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人妻】老公和MB上演反向ntr(劇情多有rou)賀月遇熟人
開門進來的男生看著不過二十出頭,長相清秀斯文,穿著格子襯衫和牛仔褲,干凈清爽。 周遼遠敞著胸腹倚坐在沙發(fā)上,大jiba漲得通紅,裸露在外。 他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進來的男生,眼神威嚴而又帶有侵略性,自上而下把男生的全身掃了個遍。 男生被這眼神看得腿軟,不等吩咐,就三步并作兩步地走了過去,跪在了周遼遠面前。 周遼遠被這臣服的姿態(tài)取悅了,他握著自己流著前列腺液的大jiba在男生的臉上劃了一道,然后又仿佛恩賜一般放在了他的唇邊。 “賞你了,舔吧?!?/br> 男生真像是得了賞賜一樣,先是把guitou含在嘴里,用舌頭在上面劃圈,然后停留在馬眼上用力嘬了兩下,如此反復(fù),直爽得周遼遠雙手抓著沙發(fā),身子向后仰著。 周遼遠感覺自己很矛盾,他享受別人作踐他老婆,他老婆又作踐他的快感,但同時他也很享受現(xiàn)在這樣被人伺候,事事以他的喜好為上的征服感。 或許人都有這樣的兩面性,所以,爽就得了,周遼遠也不愿去想那么多。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钡囊宦暎琷iba也從男生的嘴里抽出,晶瑩的液體拉出一根細絲,在大jiba和男生的嘴唇中間。 男生舔了舔唇,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 周遼遠毫無預(yù)兆的又把大jiba插了進去,按著男生的后腦,就是一陣猛烈的抽插。 “sao貨一臉欠cao樣看著老子干嘛?沒吃夠是吧?給老子都吃進去。” 周遼遠一邊說一邊用大jiba猛插男生的喉嚨,最后把jingye直接射在了他的喉嚨里。 男生嗆得難受,咳了幾下,眼淚都出來了,饒是如此,他也一滴jingye都沒敢漏出來,盡數(shù)咽了下去。 周遼遠系好褲鏈,居高臨下地看著被他玩弄到眼角發(fā)紅的男生。 “你叫什么名字?”他之前從來沒有興趣知道床伴的事情,就算對方說了他也不會記得,更何況此時跪在地上的男生連床伴都算不上,不過是個隨叫隨到的MB。 男生摸不準周遼遠要做什么,但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想透露,周遼遠這樣的人物,想知道他的事,分分鐘就能查到。 “我叫汪清洋,遠哥?!?/br> “哈,有趣,名字里這么多水,怪不得浪得沒邊兒。”周遼遠又坐回沙發(fā),拿出了煙和打火機。 汪清洋聽到這個調(diào)侃難得的紅了臉,羞澀地伺候周遼遠點煙。 周遼遠拍了拍大腿,示意汪清洋坐上來。 汪清洋受寵若驚地緩緩起身,輕輕地坐在了周遼遠的大腿上,雙手局促地放在自己膝蓋上。 周遼遠吸了一口煙,然后轉(zhuǎn)頭把呼出的煙霧都吹到了汪清洋的這張嫩臉上。 他伸出一只手在汪清洋纖細的腰上摸來摸去,“要不是我cao過你,肯定要被你這副純情的樣子騙了,說不定會一時心血來潮就包養(yǎng)你呢。” 汪清洋往周遼遠身上靠了靠,含笑說道:“床上浪,床下純,這個調(diào)調(diào)不是更好嗎?遠哥還是可以考慮一下包養(yǎng)我的?!?/br> 周遼遠挑了挑眉毛,“我記得你說你們不缺錢,怎么還想我包養(yǎng)你呢?!?/br> “誰會嫌錢多呀,賣給誰都是賣,不如賣給遠哥,帥氣又多金?!蓖羟逖筮@句話說既坦誠又動聽。 “好啊,我今天心情好,還真的可以考慮一下這件事,這樣吧,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就保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br> 汪清洋忙不迭的點頭:“遠哥,你盡管問?!?/br> 周遼遠一邊愜意的抽煙,一邊和汪清洋玩起了真心話問答環(huán)節(jié)。 “你多大了?還是學(xué)生?學(xué)什么的?” “我21歲,是美院的學(xué)生,快畢業(yè)了?!?/br> “原來是畫家啊,畫過裸男嗎?”周遼遠把手從汪清洋的腰間伸進了他的褲子里,如他所料,里面果然是丁字褲,“畫裸男的時候,屁眼癢嗎?” 汪清洋微微喘息著,紅著臉答道:“看見jiba大的就會癢?!?/br> “真是天生欠cao的貨,”周遼遠加大力度揉他的臀瓣,“你男朋友多大了,做什么的?!?/br> “他,32歲,是MG公司的架構(gòu)師,啊~遠哥,再用力些……” 汪清洋在周遼遠腿上扭來扭去,把周遼遠蹭得都快硬了。 “先別發(fā)浪,我還沒問完呢?!?/br> 周遼遠將手抽出,不再玩弄汪清洋。 “你老公比你大這么多?你圖他什么,jiba大?活好?錢多?” 汪清洋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緩緩搖搖頭,表情也認真起來。 “我很小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是奶奶把我?guī)Т蟮?,爸媽各自成家了,不怎么管我,奶奶?jié)衣縮食地供我學(xué)畫畫,高考那年,奶奶去世了,葬禮過后,我的父母才像是突然才想起有我這么一個兒子,問我的打算,我說考上了大學(xué),但是交不起學(xué)費,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周遼遠暫時還沒搞清楚情況,剛才似乎還是一室春色旖旎,現(xiàn)在怎么突然切換到苦情戲情節(jié)了,但他成功被這個故事勾起了興趣,情不自禁地問道:“他們還是沒人管你嗎?” “對,”汪清洋低下頭,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哪怕我考上了H市最好的美院,他們還是口徑一致地說沒有那么多錢供我,我都不知道見面就吵架的兩個人,還可以有這么默契的時候?!?/br> 周遼遠把手里的煙頭摁滅,不帶欲望地抱了抱懷里的人,以示安慰。 汪清洋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繼續(xù)說道:“他們回去收拾奶奶的遺物,趁我不在,擅自翻了我的屋子,我藏在屋里的情趣玩具,寫的日記,都被他們看到了,我也就被迫出柜了。” “他們把你送去戒同所了?”周遼遠了解過這種慘無人道的地方,還在做慈善的時候捐錢給立志于消滅這種地方的志愿者組織。 “沒有,他們怎么會舍得花錢在我身上,當天我打工回來,他們甚至連門都沒讓我進,就把我藏得那些東西都扔了出來,并且對我破口大罵,說要跟我斷絕關(guān)系。” “在我看來他們只是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不養(yǎng)我而已,所以我并不在乎,但是我那時候還是很慌張,生怕別人看到我的秘密?!?/br> “所以我只能一邊聽他們罵我,一邊去收拾我的日記和玩具,看我還去撿那些東西,我媽大罵我不要臉?!?/br> “就在這個時候,他出現(xiàn)了,他默不作聲地幫我收起那些東西,在我爸媽的質(zhì)問下,他自稱是我的男朋友,但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并聲稱我以后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了,他會養(yǎng)我,然后就拉著我的手把我?guī)У搅怂依??!?/br> “你就這么跟一個陌生人走了?”周遼遠沒想到劇情發(fā)展這么離奇且溫情。 “當時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而且我滿心想的都是,趕緊離開那里,哪怕面對一個陌生人都比面對我魔鬼般的父母好?!?/br> 之后的事情就是兩個人從包養(yǎng)關(guān)系到情侶,一直到現(xiàn)在,汪清洋問過很多次,那時他為什么會出手幫他,但他的男朋友卻始終不答。 周遼遠聽了半天“H市愛情故事”,終于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玩這種綠帽情趣的,你男朋友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有這個愛好的?” “最開始他只是在嘴上說說,要找人一起cao我,想看我被別人cao什么的,每次我都當他是在說助興的話,就一直順著他說,不過我心里也隱隱的覺得很興奮?!?/br> 這個套路和周遼遠當初用的一樣,只不過賀月連口頭上的回應(yīng)都沒有,他最后才放棄了。 “有次我們上完人體素描課,所有人都走了,我在收拾畫具的時候,剛剛的男模特又回來了,問我剛才為什么總是盯著他的jiba看?!?/br> 周遼遠聽得興起,把汪清洋的牛仔褲和丁字褲一起扒了,讓他光著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為什么盯著人家的jiba看?是不是欠cao了?” “嗯……”汪清洋現(xiàn)在回憶起這段,還是會情欲上涌,“我那時候覺得對不起我男朋友,可是我被偷情的刺激沖昏了頭腦,又想起了他總是說,想讓我被別人cao,就半推半就地跟那個男模在畫室做了一次,被那根大jibacao得死去活來,男模走后,我穿好衣服才發(fā)現(xiàn)我男朋友就在窗外看著我?!?/br> 周遼遠伸手握住汪清洋硬起來的jiba,緩緩擼動,惹得汪清洋一陣低喘。 “啊~遠哥……好……好舒服……” “sao貨,繼續(xù)說?!?/br> “那天回去之后,我以為……以為他會跟我分手,但他只是綁在床上狠狠地cao了我一頓……嗯……遠哥用力玩我的jiba……然后……他往我的屁眼里塞了一根震動棒,反復(fù)問我被那個男模特cao爽不爽……” 周遼遠感覺汪清洋好像要射了,他的手馬上停了下來,轉(zhuǎn)而去解汪清洋的襯衫扣子。 “遠……遠哥……再玩一會……”汪清洋見周遼遠不理他,他也不敢自己擼,只好強忍著情欲接著講后面的事情,“后來他跟我坦白了自己的這個愛好,并且也表達了他不想因為這個愛好失去我,但我想了一下就接受了,自此之后,我們就越玩越瘋,一直到現(xiàn)在?!?/br> 周遼遠把汪清洋的襯衫扒下來,發(fā)現(xiàn)他清新的格子襯衫里面穿得是一樣SM風(fēng)格的情趣衣。 衣服緊勒在身上,只有兩個rutou和后背是露著的。 “越玩越瘋,一直到你變成了一個賣屁眼的婊子,是吧?”周遼遠狠狠地擰了一下汪清洋裸露在外的rutou,“穿得這么sao,不怕在路上就被人cao么?” “啊~好爽!那邊的rutou也要,”汪清洋發(fā)sao地把另一邊rutou往前送了送,“老公給我穿這個的時候跟我說……婊子就是要被男人cao的,最好擠公交的時候就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車上的人都來輪cao我才好……” “他說得沒錯,婊子就是要被男人cao的,不管表面的身份多么光鮮亮麗,婊子就是婊子,就是要被人輪cao的貨!”周遼遠雙手揪住汪清洋的兩個rutou,像是要把它們擰掉一樣。 “sao貨從我腿上滾下去,給我擺出挨cao的姿勢!” 汪清洋趕忙遵從指令跪在沙發(fā)上,塌腰翹臀,扒開屁眼回頭沖著周遼遠媚笑。 “請遠哥cao我……” 周遼遠已經(jīng)解了褲鏈,握著大jiba在汪清洋的屁眼外亂戳,就是不進去。 任憑汪清洋怎么扭動大屁股,怎么發(fā)sao犯賤,他都不為所動,就在汪清洋被磨得快哭出來的時候,周遼遠聽到了微信的聲響。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是賀月發(fā)來的。 “我們到樓下了?!?/br> 與此同時,周遼遠長槍入洞,抱著汪清洋細腰,九淺一深地cao起他饑渴的屁眼。 賀月本來就沒來過暮色幾次,認識她的人不多,再加上她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更是不會有人認出她了。 她和秦牧坐著電梯到了頂樓,守在電梯口的服務(wù)生例行詢問了一下后,為難地對兩人說道:“秦哥,老板他剛叫了人進去伺候,現(xiàn)在恐怕不方便?!?/br> 秦牧略帶尷尬地看了一眼賀月,“怎么會這樣,是遠哥叫我過來的,你確定嗎?” “我確定,一個20左右的男學(xué)生進去了,現(xiàn)在還沒出來?!?/br> 賀月心里當然不在乎這種事,反而著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但她還沒等開口,秦牧的電話就響了。 “什么?!在哪里?我這就過去!”秦牧慌慌張張地接完電話,轉(zhuǎn)頭沖著賀月扔下一句話,“我這邊有急事先走了?!?/br> 然后賀月就看著秦牧進了電梯,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只留她一個人風(fēng)中凌亂。 臥槽!這是玩什么!本來的計劃是隔墻雙向ntr??!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聽著老公的墻角,自己玩嗎?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有點可憐。 “這位小姐,你也是來找老板的嗎?” “嗯,啊,不,不是,”賀月趕緊換了一個嬌滴滴的語氣,“我第一天出來做,有客人點我,秦哥本來是送我過來的,現(xiàn)在他走了,我只能自己過去了。” 賀月知道這一層樓只有周遼遠的包房和他隔壁的頂級vip包房。 頂級vip包房普通人是消費不起的,甚至一般的有錢人都消費不起,但這個包房依舊每晚都有人。 大不了她今天就扮個陪酒女進去服務(wù)一下,順便聽墻角,也挺刺激的。 “我看一下,”服務(wù)生拿出一個電子設(shè)備查了查,“是錢先生預(yù)訂的,他還沒到?!?/br> “對,他讓我過來等他”賀月神秘兮兮地靠近服務(wù)生,掀開自己外衣的一角,露出肩章,“你看,我衣服都換好了,再不過去準備,他要不開心了?!?/br> 賀月的體香和這個舉動讓還是個小處男的服務(wù)生漲紅了臉,“那請小姐快過去吧?!?/br> “好嘞?!?/br> 賀月穿著高跟鞋一路小跑到了周遼遠的包房外,耳朵貼到墻上的時候,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直跳。 “嗯哈……遠哥……遠哥的jiba好厲害……屁眼被填滿了,那里……?。№?shù)搅恕數(shù)搅恕?/br> “有老公還出來賣的sao貨,今天把你的屁眼cao爛,看你以后怎么勾引男人!” “cao爛……cao爛sao貨的屁眼……sao貨再也不敢發(fā)浪了……??!rutou,rutou……再用力擰我的sao奶子。” “你一個男人哪來的奶子,也對,你根本不能算是個男人,你就是個萬人cao的爛貨,sao奶頭都被我捏腫了,就快趕上女人的奶子了?!?/br> 如果現(xiàn)在給賀月一根jiba,她恨不得馬上坐上去自己動,屋內(nèi)的yin聲浪語就跟催情劑一樣,導(dǎo)致賀月的小逼癢得要命。 “我的副隊長,你在做什么?” 這個聲音……賀月慌張地轉(zhuǎn)過身,在發(fā)情的情況下,還是條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對著來人敬了個禮。 “隊長!” 來人居然是她們中隊的隊長錢傲,回想起服務(wù)生說得錢先生……天呢……不會吧! 走廊里,下級對上級行禮,如果不是賀月因為沒穿內(nèi)褲,泛濫的yin水滴到了地上,這個場景還是十分莊嚴肅穆的。 “回答我!你在做什么?!” 錢傲的聲音嚴厲起來,賀月的身子一凜,幾次張嘴都沒說出話來,這場景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是她在工作上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 外面的空氣雖然凝固了,但屋里激烈的zuoai絲毫沒有受影響。 “遠哥……外面……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了,外面的男人聽見你的浪叫,一起來cao你不好嗎?嗯?要不要?浪逼!“ “要!要好多人一起cao我的屁眼……屁眼每天都在發(fā)浪……要大jiba止癢~” 錢傲聽出里面有周遼遠的聲音,對于賀月到底在干什么,他已經(jīng)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他帶著天生的壓迫感靠近賀月,側(cè)身在她耳邊低語道:“聽說,我讓你換好衣服在這里等我了?那還等什么,跟我進來。” 錢傲拿出房卡打開了門,賀月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替她做出了反應(yīng),乖乖地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