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懷疑你謀殺親夫卻苦無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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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從打來溫水,把一盆水潑到駙馬床上,譚芙蘭和葉祺蕭馬上驚醒,發(fā)現(xiàn)彼此在一個被窩之中,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譚芙蘭便哭泣起來,他下意識地把人直接踹到地上,她衣服都沒穿便被踹到冰冷的地面上,葉祺蕭發(fā)著脾氣怒問:“這是何人?” 完蛋了。 沒有公主的允許,誰敢一盆水潑到駙馬身上?。?/br> 葉祺蕭渾身濕漉漉,隨便披上衣服,馬上追出去,沈瑤瑤早已走遠,只命人叫醒他們,并且把譚芙蘭鎖到房里便算了,他就在門外看看,房里的燈滅了,侍女說公主睡下,臉色不是很好,他在門外踱步一會,在想要不要跪著顯得有點誠意? 踱步許久,打第三個噴嚏的時候,正躊躇要不要跪下求媳婦的時候,溫瑾瑟便風塵仆仆來了,他來公主府向來不用通傳,也不用稟報,本想明天早上再過來,卻聽聞公主府出事,便趕著看熱鬧的心情馬上過來了。 溫瑾瑟先是舉著白玉折扇笑了一通,諷刺道:“你倒是跪一夜都不頂用,要是生氣了你就開心點,沒生氣你才需要害怕?!?/br> “飛來橫禍,我什么都沒做??!”他盡量壓低聲線,恨不得把溫瑾瑟生吞了。 溫瑾瑟也是個男人,做沒做錯事,自己確實是該知道,葉祺蕭這么咬牙切齒說什么都沒做,又想到那人才來幾天,便勸他回去換件衣服吧。 但葉祺蕭不為所動,溫瑾瑟只好喊人把他抬出去,走的時候還給沈瑤瑤的侍女交代道:“人我?guī)ё吡?,別讓人打擾公主清夢?!?/br> 葉祺蕭整個人是被抬著進對門溫府的,直直就往偏廳抬去,像極宮里準備侍寢的娘娘,溫瑾瑟讓家仆把門關(guān)上,隨手拿起一瓶溫酒喝了一口,勸道:“就算是陌生人,今晚發(fā)生這種事也鐵定睡不著,外加你在門外吵來吵去,公主能睡著我剁頭?!?/br> 聽到他這么一說,葉祺蕭稍微冷靜下來,剛剛簡直是沖昏頭腦,想拿起另一瓶酒,卻被溫瑾瑟喝止?。骸澳銊e喝,去泡冷水,泡過夜?!?/br> “你謀殺???”葉祺蕭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他依然幸災(zāi)樂禍地道:“聽我的,去泡冷水,既然你知道自己什么都沒做,這件事遲早水落石出,到時候知道你飛來橫禍還大病一場……” 葉祺蕭覺得自己還是氣不打一處來,知道溫瑾瑟是在坑他和幸災(zāi)樂禍,但自己手上卻沒有證據(jù),只能聽他的話去泡冷水,還怕水不夠冷,溫瑾瑟叫人往水里加點冰塊。 葉祺蕭的人在沈榕身上查不出什么,但之前在皇后殿前看沈榕的眼神確實不對勁,而沈榕只對睦月公主府做了這件事,就是把譚芙蘭送進來,而且譚芙蘭的模樣還和沈瑤瑤有幾分相似,都明顯到這個地步了,也就沈瑤瑤這個蠢貨才把人留在身邊。 但苦無證據(jù),什么都做不了。 天還沒亮,葉祺蕭便被凍昏在冰水里,溫瑾瑟看了一眼,便讓人把他抬回去,自己才爬去睡覺。 沈瑤瑤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聽說駙馬昨晚去了對門溫府,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沈瑤瑤聽完只嗯了一聲,連個表面功夫都懶得做,對他不聞不問,直到中午駙馬院子里的仆從說駙馬發(fā)高燒,她也只道讓府里最年輕的大夫去,那大夫便是上回她昏迷的時候的毒舌大夫。 溫瑾瑟午后睡醒的時候便來拜見公主,正式打招呼,關(guān)于昨晚的事,半個字都沒說,寒暄幾句,說起他的夫人還在梁國,過幾日也要回去打點剩下的行裝再把人接過來。 沈瑤瑤早已選好禮物給他,道謝他上回帶來的藥,說罷溫瑾瑟便去找希爾喝酒,喝到天昏地暗,大醉幾日。能把溫瑾瑟喝倒的只有希爾,同樣只有溫瑾瑟能把他喝倒。 譚芙蘭被關(guān)在后院的房間里,雖然沒明令禁止,但誰都不愿意去見她,每日廚房里的小廝送點殘羹冷菜過去便作罷。 而葉祺蕭高燒了好幾日,偶爾退燒,沒多久又燒起來,時而昏睡時而清醒,醒的時候鬧著想見公主,但仆從誰都不敢去傳口令,大夫吐槽道換作是他也不理你啊,省口氣養(yǎng)病吧。 倒是這句話傳到沈瑤瑤耳中,引得她發(fā)笑。那晚半夜,她還是心軟,披著斗篷,沒帶半個侍從,去看看他怎么了,大夫在房里看醫(yī)書,她小聲問道:“駙馬醒著嗎?” “沒醒,要扎醒嗎?”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毒舌,沈瑤瑤點點頭說:“扎疼一點?!贝蠓驔]有回答,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畢竟他可喜歡看謀殺親夫的戲碼了。 葉祺蕭被扎得眼水直冒,但看到媳婦站在面前,強忍著不喊一個疼字,心想雖然大病一場,但現(xiàn)在還沒水落石出就惹媳婦心疼也是值得。 說了多少次,靠腦補談戀愛是會出事的。 看二人都不說話,大夫?qū)ι颥幀幍溃骸盁€沒退,再不退燒恐怕有性命之虞……” “扎針能退燒嗎?”沈瑤瑤看著指甲漫不經(jīng)心道。 又是這句性命之虞,簡直是金句,大夫也懶得回答,他知道無論說什么公主肯定目標就是扎駙馬,而駙馬肯定不敢反對,拿起金針就往他身上扎去。 他也沒轍啊,苦藥也喝這么多天了,真的沒退燒,甚至都快懷疑是沈瑤瑤故意不讓大夫治好他,而且那小小的金針簡直像一把匕首捅在身上,仿佛哪個xue位疼就往哪扎,直到自己被扎成針線包,大夫才擦擦汗:“再扎三天,便能痊愈了?!?/br> 什么? 葉祺蕭終于忍不住問道:“難道就沒一次就退燒的方法?或者少扎點針?” “一次就退燒沒問題,但只是把燒積壓在體內(nèi),那恐怕有性命之虞?!?/br> 沈瑤瑤點點頭:“為了你身體好,也就再扎三天?!?/br> 反正都得被扎針,多多在這個時候肯定會死皮賴臉起來,他怎么都能學到點真?zhèn)鳎骸肮髂苊刻炜粗也槐淮蠓蛟绬???/br> 但沈瑤瑤還沒出聲,大夫目無表情道:“可以不扎,但會有性命之虞?!?/br> 她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了:“扎了就不會死嗎?”大夫點點頭表示,是。 雖然得被扎成針線包,甚至懷疑大夫是在他身上刺繡,但沈瑤瑤確實三天都來看他被扎針了,第四日,葉祺蕭一覺睡醒活蹦亂跳,馬上跑去對門找溫瑾瑟,溫瑾瑟和希爾醉得一塌糊涂,怎么都叫不醒。 這方法可真比那晚在門外跪一宿有用多了。 沈瑤瑤也不是傻子,她特意讓人拿溫水潑的,譚芙蘭什么事都沒有,就他葉祺蕭高燒不退,他身體有這么差的話,前幾年出海經(jīng)商和戰(zhàn)馬上打仗不都浪費了嗎?她也想知道譚芙蘭在搞什么鬼,雖然人是沈榕送來的,沈瑤瑤也是真心對譚芙蘭好,也是她在這個世界里第一個朋友,本來好好守本分就行了,譚芙蘭偏生不安分。 溫瑾瑟和希爾前前后后喝了好幾回酒,把Yuki的事情忘了,看著溫瑾瑟正準備回梁國繼續(xù)收拾東西搬家,希爾才一拍腦門想起Yuki,帶溫瑾瑟去了那處山洞,看不見入口,只好作罷回梁國,說下回他來的時候再順道看看。 希爾糊里糊涂只好也準備回西袞,但他卻在尚國去西袞的路上莫名其妙與手下失聯(lián),他跑死好幾只馬也只能在尚國的范圍之中繞圈子——他出不去尚國了。 這肯定和Yuki有關(guān),希爾趕緊去找Yuki,卻在近郊的樹林迷路許久也找不到那個山洞,而自己也回不去西袞,只好讓人去寫信給溫瑾瑟,不久溫瑾瑟回信讓他等等,連等幾日都沒說。 既然希爾留在尚國,這就跟沈瑤瑤改的劇本越來越靠攏了,她看最近天氣不錯,便去他的驛館里找他,說是想學騎馬,希爾從小就騎著馬駒在西袞跑來跑去,尚京里哪有騎術(shù)比他好的? 此舉讓某個在戰(zhàn)馬上把西袞打回來的人非常不爽,心想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會騎馬還是騎術(shù)比希爾差?怎么公主府這么大的駙馬不看一眼,大老遠跑去找希爾干嘛? 都說多少次,靠腦補談戀愛是會出大事的,葉祺蕭根本就不知道編劇和改劇本的事,只知道“上輩子”的希爾早就死在叛亂之中,連樣子都沒見過,這次不是溫瑾瑟攔著,希爾也早被弄死好幾回,這倒好,莫名其妙就跑去教騎馬了? 他死心不息換上騎裝也跟了去,說起騎馬他是真的比不上希爾,但再厲害的選手也不是一個好老師,他們倆人竟不知道如何教一個小白。 首先,選馬方面,沈佳佳的人便挑了最溫馴的馬,而且還多了五六匹備用,這點不需要擔心,其次馬具方面也是最好的,連馬鞍都是沈佳佳讓人做成粉色,但沈瑤瑤光是練自己上馬就弄了半天…… 希爾的性子根本坐不住,教了幾天直接就溜了,他覺得去找Yuki還比教公主騎馬更要簡單些。沈瑤瑤死心不息就是想騎馬,沈佳佳忙完公務(wù)便來教她,教了差不多兩個月,終于馬兒跑了第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