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逃跑(微H)
書迷正在閱讀:人情債償還系統(tǒng)、陌路、花欲燃、[哨向]公用向?qū)В偸躈P)、海綿(女攻,NP,現(xiàn)代)、〔獸人〕春風要度玉門關、我認識一個beta ABO、我在上校面前裝菜雞、我睡了兄弟的哥哥、離婚后前夫發(fā)達了
明明是最熱的時候,賀麟?yún)s仿佛置身數(shù)九寒冬,如同跌入寒潭。 “你說什么?”他聽見自己在發(fā)問,可聲音就像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他甚至不確定那真的是自己的聲音。 鐘晴忍住鉆心的痛苦,堅持說道:“那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里面的那個學弟,我們系大二的,我喜歡上他了?!毖例X都在打顫,可她還是盡量冷靜地說完。 賀麟根本不信,或者說他不愿意相信。 “老婆,別鬧了?!彼谱约簩λ?,繼續(xù)哄她:“我這段時間太忙了,忽略了你,是我不好,你怪我是應該的……” 賀麟如今已經(jīng)是集團欽定的繼承人,忙是不可避免的,以后只會更忙,他外形本就優(yōu)越,能力也磨練得越來越強,這個年代大家喜聞樂見英俊帥氣的二代站在臺前,為家族企業(yè)發(fā)聲,因此他對于集團的作用只會越來越大。 鐘晴凝視著他的臉,目光貪婪,這也許是她最后一次這樣正大光明地看他,今天之后,賀麟一定會恨她,她愿意承受這些恨意,只要他有一個清白的未來。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鐘晴終于開口,聲音冷冽如冰,“我要分手,不是因為你忙,而是因為我不再喜歡你了。這兩個月,我和陳寰一起做課題,準備競賽,他帶給我太多快樂,這種快樂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的……” 賀麟英俊桀驁的臉逐漸變得扭曲,他打斷鐘晴的話,“我不信!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多少事情,你不可能會喜歡別人!” 鐘晴冷笑,“賀麟,你太自信了,我承認,你是很好很有錢,但談戀愛不是這么回事,以前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我就以為我喜歡你,說實話,你太上趕了,我也半推半就,自從和陳寰有機會相處,我才知道究竟什么叫喜歡。我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心,我就是喜歡上他了!”她的手在抖,心在滴血,就像站在一個舞臺上,說著事先準備好的臺詞,原以為說不出口,但此刻竟然說得很順暢。 賀麟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逼她直視自己,“你喜歡他什么?他能給你什么?他能給你好的生活嗎?他能給你錢嗎!”他甚至開始口不擇言,“他能像我一樣把你弄得這么濕嗎,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有多sao,有多能流水,再也不會有人像我一樣把你cao得這么舒服……” 賀麟的眉眼染上痛苦,這一刻鐘晴無比確定,他是愛自己的。 這就足夠了。 “夠了,”鐘晴試圖撥開他的手,故意說道:“那只是生理反應,誰弄都會舒服,根本不能代表什么?!?/br> 賀麟眼神中閃過狠厲,抓住她肩膀的手用力過度,“誰弄都會舒服?你敢讓別人碰你,鐘晴,你他媽……” “賀麟!不要再胡攪蠻纏了,總之今天我跟你說清楚,我要和你分手,以后你和我之間再也沒有關系!”鐘晴一根一根扒開他按在自己肩頭的手指,她強忍住內(nèi)心的苦澀?!澳阋€是個男人,就別為難我,也別為難陳寰,今天我們就在這里體體面面的分手?!?/br> “你休想,”賀麟眼睛紅透,語氣兇狠,“我不分!” “你別讓我恨你!”鐘晴眼角泛紅,喊出聲來。 賀麟愣在原地,他確實有千百種手段,能迫使陳寰主動離開鐘晴,可鐘晴說別讓她恨他。 他終于妥協(xié),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鐘晴從沒見過賀麟如此頹喪的樣子,她只能在眼淚掉下來之前狠心地轉過身,只身回到咖啡館。 “學、學姐?”陳寰還在位置上坐著,見鐘晴一臉蒼白,血色全無,立刻把點好的熱飲遞過去,“喝點東西吧。” 鐘晴緩緩搖了搖頭,心冷了,喝什么都捂不暖。 賀麟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他纏了鐘晴一陣,但鐘晴每次都拉著陳寰,形影不離,甚至連珊珊都相信她真的移情別戀了,還勸過她幾次。 也有人背后笑她傻,會放棄賀麟這顆搖錢樹,可鐘晴充耳不聞,照樣和陳寰一起吃飯自習。 賀麟每次來找她都碰壁,最后他終于相信,鐘晴真的喜歡上別人了。 直到寒假的某一天,他喝了個爛醉,跑到宿舍門口坐著,嘴里念著鐘晴的名字,她才不得不再次與他面對面。 賀麟坐在水泥地上,身上價值不菲的大衣沾滿塵土,變得臟兮兮,他滿臉通紅,一身酒氣。 太不體面了,如果有人把這一幕拍下來,明天頭條就是“小海島集團繼承人深夜在女生宿舍樓前撒酒瘋”,可他也沒做什么,只是反復念著鐘晴的名字。 幸好是寒假,宿舍樓里人少,宿管阿姨想方設法把賀麟拉起來,像哄孩子一樣哄他,“小伙子,跟女朋友鬧別扭啦?女朋友叫鐘晴?我對這姑娘有印象,我?guī)湍愦螂娫捊o她們宿舍。” 阿姨人很好,當真給宿舍打了電話,幾乎沒幾分鐘,鐘晴就匆匆忙忙趕到一樓。 “賀麟?”她盯著一身狼狽的人,心疼得要命,她多想抱住他,把實話告訴他,但她不能。賀麟這么好,她不舍得把他也拉下來。 “鐘晴……晴晴,老婆……”賀麟攀住她瘦弱的肩膀,用嘴唇去吻她纖細的脖頸。 鐘晴尷尬地沖宿管阿姨笑笑,拍了拍賀麟的后背,“乖,我?guī)慊厝ズ貌缓???/br> “好,帶我回去,咱們回去。” 鐘晴架著賀麟,把人一路帶到學校對面的酒店。在電梯里賀麟對她又摟又抱,鐘晴屢次想把他拉開,未果。 好不容易連拖帶拽走到頂層套房門口,鐘晴從他褲子兜里搜出房卡,搜的時候手指隔著布料摸到他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鐘晴渾身都在戰(zhàn)栗,太久沒做,她的身體也渴望著他。 套房門開了,她帶人進去,門剛一關上,賀麟立刻將她抵在玄關的墻壁上,整個人傾身壓過來,開始毫無章法地吻她。 鐘晴先是抵抗,最后發(fā)現(xiàn)他真的醉的不輕,終于松開緊閉的嘴唇,任由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 最后一次,鐘晴在心里默默發(fā)誓。 以后不能再犯賤,必須要一刀兩斷,不能留在他身邊害他。 賀麟的嘴里有酒氣,還有他常用的漱口水的薄荷香氣,鐘晴貪婪地與他唇舌糾纏,在賀麟扒下她褲子的時候都沒有制止。 男人將她翻過身,讓她面沖墻壁,背對自己。他把她的緊身牛仔褲扒到腿彎,內(nèi)褲褪到大腿,賀麟伸手向前揉弄幾下她敏感的陰蒂,鐘晴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又甜又軟,像是鼓勵。 他用手分開她的yinchun,硬挺的性器頂端抵在緊窄的入口,腰身一挺,性器插入了小半截。 鐘晴實在太緊,他們有一段時間沒做,她箍得他生疼。賀麟拍打她的臀瓣,嘀咕道:“老婆,小逼別吸那么緊,老公jiba疼?!?/br> 鐘晴眼角含淚,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讓他的進入變得容易。內(nèi)壁很快變得柔軟濕潤,卻依然緊致,千萬道小褶層層裹住他的roubang,吸得賀麟幾乎要射出來。 酒精上頭,他開始遵從本能,不停在她體內(nèi)抽插聳動,一次比一次更狠,他想鎖住她,占有她,想讓她回到自己身邊。 大手伸進她毛衣下擺,攏住兩團綿軟,手掌揉搓嫩乳,手指夾住兩顆乳果施加刺激。鐘晴渾身顫抖起來,在他的上下夾擊下達到高潮。 這一晚上,賀麟幾乎翻來覆去地折騰她,無論他如何索取,她都全部接受,她向他敞開自己,因為是最后一次。 清晨,賀麟終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鐘晴勉強撐起身體下了床,先去衛(wèi)生間將自己清理一番,又迅速回到臥室將賀麟下體擦干凈,她抹掉了這一夜的痕跡,又給陳寰打了電話,二十分鐘后,陳寰來到門口,鐘晴給他開門。 而這一切,賀麟根本就不知道。 一個小時后,他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沙發(fā)上小憩的鐘晴。 巨大的喜悅涌上心頭,他以為他的寶物失而復得。 賀麟下了床,走向鐘晴。鐘晴睫毛微動,睜開眼睛。 “你一晚都在這里?”賀麟小心翼翼地開口,想要伸手抱她。 直到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陳寰從里面走出來。 賀麟愕然,臉色變得奇差無比,“他怎么也在這里?” “你喝醉了,陳寰和我一起把你送回來的,”鐘晴盡量讓自己冷靜,語氣放緩,她不能讓賀麟看出破綻,“晚上你撒酒瘋,我們只好留下來照顧你。” 賀麟的臉色變得灰敗,什么失而復得,只是他一廂情愿。 鐘晴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她不敢再看他,怕看他一眼,她就會舍不得。她走到陳寰身邊,輕聲說道:“不管怎么說,你沒來找我們麻煩,真的很感謝你,照顧好自己吧,我們走了?!?/br> 她拉著陳寰匆匆走出套房,逃也似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