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把你cao熱cao軟,你就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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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鳳樓頭也不回,似乎絲毫沒發(fā)現(xiàn)謝御進(jìn)來似的。 謝御慢慢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觀察他的背影,似乎想從他的背影中看出他的情緒。 走到他側(cè)邊時,謝御小心翼翼湊過去,想看看他臉上的表情,卻被飛來的書一下子砸中了臉。 其實(shí)以他的身手,是完全可以躲過的。楚鳳樓扔書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察覺了他的動作,身體下意識地動了動,但隨即又強(qiáng)行停下,硬生生受了那一書本。 書本的力道雖大,但畢竟有限,對皮糙rou厚的大將軍來說,簡直像是在撓癢癢。 但謝御卻夸張地一仰頭,“哎喲”一聲捂住鼻子,忙喊“疼”。 楚鳳樓頭也不回,徑直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順手拿起一本書又開始看。 見他沒有反應(yīng),謝御不再喊疼,又涎著臉湊過去,楚鳳樓揚(yáng)手準(zhǔn)備再次扔書,卻被謝御一把抓住手腕。 謝御在他發(fā)怒之前道:“別扔了,又沒有什么殺傷力。你書房里的都是些孤本善本,扔壞了怪可惜的?!?/br> 楚鳳樓道:“扔壞了也是我的,只要本王樂意,一把火燒了也是它們的幸事。” 謝御忙道:“那是,能燒給鳳王爺看,這些書也不枉來此一遭了?!?/br> 楚鳳樓看著他,面無表情,如朗月下的平靜湖水,又如古井冷泉下的一口深潭,平靜的外表下,不知醞釀了多少冰涼泉水,只要稍微一攪動,就能澆得人遍體生寒。 若是他生氣大鬧,或是像剛才那樣扔書使性子,謝御還能涎著臉討好賣乖。但他如此平靜自持,反而讓他感覺很危險。 仿佛下一刻,他就要立刻變得不認(rèn)識他了,或者,徹底失去他了。 楚鳳樓面沉似水,卻平靜無波,用冷靜而普通的語氣道:“謝御,你出去吧,以后,別再來鳳王府了?!?/br> 果然! 謝御只覺心口被壓了一大塊石頭,瞬間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手上不覺用力,連楚鳳樓痛得皺起眉頭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定定看著他的眼睛,道:“我若說我沒有做過,你信不信我?” 楚鳳樓淡淡道:“你要我如何信你?” 親眼所見,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甚至到了中午也未起,不知昨夜鬧騰到多晚三人才睡去…… 謝御往前靠去,楚鳳樓下意識抬起另一只手推拒,卻正好被謝御抓到另一只手里。 然后兩只手被同時往后一推,將他緊緊訂在椅子和男人圈出來的狹小空間里,且雙手抬起被他緊緊禁錮,形成了一個完全無法反抗的姿勢。 謝御底啞著聲音道:“你就不聽我解釋解釋?” 楚鳳樓冷靜道:“有何好解釋的?你是男人,又是燕國鼎鼎大名的大將軍,別說養(yǎng)兩個欲人,就是娶上三妻四妾,也絕不會有人對你多指責(zé)一分?!?/br> 謝御:“你這都在說些什么?” 楚鳳樓語氣依舊冷靜,似乎所有的怒氣都被他壓在深潭底下,一絲也未露出。 他越是冷靜,看得謝御就越是心慌,且怒氣橫生。 “我倒是忘了,”楚鳳樓道,“大將軍剛回朝時,皇上便賞了兩個美貌欲人,大將軍也是欣然照單全收。既是皇上賞賜,大將軍寵幸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br> 謝御強(qiáng)忍著怒意,對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也猜到幾分,但他無力阻止,又不知如何解釋他才肯相信,因?yàn)橐皇乔鄼?,連他自己也無法確認(rèn)自己昨晚做沒做,楚鳳樓又怎會因?yàn)樗膸拙浣忉尵拖嘈潘?/br> 只是楚鳳樓越是不相信他,他就越是生氣,他越是表現(xiàn)出冷靜無所謂,他就越是氣得發(fā)抖。 他為什么不生氣?為什么不質(zhì)問?為什么覺得他寵幸欲人是理所當(dāng)然的?甚至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似是早就做好心理準(zhǔn)備似的,也隨時準(zhǔn)備好放手離開,沒有一絲不舍和不甘,甚至連生氣的情緒都懶得給。 他在他心里就只是這樣嗎?一個隨時都可以放手的人? 謝御不想去承認(rèn)。 楚鳳樓看著他的眼睛,淡淡道:“大將軍也知燕國風(fēng)氣,所以我不怪你,我沒有理由要求大將軍為了我守身如玉,大將軍自然也沒有理由為了我而這樣做。你大可以像其他大臣那樣,夜夜笙歌,日日換人寵幸。只是,以后再也別再碰我了,因?yàn)椋矣X得臟?!?/br> 謝御終是在他的話語中露出兩聲輕笑,不知是輕蔑,還是嘲笑,還是被楚鳳樓不信任的眼神和話語給氣笑的。 他笑了兩聲,眼神卻毫無笑意,定定看著楚鳳樓風(fēng)華絕代的臉,道:“你果然從未相信過我,我說過,我心悅你,便不會再喜歡上別人,也絕不會再碰別的任何人。你哪怕心中有我,即使只是一絲絲的在意我,哪怕沒有全然的信任,也不該如此冷靜。我原以為你重情重義,卻不知竟是如此鐵石心腸,就算是塊堅(jiān)冰,也早該捂化了,而你,就是塊冰冷的石頭,你明知我滿心滿眼都是你,此時又不痛不癢地拋開,你……當(dāng)我是何人?” 楚鳳樓閉了閉眼,藏住眼中滿眼的傷痛,依舊不露半分情緒,再睜開時,只余冷靜與平淡。 他依舊淡淡道:“放了我,離開?!?/br> 謝御不僅不放開他,反而捏得更緊。幾乎就要將他細(xì)白的手腕給捏斷。 “好,你不信我,那我就cao到你信我為止,你再冷再硬,我也給你cao熱cao軟了,這樣你才知道,我謝御心里,到底還裝不裝得下別人。” “你說什……” 話還未說完,就被謝御一個大力拉扯,一把拉下他的腰帶,然后將他兩只手腕一起捆在身后的椅背上。 楚鳳樓只覺得下身一空,褲子就被謝御輕松脫下,隨手扔到了一旁,然后兩條赤條條的大腿被他的身體擠到兩邊大大打開。 謝御一邊撫摸著他的臉,一邊解開他的衣服。 手掌覆蓋在他纖細(xì)柔嫩的胸膛上時,楚鳳樓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 熟悉的觸感讓他不由得扭了扭身子,但身體的迎合卻硬生生被精神的抗拒給打住,楚鳳樓大聲喊道:“謝御,你敢!” “我敢,鳳王爺待要如何?” 楚鳳樓惱恨交加,狠狠道:“你想對我用強(qiáng)?謝御,你瘋了不成?” 謝御露出一個邪魅的笑,渾身透露出鬼魅般的冷意,但并不是冷然的殺人之意,而是無人敢拒絕的強(qiáng)大壓迫力,一種仿佛與生俱來的強(qiáng)勢和霸道,讓楚鳳樓幾乎感到窒息。 這才是真正的謝御,手握屠刀,殺伐果決,強(qiáng)大的氣場仿佛泰山壓頂,無人敢在他的威壓之下放肆分毫,也無人敢忤逆于他,他是天生的王者,和真正的殺人狂魔。 只是以前的他,在他面前掩飾得太好,幾乎讓他忘了他的另一個身份,殺人如麻,立下赫赫戰(zhàn)功,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護(hù)國大將軍。 但楚鳳樓不是別人,不會因?yàn)樗臍鈭鼍捅粐樧。步^不會因此就會就范。反而讓他更加起了反抗的心理。 高傲如斯的燕國掌權(quán)者,絕不會因?yàn)楸灰粋€男人威逼就委身于他。 以前他可以說是被他的真情打動。但今日之事,讓他再也無法接受謝御。 哪怕他依舊對他有真心,依舊還心悅著他,但只要他寵幸了別的人,他楚鳳樓就絕不會接受。 哪怕世人皆如此,他也絕不會允許他的男人,是一個隨意寵幸欲人的男人。 楚鳳樓用平生最大的力氣去反抗??呻p手被縛住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好不停蹬動雙腿,扭動著身子。但不但沒有掙脫束縛,反而刺激了男人。 謝御傾身壓住他,將他半裸的身子緊緊壓在身下,禁錮在椅子里,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火熱的唇就印了上去。 楚鳳樓下意識想逃離,但是男人的力氣太過巨大,根本不是他能夠逃離得開的。 口唇被男人無情封住,楚鳳樓想喊喊不出,想罵也不行,只能“嗚嗚”叫著,表達(dá)著自己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