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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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遇 錄音棚里,蘇惟做了個深呼吸,閉上眼睛放空思維,想象著奴隸對主人要有什么樣的情感。 ——崇拜、仰慕、渴望、依賴、敬畏,還要有絕對的服從與信任。還有什么呢?是甘愿毫無保留奉獻(xiàn)一切的忠誠,還是全心全意情愿放棄自我的迷戀? 嗯,應(yīng)該都要有的吧,所有的情感綜合到一起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效果?會——心甘情愿交付出全部的自己,身與心毫無保留,不計得失! 蘇惟盡量將那些情感帶入到語言里,說出了最后一句臺詞:“您是我的信仰,我愿將我的一生交付于您,身心皆由您掌控,請求您成為我的主宰。我的——主人?!?/br> 錄完音剛從不知名影視公司的辦公樓里走出來,蘇惟手機(jī)就響了,來電顯示是林霽。 林霽是蘇惟的大學(xué)同學(xué),住同一間寢室。同寢的四人按照年紀(jì)排行,前面的幾位是老大季剛老二林霽老三許逸清,蘇惟吃了年紀(jì)小的虧得了個小四兒的稱號。 蘇惟剛上大學(xué)那年趕上了好時候,原來學(xué)校的寢室都是八人住一間,四張上下鋪,走廊公用水房衛(wèi)生間,早晚定時供電。蘇惟那一批新生恰好趕上了學(xué)校新建的第一批四人寢室投入使用。新宿舍每間寢室都配了帶淋雨的衛(wèi)生間,供應(yīng)熱水,拉了網(wǎng)線,還安裝了空調(diào),供電也不扣扣搜搜的早晚定時了。 蘇惟的寢室四個人都是有點(diǎn)宅屬性的,天天一個屋檐下混著,一直相處的挺融洽,這兩年也都多少處出些兄弟之情。 “喂?!碧K惟接了電話,空閑的左手下意識在臉邊扇了幾下。此時正是八月末,又是中午,室外的空氣悶熱悶熱的,陽光炙熱的像烤爐一樣,用手扇出來的風(fēng)夾雜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蘇惟不適的瞇了下眼睛,趕緊停了自己犯傻的行為。 林霽是出來吃飯的,在房間里吹著空調(diào)玩著游戲,不知怎么的就饞起了上次吃的那家火鍋?;疱伒暝谶@附近,林霽開車過來的,車位不好找,林霽挺不容易找到個空位。剛下車就看見前邊一人背影特眼熟,打電話一試,果然沒看錯。 “蘇小四兒,回頭,我就在你后邊呢。” 蘇惟回頭一看,人就在后邊,離自己不過五六米遠(yuǎn)。 林霽語氣帶著點(diǎn)小驚喜:“咱倆一個S市人一個J市人,能在C市偶遇,太有緣分啦?!?/br> 緊接著又問蘇惟:“吃飯沒呢?”,不等蘇惟回答林霽又接著說:“嘿,不管吃沒吃,陪哥吃個火鍋去?!?/br> 林霽手搭在蘇惟肩上摟著蘇惟就走,蘇惟抬頭望了望天,吸了口燥熱的空氣,分外嫌棄的說:“手放下,你不熱啊?!?/br> 林霽不僅沒放,還摟的更緊了:“你不行啊蘇小四兒,咱倆這感情,怎么能被這區(qū)區(qū)三十來度的天氣打敗,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不放,別說這三十來度的熱天兒,就是擱火爐里我也照樣摟著你?!?/br> 蘇惟嘴角抽了下,冷酷無情的說:“從來沒愛過,快放手?!?/br> 盛景從這邊的分公司出來剛上車接了個電話,打完電話想著抽根煙再走。趕巧兒了,點(diǎn)著了煙剛把車窗打開就看見程晉家那小孩兒從旁邊的車上下來。 盛景見那小子和前邊的少年匯合,又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心說這小子夠皮實(shí)的,前天這小子偷摸跑‘帝尊’去了,讓程晉抓了個正著當(dāng)場就給來了頓皮帶炒rou,抽的那叫一個哭爹喊娘,這才隔了一天就活蹦亂跳的和小男朋友勾勾搭搭了。 再一聽這小子嘴里說的話,給盛景聽笑了,這小子挨完揍才兩天,就惦記著吃火鍋了,看來還是抽的輕了。盛景下了車調(diào)侃了一句:“在這演青春偶像劇呢?”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蘇惟和林霽都嚇了一跳,兩人同時猛的向后轉(zhuǎn)身。 林霽嘴里蹦出一句:“臥槽!” 蘇惟腿一軟捂著胸口順勢就蹲下了,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哎,蘇小四兒,你這啥情況?”看見身邊的蘇惟身形突然變低了,林霽又是一驚,最后幾個字說的都帶了顫音了。見蘇惟是捂著胸口蹲在地上的,林霽松了口氣,趕忙扶起蘇惟。 看著那倆小孩轉(zhuǎn)過身來,一個突然蹲了下去另一個手忙腳亂的扶人,盛景眼睛瞇了下,一瞬間像是草原上的獅王盯住看到了獵物豐富的領(lǐng)地,透露出極強(qiáng)的侵略感。 等倆人站起來后,盛景將蘇惟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饒是他見多識廣閱遍無數(shù)美人也不禁在心里為這小孩兒的樣貌贊了句好。 盛景的無數(shù)的美人可不是白閱的,能讓他給出一個‘好’字評價的那必然得是堪稱絕色的人物。蘇惟的長相絕佳,是放在娛樂圈里都可以仗美行兇的皮相。 蘇惟長著一張讓人一眼驚艷的臉,還是讓人越看越覺得好看的那種耐看型,濃顏系的五官艷麗且精致,相貌可以用美來形容卻并不女氣。而且蘇惟不光臉長得好,他的身段也是極為出色的,骨架纖細(xì)身形高挑,卻絲毫不顯瘦弱,氣質(zhì)上還頗有點(diǎn)高嶺之花的清冷感。 蘇惟站起來順了幾下胸口,找了個合理的理由:“沒事,剛才突然岔氣了?!?/br> 蘇惟暑假接了個活,干活的地點(diǎn)就是那個不知名影視公司。工作內(nèi)容是給個動畫電影做配音,這部動畫電影題材十分小眾,是字母圈男男性向的小黃片。片子出場角色一共就倆,一個主人一個奴隸,整部片子劇情臺詞完美貼合黃暴二字,從開頭到結(jié)尾全是各種不可描述的場面。 蘇惟配音的角色是那個奴隸,雇主的要求那叫一個多,呻吟聲要勾人,喘息聲要魅惑,‘主人’兩個字要說的讓人感覺到依賴、仰慕、崇拜等等各種情感,就連慘叫痛哭都要撩人。 蘇惟才剛剛17歲,這個年紀(jì)要不是因為小學(xué)上的早又在家教的加持下跳過兩次級,他現(xiàn)在正該是在高中題海里掙扎的年紀(jì)。 上學(xué)早加跳級的蘇惟從步入青春期起年齡始終比同年級的孩子小兩三歲,一直被同年級的孩子們當(dāng)小弟弟看待,導(dǎo)致他身為一個青春年少樣貌出彩的美少年長到現(xiàn)在卻連手拉手的小學(xué)生式戀愛沒談過,簡直就是純雛本雛。 一個毫無戀愛經(jīng)驗甚至連AV都沒看過幾次的雛,要給這么重口黃暴的SM小黃片配音,臺詞語調(diào)里還得帶著感情表達(dá)出各種意境。這難度可真不是一般的高,蘇惟哪里做的出這么超綱的題目啊。 為了配好這個小黃片,蘇惟小黃文重口視頻看的兩眼發(fā)直頭暈?zāi)X脹。饒是如此,卻還是達(dá)不到雇主想要的效果。畢竟沒經(jīng)驗啊,看再多的‘資料’也只能長個見識,實(shí)際cao作起來那就是典型的紙上談兵。 最后還是雇主想了個招,說找不著感覺那就模仿吧,給蘇惟找來個字母圈專業(yè)人士面對面一句一句的教學(xué),折騰了一個月才達(dá)到雇主滿意的效果。 蘇惟并沒有見過片子的另一位配音者,但是為了練習(xí)配合度,另一位錄好的音頻他卻沒少聽。蘇惟天生對角色代入感強(qiáng)而且極難出戲,折騰了這一個來月,現(xiàn)在他一聽見那位‘主人’的聲音就腿軟。 此時蘇惟也想罵上一句臟話了,真是太他媽的驚險了,剛才他差點(diǎn)就給跪了。這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和那音頻里的聲音也太像了,相似度差不多得有九成,差的那一成是因為剛才說話的那人聲線明顯更成熟些。 糊弄過去剛才的烏龍,蘇惟這才有心思去看剛剛突然插話的人是誰。 這條街的人行道內(nèi)側(cè)是樓房建筑外側(cè)是車位,蘇惟和林霽是貼著車位這一側(cè)的路走的,他倆現(xiàn)在站的地方距離左側(cè)的車位僅一米左右,此時方圓五米內(nèi)就只有左后方停著的悍馬車旁站著一個男人。 打眼一見男人的身形,蘇惟簡直是倒吸一口涼氣,好家伙,高大魁梧又健壯!這男人差不多一米九左右的身高,短袖下露出來的兩只胳膊隆起充滿力量感的肌rou線條,被衣服遮蓋的腹部也可以隱約看到塊狀的腹肌輪廓。 蘇惟糾結(jié)了,這——明顯打不過啊,對方那肌rou扎實(shí)的大臂都快趕上他大腿粗了,就他和林霽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對上這男人那就是小雞對猛虎,妥妥的給人送菜。 盛景的目光落在蘇惟身上,問林霽:“你男朋友?。俊?/br> “盛——盛——”林霽結(jié)結(jié)巴巴卡了下殼才把后邊那個字接上“哥”。 林霽這聲‘盛哥’叫出口,后邊的話就比較容易說出口了,不過語氣卻還帶著點(diǎn)尷尬:“不不不——不是,這我同學(xué)兼好哥們蘇惟,我倆鬧著玩呢。” 2認(rèn)親 聽到林霽和盛景的對話,見這倆人是認(rèn)識的,蘇惟悄悄的松了口氣。這位盛哥人長的其實(shí)挺帥的,就是看上去實(shí)在是太兇了。不光健壯的體格讓人覺得相當(dāng)?shù)牟缓萌牵茄凵褚蚕暮?,看人的目光像是能把人給穿透,銳氣簡直都要從眼睛里冒出來了。搞的他誤以為是混社會的故意找茬,還掂量了一下雙方的戰(zhàn)斗力。 蘇惟隨著林霽的稱呼問候了一句:“盛哥,您好?!?/br> 聽見林霽說不是男朋友,盛景打量蘇惟的眼神里隱晦的多了些狼性的光芒。這小孩氣質(zhì)清清冷冷的,眉眼間卻隱約透出來一股魅惑,看起來又純又欲勾人的很,真是越看越對他的口味兒。 看小孩一臉乖巧的叫人,盛景點(diǎn)了下頭:“嗯,名字是唯一的唯?” 這位盛哥還挺較真的,蘇惟眨了眨眼睛解釋道:“是豎心旁的惟?!?/br> 盛景右手拇指摩擦了下食指,心里琢磨開了,這小孩兒剛才蹲下那的動作挺好看的,要是跪下估計能更好看。清清冷冷的小美人擺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兒,看著還真是讓人有想要蹂躪的欲望。說話的聲音到是好聽,就是不知道哭起來是不是也好聽。 盛景看向林霽的時候,林霽本能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等到盛景的目光落到蘇惟身上,林霽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決定趕緊開溜:“盛哥您忙,我倆先行告退了嘿嘿?!?/br> 盛景扔了煙頭,沒答應(yīng)放人?!吧宪嚕瑤銈?nèi)コ燥??!?/br> “額——”林霽剛想推脫說吃過了,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還和蘇惟說要去吃火鍋來著,盛哥離他們的距離這么近,不可能聽不到他說的話,只好無奈的拉著蘇惟上了車。 車上,一向多話的林霽不知道為什么蔫巴巴的,蘇惟又是個話少的,一時間車?yán)锏臍夥彰灾察o。 盛景打破了這個狀態(tài):“多大了?” “十七?!碧K惟沒有猶豫直接回答了,盛哥的問話雖然沒有主語,但是車上一共就三個人,不用想也知道問的不可能是林霽。 盛景挑了挑眉,林霽說這孩子是他同學(xué),他還以為這孩子和林霽差不多大呢,沒想到竟然還沒成年,這孩子發(fā)育的到是挺好,身高差不多得有一米八了。 林霽說是同學(xué),必然就是同級的,十七歲,開學(xué)上大三,盛景挑眉。“比林霽小三歲,小天才呀?!?/br> 這聲小天才讓蘇惟尷尬了一下:“咳,上學(xué)比較早,小時候跟家教學(xué)的進(jìn)度比學(xué)校課程快,跳了兩次級”。 “有男朋友嗎?”盛景之前誤會蘇惟和林霽是情侶的時候,蘇惟的表情淡定,沒有直男被誤會性向的那種慌張,他便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蘇惟是個彎的。 這次沒等蘇惟回答,蔫巴巴的林霽一下子支棱起來了,搶先回答:“盛哥,蘇惟是直的”。 “那是有女朋友了?”盛景勾了下嘴角,這孩子可不像純直男,眼睛里星光點(diǎn)點(diǎn)勾人的很,純直男可沒有這個勁兒。 蘇惟被這直來直去的男朋友女朋友的問題問的臉色發(fā)紅,索性直言:“我沒談過戀愛”。 林霽結(jié)結(jié)巴巴的補(bǔ)充:“但——但是他看過A片,沒看過G片”。 蘇惟眼神飄忽了一下,莫名心虛,他看的G片比A片可多多了,看A片的次數(shù)一只手能數(shù)得過來,G片這一個月看的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了。 盛景難得生出了點(diǎn)憐憫之心,不太忍心沖這小家伙下手了。這小孩兒長的是真對他胃口,可惜太純了,這么純的小玩意要是上手了以他的玩法怕是不出一個回合就給玩廢了。 到了定好的酒店,盛景帶著蘇惟和林霽進(jìn)入包房,此時包房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坐了三個人了。 杜方看見跟在盛景身后進(jìn)來的蘇惟,震驚的開口:“我cao,小蘇惟!” 杜方指著蘇惟問盛景“這是什么情況?” “哥。”蘇惟疑惑的看了眼杜方,不就是偶遇了么,至于這么激動么。 “公司樓下碰見的,林霽那小子拉著人要去吃火鍋,就一起逮過來了?!笔⒕靶睦锬佂岬摹畤K’了一聲,這世界可真他媽的小,認(rèn)親場面說來就來。 杜方是獨(dú)子,這是哪冒出來的弟弟?盛景隨后問了一句:“說說,什么關(guān)系?” “我表弟。”聽到解釋杜方放心了,剛才是真給他嚇了一跳,今天來的這幾個人都是圈里人,自家小表弟跟盛景身后進(jìn)來,他下意識的就想多了。腦子一蒙就忘了林霽和蘇惟是同學(xué)這一茬,這倆孩子住一個寢室,他倆放假混一塊兒去太正常了。 疑慮解除了,杜方也有心思嘲笑別人了:“林小霽可以啊,前天挨得揍今天就好利索了?” 林霽嗜辣,他說吃火鍋,那必然是重辣重麻的。 林霽從進(jìn)了包房開始就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聽到杜方的話,林霽下意識捂住屁股,差點(diǎn)跳起來。 “行了,人小孩剛受了場心靈暴擊,可別再刺激人家了?!睅兹酥心昙o(jì)最大的段宏楠開了口。 “嘿,不說了?!倍欧娇戳朱V那蔫了吧唧的樣,也知道玩笑開大了,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小孩確實(shí)刺激不得。 杜方把蘇惟拉到身邊,給蘇惟介紹包房里的人:“剛說話的是老段,雖說你倆年齡差距比較大,不過咱倆同輩兒,你叫他段哥就行。右邊那個王霄叫王哥,你跟盛哥一起來的我就不介紹他了。” 一段話下來繼盛哥之后蘇惟今天又多認(rèn)了倆哥。 坐上飯桌的時候,林霽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出門之前沒看黃歷,今天八成是不宜出門,火鍋沒吃上,被拉進(jìn)了狼窩還拖累了蘇小四一起受苦。 蘇惟的心情也是崩潰的,他聽不得那位盛哥的聲音,一聽就腿軟,偏偏那人還不斷的和其他人聊天。 蘇惟是怕盛景的聲音,林霽……林霽是除了蘇惟誰都怕。 吃飯的時候那四位大哥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林霽看那幾位都沒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多話的勁兒就又上來了。 蘇惟一聽盛景說話心里就慌,也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也就配合著小聲林霽聊些有的沒的。 說著說著,林霽就提到了蘇惟配音的事,林霽講笑話似得和蘇惟說:“剛放假那陣,老大不知道從哪聽來的謠言,竟然說你接了個電影配音?!?/br> 提起這個事,蘇惟握著筷子的手指下意識抖了下。“是接了個片子?!?/br> 按說蘇惟一個美術(shù)生和配音倆字根本就搭不上邊,唯一搭著邊的一次是蘇惟大一時被同寢室玩網(wǎng)配圈的許逸清拉去救場做過幾部網(wǎng)絡(luò)廣播劇的角色配音。 不過是被抓壯丁配了三個角色,用來做劇的原著都是沒什么名氣的網(wǎng)絡(luò),免費(fèi)授權(quán),參與者從配音到后期都是一群‘為愛發(fā)電’的業(yè)余愛好者,連個小網(wǎng)紅級別的參與者沒有。 時隔近兩年,這次暑假前不知哪里來的人才從網(wǎng)絡(luò)的海洋里翻出了那三部古董廣播劇,據(jù)說一聽之下對蘇惟的聲音驚為天人,費(fèi)盡心思找上門來。 對方也不知怎么cao作的搞到了蘇惟的聯(lián)系方式,有償邀請?zhí)K惟給一部動畫電影做配音,在蘇惟的再三拒絕下,那位執(zhí)著的雇主開出的價碼一升再升,最后狂飆到了三十萬。 一部時長不過一個小時多一點(diǎn)的動畫電影,一個非專業(yè)沒有半點(diǎn)名氣的業(yè)余人士,三十萬薪酬這真是——貨真價實(shí)的天價。 蘇惟被對方豪氣的做派驚呆了,深刻的理解到了什么叫‘對方給的實(shí)在是太多了’,然而蘇惟卻十動然拒。結(jié)果對方的執(zhí)著程度簡直驚人,竟然轉(zhuǎn)著圈的找到一位蘇惟無法拒絕的人來說情。 蘇惟去年夏天遇上一起特大車禍,高速上一輛油罐車側(cè)翻,導(dǎo)致了連環(huán)車禍,不知道是哪輛車?yán)锏娜塑嚨溓伴_窗在車?yán)锍闊?,明火遇上油罐車漏出的油,爆炸了?/br> 蘇惟當(dāng)時傷的到是不重,但人暈倒了,要不是是張璐瑤她爸先一步把蘇惟從車?yán)锿铣鰜肀吵隽吮▍^(qū),蘇惟就炸死了。 對方找上張璐瑤,張璐瑤她媽得了慢性腎衰竭,家里正是缺錢的時候,張璐瑤坦誠的對蘇惟直言是被對方五萬塊錢收買才會過來做這個說客。 這就沒法拒絕了,蘇惟到是能不在乎這幾十萬,他媽死后留了不少遺產(chǎn),滿十八歲就能接手了。只是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張璐瑤她媽的病等不得,蘇惟只好接了這個天價邀約。 雇主是雖然要求多,但給錢也是真大方,合同一簽?zāi)侨f酬金就打到蘇惟卡上了,這筆錢蘇惟過了下手又轉(zhuǎn)給了張璐瑤,算是還上了救命之恩。 “臥槽!”林霽驚的口頭語又出來了,差點(diǎn)跳起來,神奇的是都這么激動了說話的音量還保持著偷偷摸摸小聲交談的狀態(tài)。“竟然是真的,牛逼啊蘇小四兒,美術(shù)生給電影配音,這事兒說出去誰信,這行業(yè)跨度也太大了。” 說到這,林霽想到大一的時候蘇惟被許逸清拉去配廣播劇的事。 蘇惟配了三個劇,先是一個渣攻虐我千百遍我待渣攻如初戀的癡情受,然后又是一個校園戀愛文和小青梅談戀愛的男主角,最后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高冷學(xué)霸。 這三個角色一個接著一個無縫銜接錄的音,弄完后蘇惟就按照錄音順序給自己立了個‘背地里對渣攻一往情深,表面上和小青梅甜蜜戀愛,然而他其實(shí)是個誰都不愛一心只有學(xué)習(xí)的高冷學(xué)霸’的人設(shè),過了兩個多月蘇惟才從這傻逼人設(shè)里解脫出來。 3隱瞞 林霽追問到:“哎不是,你不是不能接觸這東西嗎?” 蘇惟不想多說,嘆了口氣故意說怪話:“唉——別說了,誰讓金主爸爸給的太多呢,不賺這份錢我良心會疼,就只好舍命折腰了。” “咳咳咳……”林霽喝了口水,正準(zhǔn)備問蘇惟接的什么題材的電影呢,聽著這么一句嗆的水從鼻子里冒了出來。 “哈哈哈哈,杜方你表弟說話太有意思了?!蓖跸龅皖^點(diǎn)顆煙的功夫就聽見蘇惟的金主爸爸給的太多論,頓時被逗的哈哈大笑。 蘇惟和林霽說話的聲音雖然已經(jīng)刻意壓低了,但一張餐桌就那么大,說話的音量還是能讓其他人聽見。不過,桌上另外三個人注意力都在公事交流上,沒注意到蘇惟和林霽說什么。只有王霄在點(diǎn)煙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又恰好坐的位置離蘇惟比較近,就把蘇惟的話聽了個正著。 林霽的嗆咳和王霄的笑聲打斷了另外三人的交談,段宏亦吃了口菜問到:“說什么了?” “噗~”王霄又噴出個笑音兒,隨后把蘇惟的話惟妙惟肖的學(xué)了一遍:“唉——,誰讓金主爸爸給的太多呢,不賺這份錢我良心會疼,就只好舍命折腰了?!闭f完又笑:“哈哈哈哈……小孩懂的還挺多,還金主爸爸。” 另外三個人也都笑了,這么一打岔,林霽把剛才想問問電影題材的事給忘了。 是懂得挺多的,盛景瞇著眼睛點(diǎn)了下頭表示贊同。小孩兒看起來又乖又純,沒想到性子其實(shí)挺皮的,盛景剛剛在車?yán)飰合氯サ哪屈c(diǎn)念頭又浮了起來。 瞄了眼蘇惟的腰,盛景吐出煙霧,心想,這么細(xì),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激烈的,要是能,他倒是也可以做個金主爸爸讓這小孩給自己折個腰。不過這小東西到是挺幸運(yùn),幸運(yùn)的有個和他做兄弟的表哥,這要不是杜方的表弟,這么個一再勾起自己心思的小東西他必然是要圈到身邊的。 蘇惟被滿屋子笑聲尷尬的腳趾摳地,恨不得摳穿腳下的瓷磚。 等眾人笑夠了,杜方問蘇惟:“看這意思你這暑期兼職還賺的挺多,做的什么兼職?” 杜方的印象里,蘇惟這孩子一直挺自立。蘇惟他爸早年出軌和他媽離了婚,離婚時兩口子撕破了臉,他爸鬧了個凈身出戶之后就當(dāng)沒有蘇惟這個兒子。蘇惟判給了她媽,也就是杜方的小姑。蘇惟他媽這人吧,典型的事業(yè)型女強(qiáng)人,常年天南地北的出差,蘇惟從小就是放養(yǎng)著長大的。 等蘇惟他媽得了癌癥人沒了,杜方接了蘇惟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后,也一直沒怎么cao過心。剛放暑假的時候蘇惟和杜方提了一嘴暑期找了個兼職,杜方那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也沒細(xì)問找的什么兼職。 總歸蘇惟手里是不缺錢的,刨除掉置裝費(fèi)和手機(jī)電腦這類數(shù)碼產(chǎn)品的購置費(fèi)用,一個月兩萬的生活費(fèi),蘇惟從沒說過不夠花。杜方也就沒把蘇惟兼職這茬當(dāng)回事,小表弟想要體驗生活那就去唄。 蘇惟剛進(jìn)門的時候杜方就覺得蘇惟身上有點(diǎn)微妙的變化,當(dāng)時沒深想。后來上了飯桌了,杜方雖然一直和兄弟幾個說D市的工程,眼睛卻也沒忘了觀察蘇惟,到現(xiàn)在到底是讓他咂摸出點(diǎn)味道來。 蘇惟正想著說個什么合理性的借口把配音的事瞞過去呢,卻忘了身邊坐著的林霽是個嘴閑不住的。 林霽手一舉,跟課堂上舉手回答提問似得搶答:“配音演員啊?!?/br> 杜方手里的茶杯‘砰’的就放下了,砸出好大的聲響。 林霽下意識的就是一抖,縮了縮脖子。 “cao!嚇我一跳,老杜你干嘛呢?怎么個情況?!蓖跸稣龔棢熁夷兀贿@一聲震的手指一抖煙都撅折了。 包房里除了林霽都是兄弟,林霽也是知道點(diǎn)情況的,這事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杜方開口把蘇惟童年的經(jīng)歷說了出來:“我爸是個導(dǎo)演你們都知道,蘇惟八歲那年跟著我爸拍了個電影,警匪片,講的是警察從綁匪手里解救人質(zhì)的故事,人質(zhì)是一個被綁架的富家小少爺,蘇惟就演的這個小少爺?!?/br> “蘇惟演完那電影就覺得自己真遭遇過綁架,演戲的演員都是真綁匪真警察。心理醫(yī)生一茬一茬的換,試過各種辦法,饒是如此,他出戲還用了整整三年半。” “戲圈里不瘋魔不成活這話說的就是他這樣的,普通人最多就是演什么像什么,他這種的是演什么就是什么,入戲了就很難出來,偏他還是個極容易入戲的。前年在網(wǎng)上玩什么網(wǎng)配圈,連著錄了三個廣播劇,錄完了把三角色混一起湊成一個人設(shè)了,他把自己當(dāng)成了‘暗地里對渣攻一往情深,表面上和小青梅談戀愛,其實(shí)兩個人他誰也不愛’的渣男?!?/br> “噗——”王霄尷尬的抹了把嘴,這話題挺沉重的,但是后邊這個渣男人設(shè)太可樂了。 杜方斜了一眼王霄:“想笑就笑,我剛知道的時候也笑了半天?!?/br> “哈哈哈哈哈——”杜方不介意,王霄也就不憋著了,一時間包房里充滿了王霄的笑聲。 桌上其幾個人就都看著王霄瘋狂大笑,林霽和杜方是該笑的早就笑過了,段宏楠和盛景不像王霄笑點(diǎn)那么低。 至于蘇惟——他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好笑,繼腳趾摳地之后他又尷尬的撓起了桌子底。 等王霄笑夠了杜方敲了敲桌子,沖蘇惟說:“配的什么片子,說吧?!?/br> 這肯定不能說真話啊,但是又不能說假話,說假話蘇惟得現(xiàn)場編出一部電影的題材、故事線、以及角色人設(shè)。蘇惟期期艾艾的模糊概念:“動畫小黃片。” 杜方掃視了眼蘇惟,氣質(zhì)還是清冷調(diào)的,就是眼波流轉(zhuǎn)間夾雜了點(diǎn)又純又欲的感覺,到是沒懷疑蘇惟撒謊。蘇惟清冷的氣質(zhì)不是從小就有的,那是把自己當(dāng)成高冷學(xué)霸之后催發(fā)出來的,后來出戲了這氣質(zhì)也沒變。氣質(zhì)沒變那問題就不大,小黃片說白了就是AV,玩的是場景沒什么深入人設(shè),這玩意入戲了大不了就是找個女人疏解疏解。 配音給蘇惟造成的入戲深度比演戲的狀態(tài)輕不少,之前那個三合一人設(shè)蘇惟連心理醫(yī)生都沒看,兩個多月就出戲了,杜方還是后來聽林霽說起才知道蘇惟還鬧了這么一出。雖說留了后遺癥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心理狀態(tài)沒問題就行了,氣質(zhì)變了不是什么要緊事。 那三個人設(shè)還全都是有完整故事線的呢,這次是個故事線匱乏的AV,又是個動畫版的,連個可代入的真人形象都沒有,總不會比三合一的時間長。 等后來,蘇惟非認(rèn)準(zhǔn)了盛景的時候,杜方就非常后悔。虧他還是個玩字母圈的,他當(dāng)時怎么就忘了小黃片也是有很多種類型的。不僅僅是A片G片的性向之分,輕口的重口的花樣多了去了。 蘇惟不是個沒輕沒重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毛病,也沒往娛樂圈里扎的心思,不是遇到為難的地方他不會去接配音工作。杜方問蘇惟:“怎么接的片子?” 蘇惟知道這前后始末他不說杜方也早晚會查出來,索性直接說了:“一開始沒想答應(yīng),后來對方找了張璐瑤做中間人,張璐瑤她媽慢性腎衰竭,正在湊換腎費(fèi)用。對方一共給了三十五萬,五萬是中間費(fèi),那三十萬我也轉(zhuǎn)給張璐瑤了?!?/br> “嘶——”杜方氣的倒吸一口涼氣,右手‘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力道重的把桌上的碟碗都震得發(fā)出了震動聲:“你是不是傻,她爸當(dāng)初救你一命,現(xiàn)在人家遇到難處了咱們幫一把是應(yīng)該的,這事你倒是和我說啊,至于為了幾十萬折騰你自己嗎?” 蘇惟的一臉平淡和杜方的怒氣沖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爸救的是我,這恩情我想自己還?!?/br> “不錯,有原則。”段宏楠開口夸了一句。 杜方問話的時候幾個兄弟都沒開口,現(xiàn)在這話題明顯是塵埃落定問到源頭了,兄弟幾個也就不再靜靜旁觀了,再旁觀下一步可就是打孩子了。 孩子得教育,但有些事該打有些事不該打。就像林霽和蘇惟。 林霽偷偷摸摸的混進(jìn)‘帝尊’的行為就屬于是不打不行的,那不是他該去的地方。‘帝尊’不是一般的銷金窟,那里是正兒八經(jīng)的奴隸場,那是世界最陰暗一面的映射。 蘇惟這事和林霽那是兩個概念,孩子要強(qiáng)想自己抗事不是什么錯,只要懂得什么事能抗什么事不能抗,這反而是優(yōu)點(diǎn)。 “這孩子有擔(dān)當(dāng)?!笔⒕皩μK惟是真有點(diǎn)刮目相看的感覺,這孩子看表象就是一朵溫室里嬌養(yǎng)的花,純潔美麗但脆弱,沒想到骨子里還有這樣的一面。 段宏楠和盛景都夸了蘇惟,王霄自覺也得夸一句:“小孩挺不錯的,自強(qiáng)自立是美德嘛?!?/br> “嘿!這都快成了表揚(yáng)大會了?!北蝗诉@么打岔,杜方心底的火也消了。 杜方看著蘇惟說:“以后別在拿自己冒險了啊,下不為例?!?/br> “開學(xué)別住宿舍了,租個房子住吧?!倍欧叫恼f,這孩子最近春夢肯定沒少做,欲感都從骨子里滲出來了。這經(jīng)常做春夢要是說夢話,被人聽見了那可得尷尬死。 盛景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桌面:“我有套房子在D市美院附近,空著也是空著,讓小孩兒住那去吧?!?/br> “謝了,盛哥。”杜方?jīng)]猶豫直接道了謝,兄弟間的感情在那呢,借個房子這種小事沒必要推辭。 “開學(xué)前你就跟我混吧,別可哪亂跑了?!碧K惟現(xiàn)在這個樣兒,身上那股勁兒太勾人了,怕蘇惟出事,杜方?jīng)Q定把人拘在身邊。 4醉酒 天剛蒙蒙浮起亮色的清晨,蘇惟的夢境里再一次浮現(xiàn)不可言說的羞恥場景。 蘇惟的臉上浮現(xiàn)被夢境激出的汗水,原本平緩的呼吸變得凌亂,眼角緩緩流出淚珠,身體似乎是想要掙扎卻無力反抗的抽搐了一下,口中發(fā)了出無助的呻吟“嗚~唔唔~嗚嗚嗚~疼~啊啊啊”。 “呃啊~~”處于睡夢中的蘇惟似是承受不住的搖著頭,眼角的淚滴落在枕頭上,凌亂的氣音脆弱又撩人,隱忍又無力的淺聲呻吟透著引人犯罪的媚意。 夢中的遭遇似乎上升了級別,蘇惟的眼淚止不住的滴滴落下,聲音里流露出了難耐的泣音:“嗚嗚~嗚啊啊啊啊~~主人?!?/br> 蘇惟從夢中驚醒,眼神迷離的坐在床上劇烈的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就著窗簾縫隙流出的微弱光線,拿起床頭柜上備著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隨后用手蓋住眼睛脫力似得又重重砸回床上。 這可什么時候是個頭啊,蘇烙煩躁的翻身趴在床上用臉蹭著枕頭。 沒見著盛景的時候蘇惟只是聽錄音的時候下意識的腿軟那么一下,腦子里對于‘主人’這個角色的定位只是一個粗淺模糊的概念,問題并不大。 等見到了盛景,就好像腦海中的二次元人物進(jìn)入了現(xiàn)實(shí)有了具體的形象,蘇惟原本只是輕微的入戲狀態(tài)瞬間深了一個度。 自從開學(xué)后和盛景住進(jìn)一套房子里,蘇惟的對角色的沉浸狀態(tài)越發(fā)的嚴(yán)重,已經(jīng)發(fā)展到晚上睡覺會做重口味春夢的程度了。 杜方手上事太多,忙的很,蘇惟還沒開學(xué),他就又得動身往R國去了,預(yù)計這一去得半年才能回來。 蘇惟身上那股又純又欲的勾人勁兒還沒下去,十七八歲又正是愛玩的年紀(jì),杜方怕蘇惟跑到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被人盯上,不敢徹底撒手。 杜方見過太多黑暗面,遠(yuǎn)了不說,就他們這一圈兄弟包括他自己,有一個算一個都沒少造孽。蘇惟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太有吸引力了,要是放他在外面亂跑,哪天失蹤了都不奇怪。正好盛景下半年要常駐在D市,他就把蘇惟托付給了盛景。 蘇惟自己是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氣息變化的,他就感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為什么就被管制起來了。 和蘇惟享受同等待遇的還有林霽,林霽假期犯了大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開學(xué)后也被扔到了盛景手里看管,他倆現(xiàn)在是天天愁眉對苦臉,革命友情急劇升溫。 晚上九點(diǎn),對于夜貓黨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十一小長假前夕,許多人已經(jīng)打亂了往日規(guī)律的作息,在最后一個工作日的夜晚開始放縱的享受假期。 ‘夜遇’酒吧的十二號卡座里,坐著蘇惟和他的三個室友。 林霽嘆了口氣,和蘇惟碰了下杯?!鞍Α蹅z這一對難兄難弟啥時候才能熬出頭啊,蘇小四兒,咱倆干一個?!?/br> 蘇惟端杯默默的干了,他也想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熬出頭。 管制不管制的蘇惟到是無所謂,他本來就挺宅的,以前是在寢室宅,現(xiàn)在在盛景的房子里宅,要不是缺了兩個室友,現(xiàn)在和以前也沒什么區(qū)別。 就是,別天天見著盛景就好了。 蘇惟和林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喝的桌上另外兩人看不下去了。 “你倆喝什么悶酒呢,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咱們得嗨起來,來,一起干一杯!”此時老大季剛已經(jīng)喝嗨了。 “干杯,為咱們401寢室成員的團(tuán)聚。”老三許逸清是幾人中酒量最好的,此時臉色不紅不白,依然是沒喝酒時的正常狀態(tài)。 這學(xué)期蘇惟和林霽搬出了宿舍,平時又被看管的極嚴(yán),這是這學(xué)期四人第一次整齊的聚首。 林霽此時酒意上頭已經(jīng)興奮起來了:“嗨起來,干一個?!?/br> 蘇維酒量差,已經(jīng)喝的迷迷糊糊:“干杯?!?/br> 四個人四杯酒一飲而盡。 “倒上,倒上,咱們再來一個。”林霽咋咋呼呼的拿起酒瓶挨個杯子倒?jié)M,舉起杯就是豪放的一句:“來,喝!” 四個人又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許逸清拿著亮著屏幕的手機(jī)說:“我出去接個電話?!?/br> 許逸清出去后,三個人又接連喝了幾杯。 “嘿,先別喝了,歇會兒,等老三回來咱們再喝?!闭f完,季剛從果盤里拿出塊西瓜兩三口啃了個干凈。 林霽‘呸’的一聲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疑惑的說到:“老三這小子接個電話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回來?” 蘇惟低著頭眼也不眨的盯著手里捧著的酒杯看,好像里面有朵花似得。 季剛和林霽嘴上不停的吃也不停的說,蘇惟就一直和手里的酒杯對視。 “老三,你可終于——臥槽!”林霽說了一半的話在看到許逸清身后的人后立馬變成了震驚體的口頭語,兩腿一伸就站了起來:“盛——盛哥,你怎么來了?” 林霽的驚呼驚醒了和酒杯玩大眼瞪小眼的蘇惟,蘇惟疑惑的抬頭,神色茫然。 盛景眉頭皺了一下,問林霽“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林霽從兜里摸出手機(jī)按亮屏幕,看到手機(jī)顯示的時間就是一抖:“十——十——十點(diǎn)?!?/br> 盛景厲聲質(zhì)問:“我讓你們倆幾點(diǎn)回去?” 林霽不敢回答,盛景今天晚上有個飯局,林霽根據(jù)在他表哥程晉身上得來的經(jīng)驗,覺得盛景十二點(diǎn)之前一準(zhǔn)不會回家。林霽以為他和蘇惟只要趕在十二點(diǎn)之前回去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瞞天過海,誰知道盛景這么不按套路出牌,這才剛十點(diǎn)就找過來抓他倆了。 “嗯,六點(diǎn)?!碧K惟迷迷糊糊的晃晃腦袋,下意識的回答。 盛景拉著蘇惟的胳膊把人從沙發(fā)上拽起,一手伸向腿彎打橫抱起蘇惟,走了幾步回頭看林霽還在卡座里杵著?!斑€不走?” “這就走,這就走。”林霽識時務(wù)的邁開腿跟在盛景后面,一邊走一邊無聲的用口語對把盛景給帶過來的許逸清說:“你不講義氣”。 許逸清兩手?jǐn)傞_,表示他也很無奈。 進(jìn)了家門,盛景對林霽說:“洗完澡趕緊睡覺,明天咱們再算賬?!?/br> 一聽算賬,林霽渾身一個激靈,頭也不敢回的跑進(jìn)他住的臥室。 盛景抱著蘇惟進(jìn)了自己的的臥室,三兩下就給人扒了個精光,隨后將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抱著蘇惟進(jìn)了浴室。 將蘇惟放在地上鋪著的的墊子上,盛景拉開蘇惟的雙腿,露出身后緊閉著的xiaoxue,手指按壓了幾下粉紅色的xue口,就把一只軟管插了進(jìn)去,隨即便響起了嗡嗡聲和水流流淌的聲音。 “唔~”意識處混沌中的蘇惟睜開迷茫的雙眼,身體下意識掙扎了起來。 盛景拍了下蘇惟的屁股?!皠e亂動,小東西?!?/br> 刺痛感傳入大腦,蘇惟竟是真的不敢再動了。 水流注入再抽出,如此重復(fù)了五遍,盛景這才拔出軟管將兩人都清洗干凈。 將擦干的蘇惟扔在床上,盛景心情頗好的吹了聲口哨,巡視領(lǐng)地似得將床上的小美人從上到下一寸不漏的視jian了一遍。 這還真是一幅美景,床上全身赤裸的少年皮膚白皙,修長的身體比例堪稱完美,長腿細(xì)腰,平坦的腹部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 少年雙腿rou粉色的yinjing和囊袋不光顏色長得漂亮,形狀也長的秀氣,極難得的是,那根看上去可愛精致的yinjing還有著不小的尺寸。 在冷空氣的刺激下,少年粉嫩小巧的乳尖顫顫巍巍的立起,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意識模糊的蘇惟本能的覺得有點(diǎn)冷,口中發(fā)出了抗議的聲音:“冷”。 “一會兒就讓你熱起來。”盛景摸摸蘇惟的臉,掐了把臉蛋上的rou。 杜方臨走前一再強(qiáng)調(diào)別讓蘇惟跑出去喝酒,蘇惟酒量差,一醉酒就斷片失憶,但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蘇惟喝醉的時候特別乖,醉酒狀態(tài)下的蘇惟太容易出事了。 盛景呢,其人是個沒啥底線的老流氓。把個本來就惦記的小美人扔給他看管,讓眼底帶著勾子的誘人小家伙天天在他眼前晃著,卻又只能看不能吃,這老流氓心里早就不是滋味兒了。 今天蘇惟喝的醉醺醺的被抱了回來,這下可是羊入虎口給了老流氓機(jī)會了,老流氓要是不趁機(jī)占點(diǎn)便宜那就不是老流氓了。盛景邪邪的一笑,今天這小美人喝了個爛醉,正好讓他收點(diǎn)利息。 盛景手指伸進(jìn)蘇惟的嘴里玩弄似得撥弄了幾下蘇惟的舌頭,隨后捏住蘇惟下巴,低頭舔了舔蘇惟的唇,舌尖一頂就伸了進(jìn)去,與此同時盛景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捏住蘇惟的左乳緩緩的攆弄。 “唔~”rutou上突如其來的帶著疼感的刺激讓蘇惟眉頭微微蹙起。 “呃啊~~疼~~”蘇惟抬起雙手按在盛景的胸膛上想要推開身上作亂的人,然而已經(jīng)醉倒意識不清的人哪里有什么力氣呢,軟綿綿的動作看起來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盛景絲毫不在意蘇惟的推拒,隨心所欲的玩弄著蘇惟的小舌頭和乳粒,左邊的嫩乳被拉扯揉捏的腫起來后邪惡的大手又轉(zhuǎn)向了右邊。 直到蘇惟的嘴唇和兩邊的rutou都被玩的紅腫,盛景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了手。 玩完了上面,盛景的手又往蘇惟的下身探去,隨手撥弄了幾下蘇惟腿間顫巍巍的小東西,盛景鉗住蘇惟的腰給蘇惟翻了個身,手臂墊在蘇惟肚子上往上一提,把人擺出跪趴的姿勢,露出身后粉紅的xue口。 5桃花 盛景隨意的在xue口按壓幾下,食指強(qiáng)硬的突破緊致的小口伸向內(nèi)部。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蘇惟睜大了迷離的雙眼,蘇惟雖然意識不清,但身體對疼痛的感應(yīng)還在,在身體的保護(hù)機(jī)制下,xue口處的肌rou用力的縮緊。 感受到手指處傳來的緊繃質(zhì)感,盛景挑眉,手上一個用力就把手指全部插了進(jìn)去。 “啊~疼~~”蘇惟的身體猛的一顫,疼的整個人都抖動了一下。 盛景的手指肆無忌憚的在蘇惟的腸道里攪動、摩擦、探索,當(dāng)手指劃過某一點(diǎn)時感受到蘇惟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盛景嘴角勾起,對著那一點(diǎn)按了下去。 點(diǎn)點(diǎn)白濁撒落在床單上。 “啊~~~”幾乎沒怎么感受過情欲的身體哪里受的了這種刺激,只一下蘇惟就到了極限,叫出的聲音里帶著濃烈的泣音。滴滴淚珠從無神睜大的眼里滑落,蘇惟的身體迅速彈跳了一下,隨后慢慢軟了下去。 還真是敏感,盛景挑了下眉。這小東西哭起是真好聽,盛景想著這次得讓小東西多哭一會兒,拔出手指,隨后兩只并攏又插進(jìn)了蘇惟的后xue。 被前列腺高潮刺激到陷入短暫昏迷的蘇惟又被生生插的醒了過來:“嗚啊~嗚~疼”。 “疼就對了小東西,就是要讓你疼的?!笔⒕安逶谔K惟后xue里的手指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毫不憐惜的重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不要~。”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承受不住如此強(qiáng)烈的刺激,卻又不得不被迫承受,蘇惟的身體顫抖著,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聽到蘇惟口中吐出‘不’字,盛景的動作越發(fā)的加重,甚至帶著幾分狠厲。嘴上說話的語氣卻是溫柔的,帶著誘哄的意味:“疼就叫主人,不能說不要。” “啊~主人~~唔唔~~~嗚主人~疼~~”醉酒狀態(tài)下的蘇惟出奇的聽話,真的就乖乖的叫起了主人,可是這樣的乖巧換來的卻不是憐惜,而是更猛烈的的動作。 蘇惟被插的徹底失了聲,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細(xì)微的唔噎:“唔~~~嗚~~” 感覺到蘇惟已經(jīng)到極限了,盛景的手指換了個方向,朝著敏感點(diǎn)懟了上去。 “啊啊~~~~嗚嗚嗚~~啊~~~嗚~~主人~~啊~”蘇惟身體猛的僵住,口中爆發(fā)出劇烈的哭泣,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盛景嘴角帶著笑將手指拔了出來,將蘇惟翻過來平躺在床上,此時蘇惟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 將人里里外外玩了個透的盛景一點(diǎn)沒有因為自己的趁人之危感覺到羞愧,將人送回房給人穿睡衣的時候還順手又占了點(diǎn)便宜。 “嗷——”早上蘇惟是被一聲慘叫驚醒的。 “嗷嗷嗷——” ‘嘶——’接連響起的慘叫把睜開眼睛的蘇惟震的腦子發(fā)懵,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了下去。 蘇惟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慌慌張張的開門跑出房間。隔壁林霽住的房間房門大開,蘇惟看到盛景一只手把林霽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拎著皮帶一下又一下的的抽在林霽的屁股上。 “嗷嗷嗷——別打了——盛哥,我錯了,我不該帶蘇惟去酒吧”。 “嗚嗚嗚嗚,別打了我錯了。我真錯了,嗷嗷啊?!绷朱V被打的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那皮帶甩的好像都帶著風(fēng)聲了。 蘇惟站在門口完全驚呆了,每一次盛景手里的皮帶落下,蘇惟的身體也跟著抖一抖。 盛景霹靂吧啦的給林霽一頓抽,停手后林霽抽噎著捂著受傷的屁股還在那“嗷嗷嗷”嚎叫了好幾聲才停下。 見盛景扔下林霽,站了起來,蘇惟憑著小動物般的直覺感受到了盛景的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他,扭頭就想跑,然而盛景比蘇惟更快,蘇惟還沒跑出兩步就被抓住了后衣領(lǐng)。 “臥槽,盛哥——小四兒昨天是被我拉去酒吧的,你別打他啊?!笨匆娛⒕熬局K惟,林霽顧不得自己剛被抽的屁股慌里慌張的踉蹌下床想要解救蘇惟。 盛景揪著蘇惟進(jìn)了蘇惟的房間,單手關(guān)上門并上了鎖。 “哥,盛哥——別打小四兒啊——是我硬拽著他去的!”被關(guān)在門外的林霽把房門拍的‘砰砰’直響。 被盛景按倒在床上的時候蘇惟左胸的乳粒被衣服摩擦了下,產(chǎn)生的刺疼讓蘇惟嘴里發(fā)出了‘嘶’的一聲。 盛景閑著的右手食指和拇指相互攆了下,昨天晚上把蘇惟送回房間后他沒忍住把那兩顆小小的乳粒玩的更腫了些。 想到林霽被抽的嗷嗷叫的樣子,蘇惟的身體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扭頭看著盛景,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睛,嘴上率先服軟認(rèn)錯:“我錯了。我不該到了門禁時間不回家,不該去酒吧喝酒。” 盛景眼底一暗,心說這小東西怎么這么會勾人呢,不過再會勾人今天這頓打也是跑不了的,到是可以給個特殊待遇?!暗媒o你長個記性,林霽太皮實(shí),不狠點(diǎn)抽就不知道疼,你和他不一樣,我不用皮帶抽你,也不像打他你那么密集的打你。” 說完,盛景拽下蘇惟的睡褲抬手就打,‘啪’的一聲,打的蘇惟的身體向上彈了一下。 門外,林霽聽到里面?zhèn)鱽怼尽囊宦?,拍門拍的更激烈了。 “唔?!碧K惟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悶哼,徹底傻了眼,蘇惟從記事起眼里就沒有挨打這概念,更小的沒記事的時候有沒有挨過打不知道,反正記憶里是沒有的。挨打——真的是太疼了,這還只是一下,蘇惟咬牙忍耐了一會兒,隨后急促的呼吸。 人的性格不同,對疼痛的表達(dá)方式也不同,林霽疼的時候能嚎的把屋頂掀破,蘇惟卻是偏向于隱忍,忍不住了就哭。 而盛景——他偏就喜歡能忍的和會哭的,像林霽那種挨打能喊出殺豬般叫聲的是盛景最嫌棄的一種。等蘇惟平復(fù)好了呼吸,盛景才落下第二掌。 ‘啪’第三下打下來后蘇惟的額頭已經(jīng)微微冒出冷汗。 “嗚嗚嗚~”盛景打到第四下的時候蘇惟疼的眼淚都下來了,覺得還不如像打林霽那樣打他呢,抽林霽的時候雖然速度快次數(shù)多,但是打完全程的用時也短啊。這隔一會兒抽上一下的,太折磨人了。 第五下打下來的時候,蘇惟已經(jīng)開始從嗓子里發(fā)出泣音了。 盛景聽見蘇惟的泣音,眸色又深了一個度。這小東西真是哪哪都討他喜歡,可除非這孩子是個嗜虐的M并且自愿跟著他,否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上手的。 盛景就這么每打一下等蘇惟緩上一會兒再繼續(xù)打,打了十下就停了手。 盛景打下第十下的時候心想,但凡這孩子換個身份,不管是圈里人還是圈外人,自愿或者不自愿,他都能給圈到身邊來。可對兄弟的親人,卻不能那么不做人。 “嗚嗚嗚~~”挨完第十下,蘇惟已經(jīng)脫力了,臉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兩只手緊緊捏著懷里的抱枕,指甲頂端都泛了白。 打完了,盛景問蘇惟“長記性了嗎?以后還敢到點(diǎn)不回家嗎?還去不去酒吧,還喝不喝酒了?” 蘇惟的身體微微發(fā)著抖,努力眨眨被淚水浸的視線模糊的雙眼?!皢琛L記性了,不敢了,以后不去酒吧,不喝酒了?!?/br> “記住了,下次再犯,我會比今天打的更狠?!笔⒕敖o蘇惟提上褲子,把人仰面放在床上,抽出紙巾給蘇惟擦去臉上的水跡。 剛受過責(zé)罰的屁股成了受力點(diǎn)瞬間傳來針扎似的刺疼,蘇惟眼淚又下來了。 又抽了張紙巾給蘇惟擦去臉上的眼淚,盛景此時到是有點(diǎn)慶幸了,他是個天生的S,在性事上是一向是極其粗暴的,不粗暴的性事與他來說毫無快感。這孩子這么嬌氣,要是跟了他估計就只會感受到無窮無盡的痛苦,幸好這孩子有個讓他有所顧忌的身份。 等到蘇惟的眼睛不再流眼淚了,盛景扔掉了手里的紙,看著蘇惟的臉卻是簇起了眉頭。 伸手抬起蘇惟的下巴,盛景仔細(xì)觀察蘇惟的眼睛,越看眉頭簇的越深。用手指描繪了下蘇惟的唇瓣,盛景將兩根手指抵著微微張開的唇瓣伸了進(jìn)去。 剛剛才被打了一頓,現(xiàn)在屁股還火燒火燎的疼,蘇惟不明白盛景為什么要把手指伸到他嘴里卻下意識的順從。 盛景用兩根手指在蘇惟里面攪動撥弄了幾下,果然看見蘇惟的眼底霧氣更濃閃動出盈盈波光。 盛景拔出手指,從床頭柜的紙抽里抽出兩片紙巾擦掉手上的口水。心想,這孩子的情況怎么越來越嚴(yán)重了,閃爍點(diǎn)點(diǎn)星光的眼睛里現(xiàn)在都出現(xiàn)眼帶桃花的霧氣了。 “砰砰砰——臥槽,怎么沒聲了?小四兒,蘇小四兒!”門外,癱在房門邊的林霽聽里邊半天沒動靜又激動起來了。“蘇小四兒,你還活著嗎?不會被打死了吧?” 盛景打開門,林霽沖進(jìn)屋里,見蘇惟躺在床上‘嗷’的一聲就要往床上撲:“小四兒!” “沒死,活著呢?!碧K惟眨眨眼,艱難的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