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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極樂(校園np)在線閱讀 - 轉(zhuǎn)學(xué)

轉(zhuǎn)學(xué)

    清風(fēng)吹動素白的窗簾,熾熱的日光從縫隙里照進(jìn)來,精致淡雅的少女閨房中,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yin亂呻吟。

    少女全身雪白,她雙手揉捏著自己高聳的胸部,仰著頭意亂情迷地尖叫,“慢點,受不了了?!?/br>
    她身上的少年卻恍若未聞,肩上扛著她白嫩的雙腿,粗長的性器一下一下重重蹂躪著她的xiaoxue,少女呻吟不止,墨色長發(fā)凌亂地鋪在床上,眼神失焦,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的潮紅。

    林風(fēng)一手抓住她的乳rou狠狠玩弄,一手握住她的脖頸,五指慢慢收緊,他額上青筋跳動,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下頜處滾落砸在少女雪白的胸上,他壓抑著粗重的呼吸,聲音暗啞干澀,“青青,你會記得我嗎?”

    溫漫青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雙手胡亂抓住他的手腕,卻使不上一點勁,下身承受著少年猛烈地撞擊,將嘴里的話撞得支離破碎,她忍不住搖頭哭喊“啊啊啊不要了,好疼?!?/br>
    林風(fēng)盯著她浪叫不止的櫻唇,俯下身狠狠吻住,性器又快又狠地撞擊,整根深入又整根拔出,溫漫青承受不了這么劇烈的刺激,只覺xue內(nèi)一陣酥麻,身體顫抖不止,雙手抱住他的腦袋,尖叫著到達(dá)了高潮。

    林風(fēng)感受到了xue內(nèi)快速的收縮,他狠狠抽送了幾下,然后拔出自己的性器,將白灼jingye射在少女的胸上。

    “啊啊啊,好爽。”林風(fēng)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又見身下少女被自己cao到了高潮,雪白圓潤的胸上沾染了自己的污濁,那樣高不可攀又清冷美麗的神女在自己身下承歡,內(nèi)心深處涌起莫大的滿足與激蕩,他將手里的性器放在少女的小腹處,摩擦著她的肌膚,擦了擦上面粘膩的體液。

    溫漫青從巨大的快感中回神,她撐著身子起身,手腳發(fā)軟地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身后林風(fēng)低沉澀然的聲音傳來,“青青,求你別忘了我好嗎?!?/br>
    溫漫青沒有回答,她進(jìn)了衛(wèi)生間清洗自己的身體,等出來以后見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林風(fēng)已經(jīng)走了,這也許是他們最后一次歡愛,明天她就要搬去南橋縣養(yǎng)病了。

    這個帶給她巨大快樂的清俊少年也只不過是匆匆過客罷了。

    三個月后。

    溫霆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溫漫青坐在輪椅上望著落地窗外的風(fēng)景出神,墨色長發(fā)披在身后,身形消瘦了許多。

    溫霆心里酸澀,慢慢走近她,雙手搭在她肩上,輕聲說“青青,爸爸來看你了?!?/br>
    溫漫青嘴角微微上揚(yáng),方才眼睛里莫名的熾熱暗淡下去,最后,變成一抹嘲諷。她轉(zhuǎn)動輪椅面對著他,挑起眉梢,不咸不淡地開口“您可真是稀客。”

    溫霆蹲在她腳邊,想要握住她的手,溫漫青卻突然站了起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頗為不耐煩,“你有什么事嗎?”

    溫霆臉色有些難看,他扶著輪椅站了起來,語氣依舊溫柔,“青青,爸爸知道你心里有氣,可是學(xué)業(yè)不能耽誤,你已經(jīng)休學(xué)半年了,新學(xué)期也開始了,回去上課吧,學(xué)校那邊都已經(jīng)打點好了?!?/br>
    溫漫青三月份剛過了十七歲的生日,她是高二下半學(xué)期休的學(xué),現(xiàn)在回去上課,大約也是再學(xué)一遍高二的課。

    她興致缺缺,低著頭沒有答話。

    溫霆見她并沒有十分抗拒,他心里稍稍放松下來,等他又要張口的時候,溫漫青直接說道“我不想回原來的學(xué)校?!?/br>
    溫霆愣了一下,隨即喜笑顏開,連聲說好,“青青想去哪里上學(xué),爸爸都支持你?!?/br>
    這是溫漫青在南橋縣養(yǎng)病以來和他交流最多的一次,沒有冷嘲熱諷,沒有字字錐心,溫霆覺得時光仿佛回到了半年前,他們父女親密無間的模樣。

    只是溫漫青從前就讀的高中是齊河市最好的高中,也是全國知名重點高中,師資力量和教學(xué)質(zhì)量都沒的說。能去里面讀書的孩子,除了自身實力過重,就是溫漫青這種有錢有背景的少爺小姐。

    如今溫漫青不想回齊河一中,溫霆心里十分惋惜,卻不敢表露出來。自從半年前溫漫青從樓梯上滾下來傷了腿,在醫(y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又搬來南橋縣養(yǎng)病,溫霆便別無所求了,只盼著她平安快樂。

    溫漫青在溫霆期待忐忑的眼神中垂了眼,復(fù)又抬起來看向窗外,她住的景山別墅一墻之隔就是南橋一中的cao場,此刻夜幕低垂,cao場上一群年輕人只穿著背心短褲,借著昏黃的燈光打籃球,仔細(xì)聽,還能聽到呼喊喘息聲。

    溫漫青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灼灼的,從眼底深處翻涌而來的光亮,她隨手指了一下窗外,很平淡地說“就它吧。”

    溫霆皺了皺眉,南橋縣只是齊河市內(nèi)一個普通的縣,因著它位置靠南,氣候溫和濕潤,縣內(nèi)又有幾處有名的景點,這幾年才慢慢發(fā)展起來。當(dāng)初買這個別墅,也是因為溫漫青每年冬天都要來這里泡溫泉。

    然而南橋一中只是個普通高中,各方面都無法與市一中相媲美。

    溫漫青見他久久不語,眉眼處浮上一層寒霜,語氣十分冰冷,“怎么,你覺得不好?”

    溫漫青的語氣嚇了他一跳,罷了,由她吧,反正也是要送她出國的,高考對她而言只是個形式。

    “青青,爸爸明天就去給你辦入學(xué)手續(xù)?!睖伥行┎簧幔爸皇前职稚馍献卟婚_,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br>
    溫漫青臉上一片嘲諷,“您當(dāng)初出軌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我呢?”見溫霆焦急又難堪的想要解釋,溫漫青直接打斷他,“有蘭姨和張叔陪我,你盡管放心?!?/br>
    溫霆還要說些什么,溫漫青直接坐回輪椅上,眼睛盯著外面,整個人如同沒有生氣的布娃娃,精致又頹喪。

    良久,溫霆長長的嘆了口氣,聲音極度疲憊,“青青,爸爸對不起你。”

    聽著身后的關(guān)門聲,溫漫青眼中淚光閃過,眼神冰冷又倔強(qiáng)。方才打籃球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cao場上有零零散散的學(xué)生在路燈下背書,溫漫青看的時間長了,眼睛酸澀不了,她靠在輪椅上閉目養(yǎng)神,良久輕笑一聲,少女的嗓音十分清冷,盡管在笑,卻讓人感覺不到愉悅,只覺得意味不明。

    溫霆下了樓,見蘭姨已經(jīng)做好了一桌子飯菜,正滿懷期待地看著他,他連著奔波了幾日,明明又累又困,卻覺得沒什么胃口。

    蘭姨看了看他頹廢的臉色,又看了看二樓,眼神有些擔(dān)憂,“先生,小姐她還好吧?!?/br>
    “沒事?!彼窒肫鹆耸裁?,問道“青青的腿不是好了嗎,怎么還坐輪椅?”

    “小姐平時倒是不坐的,只是每天下午就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一坐就是一下午,一句話也不說,我很擔(dān)心?!碧m姨從溫漫青上幼兒園就到了溫家當(dāng)保姆,她把溫漫青當(dāng)成親生女兒在疼,從前活潑可愛的小姐變成如今陰沉沉的模樣,她心里頭早對溫霆不滿了,奈何他是小姐的父親,她如今只盼著小姐能走出這段陰霾。

    小姐雖然從小錦衣玉食,可卻沒有感受過母愛,夫人只顧打牌,對她不聞不問,半年前夫人在外面做美容的時候撞破先生與另一年輕女子手挽手逛街,當(dāng)場吵嚷起來,在家更是大打出手,剛放學(xué)的溫漫青見父母打架,情急之下跑去阻攔,可先生卻失手將她推下了樓。小姐傷了右腿,再不能跳舞了,自從出院后,小姐便不愛說話了。

    夫人早在小姐住院的那段日子就與先生離婚了,拿著一大筆錢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和張叔陪小姐搬來南橋縣養(yǎng)病,聽說先生也搬去了別處,市里那套別墅早就沒人住了。好好的一個家,說散就散了。

    “你把青青的飯送到樓上,我去休息了?!睖伥M(jìn)了一樓的客房,蘭姨看著一大桌子菜嘆了口氣,撿了些溫漫青愛吃的菜連同她的藥一起送到樓上。

    溫漫青將藥倒進(jìn)馬桶,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到床上,因為從小練舞的緣故,她的身量比同齡女生高一些,皮膚白皙,身材也好,十七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發(fā)育出了誘人的曲線。三月份的南橋縣已經(jīng)暖和了起來,鵝黃色的真絲睡裙套在她身上,顯得整個人多了些少女的柔美,她沒有穿內(nèi)衣,高聳圓潤的胸部撐起了睡裙,胸前的兩點茱萸若隱若現(xiàn),纖細(xì)腰肢和白嫩大腿更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踮起腳尖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圈,右腿隱隱的刺痛讓她無法忽視,她咬著牙堅持,終于重重地跌在地上,額頭上出了一層細(xì)密的冷汗,眼底更是一片凄涼。

    真好,一輩子都不能跳舞了。

    第二天下午,溫漫青像平常一樣坐在落地窗前的輪椅上,cao場上有幾個班在上體育課,吵吵嚷嚷的聲音讓她有些頭疼,忍不住皺了眉。

    蘭姨輕輕敲了敲門,說“小姐,先生讓你下樓去見幾個客人,好像是隔壁南橋一中的校長?!?/br>
    “知道了?!睖芈喑爸S一笑,有錢真是好辦事。

    溫漫青下樓的時候,看到會客廳里坐了三個人,除了溫霆,其余二人都穿了老舊的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其中一個人戴了黑框眼鏡,端坐在那里,緊抿著唇,顯得古板又嚴(yán)厲。

    溫霆見她下樓連忙起身介紹,“青青,快來見過一中的袁校長和教務(wù)處李主任?!?/br>
    那位袁校長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jì),眉眼溫和,比旁邊那位多了些自在與從容,聞言呵呵一笑“這位便是溫小姐吧,的確出眾?!?/br>
    溫漫青穿了一身法式復(fù)古紅色格子連衣裙,頭發(fā)乖巧地扎在腦后,禮貌地彎腰問候,“袁校長好,李主任好?!彼ひ舾裢馇宄?,眉眼之間多了些學(xué)生的乖巧。

    溫霆欣慰地點了點頭,拉著溫漫青的手坐在他身邊。那位李主任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抬手扶了扶眼鏡,暗自打量了幾眼溫漫青,眉眼不似方才那般沉重,他是被袁校長硬拉來的,心里始終看不上溫漫青這種千金小姐,在他的印象里,有錢人家的小孩向來目中無人,叛逆奢靡,可對面的這個小姑娘看不起還不錯,至少很有禮貌。

    溫霆與袁校長聊著一些閑話,溫漫青始終乖乖地坐著,并不插話。李主任到底不習(xí)慣這種氛圍,故意咳嗽兩聲,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張褶皺的信紙,遞給溫霆,“溫先生,這是高二十個班的班主任信息,您看看?!?/br>
    “對對對,差點把正事忘了。”袁校長搓著手呵呵一笑,“這十個班主任都是我們學(xué)校的優(yōu)秀老師,教學(xué)實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一班的班主任李瑞,已經(jīng)有二十年的教齡了,擔(dān)任班主任也多年了,對待學(xué)生格外耐心,注重鼓勵式教育。還有二班的班主任余秋月,這位女老師教學(xué)方式獨特,管理班級也有一手,班上學(xué)生成績都不錯。”袁校長說完,又笑著補(bǔ)充到“當(dāng)然,其他老師也是很優(yōu)秀的,這得看溫小姐自己的意愿。”

    那張薄薄的信紙此刻正捏在溫漫青手里,上面是老式藍(lán)色鋼筆書寫的班主任姓名和他們的教學(xué)特色,想必是李主任寫的,這字同他一樣刻板,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嚴(yán)厲,寫到中間字跡淡了,想是重新吸了墨水,導(dǎo)致后面的字顏色濃厚,有點暈染。

    溫漫青仔細(xì)看了一遍,眼神最后落在六班班主任葉幸上面,他的名字顏色極淡,險些看不清,可溫漫青卻十分清楚,那確實是“葉幸”兩個字。再看李主任對他的評價,“名牌大學(xué)的畢業(yè)生,教學(xué)嚴(yán)謹(jǐn),課堂充滿活力?!?/br>
    溫漫青眉眼舒展開來,居然輕輕笑出了聲,其他三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青青,你喜歡哪個班主任?”溫霆見她這么開心,也湊過去看那張紙。

    溫漫青卻抬起頭,語氣清冽又堅定不移,“六班。”

    袁校長愣了一下,很快想起來,“葉幸不錯,前兩年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剛分配到我們學(xué)校就擔(dān)任高一六班的數(shù)學(xué)老師兼班主任,這個班是他一手帶上來的,成績不錯,因為他年輕的緣故,學(xué)生也活潑些?!痹iL沉吟了一下,又道“我看溫小姐眉眼之間有些沉悶,讓她多接觸些年輕人,對身心健康有好處?!?/br>
    李主任雖然有些詫異溫漫青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他對袁校長的話十分認(rèn)同,葉幸沉穩(wěn)又有張力,是個好苗子。

    溫霆聽袁校長這么一說,覺得溫漫青確實該接觸些年輕有活力的人,連忙認(rèn)同的點頭,“袁校長一語中的,那這件事就拜托給您了?!?/br>
    袁校長擺擺手,呵呵一笑,“哪里哪里?!?/br>
    “還有一件事,青青半年前傷了腿,動過手術(shù),這體育課……”溫霆恰到好處的停了話頭。

    袁校長聞弦歌而知雅意,立馬接話,“這您放心,溫小姐身體不好,課間cao和體育課什么的我會給班主任和體育老師打招呼的?!?/br>
    “哈哈哈哈,辛苦您了。”溫霆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銀行卡推到袁校長手邊,“這里面有一百萬,沒有密碼,是我資助南橋一中貧困生的生活費,也是我溫某人對咱們國家的教育事業(yè)做的一點點努力?!?/br>
    聞聽此言,袁校長難掩激動神色,站起來握住溫霆的手,感慨道“我代表貧困生感謝溫先生的慷慨解囊,真的謝謝您!”

    李主任也站了起來,古板的他甚至給溫霆鞠了個躬,他上學(xué)的時候一直是貧困生,他知道這筆錢會發(fā)揮多大的作用,對有些貧困生而言,它可以說是救命稻草。

    溫漫青內(nèi)心毫無波瀾,從她上幼兒園開始,溫霆就是這么行事的。一百萬從他嘴里說出來隨意的就像一百塊,她將那張信紙折得平平整整,緊緊地握在掌心。

    送走了袁校長和李主任,溫漫青冷了臉色,拍了拍裙擺就要上樓,溫霆叫住她,語氣愧疚,“青青,前幾天你十七歲生日爸爸沒有趕回來,這次爸爸給你補(bǔ)了生日禮物?!睖芈嗤W∧_步,卻沒有轉(zhuǎn)身,溫霆沉穩(wěn)內(nèi)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已經(jīng)讓蘭姨把禮物送到你房間了,青青,希望你能喜歡?!?/br>
    許是溫漫青今天心情不錯,她居然回了一聲“好”,便提著裙擺上樓了。

    綁了蝴蝶結(jié)的精致禮盒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溫漫青扯開包裝,里面是一只玫瑰金黃金鑲鉆的手鐲,到底是少女心性,溫漫青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最后將它戴在自己左手手腕上,抬起手腕在日光下細(xì)細(xì)的看,鉆石閃閃發(fā)光,她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根本不在意它有多貴重,只覺得十分好看。

    窗外又傳來打球的聲音,溫漫青靠在落地窗前微瞇著眼,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會兒打球的人,又展開因為掌心出汗而格外褶皺的信紙,盯著上面的“葉幸”兩個字,無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