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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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莉和朋友結(jié)賬離開,阿瀾遠遠地看著兩人,目光穿過熙熙攘攘的行人鎖定了凌莉手臂上掛著的YSL黑金包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沖向手提包。 快、準(zhǔn)、狠。 他把它從她的胳膊上拽下來,徑直走向一條小巷,那條小巷路上的商店和餐館都分開了。 他沒有回頭,拼命地、瘋狂地跑著。 這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他的目的不是她的包,是遠處的余零—— 滴答,滴答,滴答。 他沉重地靠在腳下吱吱作響的水泥地上,街道的喧鬧聲漸漸消失了。 他開始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放慢腳步,很快,后面?zhèn)鱽泶颐Φ哪_步和呵斥——是余零。他有力的大手揪住了他的肩膀,兩人按照計劃扭打在一起。 在一陣“撕扯扭打”后,阿瀾遠遠的把包扔向一邊從反方向跑了。 等凌莉追來了,看到的就是跑掉了的阿瀾,還有正擦著擦傷唇角的余零。 凌莉?qū)τ嗔闶怯行┯∠蟮摹?/br> 余零每天傍晚都會去健身房訓(xùn)練,她早和他混了個眼熟,不過余零似乎太愛搭理陌生人,加上她去鍛煉的時間并不固定,兩人并沒有過多的交流。不過現(xiàn)在—— “是你?”凌莉。 “你的包?”余零倒是個好演員,裝作根本沒看清之前被搶的人,打量了一番凌莉后才將包塞還給她,略有責(zé)怪地開口道,“下次注意一點?!?/br> 因為阿瀾這一出策劃,兩人明顯熟絡(luò)起來。 余零因為上次幫凌莉搶回包受了傷,雖然是輕傷,但凌莉一定要表示感謝——她請他吃了一頓飯,又和他加了微信。 他們住在一個小區(qū),又碰巧一起鍛煉,”巧遇”四五回后,順其自然地便成了朋友。 但也只是能說上話,但算不上太熱絡(luò)的朋友。 “一定要想辦法讓你們的關(guān)系快速升溫,只有她對你敞開心扉,我們才好有下一步動作?!焙嗡挤f如此交代余零。 這個時候之前編的生日就有了用途。 十一月眨眼就來了,正好是個周末,余零在出租屋開一個夜場party,以過生日為由,邀請凌莉參加。 周六,何思穎早早地去了出租屋,先把屋子布置了一下,放上氣球、鮮花。 晚上七點,凌莉準(zhǔn)時過來了,給余零包了禮物,進門就遞給他說:“生日快樂?!?/br> 做戲做全套,余零的“朋友們”端出小吃,蛋糕,倒上香檳,招呼“壽星”吹蠟燭。余零拉著凌莉過去,凌莉很快融入氣氛,和大家一起聊起天,吃起東西來。 氣氛逐漸活躍,有一個朋友提議搖色子玩真心話大冒險,說如果實在有不想說的真心話,或者不想做的大冒險,就喝三杯酒過關(guān)。 眾人一致贊同,余零轉(zhuǎn)頭看旁邊的凌莉,在熱烈的氣氛之下,她也只好點頭。 成年人的真心話大冒險,三句不離男女那點事兒。 凌莉開始運氣還不錯,后面連輸了好幾把,起哄的朋友抓住機會,先是問一些污污的問題,一周幾次,喜歡什么姿勢,后面就扯到見家長了嗎,什么時候結(jié)婚,什么時候要孩子。 這下凌莉遲疑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余零看似解圍,勸朋友別太八卦,朋友卻一副喝醉了看麻煩不嫌事大表情:“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你不是都27了嗎……” 凌莉索性什么都不說,端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她酒量不太好,幾杯下去便滿臉紅霞;游戲還在繼續(xù),很快,她又輸了一次,這次她選的大冒險,于是有人開始起哄,要她給男朋友打電話,說自己喝醉了,讓他來接。 凌莉大概已經(jīng)有些醉了,這次,她沒有再喝酒,而是把電話撥了過去。 然而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摁掉了。她不死心,又撥,又被摁掉。再撥,還是被摁掉—— 她不知道的是——梁晨是不可能接她電話的。 早在計劃余零的生日party之前,何思穎便安排好了梁晨,讓他在周五晚上變帶著孩子回了他爸媽家。 梁晨或許混賬,但梁晨父母卻是老派且傳統(tǒng)的人,梁晨不可能當(dāng)著父母和兒子的面前接不該接的電話。 凌莉怎么打都是“您撥打的電話忙,請稍后再撥”,她把手機重重地摔在沙發(fā)上,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最終一把端過,仰頭全都喝了。 “他忙呢,在開會,咱們接著玩,不管他……”又三杯酒下肚,凌莉明顯醉了,連眼角都開始泛紅。 余零這才看向有眾人:“不早了,都散了吧?!?/br> 他將人都送走,去廚房給凌莉倒了杯溫蜂蜜水,等凌莉伸手去接的時候,他卻按住她試圖再次撥號的另外一只手:“他不會來的,你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