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辭別禮物
書迷正在閱讀:我女朋友的男朋友、壁尻監(jiān)獄長、他們都饞我的屁股、(西幻/NP)阿德里安的地獄、露珠、調(diào)教老師、但愿沉醉、禁忌(兩代三人的公公文學)、公共服務(wù)、是否與吸血鬼永生
城市在夜色中被燈光染成五顏六色,與白天相比毫不遜色,凌卉和辛蘭坐在一家咖啡店里,旁邊是一堆購物袋,里面全是辛蘭今晚的戰(zhàn)利品。 “怎么?不喜歡嗎?”辛蘭看著凌卉面前幾乎沒怎么動過的香草拿鐵,撐著下巴一臉笑意。 “嗯……不怎么喜歡咖啡的味道?!?/br> “確實,畢竟有些東西它只適合特定的對象,不然,如果遇到不知道珍惜的,那再好的品質(zhì)也就浪費了?!毙撂m低頭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自己面前的摩卡,再次抬頭看向凌卉,“你說是吧。” “嗯……我覺得肥宅快樂水和奶茶才是我的快樂源泉?!绷杌芸傆X得辛蘭今天話里有話,但她又找不出有什么毛病,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對了,前段時間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最近好點了吧?!?/br> 辛蘭眼眸垂了垂,悶悶的嗯了一聲。 “話說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突然說要請我喝咖啡?”凌卉開玩笑:“就算我向?qū)W校辭職了,你要給我送別也應(yīng)該請我喝奶茶才對啊。” “真決定不做了?”辛蘭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那以后打算做什么決定了嗎?” “還沒,之前我有一點存款,打算邊休息著邊找工作吧?!?/br> “……也好,換個環(huán)境,重新接觸陌生人挺好的。” “對了,這個……送你的。”辛蘭從旁邊的一堆購物袋里挑出一個正方形的,推到凌卉面前。 “餞別禮物嗎?”凌卉有些吃驚的接過袋子。 “嗯,收下吧,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就是剛剛讓你幫我去取忘在超市儲物柜里的包包的時候在路邊的雜貨店買的幾十來塊的小玩意兒?!?/br> “會唱歌的向日葵!”凌卉把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透明盒子從袋子里取出來,里面那棵拿著嗩吶的布藝向日葵立刻一覽無余。 “嗯,這包裝還是我自己從老板那一堆雜貨里翻了半天才翻出來的,我說要送人老板還不信,說我就是想順他一個盒子?!毙撂m的語氣聽起來倒不是生氣,更多的反倒是無奈。 “那種小店嘛,就是這樣?!绷杌苈牭囊残α?,半晌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什么都沒準備,“其實我一直以為小蘭你的性格并不喜歡這些形式,所以我什么都沒準備?!?/br> “你不用自責,其實一開始我是沒打算送的。”辛蘭望向窗外,“不過后來想想,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好不容易還算有個聊的來的人,所以就還是準備了?!?/br> “最后一次見面?” “嗯,我也辭職了?!毙撂m說的平靜,但凌卉知道里面肯定是經(jīng)歷過很多掙扎的,只是斟酌著問道,“那你是不打算就在本地找工作了?” “嗯,我決定回老家了,這次如果能成功,那我應(yīng)該就能結(jié)婚了,等結(jié)了婚我應(yīng)該也不會工作了?!绷杌芸粗撂m的樣子,雖然嘴角帶著笑意,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她完全沒有一個要結(jié)婚的人該有的喜悅。 “相親?” “嗯,算是吧?!?/br> “那這邊的事……解決了嗎?最近他不是正在被停職調(diào)查,你沒受到牽連吧?!?/br> “沒,畢竟我除了陪他上上床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毙撂m聳聳肩,“不過這正是因為這樣,我還是決定先回老家避避風頭。” “那樣也挺好的?!?/br> 窗外夜色漸濃,行人熙攘卻同樣腳步匆匆從不停留,咖啡廳里的音樂在安靜的兩人之間流淌。 下車時,凌卉突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過于冷心冷意了。 “抱歉,安先生那邊我……” “沒關(guān)系,那個人我都忘記了,快回去吧?!?/br> “……那拜拜。” 凌卉心情有些難受,不明顯,就是一直梗在心頭,讓她說不清道不明。 心不在焉的回了楊之易的公寓,里面一片漆黑,這才想起來楊之易也是教育局的,這段時間也確實見他早出晚歸的,看來挺忙,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大學教授的安譯也還沒見人影。 凌卉把東西放到沙發(fā)上,便把辛蘭送的向日葵拆開,按了下底部那個按鈕,布做的向日葵扭著枝干放棄了時下的流行歌曲來,凌卉又按了一下,歌曲立刻換了一首。凌卉覺得有趣,反反復(fù)復(fù)的按著,那聲音瞬間鬼畜起來。 “這么個小玩意兒你也能玩的這么開心?”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凌卉抬頭,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安譯已經(jīng)進了屋,正看著凌卉手里的東西。 “這是小蘭送我的,我就看一看,過幾天就放回我家去,不會影響你們這里的品味的?!彪m然安譯面色平靜,但凌卉敢肯定他心里肯定很嫌棄。于是她趕緊關(guān)了開關(guān),一把將它放回包裝盒里,暫時放在玄關(guān)的置物架上。但透過透明的包裝盒,那丑萌丑萌的向日葵還是一覽無余,于是她索性找了個牛皮紙袋,將它包的密不透風才罷休。 安譯很想告訴她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但看她一臉倔強的翻找袋子的樣子,想來也聽不進去,索性便轉(zhuǎn)了個話題。 “你說的小蘭是上次陪你去寵物醫(yī)院那個?” “嗯?!?/br> “還在跟她來往?”安譯皺眉,不管以什么樣的身份,他從沒打算干涉凌卉的交友,但那個女人背后的人可不是什么好角色,況且那人貌似知道之易和凌卉的事。 “有什么關(guān)系,我和她是同事,而且她都已經(jīng)和那些人斷干凈了!” “她說的?我看到未必,那位都被停職檢查半個月了,這個女人和他的事卻一點都沒漏,保她的人如果不是她跟的那位,那應(yīng)該也是那位背后的人?!?/br> “也許只是單純的因為那人犯的事太多,出軌包養(yǎng)小三這事兒都不值一提所以才沒人傳出來呢。” 安譯看著凌卉認真的辯解的樣子,到了嘴邊的一些現(xiàn)實話語一時間有些說不出口。 凌卉小了自己五六歲,畢業(yè)也才一兩年,圈子又小又單純,很多想法要理解大概確實困難,于是他閉了嘴,不再與凌卉做無意義的爭辯。 反正等她經(jīng)歷了自然就懂了,有些險惡是只有親身經(jīng)歷才能真切體會到的。 第二天,因為才周五,很晚才回來的楊之易早早的起床又沒了身影,凌卉本來打算先回一趟自己家,還沒出門園長卻一個電話讓她只能先回了幼兒園。 園長只說是缺人,反正她暫時也沒找到其他工作,便讓她幫忙更新一下園內(nèi)環(huán)創(chuàng)。園長平常對人不錯,語氣也帶著些請求,凌卉不想辭了職還被傳擺譜,只能應(yīng)了下來,只是沒想到,這一幫忙就是三天。 期間園長也委婉的表達了挽留之意,被凌卉拒絕了,園長看她一副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便也不再多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