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化形(定制孽根,叫夫君)
雪千嬌終于被她松開了胸乳,奶汁委委屈屈地順著兩粒脹大的果實流出來。胡百媚停了身下的動作,俯身下去含住那兩點朱紅的樣子,惹得男人的耳尖一熱:她不動了,尾巴濕漉漉地插在他身體里,但被她方才抽插時留下的癢意還存在,搔弄著最要命之處。現(xiàn)在他身上已經(jīng)沒了最開始那種磨折和疼痛,只剩了一捧又一捧水一樣清澈的欲望,無休無止地從最深處涌出來,只要她的尾巴一拔出來,他或許會…… 他別過臉,生怕被她看出來自己在想什么,招來一頓笑話。 身體的反應(yīng)是他控制不了的,心上人在舔弄他的乳珠,將他產(chǎn)的奶吞進肚子里,尾巴插在他的要緊處,就連細(xì)白的手指都在他的小腹似有似無地摩挲……他艱難地想控制住自己,卻難以自已地喘息得越加深重,直到激起了少女嘴角那極明顯的興味。 “我想用和你一般大的cao你?!?/br> 少女的氣息曖昧,嘴唇嫣紅,整個人在男子迷蒙的眼睛里燃燒著。 “嗯嗚!” 他的分身被握住,她邊說邊從雪千嬌的根部向上擼動,用的力氣甚至讓他有些疼了——她在丈量他的尺寸。他羞恥地嗚咽一聲,任她的手將他剝開合攏,點燃他埋藏在心底的欲望。 他鎮(zhèn)守一方了那么久,以少年的形態(tài)。 她偷偷帶了那么多上不得臺面的話本給他看,將他當(dāng)成了金蘭之交的好姐妹似的。他窘迫異常地躲她,怨她,卻又耐不住好奇地想知道,她喜歡哪樣的情節(jié),又喜歡何種的男子。 那之后,他們開始有了成年男女的樣貌,欲望蘇醒,心照不宣。 他一直不知道,她當(dāng)時是否也對他生了情欲。 現(xiàn)在的她是真實的,埋在他的身體里,占有他的靈魂,說著令人難堪的下流話——她是真實地愛著他,此時此地此身。 “好嗎,雪娘~” 雪千嬌剛正常的臉色再次被染紅,抿唇柔柔地看了她一眼,如玉的指尖顫了顫,隨即側(cè)過了臉。 “你真好,千嬌?!?/br> 胡百媚挑眉看了眼自己胯下多出來的龐然大物,有些好笑這男人竟真乖乖地給她變了個一模一樣的出來:與他本人的秀氣大不相同,他身下這東西都夠讓他征服這滿山的妖鬼精魅了,他不知道用,倒讓她先用下怎么樣,左右算是他自己的東西,還能用來取悅他。 雪千嬌余光瞥見她躍躍欲試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軟,但想到她還有化形能力的時候,或許也變成這樣cao弄過那道士,剛剛上頭的喜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胡百媚并不想在乎他的臉色,然而現(xiàn)在箭在弦上,隨意地敷衍了一句“我是第一次真槍實棒地cao男人,若是哪里不舒服,雪娘教教我”,便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這歪打正著戳破了雪千嬌的幾分失落,他臉色放晴,跟枝頭晶瑩瑩亮著的幾分薄雪一般惹人注目。不管是那臭道士沒同意,還是她用了其他辦法……他才是她第一個,第一個這樣對待的人。 雖然真用這種方法是第一次,但胡百媚的手卻十分擅長此道地滑進了他的前xue,在他兩瓣粉嫩的rou花中流連忘返,時輕時重地踏入他的蜜徑,很快就又掐又揉地弄出了許多水。 “嗯……嗯嗚……媚……” 他的rou花微微地瑟縮著,時不時梨花帶雨地流出幾汪水,這美不勝收的景色倒真讓胡百媚對他有了幾分憐愛。然而憐愛歸憐愛,欲望仍舊不能收,她唯一能體貼他的地方,大概就是先用手指幫他適應(yīng)一下。 雪千嬌很快被她折磨得后xue都哆嗦了起來,渾身抖得如落雪,低沉魅惑的喘息聲不絕。 “媚……媚……進來……進來吧……” 他怕她忍得辛苦,也怕她玩心大起索性用手弄到底,胡百媚倒是將他的催促理解為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信號,心中暗暗感慨了一句這真是適應(yīng)性極強的身子。 她緩慢地將孽根送入他嬌小的xue,還在途中壞心地圈了圈他硬挺著的欲望,笑道:“我似乎比千嬌的大些,是不是?”雪千嬌蹙著濃眉,狹長而紅的眼睛里劃過一絲無奈,下頜繃緊,悶悶哼了一聲。 “雪娘不應(yīng)我?” 胡百媚不知道自己是借著他養(yǎng)育了自己的事來惹他,還是真的在這個稱呼里獲得了快樂,一遍一遍喚他,不厭其煩。 “媚你……別叫……別嗯……” 兩腿間的小花被逐漸頂開,他對男女之事本就沒什么概念,所有的認(rèn)知都來自于她頑劣少年時帶來的yin書亂畫,哪怕那時算計她,爬上了她的床,兩人也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直到今日。他后xue的那毛茸茸濕漉漉的火紅狐貍尾巴還在里面塞著,前方的xue就又被逐漸填滿。 男人的后xue跟前xue都被撐得顏色變淺了許多,前xue更是夸張得顯出了幾分透明。 胡百媚被他緊窒的xiaoxue箍著,幾乎就要在插入的過程中射出來,但是她強忍了下去,這幾分難以自制的欲望很快變成了令她更加惡劣的根源。 “雪娘夾得真緊,養(yǎng)了我這么久,就是為了今天將我這物吃進去吧?” “不、不是……” 男人的反駁被她頂斷在喉中,xiaoxue可憐兮兮地將她往里吸。他的唇下意識抿緊,看得出還沒習(xí)慣這龐然大物的刺入,此時痛苦大于享受,但他討好她的做法幾乎是刻意的:在她要插進去的時候放松緊窒的xiaoxue,雖然再放松也吃得很艱難,在她往外拔的時候緊緊咬住她的柱身,哪怕這動作給他自己帶來的痛苦更加明顯。 胡百媚卻以為他游刃有余,當(dāng)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感受到男人的身體一僵,接下來那xuerou的蠕動就錯亂了起來,再也跟不上她的抽插。 “呃……呃啊……媚……慢一點……痛……” 他兩口xue同時被抽插,前后水聲都yin靡作響,后xue已經(jīng)在身上的少女先前的折磨中習(xí)慣,前xue卻仍舊殘留著被撕裂后的酸痛,他低聲告饒,身上的人卻置若罔聞。 前xue與后xue之間隔著的那層皮膚幾乎都要被她cao爛掉了,想來她也感受得到前后的摩擦。 她在笑呢,眼底有幾分愉悅幾分瘋狂,下身撞擊不斷。 “痛?多cao幾次,雪娘就不痛了?!?/br> “不要,不要叫了……” 對他這般重要的場合,在這場意義非凡的第一次真正交歡里,他并不想被這樣喚——就像是在cao弄他的不是跟他同歲的女子,而真是被他養(yǎng)大的少女。 “那千嬌想讓我叫什么,雪娘……子?” 含著她的小roudong受到刺激似的痙攣了一下,就連男人都無法控制地發(fā)出了泣音。 曾經(jīng)他們召了一大群小妖怪學(xué)著人間的少年少女扮家家酒,為非作歹的她要在他山上裝山霸王,嘴上說著給他個一人之下的位子,結(jié)果卻是讓他扮做被搶來的小白臉,雪千嬌自然不愿,要做跟她平起平坐的另一個山霸王,待到她挑挑揀揀選了只目含秋水的樹妖當(dāng)小娘子時,他卻又不愿意了,酸酸地在一旁望著她裝模作樣地調(diào)戲那只小妖怪,看到最后臉色沉沉,威壓迫得那些小妖怪瑟瑟縮縮地跪了一地。 “看來雪美人到底更想做我的娘子,那我就不逗你了。” 她說著不逗那小樹妖,還是在人家臉上摸了一把,惹得那小妖精在雪千嬌的面前哆嗦得像是風(fēng)中殘葉。他們越是害怕,倒顯得他越是冷硬,他明明臉上沒有變化,卻已經(jīng)眼圈微紅,擔(dān)心她也怕了他。 但紅衣少女徑直走來握上了他的手,含笑踮腳湊近他的耳尖。 ——娘子,叫聲夫君…… 他沒來由得在性事中想到了那久遠(yuǎn)到模糊的場景,年少時酸澀窘迫的心情一同翻涌而來,讓雪千嬌本就因撞擊而深深喘著的身體更加無法承受。 “嗯夫……夫君……輕些……” 男子柔聲喚得胡百媚一愣,她是沒有想到他會這般回應(yīng)的,甚至完全做好了他羞惱地反駁她這個稱呼的準(zhǔn)備,沒想到在養(yǎng)了她那么久之后,他竟然愿意為現(xiàn)在的她做到這一步——胡百媚到底不知道曾經(jīng)那個別扭的少年,一直藏著這么溫柔的一句稱呼。 不論是為了哪個她,他的順從都取悅到了她,成功地將胡百媚惹得更加興奮,恨不得立刻將這人拆吃入腹。她加快了頂弄,孽根一次次從他那雙腿間禁忌的rou花中拔出來,帶出一絲絲粘液,她的插入變得更加有力,對初次承歡的男子來說甚至有些兇殘,每次都cao到他的最深處,頂進他更深一層的小口里,將他cao得小腹和兩條長腿都酸得發(fā)痛。 “媚啊……夫君……夫君……下面好酸……” 男子眼角不斷滾落晶瑩,在胡百媚不講章法的肆意發(fā)泄中,他竟然逐漸有了快意,而這快感一旦發(fā)生,就再也無法消退似的,在他身體中一漲再漲,很快將他淹沒,變得意識模糊。 “娘子是前面的xue酸,還是后面的xue酸,還是兩個xue都被cao酸了?” 她樂得逗弄他,他放蕩而乖巧的樣子讓她更想多折騰幾分,因此每問出一句,就捅得更深一分。 “嗯啊啊啊……媚……我不行了……太酸了……” 她粗大的柱身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他更深處的小嘴里,幾乎每次cao弄都隱約將他緊繃的小腹頂出一個可怕的凸起,雪千嬌猛地閉緊了眼,兩口xiaoxue緊緊地絞著她的欲望,顫抖著噴在了兩人之間。 “看來我的初次表現(xiàn),娘子很滿意啊,那我就繼續(xù)伺候你的yinxue了。” 雪千嬌雙腿被掰得更開,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的身體敏感得要命,然而他窘得不敢睜開眼睛面對她。 他怎么能那樣、那樣被她弄到用前面的xiaoxue噴出來…… 本以為會被按住繼續(xù)抽插的xiaoxue突然一空,雪千嬌睜開了眼,正好看到那前一刻還在說著渾話掰開了他腿的少女,正閉著眼直直地倒下來。他忍住腰身的酸軟迅速坐起,將人一把抱進懷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明知道她如今承受不住化形的消耗,他卻由著她玩了這么久。但,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狼藉一片的前xue,和從后xue里緩緩抽出的火紅尾巴,饜足地瞇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