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個妖物,也敢玷污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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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柳戚云游走四方,樣貌較少時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如果說剛開始還是個老實巴交的淳樸樣子,現(xiàn)在的他身上多了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氣場。 這讓他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又讓人不敢多加窺探,但那雙眼睛只要是看向白落,就有了流光華彩。 他故意欲言又止吸引來她的注意,然后莞爾一笑。 “他說,把師娘托付給我了。” 對上他灼灼的目光,白落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是在逗自己。 也是,清寒才不會把她托付給別人,除非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但是這條蛇修為并不比他們高,只是手段陰險而已。清寒應(yīng)該不至于此,那么,又為何遲遲不來找她? 白落冷下臉來,說:“那他一定沒有想到,你如此的狼心狗肺,竟做出這樣的事情!” 柳戚云的笑容淡了下來。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介意白落怨不怨恨,但是哪個陷入感情的愣頭青能不奢望得到對方同等的回報呢? 他湊過去,面帶委屈地問:“師娘,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做過了,剛才也還好好的,現(xiàn)在怎又突然生氣了?” 他聲音溫柔,像極了哄著妻子的郎君。如果不是他們兩個有著這樣的身份,而白落又是有夫之婦的話,當(dāng)真是一副極溫馨的畫面。 柳戚云耐心追問:“難道跟我做不舒服嗎?” “你……厚顏無恥!” 白落氣急,沒想到他居然敢這樣問,被他輕薄的言語氣得臉上又紅了,看柳戚云直直的盯著自己,惱羞成怒地打了過去。 柳戚云接住她的手腕,偏頭吻了吻手心,十分的溫柔繾綣。 頓時,白落就像是被燙到一樣縮回手。 柳戚云看著她的眼神像是星辰又像是火焰,充滿了光和熾熱,他的笑容明朗,還帶著一點痞壞的惡劣,跟剛才在山澗里面發(fā)瘋的那個柳戚云完全不一樣。 夜晚,篝火已經(jīng)燃盡,只剩下時明時滅的火星。白落一直熬到柳戚云睡著之后才睜開眼,看了看靠在石床旁邊打盹的柳戚云,眼里閃過一絲復(fù)雜。 她悄悄下地,走了出去。 見柳戚云并沒有發(fā)覺,出去后她就拔足狂奔,一路上想著恢復(fù)靈力的法子。 當(dāng)時她與清寒顛龍倒鳳,并沒有發(fā)覺這一招。要想解開封印也并不難,只要給她一點靈力就可以了。 她抬頭望了望山巔的月圓,臉上浮現(xiàn)一絲欣喜。今天居然正好是滿月,這與她所習(xí)的功法同源,只要在柳戚云找來之前收集到一絲月華,她自己就可以沖破封印。 山頂靈氣豐沛,過了半刻鐘,她終于收集到了一絲月華,突破了封印。 神識往山下探去,觸到沉睡中的柳戚云時,柳戚云突然驚醒了,“師娘!” 床榻上已空。 她居然已經(jīng)恢復(fù),逃走了! 柳戚云連忙跟著那股神識追趕過去,卻見她眨眼間跑回了故蕉。 白落想得很容易,那條yin蛇的修為并不可怖,耍的都是陰招而已,之前都是因為她跟清寒輕敵沒有防備,現(xiàn)在可不一定。而且,如果清寒把它斬殺,一定會回到原來的地方找自己的。 柳戚云半路上跟丟了。 但他大概也知道白落會回去等清寒,遂直奔蛇窟而去。 蛇神廟里跟之前來時幾乎沒有什么不同,但這一次柳戚云十分謹慎。他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雖然這次是時隔多年沒有見到師娘,所以一時沖動所致,但是,被咬的那一口應(yīng)該也是他失控的原因之一。 他進入廟宇后殿,在那里找到了一個地道,地上的石頭上還有師娘衣服的殘片。師娘恐怕已經(jīng)落入敵手。 柳戚云眉頭一蹙,立馬跟著下去了。 里面的洞窟黑黝黝的,長長的甬道蜿蜒曲折,不知道通往何處。他跟著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寬闊的腹地,這里供著一尊更大的蛇神像,而在神像下面的圓臺上,一身白衣的師娘已經(jīng)被蠱惑,正面色潮紅神志不清地被黑蛇纏繞,那蛇明顯已是發(fā)情狀態(tài)。 柳戚云看了怒不可竭! 一個妖物,也敢玷污師娘! 他召出本命劍閃身而上,黑蛇尾巴一甩,與他纏斗。 黑蛇被柳戚云分了心,對白落的控制就減弱了許多。好歹她也是一個元嬰后期的修為,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脫困而出,拉著柳戚云邊退邊說:“快走!這不是尋常妖物,乃是上古四兇之一騰蛇的后裔?!?/br> 柳戚云被她一拉,不得不跟著她離開。 白落在身法和木系元素上頗有造詣,身形如風(fēng),退出的時候還招出無數(shù)的藤蔓阻撓黑蛇的追擊,黑蛇漸漸追趕不上他。 兩人逃出蛇窟就沒有被追了,柳戚云回頭一看,那黑蛇在廟門口盤桓,竟然是無法追出來的樣子,應(yīng)該是存在某種禁制。 柳戚云松了一口氣,身邊的人兒忽然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師娘?” 柳戚云連忙接住她,看她這會兒仍舊面色潮紅,有些奇怪,“師娘你怎么了?” 白落氣憤道:“它的蛇涎……” 竟是又羞又憤! 柳戚云似懂非懂,白落也沒有繼續(xù)解釋,只是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地半靠在了他身上。 柳戚云帶著她來到附近的村子里,找了一家農(nóng)戶住下來,經(jīng)過這么一耽擱,白落渾身發(fā)熱,已經(jīng)神志不清。 好心的大嬸往屋子里看了看,也跟著干著急:“你家娘子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找郎中來看看?。俊?/br> 柳戚云說:“不用,我自有法子?!?/br> 這些凡塵的赤腳大夫也治不好修仙之人的病,更何況是騰蛇的涎液。他對騰蛇略有些耳聞,大荒經(jīng)上曾經(jīng)記載,騰蛇性yin,狡猾善變,果不其然。 柳戚云謝絕了大嬸的好意,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想著可以分出一股神識進師娘體內(nèi)查看,剛把她扶起來,就見她的衣襟已散,酥胸半露。 一個愣神,火熱的嬌軀撲進了他的懷里,灼熱的吐息在他耳邊輕拂。 “清寒,救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