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男人在床上不能被說不行(大肚play)
胸疼,洛鴻都晚上睡不著,痛苦地翻了個身,抱住睡在旁邊的柏鳳樓,對方的手原本放在他的肚子上,現(xiàn)在自然地垂落,搭在兩人之間。 洛鴻都盯著那截指骨瑩潤的手,咽了咽唾沫。他癢,從來沒有這么渴望性交過,可柏鳳樓為了孩子不敢碰他,即使懷孕已經(jīng)六個月,肚子里這個早就穩(wěn)穩(wěn)當當安家了。 柏鳳樓睡著了,不會知道的,而且憑什么不能做這種事呢?這是他的自由。 懷孕后苦苦壓抑的情欲泄洪一樣淹沒了一切能支撐理智的東西,洛鴻都因為過度的緊張和焦渴,手都在顫抖,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睡衣扣子。 雪白的奶子為了哺乳漲大了一些,但仍然小巧可愛??扇榱R呀?jīng)是玫紅色了,像顆熟透的小葡萄散發(fā)出甜膩香味。幾天前,他就覺得胸部漲痛,會分泌出粘稠的米黃色液體黏住衣服。 他和柏鳳樓說了,男人握住他的rufang仔細檢查了一番,安慰他這些是初乳,不要怕。 當時洛鴻都整個人倒在他身下,眼睛濕潤地注視他,期盼他來吃奶??勺屓耸氖?,柏鳳樓找出早已準備好的胸衣,伸展他的雙手為他套上??藝}一聲,胸衣就緊緊扣住了二次發(fā)育的嬌乳。 洛鴻都沒忍住,趴他懷里抽抽噠噠哭了,還不停說懷孕不好,不要懷孕了。 柏鳳樓不明所以地摟住他,哄突然鬧脾氣的太太,是哪里不舒服了嗎?還是不高興? 洛鴻都眼眶紅紅地看著大豬肘子,生悶氣不理他,晚上睡覺也背對著他。 可是現(xiàn)在,他借著微弱的月光把自己的衣物全部褪下,小逼早就流水了,綴著一串透明的粘絲。 他輕輕抓住柏鳳樓的手往自己濕熱的陰xue摸去,冰涼的手一挨到就軟了腰。謹慎地捧住圓滾滾的肚子,他趁對方一無所知,在手上磨起逼來,一邊小聲叫床:“老公舔舔奶子,用力點嘛,嗚嗚,好癢。你這個傻逼,氣死我了?!?/br> 這樣緩慢無力的廝磨,只讓他越來越煩燥,眼睛潤潤得快要下雨。 柏鳳樓耳根紅紅地睜開眼,被sao水流得濕漉漉的手攥住了妻子雪白豐腴的大腿。把人安置在床上,他在對方亮晶晶的眼睛下,壓下羞赧,輕輕吻在了肥嘟嘟的xue上。 洛鴻都捧著大肚子,軟軟地叫了一聲“老公”,暗含催促之意。柏鳳樓嫣紅的舌頭就舔在同樣色澤鮮亮的yinchun上,有一下沒一下搜刮著,吮去一些sao甜的汁液。肥鮑軟乎乎地張開了,暴露出里面美妙敏感的內(nèi)在。 柏鳳樓吸了吸頂上那顆硬起來的小陰蒂,順著粉紅的小道,一路舔過白色的細小尿孔和最底下興奮翕張的xue口。他只是在舔,兩個小孔被挑逗得張開了不少,興奮地張合著。小逼亂跳,主動地往唇舌處湊,又sao又甜的粘汁噴到嘴里,甚至來不及吞咽。 洛鴻都咬著手指在哭,大腿根緊緊纏住他的頭,柔韌的舌頭刺入saoxue的感覺太奇怪了,比yinjing更加靈活柔軟,繞著xue口打轉(zhuǎn)。內(nèi)部被熱情地舔了,濕答答的像是狗喝水的聲音。xiaoxue越來越熱,柏鳳樓模仿性交用舌頭插了他兩下,就高潮了,大股水液被堵在xue里,yindao一縮一縮地將舌頭箍在里面。 柏鳳樓從發(fā)泄后松軟下來的xue中拔出舌頭,臉紅地問:“現(xiàn)在舒服一點了嗎?” 結(jié)果洛鴻都急切地抓著他的手,求他:“老公,你caocao我嘛。肚子沒事了,不會痛的,老公?!?/br> 柏鳳樓把他摟到自己身上,用硬挺的yinjing撥開yinchun,淺淺地插了進去,啞聲說:“如果肚子疼了要說?!?/br> 洛鴻都只是胡亂地點點頭,緊緊攀住他,將自己的小奶子貼緊了他紅潤的唇,喂奶似的將乳粒塞進去。紅通通又頗具彈性的小奶頭軟糖一樣甜美可口,柏鳳樓依他意思吮著,只是嚼了幾下,一股淡而甜的汁液猝不及防涌到嘴中。 他呆住了,松開嘴,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就從乳孔冒出,汩汩地順著微翹的rufang一滴滴落在他腹上。 毫無廉恥的太太自己雙手抓著胸,一會兒弄出一道軟乎乎的小小溝壑,一會兒把嬌小的胸脯擠變形,只有冒著乳汁的嫣紅奶頭從手指縫隙處saosao冒頭。 柏鳳樓匆忙咬住一只小奶子嚼起來,微微松手,洛鴻都就因為重力落了一大截到jiba上,被捅得小聲叫起來。 軟濕的sao逼像由一個個rou環(huán)圈套而成,緊緊裹住jiba津津有味地嚼著,把jiba又嚼腫了一圈,一大條撐在xue腔里,大量的sao水被堵住,延著縫隙可憐地一點點滴落,濕潤了陰毛,像甘霖澆灌了森林。 懷孕后的yindao變軟變濕了,比起之前過緊箍得發(fā)痛自然要舒服一些,但同時也短了許多。何況太太挺著個沉甸甸的肚子,柏鳳樓不敢如以往一樣一氣而入,大roubang只塞了三分之二,還有一截赤啦啦露在外頭。 洛鴻都淚眼朦朧地伸手摸他們的交合處,摸過自己明顯鼓起來向上挺的陰部,開始一圈圈繞著裸jiba打轉(zhuǎn),抱怨:“怎么…怎么還不動呀?” 他只好把被吮得舒服不已的yinjing拔出來,磨了磨最上面那顆陰蒂再把自己插回去,一遍遍挺動腰肢。太太很快失去了趾高氣揚的神色,緊緊攬住他脖子,高高低低的吐息全噴在耳邊。 柏鳳樓感覺到sao水都被抹在了自己背上,竟意外地不覺反感,咬上太太唇瓣抱怨:“你怎么這么sao?。看笾亲舆€想這種事?!?/br> 聽到這種指控,小逼反而興奮地痙攣,一抖一抖得又要高潮。洛鴻都氣得罵他:“你個王八蛋,caoxue都不會,技術(shù)這么爛。如果不是有肚子后難受,我怎么可能來求你cao?!?/br> 話一出口,兩人臉色都變了。柏鳳樓拿出領(lǐng)帶綁住他想要狡辯的嘴,津液順著被迫張開的口留下來,滴滴答答地把絲綢都弄濕了。 柏鳳樓生氣地問他:“那誰的技術(shù)好一點?”yinjing從瀕臨高潮的xue里拔出,并牢他兩條腿,重重擦在yinchun上狂蹭。 他被磨得渾身發(fā)抖,里面又得不到滿足,委屈的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哭得渾身抽搐,整個人倒在床上,拿腳蹬對方。 又被插進去了,可柏鳳樓明顯在生氣,不敢很用力caoyindao,但他的yinchun都被拍腫了,火辣辣的疼,胸也被咬出好幾個牙印。 男人在內(nèi)射時,冷冰冰地摸著他肩上“江”字,問:“我要不要也證明一下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