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8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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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暴露 早飯撤下去后,林霽去了廁所,盛景上樓拎了個雙面折疊梯和一捆繩子下來,在茶幾外側的單人沙發(fā)旁固定好梯子,開始擺弄起了蘇惟:“過來,臉沖著沙發(fā)跪梯子下邊?!?/br> “啊,好的?!边@是搞的哪一出?蘇惟懵逼的按照盛景的指示行動,疑惑的問:“這是做什么啊主人?” “跪的不標準,幫你練練?!笔⒕笆掷锪嘀K子,踢了下蘇惟的大腿:“腿再分開點。” 蘇惟將腿分開了些,心里囧了一下,姿勢不標準這事還真不能怪他,他腦子里理論知識多是多,可實際cao作也不是樣樣都能用的上啊。 跪姿這玩意以蘇惟在眾多調(diào)教小電影里總結的經(jīng)驗,那是一個人一個喜好,就算姿勢一樣,細節(jié)也總有不同。他不知道盛景喜歡什么樣的,當然做不出標準姿勢啊,索性就照著林霽那樣跪了,蘇惟無奈的提醒盛景:“主人,跪姿您還沒教呢?!?/br> 盛景拍了下蘇惟腦袋:“別廢話,這不是正在教你嗎?!?/br> 等蘇惟的腿分開到滿意的程度,盛景把繩子在在梯子左側的前欄桿上繞了一圈打了個繩結,然后拉到蘇惟大腿上綁住,再拉到蘇惟右大腿同樣捆綁,最后繩子綁到梯子右側前欄桿上。之后給蘇惟兩只腳腕上也來了一次同樣的cao作,兩邊的繩子綁在梯子后面的欄桿上。 固定好雙腿,盛景把蘇惟的雙手拉到背后以一種‘雙手背后互握住手臂’的姿勢綁住,又將繩子纏繞在兩邊梯子的橫欄將上半身唯一剩下的左右搖動的空間也鎖死。 最后,盛景又回房間拿了個銀白色的皮質(zhì)項圈給蘇惟戴上,項圈上的鏈子從后頸延伸向下系在蘇惟雙腿中間的繩子上。 cao作完成后,盛景拍了下蘇惟的肩膀:“動一動?!?/br> 蘇惟試著動動身體,雙腿是分不開也合不攏,綁在身后的兩條手臂也無法動彈,身體被固定在梯子中間完全沒有一絲挪動的余地,也就脖子還能轉,然而脖子其實也不輕松,一低頭就被項圈勒的呼吸困難。“主人,動不了?!?/br> “先這樣綁著練一個小時,記住這個姿勢,以后要是出錯就罰跪,以這次的時間為基礎,每錯一次受罰時間就比前一次再多加半個小時?!笔⒕皾M意的看著被固定好的蘇惟,蘇惟氣質(zhì)極好,形體上屬于做什么動作都賞心悅目的那種,剛才跪的其實也挺好看的,但光是好看可不能達到他的標準,這是他的奴隸,用什么姿勢跪著必須得按照他的喜好來。 剛才盛景手機響了,聽是聊天軟件的信息提示音盛景就沒搭理,擺布完了蘇惟,盛景這才坐在蘇惟面前的沙發(fā)上看手機。 信息是程晉發(fā)來的:‘帝尊那事我一直沒抽出時間審林霽,你抽空幫我審審他怎么踅摸到那的?!?/br> 盛景給回了句:‘行,審完告訴你?!?/br> 剛回完消息,程晉又給發(fā)來個視頻,后邊緊跟著發(fā)來一段文字:‘看看我發(fā)現(xiàn)什么了,這是杜方弟弟配音的那個電影,我艸,杜方要是知道是這種題材的小黃片非得炸鍋不可?!?/br> 視頻封面是一張唯美的SM動漫海報,盛景戴上耳機,一打開視頻眼里的溫度就降下了霜色。 林霽身上背著賬,想著能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請個尿假磨蹭了半天才出來,結果一開門就見到蘇惟跪著被來了個五花大綁,林霽腦子一抽就蹦出來一句:“臥槽!不是吧,我就上個廁所,盛哥你至于綁著蘇小四當人質(zhì)嗎?” 聽林霽咋呼出這么這不靠譜的話,盛景關了視頻,冷冷的撇過去一眼:“閉嘴。” 這一眼簡直帶著殺氣,林霽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再看看蘇惟的慘狀,林霽徹底消停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蘇惟旁邊。 這時候程晉又來了信息:‘這片子是許晴晴搞出來的,我問了她請?zhí)K惟配音的原因,她說一聽蘇惟的聲音就覺得和片子里奴隸的樣貌特別匹配。那片子里的主人角色是以你為原型做的人設,配音請了個聲音和你七成像的聲優(yōu),后期處理過能達到九成。蘇惟那孩子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表現(xiàn)?’ 盛景冷笑了一下,給程晉回了句‘挺對勁的’?,F(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可真是太晚了,這小東西他既然已經(jīng)收下了,那就這輩子都別想脫離性奴的身份。 盛景伸手拍拍蘇惟的臉:“你是人質(zhì)嗎?” “不是?!碧K惟趕緊搖頭,他主人現(xiàn)在的氣場太可怕了,簡直有種剛從戰(zhàn)火里廝殺完的硝煙味,剛才這人還好好的呢,這臉色怎么說變就變啊。 盛景的手卡著蘇惟下巴,讓蘇惟抬頭:“不是人質(zhì)你怎么被綁著呢?” 蘇惟眨眨眼,剛才主人怎么說的他就怎么答唄:“在練跪姿。” 盛景眼神里透出冷色,把蘇惟的下巴又向上抬起一些:“為什么要練跪姿?” 蘇惟靈光一閃,覺得要是回答跪的不標準盛景肯定不會滿意,他前邊那句說的就不對,他一開始就搞錯了重點。林霽說他是人質(zhì),盛景的第一個問題是以林霽的立場問的,正確回答應該是以另一種身份推翻人質(zhì)的說法。 盛景是S這信息還是林霽透露出來的呢,在林霽面前承認自己是個奴隸也沒什么可羞恥的,蘇惟沒有一絲為難的以馴服姿態(tài)說出標準答案:“因為我是您的奴隸,主人?!?/br> 盛景眼里的冷色褪去,摸摸蘇惟的頭:“乖孩子。” 林霽嘴巴張成O型,心里一陣’臥槽’刷屏而過,太他媽的驚悚了,盛哥可真是太變態(tài)了,這才一天啊,就把蘇惟洗腦成這樣了。 林霽哆嗦著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得想想怎么才能把蘇惟救出魔掌,可不能讓蘇惟被盛哥洗腦成‘帝尊’里那些奴隸的樣子。 盛景看完視頻又和程晉你來我往的聊了幾句,而后矛頭直指林霽:“從哪知道‘帝尊’這地方的?” 這話問的突然,林霽下意識就把實話禿嚕出來了:“在‘國度’網(wǎng)站啊?!?/br> “臥槽!盛——盛哥,帝尊那事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怎么突——突然問起這個了?!薄圩稹鞘露歼^去兩個月了,林霽以為早就銷賬了,這怎么又被舊事重提了? 蘇惟猛的扭頭去看林霽,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預感。‘國度’是國內(nèi)最大的字母圈交流網(wǎng)站,新用戶得有老會員推薦才能注冊,蘇惟當初就是在‘國度’上查的字母圈資料,那些SM視頻也是在這個平臺看的。 盛景:“說詳細點?!?/br> 這種問話方式林霽在程晉那經(jīng)歷過挺多次,讓他說詳細點那他就得把起因、過程、結果、心歷路程從頭到尾通通交代清楚,不能有半點含糊。 林霽偷偷瞄了眼蘇惟,想著這事應該是連累不到蘇惟,眼睛一閉一鼓作氣的交代了:“就暑假放假前蘇惟弄了個‘國度’賬號在寢室看小黃片,我就讓蘇惟給了我一個那小黃網(wǎng)的推薦注冊名額。有次不小心點了個挺血腥的重口視頻,太嚇人了我就開彈幕護體,彈幕里有人提到帝尊,說視頻里被虐的人是帝尊的奴隸,后來我在表哥錢包里看見帝尊會員卡……” 林霽交代完了,盛景目標轉移到了蘇惟身上:“該你說了?!?/br> “???蘇惟說什么啊?”林霽懵逼的看著盛景,他不是已經(jīng)從頭到尾把事情都說清楚了嗎? 盛景:“沒你事,閉嘴?!?/br> 盛景這話沒頭沒尾的,蘇惟卻聽懂了。這下完蛋了,蘇惟眼睛一閉,無力的嘆氣。林霽把SM網(wǎng)站當小黃網(wǎng),盛景卻不可能不知道那網(wǎng)站的性質(zhì),盛景既然問了,他配音那片子也就不能再瞞著了。 林霽碰上他看視頻那次是他那段時間看的唯一一個男女性向的視頻,也是口味最輕的一個。蘇惟覺得他和林霽這是互坑了一把,‘帝尊’是個什么地方很好理解,那里應該就是盛景口中的小型奴隸制社會,他一個輕口味視頻把林霽引去了‘帝尊’,林霽又因為‘帝尊’一日游被審暴露了他賬號的注冊時間,讓他隱瞞的秘密藏不住了,這可真是一場奇異的輪回。 接兼職和賬號注冊的時間線太明顯了,想瞞也瞞不住。蘇惟不準備做無謂的掙扎,就算這次找借口唐塞過去了,這個雷也還是早晚會爆,蘇惟冷靜的撿著重點說:“我暑假配的那個片子是SM題材,網(wǎng)站注冊資格是雇主推薦的?!?/br> 盛景手指在大腿上輕輕敲擊:“接著說?!?/br> 接著說那雷可就更大了,蘇惟心里發(fā)苦,可是下邊的雷更不能讓它他自己爆,要是從別處爆出來那事情就更難解釋了?!捌永锕シ降呐湟袈曇艉湍芟?,我沒見過那人,但我分得清您和他是兩個人。我喜歡的是您,能讓我心甘情愿交付自己的也只有您。至于我是不是被影片人設影響,我覺得那不重要,主人,無論如何我已經(jīng)屬于您。就算是入戲,我也愿意為您永遠沉浸在角色里無法出戲?!?/br> 14損招 蘇惟怕留下后患,沒敢有半點隱瞞,一段話說完,蘇惟想了想又做了些描補:“主人,我喜歡被您管束,我的身心都想要被您一絲余地不留的完全掌控,我能夠確認我真的是個Sub,那個角色對我的影響不過是加速了我的覺醒?!?/br> 盛景讓蘇惟說話不過是想試試蘇惟會不會坦誠,他其實根本就不在乎蘇惟是不是被角色影響。要不是兩人中間夾著個杜方,盛景連蘇惟愿不愿意都不會考慮,早使手段把人弄到身邊了。 沒想到一句臨時起意的試探還能有意外的收獲,有了蘇惟的這番自白,他和杜方之間的兄弟危機算是解除了,盛景笑著點評:“你這嘴到是會哄人?!?/br> 蘇惟還不知道他隱藏的雷已經(jīng)爆了個精光,為了防爆而說出的一番表白全成了事發(fā)后的解釋,而這解釋盛景其實并不在意。不過蘇惟這也算是陰差陽錯,他的這番說辭到底是有用武之地的。 見盛景臉上掛了笑,蘇惟腦子里繃緊的那根弦放松了下來:“主人,我這可不是哄您,我說的都是真心話?!?/br> “行了,別灌迷魂湯了?!笔⒕鞍咽址旁谔K惟腦袋上胡嚕了一把,對蘇惟和林霽背后的方向揚了下眉:“聽見了吧,這孩子自己愿意著呢?!?/br> 蘇惟心里又有了不好的預感,順著盛景的目光轉頭一看,眼角的余光撇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驚訝的問道:“哥,你怎么回來了?” 林霽回頭看見杜方眼睛就是一亮,杜哥出現(xiàn)的可真太是時候了,蘇惟這下有希望脫離魔掌了,林霽驚喜的叫了聲:“杜哥!” 把兄弟的弟弟收了做私奴,這事不管是怎么發(fā)生的,都該給兄弟一個交代。盛景一開始就沒想瞞著杜方,昨天給蘇惟登記完資料,盛景就給杜方打了電話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遍。 盛景這一通電話把杜方刺激的不輕,他把小表弟托付給好兄弟幫忙照看,結果好兄弟給他來了個監(jiān)守自盜把他弟弟搞成了性奴。這事簡直就是驚天巨雷,杜方當即買了時間最近的機票連夜回了國。 杜方是凌晨到的,在客房補了個覺剛從房間出來就聽見蘇惟的自白,越聽就越覺得蛋疼。蘇惟是不是Sub這事不要緊,要緊的是蘇惟認了盛景當主人。他和盛景是過命的交情,一起扛過槍也一起嫖過娼的,彼此之間誰不了解誰啊,盛景的奴過的日子可不是艱難倆字足以形容的。 其實昨天接盛景電話的時候杜方就明白這事屬于是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饒是如此,面前這景象還是讓他有點接受不能。 “你出了這么大的事,我能不回來嗎?”杜方走過來拍了下林霽的肩膀算是打招呼,坐到沙發(fā)上對蘇惟豎起拇指就是一通陰陽怪氣的驚嘆:“小蘇惟你牛逼!我他媽的一直以為你是個省心的,誰知道在這等著我呢,你這不搞事則已,一搞事直接就搞出來個一鳴驚人的終身大事,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出息!” 被綁著跪在這剖析自己的心態(tài),這種時候被杜方撞見,場面可以說是十分的尷尬,蘇惟逃避似的往后挪了挪腿,卻因為繩子的牽制動彈不得。連點小動作都做不出來的蘇惟只好放棄掙扎,在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只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然后拿出厚臉皮的勁來直面杜方反駁道:“哥,我沒搞事?!?/br> 杜方臉上的神色糟心中透著無奈,無奈中又帶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怨氣:“跪著舒服嗎?” 蘇惟坦言:“不舒服,但是我喜歡?!?/br> 不是愿意,而是喜歡,看這樣他這小表弟還真就是個Sub沒跑了。這孩子可真敢說啊,杜方為難的嘆了口氣,蘇惟要只是個Sub或者只是喜歡盛景都沒什么,可這兩樣性質(zhì)綜合到一起,這事就太難辦了。 好兄弟有了想要收終身奴隸定下來的想法,這本該是件高興的事,然而這人選卻是他弟弟,這就太讓人鬧心了。盛景和蘇惟這倆人一個鐵樹開花,一個情竇初開,都正在興頭上,這時候想分開這倆人幾乎是沒可能的??删瓦@么放任不管吧,杜方又不甘心。 想讓盛景改主意太難了,他這兄弟決定的事一向沒有回旋余地,杜方覺得這事還得沖蘇惟使勁,蘇惟要是反悔了,盛景看在兄弟之間的情分上總不會強行把人圈在身邊。 蘇惟正處于有情飲水飽的年紀,這個年齡段的孩子為了愛情要死要活的可不少見,勸是肯定勸不動的,杜方琢磨著他得迂回著來。 杜方直白的對蘇惟閘明厲害:“知道性奴是什么概念嗎,那就是會行走的泄欲工具,主人不會考慮性奴的感受,隨時隨地都可以用性奴的身體發(fā)泄欲望。你確定你能受得了這樣的對待?” 這話題太限制級了,蘇惟紅了臉看著盛景:“我能。” 盛景嘴角向上挑起,他第一次和蘇惟一個飯桌吃飯就看出來了,蘇惟這孩子表面上看著挺乖,其實主意大的很,只要蘇惟拿定了主意,杜方還真就拿蘇惟沒辦法。杜方能不能接受蘇惟給他做奴,全看蘇惟是個什么想法,蘇惟自己愿意,杜方就是再不情愿也沒法子。 “能不能的,光靠嘴上說可不行?!倍欧綋u頭嘆氣,蘇惟這性格死倔死倔的,屬于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他也沒指望幾句話就把蘇惟說退縮了。剛才的那段話不過是個引子,杜方轉頭對盛景說出后邊的重點:“盛哥,這倒霉孩子就按照‘帝尊’那套規(guī)矩來吧,‘帝尊’怎么調(diào)教奴隸的你就怎么調(diào)教他。他要是能堅持住半年,這事我就不管了。” 盛景一聽這話茬就明白了杜方的目的,了然的笑罵道:“艸,你小子夠損的。想讓他知難而退?你確定這不是給我送福利?” “他要是真能熬得住,送福利我也認了?!倍欧綗o奈的扯了扯嘴角,一個是兄弟一個是親人,他這是兩面為難。不想傷了兄弟情分,又不忍心蘇惟往后過苦日子,他也只能賭這一把,最后是個什么結果就在他兄弟的手段和蘇惟的承受力上見分曉:“他給你做奴,那一套訓練流程肯定是得受一遍的,我這提議不過就是把時間提前了而已?!?/br> “這時間是靠前還是靠后,差別可不小?!笔⒕耙馕恫幻鞯男π?,杜方這招夠狠,舍得讓孩子受罪,蘇惟的承受度還沒受過開發(fā),‘帝尊’的調(diào)教手段對蘇惟這樣的新手來說口味過重了。這提議他還真不好反對,不過他有的是手段讓小奴隸說不出反悔的話來,杜方出這么一招幾乎就等于是放棄掙扎了,他答應這條件也不過就是安安兄弟的心:“行,這事我答應你,這孩子要是反悔了我就撒手放人?!?/br> 兄弟倆幾句話決定了蘇惟的未來的生活質(zhì)量,話題轉移到了林霽身上。 杜方指著林霽,司空見慣的問:“林霽這是又犯什么事了?” 默默圍觀兩個大變態(tài)談判的林霽見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心虛的縮了下脖子。 盛景:“昨天就是這家伙帶著蘇惟去的‘焰火’。” “……”杜方無語哽住了,昨天蘇惟在‘焰火’被周放看上這事他倒是知道,不過他也就是了解了個大概情況。他的心思全在蘇惟成了盛景的性奴這事上,蘇惟怎么去的‘焰火’盛景沒說他也沒問。原來這里邊有林霽的事,這還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林霽往什么地方折騰都不稀奇。 林霽這孩子是個不記打的,盛景決定這次給先給林霽來個誅心教育,敲了敲茶幾對林霽說:“你不是想幫蘇惟找S嗎,正好你杜哥在這,讓他也聽聽你對S的標準?!?/br> “額,標準嘛,就是——就是——”林霽突然被提問,事先沒個心理準備,卡殼吭哧了半天,最后終于把理想目標憋出來了:“就是溫柔型的,不會讓M在外人面前裸露,不會把人身上弄的青青紫紫,最好也不會讓人動不動就下跪的那種。” “……”這說的什么jiba玩意,盛景被林霽的奇葩標準震驚的額角抽了一抽。圈內(nèi)有點名氣的主哪個沒公調(diào)過,林霽第一條幾乎把技術能拿得出手的主全部給否決了,后面兩條就更不像樣了,不讓奴身上帶傷又不讓人跪的那還是主嗎? “咳咳咳——”杜方直接被口水嗆著了,就林霽這標準怕是找到死也找不到合適人選,除非是遇上騙子。 盛景懶得給林霽做科普,伸手把蘇惟的臉轉向林霽:“來,告訴林霽,他說的那標準現(xiàn)實嗎?” “不現(xiàn)實”這標準不管是S還是dom都不可能找的到。蘇惟早就看透了林霽,這是個能把字母圈交流網(wǎng)站當小黃片資源網(wǎng)看了好幾天,連血腥級的視頻都看了還沒發(fā)現(xiàn)網(wǎng)站本質(zhì),卻為了一條捕風捉影的彈幕跑去‘帝尊’探險的神人,這樣的人才哪里說得出正常的標準。 林霽不服氣的反駁:“那就放寬標準,反正得是溫柔型的?!?/br> 盛景嗤笑一聲:“是你找主還是蘇惟找主?這是你的標準,你問過蘇惟喜歡什么樣的嗎?” 林霽脫口而出:“這還用問,蘇惟喜歡你啊?!?/br> 說完,林霽僵住了,蘇惟和他說喜歡盛哥的時候根本不知道盛哥是S,他還真不知道蘇惟對S的標準是什么。 林霽臉上的顏色輕了又白,嘴唇發(fā)抖:“總之不能是你和我表哥這樣的?!?/br> 盛景:“我們這樣的怎么了?” 林霽以看犯罪分子的眼神看著盛景:“我上次都聽到了,你們都是‘帝尊’的管理層,‘帝尊’的奴隸可都是被監(jiān)禁起來洗腦成那樣的,普通人跟你們這樣的人在一起還能有好嗎?” 這是什么混蛋孩子,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糊涂的時候不糊涂,平時把腦子當擺設,往‘帝尊’那地方鉆的時候到是耳聰目明的,盛景擰著眉看林霽:“覺得我會給蘇惟洗腦?你杜哥的話你也聽見了,他可是主動提議讓我用‘帝尊’的流程調(diào)教蘇惟呢,你覺得是他傻還是你傻?” “我傻?!绷朱V沮喪的垂著頭,這事是他想差了,蘇惟是杜哥弟弟,盛哥和杜哥又是好兄弟,盛哥再變態(tài)也得顧慮杜哥的想法,不會隨便往蘇惟身上使手段,他的那些擔心都是多余的。 盛景給被打擊的蔫巴巴的林霽又來了個猛烈的暴擊:“昨天我要是沒找到蘇惟,監(jiān)禁、洗腦、打破人格,藥物改造,這些事都會發(fā)生在他身上,不僅如此,昨天帶走蘇惟的人可比我變態(tài)多了,那位還喜歡給人的性器官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形態(tài)和功能改造?!?/br> 所以蘇惟昨天是真的被變態(tài)抓走了!林霽震驚的看著蘇惟,心里一陣后怕,牙齒打顫嘴唇都發(fā)著抖:“小四兒,你——” 蘇惟怕再重復剛起床那會兒的鬧劇,趕緊搖頭:“你可千萬別哭,我沒事,那人什么都沒來得及做。” 林霽本來還沒哭,蘇惟一說話,林霽仿佛受到了提醒似得,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蘇惟:“……”。 番外1 蘇惟認識林霽兩年多,今天早上第一次見到林霽哭就差點被搞出心理陰影。林霽眼淚一出來,蘇惟看著林霽的眼神里都帶著點忐忑。 林霽比蘇惟更忐忑,不放心的追問:“真沒事?” 見林霽還能溝通,蘇惟斬釘截鐵的說:“真的,什么事都沒有,你快別哭了?!?/br> 蘇惟說的足夠肯定,這回林霽信了,林霽拍拍胸口喃喃道:“可嚇死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杜方出了個損招后就把聽天由命的宗旨貫徹到底,不再去糾結盛景和蘇惟的事了。眼見這教育孩子的環(huán)節(jié)一時半會是結束不了的,杜方可不準備餓著肚子在這干陪著,忍不住出來找了下存在感:“盛哥,有吃的嗎?” “嗯,有?!笔⒕包c了下頭,指著廚房的方向:“廚房里給你留飯了,島臺上那倆保溫盒就是?!?/br> 盛景剛才所描述的事情嚴重性把林霽嚇得夠嗆,但是比不上早上的那場誤會給林霽的沖擊大,畢竟已經(jīng)出事和差點出事是兩個概念。這一回林霽的眼淚來的快去的也快,確定了蘇惟真沒事后很快就平復了心情。 見林霽的眼淚收回去了,盛景進入了正題:“知道你這次哪錯了嗎?” 林霽一早上接連受了兩場驚嚇,這時候是徹底老實了,垂頭喪氣的答:“我不該帶蘇惟去‘焰火’?!?/br> “你的錯可不是這個,你把蘇惟帶去‘焰火’其實是你犯的錯所造成的結果,去‘焰火’的原因才是你的錯處,你的錯在于不往正經(jīng)地方動腦子。”盛景點了點大腦的位置,繼續(xù)說道:“蘇惟一和你說他喜歡我,你就直接把蘇惟跟了我以后會過什么日子都給打算好了。那我得問問你了,你是以什么為依據(jù)確認我對蘇惟也有那份心思的?” 林霽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有種恍然大悟之感,怪不得他這幾天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原來他把盛哥的立場給忘了。當時是蘇惟說喜歡盛哥,又不是盛哥說看上蘇惟了,他其實根本就沒必要慌神啊。 終于反應過來哪里不對的林霽把腦袋垂的更低了,心虛的回答:“我沒——沒確認,我就是下意識覺得不能讓蘇惟和你在一起,別的沒想那么多。” 盛景心說這小子的直覺還挺準,雖說有杜方的關系在,他不會強迫蘇惟,但要是蘇惟自己愿意往他身邊湊,不管有沒有‘焰火’的意外,他都不會拒絕。 心里的彎彎繞繞盛景面上絲毫沒有顯露,嘴里還理直氣壯的對林霽進行了一番嘲諷:“要是沒有昨天的事,我和蘇惟根本就牽扯不到一起。你是真行啊林霽,僅憑猜測就能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想的那么長遠,你不去當編劇還真是可惜了?!?/br> “……”盛景的嘲諷侮辱性極強,林霽沉默不語,尷尬的把身體往后縮了縮。他之前猜的果然沒錯,盛哥和蘇惟會搞到一起真的是因為昨天的事,本來沒可能的事偏讓他給折騰成既定事實了,他這就是教科書級別的多此一舉啊。 被盛景的話打擊到的不僅僅是林霽,蘇惟也受到了波及。沒有意外就不會牽扯到一起,他的主人無疑是在表明正常情況下不會接受他的感情,這話里的含義讓蘇惟的心里頓時被插了血淋淋的一刀。 在教育林霽的時候盛景也沒放下對蘇惟的關注,見蘇惟的表情產(chǎn)生了細微的變化,盛景知道他剛才說的話讓蘇惟心里難受了。他伸出手點了點蘇惟的嘴唇,用手指在蘇惟的兩片唇瓣上來回的撥動了幾下,就像心血來潮逗一逗家里的寵物那樣隨意,短暫的玩一會兒就收回了手。 這明明不是安撫性的行為,被逗弄了一番的蘇惟卻有種受到了安慰的感覺,心里那股酸澀難過的情緒因為感受到了盛景的關注奇異的消失不見了。 轉移了蘇惟的注意力后,盛景可不管林霽是不是尷尬,繼續(xù)開始下一步的靈魂拷問:“既然沒影的事你都能想的那么長遠,那你怎么就不能讓你那腦子往該想的地方琢磨琢磨,好好想想蘇惟跟我的可能性呢?別說你還沒確定我對蘇惟是不是有那份心思,就算你能夠確定我對蘇惟有意思,你也得想想我和你杜哥是什么交情吧,有你杜哥夾在中間,我可能對蘇惟隨便下手嗎?” 杜方拿了早飯回來,邊吃邊看盛景教育孩子的戲劇場面,還別說,這戲還挺下飯。蘇惟耳朵上的耳釘,耳朵后邊貼著那紗布,他一看就知道那都是什么玩意,恐怕除了項圈剩下的那些物件在蘇惟身上戴著呢。他這兄弟可真夠不當人的,終生奴隸的標記都給蘇惟打上了,還好意思說的好像對蘇惟沒一點想法似得,林霽那傻小子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倒霉樣兒,看著怪可樂的。 盛景臉不紅氣不喘的睜眼說瞎話,明明早就惦記著想把蘇惟弄到手了,卻愣是模糊概念說的好像他多有原則似得,一番連消帶打把林霽質(zhì)問的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 林霽這樣的單純小青年哪里是盛景這種老流氓的對手,他直接被這一連串的靈魂拷打給掏空了全部的底氣。 林霽的姿態(tài)一喪再喪,垂頭耷腦底氣不足的解釋:“我沒想那么多?!?/br> “我知道,這都是你的下意識思維。”盛景理解的點點頭,再次詰問:“現(xiàn)在你知道你錯哪了嗎?” 林霽一副心虛氣短的樣子,唯唯諾諾的說:“我思慮不周,從一開始就把事給想歪了?!?/br> “你不光想的歪?!笔⒕包c燃了煙,把打火機放回茶幾上:“你還聽風就是雨,蘇惟說他是個M你就琢磨著拉他往圈子里闖。蘇惟當時和你的那些話,他的重點在于他有M傾向嗎?而且有傾向不代表一定要進圈子,你知道蘇惟想不想進圈嗎?” “我錯了。”林霽又想哭了,那天的重點是蘇惟喜歡盛哥啊,是他說盛哥是個S,才把蘇惟有M傾向這個事引出來的。他不光一開始就搞錯了重點,他還不顧蘇惟的想法自作主張,這事從頭到尾他是一錯再錯。 盛景點評道:“你腦子里的那些想法和打算就沒有一件是正確的,你但凡能稍稍往正經(jīng)的地方動動你那腦子,哪怕只是事先查查字母圈的資料,稍稍了解一些圈子里的現(xiàn)狀,你都不至于莽撞的拉著蘇惟往‘焰火’跑。” 林霽說的那標準哪里是想幫人找S啊,那要找的分明就是偶爾玩玩情趣小游戲的男朋友。就林霽那點心理承受能力,都不用別的,只要知道圈子里大多數(shù)人都只談欲不談情,相處模式說白了就是炮友,他就得心生退意。要是再知道了SM這玩意玩的時間越長口味重這一法則,那昨天就不會是林霽拉著蘇惟去‘焰火’,反而應該是林霽絞盡腦汁的去阻止蘇惟接觸圈子。 最后盛景又做出了一番總結:“以己度人、自作主張、輕慮淺謀、莽撞沖動、不切實際,這些才是你真正的錯誤?!?/br> 林霽被說的無地自容,滿心的后悔,這事從一開始就是他沒事找事。他把盛哥當成假想敵,一心想拯救蘇惟,可實際上蘇惟根本就不需要他拯救。他瞎折騰一圈不僅適得其反,還差點讓蘇惟變成失蹤人口,昨天盛哥要是沒把蘇惟帶回來,那他就是把蘇惟推進火坑的罪魁禍首。 口頭教育完林霽,給蘇惟定下的一個小時也正好到時間了,盛景解了繩子把惟放到沙發(fā)上。之后拎著林霽上了二樓,光是嘴上教育可不夠讓林霽長記性的,體罰教育必不能少,這次得給林霽來頓狠的,一樓打林霽他怕林霽嚎的太慘,再把他家小奴隸給嚇著。 盛景忽悠完林霽,杜方也吃完了飯。一樓客廳就剩下他和蘇惟倆人,倒是正好可以進行一場兄弟之間的交流。 吃飽喝足了的杜方把雙腿交疊放到茶幾上,半躺在沙發(fā)上,無奈的嘆氣,對蘇惟說:“我都不知道說你點什么好了,盛哥說霽莽撞沖動,依我看林霽的沖動其實連你的零頭都比不上,你這一沖動,隨隨便便就把一輩子交出去了?!?/br> 保持一個小時的跪姿對蘇惟這樣的新手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后面的十幾分鐘蘇惟是咬著牙硬挺下來的,身體又酸又疼又麻。被盛景放躺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