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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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李子佩除了投簡歷,準備面試,其他的時間多半都在想秦肆。 越想越覺得對方很可愛,連非法囚禁、動用私刑,都很有男人味。露著花臂,掄著拳頭跟人打架,或者坐在上位,看著手下人畢恭畢敬地行禮,叫‘肆哥’。 沒辦法,李子佩沒接觸過黑社會,僅有的一點印象都是影視劇里的。 明明是有點小錢的黑道大佬,卻裝窮,死皮賴臉地住到自己家里。收起暴虐粗魯?shù)囊幻妫瑐窝b成小奶狗,時不時秀出年輕的rou體來勾引自己,實在是…… 等李子佩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臉上一紅。自己還真上鉤了。 原來喜歡一個人,可以連道德感都搖晃了。什么三觀標準底線,通通變成了‘秦肆真可愛’。 李子佩絕望地把簡歷蓋在臉上。 完了,人都不在眼前,還能越陷越深。 在李子佩心里酸酸甜甜的時候,秦肆這一邊是愁云慘淡,烏云密布。 他真的以為李子佩生氣了,氣得都不想看見自己。自我反思的同時,還在想怎么讓人回心轉(zhuǎn)意。 回到全是灰塵的躍層公寓,秦肆從來沒覺得這房子這么大,這么空曠。 他只搬出一張椅子,把床上的防塵布掀開,就這么將就著住了一天。晚上實在睡不著,就把椅子端到窗前抽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想,李子佩白天都干嘛了,現(xiàn)在在干什么,有沒有好好睡覺,會不會把被子給蹬掉了。 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秦肆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人,他是行動派。雖然子佩不想見自己,但只要讓他看不見不就行了,跟蹤人這事兒自己還挺熟練的。 于是秦肆租了一輛不起眼、灰不拉幾的桑塔納,埋伏在李子佩小區(qū)門口。 白天,李子佩出門,到外面的打印店去了一趟,應(yīng)該是打印簡歷,然后順便買了門口蘭州拉面的外賣。 下午,李子佩去了趟超市,回來的時候逗了一會兒小區(qū)里的貓。 秦肆就像個癮君子一樣,不過上癮的對象是李子佩,一會兒看不見對方就渾身難受。 李子佩上樓回家了,秦肆也沒法跟進去,只能想象對方先洗了洗摸過野貓的手,簡單做了點飯。吃完飯,查看了一下郵箱里的回復。然后看了會兒電視,準備洗洗睡覺。 秦肆掏出手機,給李子佩打了個電話。 之前他也打過,不過都被李子佩拒接了。這回沒有被立刻掛掉,而是足足響了一分鐘??磥憩F(xiàn)在李子佩真的在洗澡,所以沒聽見鈴聲。 秦肆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想象著李子佩光著身子淋浴,水打在后背上,滑過光潔的脊背,流過兩個腰窩,最后隱沒在臀縫里…… 不行!打??!不能再想了,再想自己會忍不住沖上去…… 秦肆喘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子佩還真沒說錯,自己就是個精蟲上腦的變態(tài)。連一個電話沒接都能發(fā)展出這么多聯(lián)想。 李子佩洗完澡出來,看見一個未接電話。又是秦肆。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天知道每次秦肆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用了多大毅力才沒有按向接聽鍵。 算算日子,也過了有三四天了,自己是不是該適時遞個橄欖枝? 躺在床上,毫無困意。李子佩胡思亂想,自己這房子租了三年,月底租約就要到期了。房東是個心大的,手里好幾套房子都在出租,也沒來問問自己要不要續(xù)約。 要不,干脆不租了,搬去秦肆那里吧?離他上班的地方也近,自己到時候找一家附近的公司…… 越想越興奮,李子佩不知道秦肆那套公寓大不大,不過他連沙發(fā)買什么樣子了都想好了。一定要買寬一些的,上次跟秦肆在家里這個小沙發(fā)上折騰,都快掉地上去了…… 李子佩翻了個身,關(guān)上燈,臥室瞬間一片漆黑,好像這樣就能掩蓋住自己不自覺上揚的嘴角。 夜深了,從李子佩臥室透出的最后一點燈光也滅了。秦肆發(fā)動汽車,開回了躍層公寓。 連著幾天沒睡好,白天忙著跟蹤,秦肆整個人都透露出頹廢的氣質(zhì)。胡子也沒刮,頭發(fā)長了也不剪。 有一天夜里他約著跟季浮生喝酒,把對方嚇了一跳。 季醫(yī)生知道秦肆被男朋友趕出門了,幸災(zāi)樂禍地說,“終于不用忍受你秀恩愛了,這就是報應(yīng)啊?!?/br> 秦肆苦悶地干了一瓶啤酒,“他再不理我,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來。我這么大一個社會不安定因素,怎么能沒人管著呢……” 季浮生說,“也不是不能理解。換成是我,早就去砍了鄭銘風那個小兔崽子,他才是真正的社會不安定因素!” 秦肆皺眉,看了對方一眼,“我怎么感覺你對那個小兔崽子敵意這么大……人家也沒惹你啊,比我這個受害者還激動……” 季浮生壞笑:“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敢捅我的人,真是活膩了,遲早給他捅回去?!?/br> 秦肆嗤笑一聲,“滾你的!死基佬離我遠點!” 過了一會兒,秦肆咂摸了一下剛才的對話,覺得有哪里不對,“誒?你不是1號么……你不會真的看上鄭銘風那小子,想捅他后面吧?” 季浮生喝了口蘇打水,“我有那么饑不擇食嗎,連未成年都下得去手?” 秦肆悠悠提醒,“人家馬上高考了,已經(jīng)成年了?!?/br> 季浮生獰笑著踹了秦肆一腳,“你他媽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扔在這兒,讓那些饑渴的小0把你吃了,然后打電話叫你家子佩來看!” 秦肆有些醉了,困意上來,終于消停了一會兒。季浮生沒喝酒,開車把他送回家。 在小區(qū)門口,秦肆下了車,扒在車窗上,看著好朋友,“你真不想找個人安定下來?天天跟不同的人混有意思嗎?” 季浮生有些不耐,“你連自己感情那點事兒還沒理順呢,還有閑心思管我?回去睡覺吧,老子還要回酒吧接人呢!” 秦肆懶洋洋地說,“就我們聊天的時候一直對你拋媚眼那個小娘炮?” “關(guān)你屁事!”一腳油門,車開遠了。 秦肆笑著搖了搖頭,走進小區(qū),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