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去見客戶小X沒留住小水果,被懲罰跪地加倍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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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樣的一種美呀! 母狗歡叫著,爸爸的腳踩著母狗的奶子,搓著母狗的臉,那是怎樣的一種愛撫?。?/br> “爸爸……爸爸……” 爸爸用他的特殊的愛,用他的腳,把母狗帶到了天堂。 在SM天堂里,除了爸爸,阿儷一無所有。除了爸爸,阿儷無所顧忌。在這天堂里,阿儷變成了一條爸爸滿意的好狗。 再有兩個小時就是約好和客戶見面的時間了。 爸爸把母狗牽到浴室,說要母狗好好洗掉身上的sao臭味,別給華國人丟臉。 這次和爸爸在一起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母狗除了接受調(diào)教就是洗澡了,但是要去見客戶,還是要好好洗干凈的,特別是一直跪趴在地毯上的膝蓋和匍匐在地的rufang。 躺在浴缸里,母狗想像著和客戶見面的情景,熟悉著要談的問題,但是,總是被腦海里不時浮現(xiàn)爸爸調(diào)教母狗的情景打段,母狗晃晃頭,希望把調(diào)教暫且甩到一邊,可是沒有成功。 母狗感謝了爸爸允許母狗站立的請求,然后爸爸監(jiān)督母狗化妝,換衣服。 當(dāng)母狗穿上西裝套裙站在爸爸面前的時候,爸爸滿意地點了點頭。 “還有什么需要準(zhǔn)備的嗎?” 爸爸一直告戒母狗工作永遠是第一位的。 “沒有了,母狗來前都準(zhǔn)備好了?!?/br> 面對客戶,母狗就是一個商人了,商人是不可以對客戶一味順從的,需要和他們談什么,怎么談,怎樣爭取最大利益,母狗已經(jīng)想過多遍了。 “那好,母狗,過來。” 爸爸聲音很低,低頭看自己穿得筆挺時尚的職業(yè)套裝,腳下的高跟鞋和腿上的透明絲襪,母狗不確定爸爸是不是要母狗爬過去。 猶豫了兩秒鐘,母狗還是跪下來,向主人爬去。 畢竟狗是沒有兩條腿走路的。 爸爸對母狗說過,狗就要有個狗的樣子,狗無論穿上什么,都還是狗,只是變的更滑稽,更讓他有興趣調(diào)教了。 “趴爸爸腿上。” 爸爸的聲音很平和,母狗放松地橫著爬到爸爸腿上,雙手和雙腳各垂到爸爸腿兩側(cè)。 爸爸撩起母狗的裙子,慢慢褪下母狗的絲襪和短褲,撫摩著母狗的屁股。 以這種姿勢被爸爸摸,母狗羞辱地滿面通紅,禁不住呻吟起來。 啪,啪,啪…… 冷不防,爸爸溫柔的愛撫變成了狂暴地擊打,母狗嚎叫著, yin水留了出來,爸爸打的更兇了。 “起來,跪下!” 短褲和絲襪掉到了母狗的腳腕,母狗沒有理會,就直直地跪倒在爸爸跨下。 爸爸左手托著母狗的下巴,右手摸著母狗的臉和頭發(fā)。 “知道爸爸為什么打你屁股嗎?” “因為爸爸喜歡打母狗屁股。”母狗得意地說,完全不在意屁股還火辣辣地疼。 “錯了,爸爸更喜歡打狗臉?,F(xiàn)在不打,是因為你要去見客人,把你狗臉該挨的揍記到屁股上,等回來補上。如果你敢不好好工作,出了任何差錯,爸爸就加倍懲罰,把你的狗臉打腫,打爛!” “知道了,爸爸?!蹦腹坊炭值卣f。 “張嘴,好好舔。”爸爸手里多了個小西紅柿。 母狗莫名其妙地舔了起來。不明白爸爸指令沒關(guān)系,但是一定要按照命令去做,否則就麻煩大了。 母狗專注地舔著,眼睛盯著那小小的西紅柿,疑惑爸爸讓母狗這樣做的原因。 “好了,撅起屁股,兩手扒開屁股?!?/br> 爸爸說的很平和,仿佛讓阿儷吃掉這個西紅柿一樣的正常。 母狗照做。突然,母狗感到屁眼一陣涼爽,于是意識到,爸爸是把那個母狗舔過的西紅柿塞到了母狗的屁眼里了。 塞的過程好舒服啊,母狗的手繼續(xù)扒開著屁股,希望爸爸繼續(xù)。 “跪好了!”爸爸拍了拍狗屁股。 “知道爸爸為什么要給你塞上東西嗎?” 母狗搖頭。 “你記著,無論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你都是爸爸的性奴,爸爸的狗。讓狗嘴舔完小西紅柿,然后塞到狗屁眼里,爸爸是要你記住,即使在和客人談判的時候,你也是爸爸的狗,你要好好做,讓爸爸為有你這條夠感到驕傲,知道嗎?” “母狗知道了,謝謝爸爸!”母狗磕著頭,感激地說。 “好了,收拾出發(fā)吧。” …… 和客人的談判是緊張而壓抑的。 他們來了兩個人,用不大流暢的英語和母狗交談,好在母狗聽力不錯,仔細聽懂他們所的意思,品位他們沒說出的寓意。 兩個小時后,大家明顯疲憊懈怠起來。可是每當(dāng)母狗感覺累了,活動身子,扭動屁股,都會感到那個藏在秘密地方的小西紅柿,于是母狗馬上信心倍增,精神百倍。 因為它知道,它的爸爸在支援著它,在鼓勵著它,在督促著它努力,再努力! 再次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午夜了。 屁眼里的小西紅柿早已不知去向了,一點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但是當(dāng)母狗和客人告別,一轉(zhuǎn)身,馬上就想到了爸爸,想到爸爸給母狗的屁眼塞西紅柿說的話——它是個標(biāo)志,是母狗身份的像征,母狗不可以一時得意忘形。 母狗無論在工作上有什么成就,在爸爸面前,還是sao狗一條。 爸爸已經(jīng)躺下了,母狗只有小心翼翼地挪進房間,洗洗睡覺。 地毯上的狗窩爸爸已經(jīng)給母狗準(zhǔn)備好了,母狗嘆口氣,準(zhǔn)備躺下去。 明天就要回去了,母狗好希望能到床上,睡在爸爸的懷抱里。可是,母狗不敢,爸爸已經(jīng)給母狗準(zhǔn)備好窩了,母狗只有在爸爸的床尾睡了。 這是和爸爸分別將近兩個月的見面。 因為業(yè)務(wù)關(guān)系,母狗經(jīng)常要到魔都來見外商或者參觀展覽。 以前沒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每次來魔都,母狗都是猶豫再三,實在推脫不掉才來,因為母狗怕孤單寂寞,也不愿意離開家。 可是自從四年前做了爸爸的奴,每次有機會來魔都,母狗都是迫不及待地告訴爸爸,每次都盡量爭取多呆一天,哪怕是多呆一個晚上。 明天上午就要離開了,不知道離開后,還要等多久才能再來接受爸爸面對面的調(diào)教。 爸爸說,母狗就是爸爸的私物,是伺候爸爸的工具,是爸爸腳下的賤貨,母狗活著的唯一作用就是帶給爸爸樂趣。 可是,母狗又何嘗不是從爸爸的調(diào)教中得到樂趣? 隨著越來越深的調(diào)教,母狗也更深切地體會到爸爸的良苦用心,也更能享受爸爸的調(diào)教。 “儷兒,到床上來?!卑职值穆曇敉蝗豁懫?,驚醒了沉思的母狗。 “是,爸爸。”母狗歡快地答應(yīng)著,從床尾朝爸爸爬去。 “謝謝爸爸!”母狗吻著爸爸的手,跪在爸爸身邊。 “屁眼里的東西還在嗎?”爸爸摸著母狗的奶子問。 “不,爸爸……” “什么?好好說!” “爸爸,母狗剛才洗澡,順便拉出去了?!币庾R到問題的嚴重性,母狗的聲音明顯低了下去。 “你再說一遍!”爸爸的聲音高了起來,摸母狗奶子的手也停了下來。 “爸爸,母狗錯了,爸爸……”爸爸抓的母狗奶子生疼,伴著恐懼和疼痛, 母狗大叫。 “跪到地毯上,sao貨!” 母狗乖乖地爬了下去。 爸爸又坐到了那個沙發(fā)上,雙腿夾緊母狗。 母狗看著爸爸發(fā)怒的臉,禁不住哆嗦起來。 “爸爸,母狗知道錯了,爸爸,求爸爸再給母狗屁眼里塞西紅柿,求求爸爸……” 母狗哀求著,可是爸爸無動于衷。 “去,把包給我叼過來!”母狗不敢懈怠,馬上爬去把包給爸爸拖了過來,然后老老實實地跪回到爸爸兩腿間。 爸爸從包里抽出了繩子,是一大捆紅色的繩子,以前母狗惹爸爸生氣的時候用它綁過母狗的,母狗恐懼地閉上了眼睛。 爸爸把繩子先套在母狗脖子上,然后又把母狗的胳膊往后綁過去,又用繩子從根部纏住母狗的奶子。 母狗的身體隨爸爸的用力方向配合著轉(zhuǎn)動。 明知道哀求沒有,可是還是忍不住一遍遍叫著“爸爸,爸爸”,希望爸爸能發(fā)慈悲。 很快,母狗的胳膊就被向后高高吊起了,腿被爸爸踢開分別綁在床腿和門上,母狗的奶子也被綁得向前突出好遠,由于胳膊吊得太高,母狗的頭不得不向下低垂著。 爸爸綁得好緊,母狗停止呻吟,扭動著胳膊,腿,以求獲得一點活動空間。 爸爸用手指當(dāng)梳子,向后梳著母狗的頭發(fā),母狗感激地伸出舌頭,追舔著爸爸的手。 猛地,爸爸抓住幾乎母狗所有頭發(fā),往后拽,母狗的臉仰了起來…… 母狗驚恐地張大嘴巴看著爸爸,不知道爸爸要怎樣處置這條犯錯的狗。 “你這條sao狗,爸爸說過要把你嘴巴欠的打先記到狗屁股上,本來想你也累了,讓你好好休息一晚上,結(jié)果你竟然不請示就私自把爸爸放進去的東西給拉出來,你是找打呀!”爸爸說著,左右開弓地打起母狗耳光來。 “嗚……嗚……” 母狗說不出話,不敢也沒辦法求饒,只有嚎叫著,渾身顫抖迎接爸爸的手掌…… 母狗的嗓子啞了,臉發(fā)燒,發(fā)麻,爸爸還是一下緊一下慢地打著。 爸爸在享受這個過程,清脆的耳光聲,伴隨著母狗的嚎叫,爸爸的呼吸急促起來,母狗也渾身燥熱,下面也yin水泛濫了。 爸爸終于停止了,松開了抓母狗頭發(fā)的手,把打母狗耳光的右手放到母狗嘴邊。 母狗伸出舌頭舔著,哭著,喊著,“謝謝爸爸,謝謝爸爸……” 爸爸的手又回到母狗的奶子上,綁起來的奶子變得格外敏感,爸爸輕輕碰一下,母狗都刺激得呻吟,何況爸爸兩手都在母狗的奶頭上揉捏著,母狗叫的更歡更響了。 頭皮和臉的疼痛,只是讓這刺激更讓母狗難以抗拒。 母狗的rutou越來越硬,越來越挺了,爸爸捏得也越來越用力了。 爸爸最知道怎樣刺激他的狗的。 爸爸的手停止了,但是母狗的yin叫還在繼續(xù)著。 母狗完全沒有注意爸爸在什么時候把一對鈴鐺掛在了母狗的rutou上。鈴鐺伴隨著母狗身體的扭動而發(fā)出悅耳的鈴聲。 母狗陶醉了。 掛上鈴鐺,就像路邊跑的真狗那樣,動一動就響起來,提示主人,他的狗的位置。 這一刻,母狗的腦海里只有一條狗的影子,一條脖子上掛著鈴鐺,主人牽著在路邊溜彎的狗…… 爸爸松開了母狗的胳膊和腿上的繩子。 母狗腿一軟,癱坐在爸爸腳下。 “起來。”爸爸踢了母狗一腳,不重,正好踢在母狗奶子上,鈴鐺就又悅耳地響起來。 “把這些小西紅柿塞到狗屁眼里!”爸爸說著把一個裝滿西紅柿的杯子放到母狗面前。 “爸爸,母狗不敢了呀,爸爸,太多了,求求爸爸……”母狗恐懼地看著那杯西紅柿,哀求著爸爸。 “十二個,不多,再廢話就十六個!”爸爸的聲音是不容置疑地。 “舔,先舔濕了再塞!” 母狗只有照做,不舔濕也放不進去的。 母狗先挑了個小的舔好,然后一手扒看屁眼,一手往里塞…… 一個,兩個,三個…… 母狗就這樣舔著,塞著,專注地做著。 隨著數(shù)量增多,母狗的yin水也更多地流了出來…… 六個,七個,八個…… 母狗實在塞不進去了,喘息著趴在地毯上,rutou的鈴鐺也停止了晃動。 “繼續(xù),賤狗!” 原來爸爸還在監(jiān)督著,母狗只有再次趴好,舔第九個,然后更用力地把它塞進去…… 終于塞完了,母狗已經(jīng)渾身是汗了。趴在爸爸腳下,母狗舔著爸爸的腳趾,嗚咽著,淚水與yin水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