹得小混蛋又是一通哇哇大叫。 陽具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讓梁小京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身體里插著的是一根炭火棒,要把他從內(nèi)到外的燙熟。 姚瑞臣舒服地躺在座椅上,拍拍梁小京彈性十足的屁股,示意他可以繼續(xù)。 梁小京咬著下嘴唇,明白都做到這份上再停下就是矯情了。 勉強守住一口氣,伸手撐住車廂內(nèi)的借力點,起伏地上下動作起來,敏感嬌嫩的內(nèi)壁被撐大極致,緊絞著巨大的陽具,一浪接著一浪的詭異快感,從腳趾一直竄上脊椎。 梁小京的喉嚨里低低嗚咽著,曲線優(yōu)美的脖頸繃得筆直,胸口的乳尖因戰(zhàn)栗的快感而朝前挺起,敏感得連汗水劃過乳首的細微觸感,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而在情欲最洶涌的時候,梁小京也完全拋開了原本就不多的廉恥,騰出手來揉捏自己前方的性器和雙球取悅自己。 只是這樣起伏腰肢也極耗體力,很快就令梁小京體力不支,無法再持續(xù)上下起伏。 此時,姚瑞臣突然猛地半直起身體,五指重重掐緊梁小京的胯骨,兇悍地擺動有力的腰部,向溫暖濕潤的巢xue地聳動,一時間只聽見狹小的車廂里回蕩著“噗嗤噗嗤”yin水四濺的聲響,汗?jié)駌ou體相互碰撞的沉悶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