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你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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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岳放下球拍,擦擦汗,坐在休息區(qū)喝水。老李渾身大汗喘著氣過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嚷老了老了,跑不動了。 “批發(fā)廠那邊的事搞不定?”老李問。他見吳岳想心事,以為他在為生意煩心。 吳岳說,“還在跑,過兩天請他們王總吃飯?!彼男乃硷@然不在這上面,手指動了動,是想抽煙的動作。 他問老李:“童童平時粘你嗎?” 老李說,“怕我得很,粘他mama和奶奶?!?/br> 吳岳猶豫著,向老友尋求建議:“我要是給冬兒找個心理醫(yī)生,這合適不合適?” “小冬兒怎么了?” “很多事不與我說?!眳窃绹@一口氣,“又說不喜歡別人,只想和我生活?!?/br> 老李嘖一聲:“你也不想想他之前都是怎么過來的!孤兒院是什么鬼地方?小冬兒缺愛沒安全感,和普通小孩不一樣。你多陪他,關(guān)心他,時間一長就好了?!?/br> 吳岳說,“我就是怕他心里想不開。” “你做好一個爹該做的不就是?要么我?guī)湍銓ひ拰ひ挵椋o小冬兒找個心善的媽,免得你五大三粗照顧不好孩子?!?/br> 給冬兒找個后媽,那后果才要吳岳不敢想。吳岳說起另一件事,“之前我打電話給那個孤兒院的院長,問了冬兒十一歲被領(lǐng)養(yǎng)的事。” “什么人領(lǐng)走的?” “一個女人?!眳窃腊欀?,“聽院長說是自由職業(yè),做什么不知道,家庭情況不清楚?!?/br> “什么都不知道就讓人領(lǐng)走了?” 這也是吳岳感到煩躁的原因,“那時候手續(xù)都不正規(guī)?!?/br> 重要的是,初冬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任何一個有關(guān)的字眼都沒有。 這令吳岳非常挫敗。 吳岳一看手機到時間去圖書館接初冬了,匆匆在球館的洗澡間沖了個澡,與老李告別。 他想給初冬找心理醫(yī)生,一是擔(dān)心過去的生活對初冬造成的影響,二是初冬對自己的感情已越出界線太多,他無法控制。如果只是缺乏安全感和青少年性沖動倒無妨,因為這些可以隨著父親的陪伴與他的年齡增長逐漸修正。 但如果不是…… 吳岳坐在車里抽煙。他抵著眉心,克制著體內(nèi)的躁動感。初冬纏他太緊了,且愈發(fā)膽大妄為,親吻已成常事,更令人叫苦的是小孩對他的那話太感興趣,幾乎夜夜都在他身上鬧。 那一場場香艷的畫面有時毫無征兆地就在吳岳的腦海中回放,令男人幾次差點在公共場合平白硬起來,簡直比年輕時氣血旺盛那會兒還叫人心驚膽戰(zhàn)。 吳岳把煙掐了,啟動車離開。 車快開到圖書館時,吳岳接到電話,趙倩打來的。 自離婚后,他們已很久沒有聯(lián)系。吳岳便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趙倩醉醺醺的聲音響起,“老公,你來接我?!?/br> 吳岳皺眉,“我有事?!?/br> “你過來接我呀,我一個人!一個人在酒吧!”趙倩突然哭起來,“他們不要我喝酒,酒都不讓我喝,憑什么?” 電話被人拿走,接著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先生您好,這位女士在我們這里喝醉了,請問您方便來接一下她嗎?” “她一個人?” “是的,這位女士已經(jīng)一個人在我們這里喝了兩個小時的酒了,勸了好幾次她也不走,我們擔(dān)心她安全出問題,就請她給家里人打電話……” “讓她打給別人。”吳岳掛斷電話,繼續(xù)開車。誰知剛到圖書館門口,電話又響了。 吳岳頭疼不已,接起來:“又怎么了?” 趙倩依然在電話那頭哭,“吳岳,你陪陪我,我難受……” “你把電話給服務(wù)生?!?/br> “我不要!” 忙亂中,電話被服務(wù)生拿走,他們顯然已經(jīng)被耍酒瘋的趙倩鬧得夠嗆,“吳先生,您的妻子在這里讓我們很難做生意,請問您可以來接她嗎?”接著報出了酒吧地址。 吳岳無奈,只能先把初冬接到,開車加速往回趕。他到自家樓下,讓初冬先下車回家。 初冬站在車外,問,“爸爸晚上去哪?” 離趙倩的電話已過去很長時間,吳岳趕忙要走,加之一點在初冬面前莫名沒有道理的心虛,他只是說,“我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你自己先吃晚飯?!?/br> 車尾逐漸遠去在初冬的視線中。 吳岳趕到酒吧,里頭群魔亂舞喧囂震天,他好容易穿過人群找到趙倩,人正趴在吧臺上鬧,周圍幾個服務(wù)生焦頭爛額圍著她想把人請去沙發(fā)坐,趙倩就是不肯動。 吳岳走過去,將趙倩拉住,“趙倩,趕緊回去?!?/br> 趙倩醉眼朦朧望向他,漂亮的臉龐緋紅如桃花,她抓著吳岳,“老公來啦。”接著又醉醺醺對周圍人炫耀,“我老公來接我了,看到?jīng)]有。” 連經(jīng)理都出來守著她,見了吳岳忍不住訴苦:“先生,她剛才已經(jīng)吐了兩回,吐得吧臺和椅子上都是,杯子也摔碎了兩個?!?/br> 吳岳一個頭兩個大,一邊按著趙倩不讓她扒到自己身上,一邊拿出錢包數(shù)現(xiàn)金,“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br> 他必須趕緊把趙倩帶走,可趙倩只兀自抓著他不放,嘟囔著他的名字,其他不知在胡言亂語什么。吳岳不得不把人橫抱起來,離開酒吧。 “老公,我頭暈,難受......” “你真好,只有你對我最好......” 趙倩被吳岳塞進后座,系上安全帶。她又哭起來,“老公,我過得很不好?!?/br> 吳岳打開車窗,沉默開車。趙倩哭得妝容花成一團,她說她辭職了,現(xiàn)在都沒找到工作,錢一天天花完,快過年了都不敢回家,怕被老人家罵,又不斷說自己錯了,說對不起他。 吳岳說:“我不是你老公了?!?/br> 趙倩發(fā)起脾氣,“你是,你就是!” 吳岳就繼續(xù)沉默。 他把趙倩送到市中心的家,不怎么費力氣把人抱進電梯上樓,從她的包里摸出鑰匙,打開門。這個過去還屬于他們二人的家里如今非常亂,包、鞋子和衣服扔得到處都是,沒有做飯開火的痕跡。吳岳不忍直視,將人一路抱進臥室,放到床上。 趙倩抱著他的脖子不放,嘟囔著要他別走,一身酒氣全撲到吳岳身上。吳岳握著她的手拿開,趙倩躺在床上一臉迷離望著他,領(lǐng)口早已散開,露出緋紅的鎖骨。 她支起身,手摸上吳岳的褲腰,扣在男人的腰帶上,吃吃地笑,“老公,我們很久沒上床了,你想不想要?” 她要扯開吳岳的腰帶扣,被吳岳一手握住手腕。 “我不想要?!眳窃勒f。 吳岳給秦萍打了個電話。 他實在想不到更好的人選。趙倩醉成這副模樣,呆在哪里都可能出問題,但他不可能守著趙倩一夜,只得找秦萍。好在秦萍聽了,答應(yīng)很快就會趕來。 半個小時后,秦萍來到趙倩家。吳岳為她打開門,開門時還在打電話,“爸爸馬上就回家,你先洗澡,乖。” 然后掛斷電話,對秦萍露出歉意的表情:“對不起,這么晚還叫你來。” 秦萍依舊妝容精美,頭發(fā)梳成柔順的馬尾,笑道:“這有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照顧她?!?/br> 他們?nèi)ヅP室看趙倩,趙倩已經(jīng)睡著了,鞋都沒脫,酒氣濃重。吳岳與秦萍到客廳來,吳岳有些尷尬,“真的麻煩你。她喝醉了不安生,有時候半夜起來還不清醒亂跑,我擔(dān)心她一個人出事?!?/br> 秦萍安慰道:“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和老公說過了,今天晚上就住在這里陪小倩?!?/br> 接著又嘆氣:“小倩最近心情不好,你別怪她胡鬧。她辭職有一陣了,現(xiàn)在也沒找著工作?!?/br> 吳岳問:“好好的辭職做什么?” “徐總突然把她調(diào)去別的部門,那個部門沒她原來在的效益好,工資績效都降了,小倩氣得還和徐總吵了一架,后來就辭職了?!?/br> 吳岳聽得一愣,秦萍無奈道:“我一直勸她先別忙辭職,她差點要和我吵,我也沒有辦法?!?/br> 秦萍將吳岳送到門口,忽然想起什么,忙拿過來一個袋子,“快過年了,想給小孩買點新年禮物,實在不知道送什么,只好買了本書。” 吳岳正要推拒,聞言動作一頓,“你怎么知道他喜歡看書?” “哎,是嗎?”秦萍驚喜一笑,“看來我運氣好,歪打正著。那這禮物你是一定要收下了?!?/br> 她把袋子塞給吳岳,吳岳只好道謝接下。一看時間不早,匆匆忙忙下了樓。 他一路趕回家,上樓時一邊聞自己身上的味,沾了酒味,想著回家趕緊先洗澡,別讓冬兒碰到。 他進了自家門,一邊飛快脫鞋一邊說,“冬兒,爸爸回來了。” 然后把袋子往旁邊一放,脫了外衣就往浴室走。誰知冷不丁碰到初冬從廚房轉(zhuǎn)出來,正正堵在他面前。 吳岳差點稍息立定。初冬戴著條小圍裙,毛衣睡褲,毛絨拖鞋,手里還拿著一個湯勺,一雙大眼睛望著他。 “去哪啦。”初冬開口,聲音軟軟的,聽不出喜怒,讓吳岳很是有些緊張。 “有人喝多了,送她回家。”吳岳怕提起趙倩會讓初冬胡思亂想,只好小心掐頭去尾。 “嗯。”好在初冬沒多問,“給爸爸煮了湯?!?/br> “我洗了澡就喝?!?/br> 吳岳一頭扎進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又聽初冬在外面問他,“爸爸拿換洗衣服沒有呀?!?/br> 他這才想起自己內(nèi)褲都沒拿,平時都是初冬提前給他拿好,他都習(xí)慣了。他只好說,“冬兒幫我拿一下?!?/br> 過了一會兒,初冬回來,“我拿過來了?!?/br> 吳岳正要拉開一條門縫好讓小孩遞進來,誰知初冬直接推開浴室門,走了進來。吳岳忙關(guān)了蓮蓬頭,“小心地上的水。” 初冬把他的內(nèi)褲放在洗漱架上,朝他走過來。吳岳下意識想后退,背一下貼到瓷磚上,眼睜睜看著初冬走到他面前,很近地挨著他,一雙漂亮的眼睛望過來,被水霧蒙上淡淡的水光。 吳岳咽下唾沫,“跑進來做什么?” 初冬抬起手,輕輕按上男人的腹部,軟聲問,“爸爸喝酒了?” 吳岳被摸得收緊腹部,酥麻感開始從尾椎往上,爬上他的背,“沒有?!?/br> “有酒的味道?!?/br> 吳岳壓抑著呼吸,“真的沒有?!?/br> “證明給我看?!背醵瑩嵘夏腥藵窳芰艿钠つw,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起純真的臉頰,“我就不會不開心?!?/br> 他輕輕地用一點力,吳岳就彎下腰。他半邊身子都像失去知覺,水滴從身上滑落,背后瓷磚冰涼,他的皮膚熱燙,蒸騰熱氣。 初冬踮腳含住吳岳的唇,舌尖探進男人口腔,檢查是否有星點酒氣殘留。唇舌交纏的水聲摻進起伏不均的呼吸,水珠從蓮蓬頭一滴一滴落下,聲音滴滴嗒嗒地在浴室中回響。 初冬終于與吳岳拉開距離,吳岳克制著長呼一口氣,聽初冬很近地挨著他說話,淡香裹上他的感官,初冬像是在笑,“現(xiàn)在開心了?!?/br> 吳岳喘息著,yinjing一覽無余高高翹起,粗魯?shù)氐衷诔醵砬暗膰股?。他們不知為何再次吻在一起,這一次沒有任何理由,初冬咬著吳岳的唇舌,手指握住他通紅的yinjing用力擼動,從根部到guitou一次又一次揉捏,擠得馬眼里不斷流出水,吳岳被初冬纏著親吻不休,性器被撫慰的感受刺激到渾身血直沖頭頂。欲望叫囂到忍無可忍,yinjing反而越脹越紅爆出青筋來,吳岳粗喘著氣,大手扣住初冬后腦勺狠狠回吻,yinjing壓在初冬的手心里摩擦數(shù)十下,最后jingye全數(shù)射上他的圍裙。 趙倩從宿醉中醒來時頭疼很久,見床另一邊無人,惱火罵了一聲。 她一臉憔悴披著睡袍走到客廳,見秦萍坐在自家沙發(fā)上,愣住,“你怎么在這里?” 秦萍比她醒得早,還有閑心吃了個早飯再上來,這會兒漫不經(jīng)心看手機,說,“吳岳讓我來照顧你?!?/br> 趙倩立刻擰起眉,“他為什么喊你?” 秦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再做這些事,又有什么意義?” 趙倩立刻被激怒,“關(guān)你什么事!” “叫外人看去,你只會成為一個笑話?!?/br> “誰看我的笑話?你嗎?愛花?還是那混蛋徐銳?”趙倩這幾個月過得太不順,她又委屈又憤怒,“我讓你和愛花幫忙想辦法,結(jié)果你們還是害得我和吳岳離婚!” 秦萍平靜道,“是我們害你離婚嗎?你一次也不去看你的孩子,甚至和徐銳跑去海南度假。我和愛花照顧那孩子的時候,你在哪里?他甚至說我和愛花才是他的mama,你不是?!?/br> 趙倩說,“我沒法見他!他就像個怪物......” “吳岳一心系在他身上,你不花心思在孩子身上,根本不可能追回吳岳?!?/br> “你早不和我說!” 秦萍站起身,“事已至此,你也別再做這些丟臉的事。說到底,你不就是沒了工作又把錢敗光,才想回頭找吳岳給你解決?不要把人當作傻子,你真以為他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 趙倩被一語道破心事,掀開那層搖搖欲墜的遮羞布后,女人終于情緒失控:“難道這都怪我嗎?” “不是嗎?是你要告訴他你為他生過孩子,你明知他責(zé)任心重?!?/br> “我只是想挽回他?!壁w倩哭起來,“誰知道他竟然真的把人找回來?” 秦萍踱步到門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咄咄地響。她的嘴角牽起一個笑,笑意蔓延,眼眸冰涼,盡是嘲諷。她按下門款款跨出門檻,將她哭泣的、可憐的好友關(guān)在了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