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誘(喂奶日常
“嗯……別,別吸了……媚,沒有了……今日真的,沒有了……” 男子一雙長腿無力地垂下,腳趾在玉石地板上顫抖。他修長的指節(jié)泛白,強忍著將懷中的少女按進(jìn)身體里的沖動,眼角帶淚,霜白長發(fā)披在光滑的肩上,衣衫從臂上滑落,懷中露出一個盤著雙丫髻的少女來。 少女松開口,幽怨地盯著那被她咬出牙印兒的腫脹rutou,舔了舔嘴角已經(jīng)干涸的白沫,不情不愿地放開了手中潔白柔軟、如云似霜的兩團(tuán)。 “唔——”那男子低低呻吟了一聲,將本不應(yīng)該生長在男子身上的兩團(tuán)雪白裹進(jìn)衣服里,臉上的酡紅逐漸褪了下去,變回了清冷如冰雪的樣子。 “雪娘~”胡離羽見他冷臉,又上前蹭男子的下巴,一只手不老實地再次探了進(jìn)去,輕輕逗弄著那兩顆小果實。 雪千嬌登時又軟了身子,翻身上床,顫聲按住她:“你再如此纏我,明日就斷了你的吃食。”他話沒說完,自己倒是紅了眼。 胡離羽打量他的神色:男女莫辨的含春面容已經(jīng)被薄雪覆蓋,向來溫軟的薄唇緊抿,此時露出幾分哀怨來。 又是這種讓她心中窒悶的神色,仿佛冷冷地透過她看到渺遠(yuǎn)無邊的穹頂之上,又像是將千萬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誼熱烈地傾倒在了她身上——她沒來由得害怕他這樣子,總是令她不知道,眼前的男子為何對著她有這樣的愛和那樣的怨。 少女指尖動了動,音量也沒底氣地提高了幾分,盤腿坐起身斜睨床榻上頗為驚訝的人,端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內(nèi)里虛得可怕。 “雪娘要是不再喂我,我就下山去!” 男子長眉一挑。 胡離羽心虛地咽了口口水,抬起下巴,耳垂上一顆瑩潤的白色小寶石閃耀,雙眼的亮色卻將那光芒比了下去,“下山找一個比你還艷麗,奶水還充足的奶——唔!” 她突然被壓在了對方香軟的身下,一時措手不及地抓住了他窄長的肩膀,對上了神色不明的一雙眼。 “我不是你的奶娘?!毖┣伤砷_她的唇,第一次反駁她的稱呼,“何況凡人家的孩子,再久也不會及笄了還不斷奶,像你這時更已經(jīng)是可以獨自喂養(yǎng)嬰孩的年紀(jì)了。” “哼!” 胡離羽嘴唇被他吮吸得紅潤,像是她小時候頭一回咬開山間野雉胸脯rou時的紅,鮮血染了嘴角,那時他終于看到了那人的影子。 一只狐貍正式成人時,該有的樣子。 “你就是我的奶娘。”少女摸著紅唇,心中升起一股陌生的酸意,“雪娘把我當(dāng)成誰親了,你是她的奶娘不成?” 她話音未落就抱住他的腰往他頸側(cè)啃了上去,在他修長脖頸跳動的那條血管上留下了一灘晶亮的口水,動作極快地將僵硬的人推開,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 “媚……沒大沒小的東西。” 雪千嬌見她皺眉擦嘴的動作,不知怎么有幾分慌亂,十幾年的哺育給他帶來的底氣,全然不如這人數(shù)百年給他的壓迫。 “那你下山找別的小狐貍養(yǎng)吧,她們說不定愿意每天只喝一口奶呢?!?/br> 才在心里夸了她兩句,她就又開始露出了這副無知少女的嬌憨神態(tài)——曾經(jīng)他難得見到,如今看到她這樣子,倒也平添了樂趣。 “你再敢跟我提下山,我就將你丟給雪金、雪玉伺候,”見她耳朵抖了抖,雪千嬌嘆了口氣,長臂一伸將她攏進(jìn)懷里,臉頰貼著她烏黑如瀑的發(fā),“況且哪日是一小口,你在我這兒磨了多久,單看天色就知道?!?/br> “我……我是想你了?!?/br> 不該說想他的,他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么,從小到大就會拿那兩個臭臉男人嚇?biāo)?/br>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錯,讓那倆家伙從小就對她耀武揚威滿臉嫌棄,雪千嬌在的時候還不顯,不在的時候恨不得咬斷她的脖子——雪娘竟然還心大地讓他們看護(hù)她,真有人闖進(jìn)來,他們怕不是要幫忙殺她,每晚起夜她看到那兩只狐貍眼里的殺意,都擔(dān)心會不會喝不到第二天的奶。 胡離羽側(cè)臉看了看他精致的下巴,掃了一眼他滾動的喉結(jié),收回視線時吞了下口水。 要不是雪娘人又溫柔奶水又甜,她早八百年逃下山了——哦,不能被雪娘知道她想下山。 “你怎么可能真的想我?!?/br> 男人垂眸低笑了一聲,幾縷垂落的發(fā)像是一片冰雪織成的簾幕,隔開了少女的視線。 “想的,我,我又不是小丫頭了,”她慌亂地要解釋些什么,似乎完全猜得到他面上是怎樣失落的表情,“如今纏著雪娘,并不是……并不只是想來喝奶?!?/br> “不是小丫頭了,”雪千嬌重復(fù)她的話,低沉悅耳的喉音里融了幾分笑意,他靠近她的耳朵,調(diào)笑道,“那你整日待在我一個清白男人房里,與我嬉笑打鬧的,成何體統(tǒng)?” “那等過陣子,我就跟雪娘成親,光明正大地與你糾纏在一起,還不用再看雪金雪玉的臭臉了?!?/br> ——那等過陣子,我就跟千嬌成親,光明正大地與你糾纏在一起,還不用再看雪金雪玉的臭臉了。 過陣子?又是這句話。 過了哪陣子? 到你私下凡間,到你與別人魚水歡,到你千年道行毀于一旦? 耳朵上的小珠子被男人捏住,胡離羽困惑地望著不發(fā)一言的男人,只覺得耳垂被逐漸捏緊,眼前人的呼吸也越來越重……終于男人松開手,舒展眉眼露出一個惑人的笑,他將被那銀針戳出血珠的指尖按在她嘴唇上,輕輕涂開一抹艷色。 “我不信你的過陣子,你若是想要證明……” 他修長的手指滑進(jìn)她的衣衫,睫毛低垂,“現(xiàn)在就要了我?!?/br>