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亂露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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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劇情均為腦洞產物,切勿帶入現實、帶入真人。 4月15日夜,橫店。 阿濤剛把車開過來,就看到那輛熟悉的賓利,閑適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不自覺握緊。 想到有可能發(fā)生的事,阿濤面色逐漸陰沉,死死盯著賓利消失的地方。 不出幾分鐘,微信提示音響起,淇哥發(fā)來訊息——你先下班,今晚不用車了。 “cao!”阿濤暴躁捶方向盤,手指插進發(fā)根煩躁撓頭,完全忘了為弄這個發(fā)型花了好大幾百。 事實上,淇哥的遭遇比他想象的更糟糕。 助理小王在化妝間外等淇哥卸妝,拿著小號刷淇哥的粉圈,發(fā)誓要與黑子戰(zhàn)斗到底。 這時向總氣勢洶洶進來了。 向總今年才滿27歲,為了在公司服眾,故意梳了顯得成熟的大背頭。大背頭平時打理得一絲不茍,但是今天,大背頭居然亂了! 小王有些怕怕地叫一聲:“向總。” 向總以前都會回應她,但今天目不斜視從她身邊走過,顯然心情差到極點,小王只能在心里默默給淇哥祈禱。 向總暴力推開化妝間的門,入目就是剛出浴的美人,沖天的怒氣猶如被潑了瓢冷水,咻一下冷卻,另一個念頭卻慢慢騰起。 淇哥才洗完澡,都沒來得及穿上上衣,向總就突然推門進來了,下意識拿起一旁的浴巾擋在胸前,想想覺得不對又放下來。 “你怎么來了?”淇哥率先出聲,打斷某人狼一樣的目光。 “哼,我為什么會來大明星應該很清楚才是?!毕蚩傉f著話坐到淇哥跟前的椅子上,雙手抱胸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看。 “我發(fā)現有首歌很好聽?!?/br> “你轉移話題不必這么生硬?!?/br> 淇哥摸摸鼻頭,干笑兩聲,“那些都是劇情需要,你很清楚什么也沒發(fā)生?!?/br> 向總陰陽怪氣說:“什么也沒發(fā)生?大明星是指你在全世界面前露出奶頭和香肩,我應該裝作看不見?” 淇哥羞臊:“你給我好好說話!” 向總看他臉上浮現紅暈,且很快蔓延到耳朵和鎖骨,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攥住淇哥的手把人扯到他大腿上,氣呼呼說:“你他媽和那個女人抱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她不僅騎在你身上,還他媽撕你衣服,最關鍵是,她居然親你!你是不是想把我氣死,然后好和女人鬼混去!” “沒有的事,你別無理取鬧?!?/br> “你說我無理取鬧!”向總有氣又怒,可這個人他又舍不得打,“我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無理取鬧!”說著張嘴狠狠咬在粉嫩的奶頭上。 淇哥吃痛低呼,“你干什么,這是在化妝間!”弓著背推向總的頭,結果那人像護食的小獅子,強硬地死死霸占在胸前。 向總可太熟悉這具身體有多敏感美味了,嘴唇包住大半個乳暈,牙齒在根部或輕或重啃噬,舌頭不時舔一舔咬得用力的地方。 果然,淇哥氣息不自抑地變粗,原本推拒的手欲拒還迎地虛扶著向總的頭,胸微微向前挺起,好像是為了向總更好吃奶一樣。 向總一手扶著淇哥的腰,另一手抓住淇哥另一邊胸rou色情地揉捏,嘴里唆著奶頭還葷話不斷,“淇淇,一般女人的胸都沒你有rou感?!?/br> 又咂巴了一會兒,向總突然抬頭饒有其事地說:“你還記得阿雷吧,他說他們實驗室研發(fā)出了一個高效催乳藥,聽說男人打了都有效果。” 淇哥滿臉酡紅,眼神迷蒙,聽向總說這話突然清醒過來,狠狠瞪他一眼,“你給我打住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你是知道我的底線的?!?/br> 向總冷哼一聲,低頭報復性地狠狠咬一口可憐的奶子,故意尋個由頭道:“對我那么兇,對別的人倒是好得很?!泵嫔蠠o甚變化,可向總整個人被淇哥那嬌嗔一瞪搞得身體一酥,寶貝又脹大幾分。 “說了和她只是工作關系?!?/br> 向總找好的由頭豈會放過,故意提高音量說:“工作關系,你們都親親抱抱多少次了?她都把你嘴唇咬破了?!?/br> 淇哥退一步,“那你要怎么辦?” “今晚和我回別墅?!?/br> “不行?!?/br> “我保證不會被拍到?!?/br> “還是不行。”淇哥可不想給狗仔留下一點把柄。 “不行不行,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一點位置?” “我……” 淇哥想解釋些什么,結果話被堵在嘴里。 向總兇狠地咬住淇哥的嘴唇,舌頭用力頂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在深處收刮津液。舌尖像有生命一樣靈活,不時掃過上顎和口腔側壁,緩緩喚醒淇哥沉睡的性欲。 過多的津液順著淇哥嘴角流到胸膛上,拉出色情的絲。 淇哥洗完澡沒來得及穿衣服,就套了條大褲衩,向總用手一摸,就知道他連內褲都沒穿。 “一天就知道發(fā)sao。”明明知道他會過來,竟然故意不穿內褲!向總按住淇哥的腰重重挺胯,硬得跟金箍棒一樣的東西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卡在淇哥股縫里。 淇哥被屁股下存在感極強的東西弄得老臉一紅,手撐在兩人之間,“不行,這里可是劇組?!闭f完掙扎著要從向總腿上下去。 向總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這可由不得你,誰讓你不愿意和我去別墅?!毕蚩傉f完,不顧淇哥掙扎,手按在他腰窩上重重一按,淇哥被卸掉了掙扎的勁兒,整個人軟倒在他懷里。 向總隔著肥大的褲衩把淇哥的寶貝抓在手里,感受了下它的硬度,“你明明也想要?!?/br> 淇哥知道逃不過,閉著眼伏在向總肩頭,心里擔心小王會不會聽到里面的動靜。 向總可不知道淇哥在擔心這事,如果他知道,那么他會說他的助理也在。他兩手攥住淇哥的屁股,把人往他腰間又按了按,使兩人下身完全貼合在一起,然后把兩人的寶貝都掏出來,強硬地拉過淇哥的玉手和他一起握住兩根寶貝上下動作。 可能因為地點太刺激,兩人這次都格外激動,尤其淇哥,短短時間就交代了,還全灑在向總的腹肌上。 見淇哥這么爽快,向總帶著淇哥的手也加快了動作,嘴里埋怨道:“也不等等我?!?/br> 淇哥臊紅著老臉趴在他肩上,得空的那只手重重給他一記老拳,得瑟什么?時間長了不起啊。 碰巧的是,向總正在此時交代了,完了,他開始不依不饒,“都怪你,你給我捶壞了……以后你再也不能一夜七次郎了!” 淇哥捂住他的嘴,氣急敗壞道:“小聲點,怎么可能就捶壞了,不會的?!?/br> 向總趁機提要求,“那我今天起碼要五次?!?/br> 五次!淇哥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你是想要我的命吧?!?/br> “反正我就要五次?!?/br> 淇哥在心里權衡了一下,知道如果這次不滿足他,以后他指不定還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默認他今晚可以放肆一下。 向總等到他的反應便急吼吼把魔抓伸向他心儀的大饅頭。 淇哥大褲衩扯掉一半,露出半個又圓又翹的山丘。 向總五指一捏,手指陷入rou里,真是又白又宣乎,“淇淇寶貝,老子可太愛你這兩個大饅頭了,恨不得時時刻刻揉捏。” 淇哥知道他的德行,才不理他的瘋言瘋語,紅著臉催他:“快點。” 向總以為他著急想要,得意一笑,干勁滿滿道:“想我了吧,這就滿足你。” 淇哥懶得解釋,只想快點結束,他明天可還有一整天的戲呢。 向總在西裝里掏了半天,竟然掏出一管潤滑劑。 “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還不是為了你?!毕肫鹩幸淮武扛缭谏絽^(qū),向總想得不行,就跑去找他,都是男人干柴烈火一點就著,加上小別勝新婚,根本停不下來,所以兩人什么都沒用就做了,事后淇哥下面幾乎裂開,疼得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 那次也把向總心疼得不行,自此以后口袋里總是塞一管潤滑劑。 向總擠出一大坨潤滑劑要做擴張,那么敏感的地方碰到冰冰涼涼的液體,激得淇哥身體不禁一抖,微瞇著的眼睛顫動不已,過分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撓得人心頭一軟。 向總突然急色得不行,下身硬得幾乎爆炸,低頭咬住淇哥的嘴,含糊道:“sao淇淇?!?/br> 淇哥疑惑地睜眼看他,不知道他又搞什么幺蛾子。 結果就是,向總看了他水潤的雙眼,恨不得立刻cao死這個妖精! 向總急吼吼提起淇哥的腰,起身把他放在椅子上,而自己半蹲著繼續(xù)擴張。 “淇淇,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自己流水,那樣我就不用辛辛苦苦做擴張了?!睂嵲谑翘简炈鳛槟腥巳棠土α?。 淇哥瞪他,看看他說的什么sao話,他又不是女孩子,到死也不可能會流水好嗎。 在向總的努力下,淇哥自以為兇狠的目光逐漸變了意味,很快又媚又軟。 雖然那處天生不是zuoai用的,但是!淇哥是真的很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向總的手指,包括形狀和動作。 向總這種事做多了,很清楚怎么樣就能快速讓淇哥的身體做好迎接他的準備。 一只手不斷擼動淇哥的寶貝,另一只手在后庭抽插,不時擦過前列腺。很快后庭開始自動分泌腸液,這下向總不用潤滑劑就能增加手指了。 淇哥兩手抓住椅子的扶手,頭后仰著,喉結滑動不停。 兩人在化妝間的大燈下,演一場香艷的大戲。 等向總覺得可以了,他都憋了一腦門汗。 “sao寶貝,老公這就滿足你?!?/br> 隨著向總的進入,淇哥抓著扶手的手不禁緊了幾分。 向總也不輕松,那處又緊又會吸,才進入一個頭,他差點繳械好嗎!那時他身為老公的尊嚴該置于何地? 好歹在兩人的努力下,總算是一插到底。 向總掰開淇哥的腿緩緩發(fā)力,腰腹開始慢慢挺動起來,很快就能進出順暢了。 “淇淇寶貝,你還是這么緊?!?/br> “閉嘴。” “行,老公多干事,少說話?!?/br> 淇哥不理他,實在是他現在不宜說話,如果硬要糾正他,指不定嘴里會冒出什么擊穿下限的聲音。 可向總就愛聽他嘴里發(fā)出的克制又隱忍的聲音。 “淇淇,我怎么找不到你的G點在哪兒去了?”嘴里是怎么說,實則抵住淇哥前列腺碾磨個不停。 淇哥偷偷咬住內唇不說話。 “哎呀,真的找不到了?!?/br> 向總說著壞心重重一頂,淇哥猝不及防叫出聲。 向總還非常不要臉地說:“淇淇真sao,叫得那么yin蕩。” 淇哥生氣了,罵他:“你給我閉嘴,不想做就滾?!?/br> 向小白蓮上線:“啊,淇淇罵我,如果是那個女人你肯定不舍得罵。虧得我天天想你,時時刻刻為你著想,飯吃不下,覺也睡不著?!?/br> 嘴上小白蓮,下面的動作卻兇狠異常,深深頂入,幾乎次次插到底。 弄著弄著,向總突然想到他今天過來的原因,將手里掰著的兩腿壓得更開搭在扶手上,手揪住那個之前被他弄得紅腫的奶頭,“差點被你岔開話題!”狠狠瞪一眼淇哥,“這個sao奶子既然這么不安分,干脆把它掐掉好了,省得它處處找存在感。” 淇哥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是感受到的力道告訴他這件事不容易過去,經驗告訴他,這時候多說多錯。 “你說話啊,到底要不要掐掉?!毕蚩傂ξ麊栦扛纾雌饋頍o害極了,腰腹卻大力頂動,把人撞得不斷往上聳。 向總看他隱忍克制的表情,松開了手,轉而輕撫過淇哥的肩,說:“她是不是還摸過你這里?!?/br> 淇哥依舊沉默。 “嗯?你不記得了?”向總停頓一瞬,繼續(xù)道:“那我來告訴你,那個女人不僅撕開你的衣服,他媽的,她還摸你親你了?!碧熘浪匆娔莻€片花時有多想殺人,關鍵是這人以前從沒說過他接了這樣的劇本,否則他肯定是不會同意他出演的。 “哼,別以為你不說話這件事就過去了。”向總說完兩手緊緊抱住淇哥的腰,下面依然抽動不停,嘴啃在淇哥鎖骨上不放。 淇哥低頭看眼前毛茸茸的腦袋,又無奈又心軟,可真是個陳年老醋壇子。雖然他這么愛吃醋,可是卻從來沒有出手干預過他的事業(yè),最多像今天這樣尋個由頭發(fā)泄一番。 然而,心軟不過一秒,這人居然在他鎖骨周圍亂啃,眼看就啃到肩膀了!就他這個皮膚,明天肯定青青紫紫一片,到時候他明天還怎么上班? “你干什么,快住嘴!你是小狗嗎?”淇哥邊說邊推他腦袋,結果推不開。 “哼,那個女人摸過的地方已經全部屬于我了?!?/br> 淇哥低頭一看,片花里露出的地方全被他啃了一遍,活像被換了層皮,頓時氣得發(fā)抖:“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向總覷他一眼,“我沒罰你就算不錯了,你還得寸進尺?!闭f著不顧淇哥反對,抱起人挪到沙發(fā)上,按住大開大合干起來。 不大的化妝間啪啪聲不絕于耳。 一墻之隔的小王還在粉圈征戰(zhàn)不停,完全沒注意到屋里傳來的不同尋常的聲音。 阿濤再一次看了眼時間,死心驅車離開。 …… 很累,淇哥還是像以前一樣早早就醒了,身體雖然有些不適,但還可以忍受,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氣得牙癢癢。 老醋壇子還在呼呼大睡,淇哥處于氣憤狠狠擰一把他露在外面的耳朵。 向總迷迷糊糊的抓住搗亂的手,將人扯在懷里抱瓷實了。 淇哥看了眼房間的裝修,滿意點點頭,是他的風格。 想到某人肯定早給他請好假,也不急著起床了,安靜躺著看他,結果看著看著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