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吃醋的丈夫醉后怒cao:你也求著他慢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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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借宿了一晚,本來是打算女主稍微緩解一下之后就離開,不過,一個晚上還沒有過去,在清晨十分清寒就已經找上了門來。 看到剛從房里出來的柳戚云,清寒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完全沒有再次見到自己徒弟的喜悅之情。 他恢復靈力之后第一時間尋找白落的位置,趕了過來,沒想到只是一個晚上而已,居然在這里看到了柳戚云。當年的事他可不會忘記,覬覦自己妻子的人,他哪能有什么好臉色。 不過,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什么陰謀? 一言不發(fā)地擦肩而過,清寒進去找到白落,看到她除了容色憔悴一些以外,沒有,其他不妥,高懸的內心這才放松了下來。 白落一看到他,眼眶就發(fā)酸。 “清寒……” 萬般話語,都在一行清淚里。 清寒心疼極了,摟著她哄個不停。當日他一時不慎著了道,將白落欺負的那么慘,擔心自己沒個分寸會傷到她,就先離開冷靜一下,沒想到卻追到了騰蛇的本體,戰(zhàn)了一夜。 “我不該丟下你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br> 他撫摸著白落手上的紅繩,慶幸道:“還好,還好有這雙生的靈寶,我才能隔著這么遠找到你?!?/br> 聽著里面的恩恩愛愛,柳戚云心里跟火燒似的。他真想沖進去告訴師父,你離開的那個晚上,我跟師娘做了很多次的夫妻呢。 這么一想,心里痛快,但是卻不敢這樣做,因為師娘一定會很難堪的。 困擾當?shù)氐尿v蛇已死,有人尋到了他們三人的蹤跡,認出了正是空山派的清寒真人和其妻子,邀請他們前去了當?shù)氐男∽陂T——霞云宗備宴感謝。 柳戚云厚著臉皮也跟著去了。 山門處。 “這位是……” “……” 竟然無人回答。 清寒一副不認識此人的樣子,白落則是心里面還別扭著,也不想說話。柳戚云拱手,端地是玉樹臨風。 “在下也是空山派弟子?!?/br> 守衛(wèi)看了看清寒和白落,白落看不過去,應了一聲,說是同路的,守衛(wèi)這才放柳戚云進去了。 當晚宴席上,白落心事重重,清寒也悶頭喝酒,倒是柳戚云在闖蕩的這些年里見識到了一些人情世故,跟老宗主應酬著,才不使氣氛那么尷尬。 清寒早就看出白落和柳戚云二人之間有點不對,且不說那天早上找到白落的時候,看到柳戚云從她的房間里面出來,就說白落這幾天對柳戚云的態(tài)度……夫妻這么多年,他知道,白落跟柳戚云肯定發(fā)生了點什么。 白落不跟他說,他也不想問,但是,心里面終究是不痛快的。 他喝多了,被白落攙扶回房的時候,忍不住把她撲倒在床上,滿含痛心地問她:“我丟下你的那天晚上,你跟柳戚云做了什么?” 白落一怔,臉色蒼白,笑道:“清寒,你喝醉了,快睡吧?!?/br> “你們是不是做過了?” 白落的神情從慌亂變成了痛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自己也不想的。但是清寒像一個失去理智的野獸,充滿質問的語氣讓她心口一痛,忍不住問道:“是,做過了,那又怎么樣。你要休棄我嗎?” 清寒沒想到她真的承認了,面目有些扭曲,忍了又忍,最后狠狠一掌打在床上?!x白落的臉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他忽然俯身咬在白落的脖頸上,用力的吸吮著,不像是親熱,倒像是懲罰。 白落沉默著任他發(fā)泄,本以為他過一會兒就好了,沒想到親著親著,突然把她的衣服扯了開,俯身含住了她的rutou。 白落被他咬痛,軟了聲音喊著他的名字:“清寒,不要,我今天不想做……” 清寒充耳不聞,強行將她的衣服扯掉,抬起了她的雙腿。在過往的房事中,他雖然也會玩一些花樣,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尊重白落的,只要她不愿意的絕不強求。 但是這會兒,被醋意沖昏頭腦的他根本不想這么做,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不是不想嗎?為什么濕了?” 他的問話就像是在處刑,讓她自己明白自己是有多么的yin蕩,雖然心里不愿意,但是只要被親一親,下面總是愿意的。 就跟和柳戚云做的時候一樣。 清寒顯然跟她想到了一個點上,伸手摸上浸著蜜露的saoxue,手指掏了進去。白落咬著唇呻吟了一聲,聽著被他掏弄出來的yin水聲,倍感羞恥,但身體卻越發(fā)的激動。 “看來,他讓你很高興。” 清寒說了一句,直接進入了她。 比以往更加火熱的xiaoxue緊緊吸著他,人前溫婉恬靜的落兒,此時卻此任何一次還有yin蕩。她不再是與他琴瑟和鳴、嬌羞可愛。此時的她輕蹙著眉,口中卻有著婉轉呻吟,目光難過著,下面卻情不自禁的渴求著他的懲罰。 比以前更誘人。 一想到這都是因為柳戚云而有的改變,他就覺得妒火中燒。 他粗暴地要著自己的妻子,不停地逼問她:“落兒,你那晚讓他cao了幾次?” “你也求著他慢些嗎?” “在他身下時,你也是這般糾結痛苦著嗎?” 白落快要被他折磨死了。方才怒急攻心時抵著她的xue心瘋狂研磨,好似要她死。這會兒又停在那里不動了,存心讓她忍不住自己動。 白落失神地歡愉著,不自覺地扭動著腰求他繼續(xù),卻被他翻過身去,以屈辱的姿態(tài)跪伏在床上,從后面干得她忍不住尖叫,再把jingye送去zigong里。 事畢,兩人下處還緊密結合,清寒一言不發(fā)的退出來,準備睡覺。 酒勁兒過去,他頭暈得厲害。 白落默默流著淚,三兩下擦了身,正坐在床上發(fā)呆,屋中的陰影出忽然站出來一個人。 柳戚云走了出來,看著袒胸露乳慘遭蹂躪的她,欲言又止,神色復雜。 “我以為他有多愛你,原來也不過如此。自己下不來臉面,就將怒氣發(fā)在你身上。” 白落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看已睡過去的清寒,拉攏衣服啞聲道:“滾出去?!?/br> 柳戚云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是有意惹你傷心的。如果不曾讓我再遇到你,我總有一天會忘了你,但是……看來我們緣分未斷?!?/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如果有一天他不愛你了,或者他沒有你想象中那么愛你了,也許,這只是你們從未發(fā)現(xiàn)的真相而已……” “滾?!?/br> 柳戚云沒有再說什么,隱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