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以后不會了(安譯凌卉)高H
“唔……你剛剛怎么又不戴套?”高潮逐漸過去,凌卉這才反應過來,她拍了拍安譯的肩,對他有些無語。 “等一下我會記得的?!卑沧g拉過一旁的毛巾隨意的給兩人下身擦了擦,拉過凌卉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摟著她的翹臀便將她抱出浴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還、還要來嗎?……呀……”安譯輕拍了一下那個白嫩渾圓的屁股,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這讓凌卉不由得驚叫出聲,她往前爬了幾步,卻被安譯輕輕用力就拉了回來。 “才一次,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凌卉腦袋對著床頭,安譯抬眸從床尾掃過,眼神閃過一絲情緒,他從身后壓住凌卉,高大的身體瞬間便把凌卉遮了大半。 不顧凌卉的扭動,安譯重新振作的roubang抵在凌卉的腿間,抬頭攫住她的櫻唇,不斷吸食著她口中的涎液,卷著她柔嫩的小舌頭到自己的嘴里翻攪著。 “腿張開一點?!卑沧g伸手在凌卉臀上揉捏按摩著,指尖偶爾從yin水泛濫的xue口擦過,可他自然覺得意猶未盡。 “唔……夠、夠了……張不開了……”凌卉委屈的跪在床上,努力的依著安譯的話張開雙腿。 “就這樣嗎?完全不夠,你不是學舞蹈的嗎?怎么柔韌性也這么差?” 安譯悶笑,長指在凌卉的saoxue里頂弄勾扯,感覺著里面的收縮擠壓,終于抽出手指,將濕淋淋的水液擦在凌卉的嫩臀上。 安譯整個人覆在凌卉的背上,長臂從她臉旁繞過,伸向床頭柜想去取避孕套。 “唔……”凌卉一口咬在安譯的手腕上,毫無防備的安譯疼的悶哼一聲,可凌卉卻依舊沒松口。 “松口!”安譯無法抽回來,他沉下聲,那股氣勢瞬間暴漲,讓凌卉立刻乖乖的松了口。 “我只是拿個避孕套,你咬我是想我不要戴嗎?”安譯只當凌卉是快感太過強烈的條件反射,他并沒在意,反倒繼續(xù)調(diào)侃,“那我就不戴了吧?!?/br> “不,不要……嗚嗚……要戴……” “到底是要戴還是不要戴?”安譯手指在凌卉唇瓣摩挲著,卻摸到滿手的濕潤。 “要、要戴……” 幾滴眼淚滴到安譯的手上,安譯這才發(fā)現(xiàn)凌卉的眼淚似乎并不全是強烈快感產(chǎn)生的生理性淚水,一瞬間他慌了神。 “怎么了?”安譯立刻坐直身子,將凌卉摟進懷里,他知道凌卉有些懼怕自己,只當是剛剛自己氣勢太強嚇到她了:“你哭什么?我剛剛只是故意嚇你的,誰讓你突然咬我?!?/br> 凌卉光著身子躺在安譯懷里,哭的直打嗝:“你老是欺負我!我不喜歡那些話,你還老說……” “原來你介意的是這個?!彼皇且驗楹ε伦约翰趴薜?,安譯稍微松了口氣:“看過AV嗎?” “或者GV?”凌卉不說話,安譯也沒等她回答,繼續(xù)道:“這只是情趣而已,不然兩人趴在一起寂靜無聲不覺得很詭異嗎?” “可是那些話讓我覺得你在罵我……” 安譯不由的輕笑出聲,還真是單純的想法:“我倒是希望你能多說點類似的話,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在罵我?!?/br> 凌卉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安譯拿過一個避孕套遞給凌卉。 “幫我戴上,戴上我就不說那種話了?!?/br> 凌卉接過,撕開包裝袋,費了好大半天才將滑溜溜的套子給安譯戴上,安譯按著她的腰讓她重新跪好,握著自己的roubang,“噗嗤”一聲,整根roubang便狠狠地插了進去。 “呃啊……不要跪著……唔……”凌卉難受的抬起頭,想要換個姿勢,卻被安譯摁著肩膀,他的腦袋也湊了過去,凌卉瞬間又被壓回去了。 “就這樣才會舒服,乖?!卑沧g在凌卉耳邊輕語,兩只大掌從身后扣住她的雙乳揉捏著,rou體拍打聲在臥室里響起。 “啊……”空氣中情欲的味道越來越濃,凌卉渾身無力的跪趴在床上呻吟,安譯的高大身軀將她壓在身下,roubang次次在花xue里的敏感點碾過,guitou狠狠地cao干著宮口,進出的速度快到幾乎有了殘影。 剛剛被安譯吹干的長發(fā)再次被汗?jié)?,貼在凌卉的小臉上,頭發(fā)甩動間,露出緋紅中帶著晶瑩淚珠的眼角,一副讓男人看了就起立的勾人模樣。 安譯一陣大力cao干,凌卉頓時控制不住體內(nèi)那股憋了很久的熱液,那股液體澆在安譯的roubang上,有的順著roubang流出甬道,打濕了凌卉的大腿根。 “自己扶好,我想這樣進去。”凌卉的高潮還未褪去,安譯卻摟著她橫著側躺在床上,安譯高大的身軀依然從身后將她遮的嚴嚴實實,那根根本沒軟的性器再次頂進了xue心處。 安譯的手指卻狠狠地按在她的陰蒂上死命蹂躪,凌卉一陣哆嗦,緊緊的貼在安譯的身上。 安譯的下頜線緊繃,身下的roubang被花xue里的嫩rou又絞又吸,guitou在她的苞宮口輕輕戳刺,誘惑著那里打開稚嫩的小嘴。 “呃啊……”xue里傳來充實飽脹感,凌卉舒服的止不住的呻吟。 安譯扣著凌卉的細腰,不斷聳動腰臀,將粗壯的yinjing不斷進出那個洞口,cao的凌卉受不住的掙扎著想逃。 “唔……不要磨那里……啊……”安譯并不理會凌卉的求饒,公狗腰不知疲倦的繼續(xù)打樁,看著凌卉被cao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內(nèi)心一時間愧疚、溫柔和一點喜愛等情緒一一滑過。 “磨的不舒服嗎?”安譯低笑,他握著凌卉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身下不停,一下深過一下的cao干,凌卉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安譯的手背上。 安譯看著自己手背上一道道彎彎的月牙印,有些色情,但察覺到凌卉的依賴,他心里又劃過一絲溫情。 凌卉敏感的saoxue受不住這樣的cao干,沒多久便再次被送上了高潮,她眼角掛著被cao出來的淚珠,一些碎發(fā)被汗?jié)?,貼在臉頰上。 安譯心思一軟,扣住凌卉的下頜,抵唇吻了上去,堵住了凌卉未出口的呻吟。 這個吻與別的不同,只是簡單的唇瓣相貼,沒有了以往的強勢和掌控,竟讓凌卉恍惚的察覺出一絲憐惜。 只是還不待她細思,安譯的roubang用力,guitou狠狠地cao進了zigong口,他在她陰蒂上的手指繼續(xù)拉扯著那已經(jīng)縮不回去的陰蒂,高潮洶涌而至,甬道拼命收縮,一股透明的熱液隨著安譯的抽插節(jié)奏斷斷續(xù)續(xù)的射了出來。 凌卉尖叫出聲,不盈一握的腰肢拱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又被安譯壓回去,在那稚嫩的zigong里抽插幾百下后,安譯終于抵著宮口,將guntang的jingye射在避孕套里,jingye將避孕套前端都撐出一個小小的鼓包…… “對不起,這是第一次,也只會是最后一次,以后不會了?!?/br> 恍惚間,凌卉好像聽到安譯的聲音,可她又不確定,因為這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歉意和溫柔,那種狀態(tài),不該是永遠都掌控著一切的安譯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