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高嶺之花cao翻小混混(1)撿到暗戀對象的色胚對美人睡顏擼管被抓包【蛋: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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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離瞧著玄冰衣衫不整,雙目緊閉,躺在他床上的樣子,不禁吞了口口水。 元離還記得第一次看見玄冰的場景。 那天大雪初停,元離是個閑不下來的,即使坐著也要抖抖腳、撩撥一下四周的任何活物,這下更是如放出門的狗,四處撒歡。到得晚上,他浪里浪氣的拖著根鐵棍,哼著歌,提著姑娘送的糕點(diǎn),頂著月光回家。 轉(zhuǎn)過一個路口,卻見得一名俊雅之極的少年,如松如竹,穿著一襲月白衣裳,立於雪地上。。 月色正好,少年籠上一層淡淡的光暈,衣襟被吹得翻飛,像畫中走出來似的,美好得不像真人。 束得整齊的頭發(fā)鴉黑,脖頸的弧度極好,被月光照著幾乎透出玉白。 唇薄而淺淡,雖抿出毫無弧度的直線,看著卻十分柔軟。鼻梁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形狀,窄而挺。 眼形狹長微挑,眸深而冰炎沉靜,正經(jīng)得緊,又漂亮得緊。掃過來時,元離竟一陣戰(zhàn)栗。 明明任何人來看,都是極雅潔不可褻瀆的樣子,元離卻生生看硬了。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喜歡這種高潔冰冷的類型,他還以為自己喜歡柔軟可愛的呢。 元離是想了便做的人,當(dāng)下便上前搭訕,卻碰了一鼻子灰。之後打聽,才知他是山上太玄門的大弟子,名為玄冰,天資極高,備受玄門矚目。 先前一意專注修行,極少露面。今年師父見他小成,便派他下山除妖,長些歷練。玄冰雖年少,出手卻狠辣老練,只花了一天時間,便將那妖物找到并斬首,連夜回師門復(fù)命。 玄冰那天沒穿太玄門標(biāo)志的黑白雙色長袍,是以元離沒認(rèn)出他是太玄門的人。 聽見這些,他如遭雷擊。不提他是孤兒混混、對方是名門弟子的云泥之別,太玄門弟子雖不是牛鼻子道士,卻也相差不遠(yuǎn)。 太玄門之所以名為太玄,便是因?yàn)殚T人以太玄經(jīng)為尊,修的是斷絕情欲的功法,一個個比老和尚還淡泊,加上他們的衣服太具標(biāo)志性,元離平時都叫他們熊貓和尚。 想上的人像老和尚般清心寡慾,這難度有點(diǎn)高。 不過元離一向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尤其這次,更像是著了魔似的。 幸虧玄冰天資極佳,師門屢次讓他下山除妖,元離總算有點(diǎn)親近的機(jī)會。 他使出小混混的渾身解數(shù),勾搭朋友、撩姑娘的手段全都試了幾輪,雖好不容易讓對方記得他名字,對方卻完全不想和他說話,對他似乎討厭得緊。 如果對他生氣也就罷了,每次見他淡淡掃過自己,不多做停留的樣子,元離心里便梗得發(fā)痛。他偶然見到玄冰和人交談,才知玄冰原來是會笑的。雖然笑得淡 又短促,如曇花一現(xiàn)。 和玄冰交談的人似乎是他師弟,較玄冰氣質(zhì)柔和許多,但瞧著談吐也頗為清雅。 太玄門教養(yǎng)甚嚴(yán),元離從小在妓院長大,混跡市井街頭,粗俗隨意得很,他無法也不愿勉強(qiáng)自己變成太玄門人那樣。 到後來,他也有些氣餒,幾次告訴自己別再惹人厭煩,又死活放不下。這一拖沓,便過了五年。 五年時間,足夠少年長成挺拔的青年。玄冰脫離了少年的稚嫩青澀,越長越清雅,也越長越冷。 整個人如玉石精雕細(xì)琢而成,簡直難以逼視。走過人身旁時,像是有冰雪刮過。 元離的邪火也悶燒了五年,被這冰雪一刮,只有越來越旺。 今日下午,他又被玄冰無視,覷著玄冰的背影,心中又氣又絕望,滿腦子只想:他媽的,不管用上什麼手段,能見到玄冰意亂情迷的樣子,和他干上一炮,便也值了。 沒想今晚,玄冰竟神智不清的落入他院內(nèi),真是天賜良機(jī)。 適才元離正在後院用井水沐浴,突聽得一聲響,卻是玄冰從墻頭落下。 平時他的姿態(tài)翩若游云,今日卻身形狼狽,元離剛覺不對,便見玄冰暈了過去。 元離大著膽子將玄冰扛到他床上,又怕被打,將玄冰周身大xue點(diǎn)了,兩手縛住,這才放心。 元離坐在床上看著對方,只覺如夢似幻,他撫過對方俊逸的眉眼,窄挺的鼻梁,薄而淡的唇。他的唇意外柔軟,拇指揉擦了幾下,便透出淺紅。 元離的心跳得飛快,自小腹洶涌而上的熱浪燒得他理智全無,他心道:你自己落到我院子里,便是我的東西,這可怪不得我! 他伸手兩下除了玄冰腰帶,上手便摸。 玄冰肌膚筋骨皆如寒玉,白得近乎透明,卻又光滑柔韌,充滿力道。元離一摸便覺雙手像被黏住,完全離不開。 玄冰胸前有一點(diǎn)紅痣,和自己一樣,這個小發(fā)現(xiàn)讓他更加興奮。手揉捏過緊實(shí)的腹部和胸口,向下深入褻褲,摸到一根粗大的物事,一手握不住。 這是那個乾凈冰冷像天神的玄冰。元離呼吸急促,口乾舌燥。他啞著聲音附耳對玄冰道: “玄大俠,玄冰,你再不醒來,我可要強(qiáng)了你啦?!?/br> 用力擼了幾下,覺手下的東西逐漸變硬,元離渾身顫抖,用力抱緊玄冰,將頭埋在對方肩窩喘氣。 鼻尖縈繞淡淡冷香,元離神情恍惚,像小狗小貓般舔吻對方白皙的下巴,又蹭個不停。 舔了一會,對方毫無回應(yīng)。元離忽地驚醒,用力一推下了床,蹲在床邊縮成一團(tuán),努力平復(fù)自己已經(jīng)硬得發(fā)痛的下體。 平日胡攪蠻纏也就罷了,玄冰還不大理會。要是今日精蟲上腦真把他強(qiáng)推,玄冰非殺了自己不可。 即使不殺,恐怕也一輩子都看不見玄冰。況且,他喜歡的是那個冷冷淡淡的人,jian屍有什麼意思? 思及此,元離發(fā)熱的身體終於慢慢冷了下來。 閉眼又睜開,元離雙眼已見清明,他背對玄冰平復(fù)了一下氣息,便起身上床,給玄冰解了xue道和繩子,穿上衣衫。 玄冰一樣閉著雙眼,毫無反應(yīng),任元離動作。 元離不知他發(fā)生了什麼事,雖見他氣息平穩(wěn),卻也有些擔(dān)心,心想明早得去叫個大夫。 但每觸及玄冰肌膚,指尖便像通了電。元離眼觀鼻鼻觀心,磕磕絆絆的,好不容易給他穿完,看起來又是平日那個不近人情的玄冰。 元離心中遺憾,滿腦子只想把他扒光,但還是咬牙背對玄冰躺下,什麼都沒做。 這人明明看著冰冰冷冷,怎麼對他來說就像春藥似的呢? 他平生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從沒這麼憋著自己,只覺自己都快分裂成兩半。 玄冰似是用了薰香,淡淡的冷香縈繞在空氣中,如冰似雪,把他整個人都攏住。 憋了半刻,元離再也忍不住,轉(zhuǎn)過身去,偷眼覷著對方漂亮的下頷和薄唇,手包住褲檔中精神的物事,上下擼動起來。 元離今年十九,當(dāng)然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但從沒有看著玄冰做過。 元離早已滅了燈,窗外的月光明亮如銀,照得玄冰白皙的肌膚幾近透明。他一邊看著玄冰露出的肌膚,想象自己的yinjing在上面來回摩擦,淡色yinjing立時堅硬如鐵,前方流出少許白濁,弄濕一片褻褲。 太舒服了。他忍不住隨著雙手動作,低聲呻吟,鼻音粗重,帶了點(diǎn)黏膩的意思。他如在云端,整個人飄飄然,渾然沒注意對方的眼睫顫動了一下。 慢慢的,玄冰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